10、军犬表弟来了,发现其出轨
这是两人第一次交锋。 没有分出胜负,两人的唇舌都不是完好无恙,但他们却在心底留下了比初见时更深的印象,对于彼此的执着更深了。 良久无语,向臣就没喝醉,转身时拍着李云昊的肩膀:“这次算饶过你,下次我赢了乖乖躺好挨cao。” 李云昊知道眼前人并不是嘴上说说的,他是真狠。他喜欢向臣,自己若是输了,就会心甘情愿彻底沦为向臣的性奴,供其玩乐,而自己胯下的那根阳具就会被踩在脚下,蓬勃地射出jingye。 他顿了一会儿,心中生出一股刀割般的快感,眼前这个疯子非常符合自己的心意,看着他放狠话的样子,真是让他又爱又恨,求而不得的欲望蓬勃升起,把他的衣衫顶出一个大大的弧度。 向臣余光早就瞧见了那巨大的弧度,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总不能认怂,便伏在李云昊耳边。 “二殿下,如果你愿意被我cao,我很乐意口侍你那根yin物。” 李云昊面对向臣这样的“让步”不为所动,勾出一弯恣意猖狂的笑容。 “如果你能够征服我的意志,我很乐意成为你的玩具,我的门主。” 两人错着肩睨着对方,又同时转头,缓步回殿。 见两人回来,李砚景赶忙捂着裆跑回了殿中,扮作无事人一样坐在席上吃菜。 向臣一入殿,便闻到了那股属于男人的腥臊味道,揶揄道:“二殿下,你味道挺重啊。” 李云昊也觉得奇怪,刚才在外边还闻不到,怎么入殿之后味道这么浓烈。 “我看是你的吧。”李云昊作势闻了闻。 向臣下意识舔了下唇角,看着李云昊装腔作势,冷哼一声,兀自坐回席上。 此时席间已经换了一轮菜,换上不少汤羹。 外面突然跑进一位太监。 李砚景放下筷子,恢复以往皇帝的尊严,“何事慌张?” 那太监回禀:“启禀陛下,镇守边地的宇文将军回朝了。” 现今北燕正虎视眈眈窥伺天曌,怎么宇文檀回来了。 思及此,李砚景说:“宇文檀怎敢在此时擅离职守……” “启禀陛下,不是宇文檀大将军,是宇文绍小将军。” 李砚景冷眉一弹,“做事慌张,连说话都不会了,滚下去。”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那太监连滚带爬就下去了。 向李二人在旁边听着,也颇有意思。 向臣也听过宇文绍的名字,那人是宇文家的大公子。宇文氏是鲜卑族人,当年北地争雄被更加强大的慕容氏击败,南下投靠了天曌,先帝爷下嫁乐康公主给了宇文檀,而宇文绍就是乐康公主的嫡子,是李砚景的外甥,是李云昊的小表弟。 这位小表弟这个时候来,究竟有何事? 向臣这边还在想着,殿门口早就闹翻了。 一个满身戎装,身材十分高挑的年轻人站在殿门口,非常引人注目,看相貌也就十七八岁,身后背着一把弓,转身时还能看到他手臂上练就的紧实的肌rou,小麦色的上臂光着,显露出一些刀剑伤的旧疤痕,肩宽体阔,还有一个如桃子一般挺翘的臀rou,腰细腿长,一举一动充满了野性和粗狂。 随后那少年朝殿里看了一眼,马上冲破卫士的阻拦,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边跑边喊:“表哥!表哥!” 李云昊站了起来,马上他就被他的小表弟紧紧地抱在怀里。 宇文绍抬眼看着李云昊,眸底闪着不为人知的亮光。 “表哥,你有没有想我。” 李云昊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向臣,发现向臣也朝这边看。 “想啊。小绍又长高了!”李云昊抬手覆在宇文绍的头发上,狠狠地一抓。 宇文绍好不容易整理好的头发一下子就被李云昊弄乱了,不禁手抱得更紧,头还一直往怀里钻。 “表哥,你就欺负我!”宇文绍从李云昊怀里钻出来,“舅舅,你来评评理,他总把我当小孩子,我都已经长大!” 宇文绍声音爽朗清脆,叫的还这么亲昵,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旁边还有一个外人。 李砚景严肃道:“绍儿别闹,你父亲还好吗?” 宇文绍充满阳光的俊脸颇有朝气,嘴角笑嘻嘻:“好得很,要不是最近北燕慕容氏又想搞事,他都想来见舅舅呢。” 李砚景忙问:“过冬的物资已经备下,按往例,你在京休息好了便出发。” “表哥,我才刚来屁股都没坐热呢,就要赶我走!”宇文绍可怜兮兮地求助于他的表哥。 他是个撒娇精,但是在军情大事上却不会疏忽,运粮三年多,从来没有出过错。 李云昊笑道:“那就多留几日,就不住你在京的家了,住到王府来吧。” 宇文绍比李云昊小三岁,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颇深。 李砚景没好气地看着这对表兄弟,便也不多说什么了。 宇文绍又道:“舅舅,爹爹说今年冬天冷一些,将士们需要一些更好的伤药。” 说起伤药,那寝宫里的另外一人就非常有发言权。 李砚景:“坐在你表哥旁边的那位就是九曲门的门主,从前他不在京里,你不认识。现在他在,你去找他商量换一批药也使得。” 宇文绍此刻才转头看着向臣,向臣投之以淡淡的微笑。 他松开抱着李云昊的手,走在向臣面前,非常地有礼貌:“我叫宇文绍。” 向臣看着宇文绍伸出了拳头,便也伸出拳头碰了碰,“见过宇文公子。” 散了席,向臣还打算跟李云昊再聊几句,可李云昊总是被宇文绍左右围着聒噪,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向臣自觉没趣,看着李云昊跟宇文绍一起上了回王府的马车,也兴趣了然地打道回府。 回到府里已经是日暮,他赶忙写了帖子,准备明晚在醉花楼宴请这位年纪轻轻的宇文公子,好好调理一番。 李云昊有一天没回王府了,带着宇文绍来到府邸,还未进内室,就听到内室里有男人大声yin叫,性器噗嗤噗嗤撞击身体的啪啪声。 李云昊回头看了一眼宇文绍,宇文绍再也不敢如此聒噪,低着头,跟着李云昊打开了内室的房门。 内室里庄奉眼神迷离,四肢凌乱的趴在地上,身上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山稷伏在他身上,胯下不断挺动,那根猩红的roubang在rouxue里不断抽进吐出,只把身下人干得是娇喘连连。 青石板上这一摊,那一摊的jingye到处都是,整个内室充满了男人腥臭的jingye味道。 “啊……还要,大jiba相公……cao烂我……还要…用力…呜。”庄奉爽的双腿发软,侧目看到李云昊高大的身影,本来就已经到达高潮边缘的身体瞬间就高潮了,已经稀薄到不能再稀薄的jingye一下子喷了出来,到最后淅淅沥沥流下来的竟然是尿水了。 山稷是只纯正的狗奴,他并不理会庄奉是否到达高潮,在他还没有发泄之前,他只知道不断的cao弄,直到自己的狗jingye射入庄奉的体内,给他播种生小狗。 宇文绍进了内室,看着眼下的情形一点都没有觉得惊讶。 李云昊在他身前停了下来,转过身子的那一刻。 宇文绍小腿一软,虔诚地跪了下来。 “主人,我好想你。”说完这话,宇文绍的泪水夺眶而出,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低声的呜咽跟这内室里rou体撞击的声音颇不相符。 李云昊扯了扯唇角,在外的笑意全无,冷漠的气势一下子散发出来,惊得宇文绍不敢看他,紧接着一巴掌就扇在宇文绍姣好的脸上。 “谁叫你当众抱主人的,嗯?”李云昊用脚踩着宇文绍的头,“一年不见,又把规矩忘了?” 宇文绍猝不及防被打的生疼,“没,没有。主人我错了!” 那边听到了主人生气的质问,山稷忍住即将射精的冲动,roubang从菊xue里抽出,快速的爬到李云昊脚下,“汪”地叫了一声。 “你看,你还不如一条狗,狗还知道主人生气。”李云昊不理跪在地上的宇文绍,摸了摸山稷的头,哄他的爱犬:“山稷,乖!” 山稷眼神灼灼,吐着舌头喘着粗气,胯下的狗jiba硬的厉害,yin汁从guitou不断留下,卵袋一阵一阵的收缩,看来确实是到了射精的边缘。 李云昊知道山稷忍得难受,亲了亲山稷的额头,一手抄过那根roubang,快速的进行撸动。 山稷挺直了腰板,双腿跪直了,眼里满是快感带出来的血丝,随着高潮不断增加,他只能随着主人的节奏前后带动腰身,适应李云昊手上的节奏。 李云昊索性来到山稷身后,把狗jiba对准那个跪在地上还在惭愧的宇文绍。 一根手指直接插入山稷的后xue,寻找他的sao点。 “呜!”山稷突然绷紧腰身,李云昊也摸到了那个凸起的sao点,指腹在sao点来来回剐蹭摩擦,此时的rouxue已经开了一道小口,细密的嫩rou紧紧包裹着李云昊的手指。 “山稷!光靠前面高潮对身体不好。主人帮帮你!”李云昊张口咬了一下山稷的肩膀,。 强烈的痛感随着山稷的身体传到那根勃起的性器上,他“汪”的叫出声,回应着主人的行为,伴随着指腹狠狠地碾过sao点,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肌rou的痉挛让山稷腰身紧绷,臀部夹紧,失禁一样射出了粘稠的jingye。 yin液飞溅,有的落在了地上,更多的落在了宇文绍身上。 经历了为数不多的后xue高潮彻底射脱力的山稷顺势倒在李云昊的身上,像个小狗一样呜咽着说话。 “宇文绍。”冰冷的话语砸在宇文绍脸上,“你还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