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师哥揭露阴谋,种马沉溺温柔乡
沈越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他自己的寝室,桌上的那一盏旧油灯已经重新点亮,微火虽小却生生不息。 向臣映在灯下,拾起剪药材的银剪刀剪了一下灯芯,火焰愈加明亮。 沈越趴在床上,背上已经贴上了整整满背的草药,一醒来就闻到了浑身药香,而他偷偷用余光一瞥,自己的师弟向臣正在自己的书桌旁坐着侧着身拨动着灯芯。 灯下看美人,增色三分。 如此一观,心中恍惚。沈越才想起自己所有的底细都被向臣知道了,从前的一切逞强和狠话都是纸老虎,瞬间就被向臣这一股明火烧的干干净净,直接把藏在纸老虎后面的他烧了出来,一种羞耻和悔恨感让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假装没醒。 向臣随手拿起一本沈越的日记,随便翻开一页,便念起来。 “今日子期师弟来到我的房间,为了师门的测验向我请教,他才十三岁就已经长得俊俏无比,举手投足风流无限,他要是喜欢我便好了。” 床上的枕头陡然动了一下,向臣暗笑,翻开下一页又念。 “今日师门测验师弟非常清楚地辨别出药材和毒材是无法分清的,不能对症下药就是毒材。师弟果然天资聪颖,初学伤寒论便有如此见识,他日定能光耀九曲门。” 沈越的后背起起伏伏,整张脸埋在软和的枕头里,掩盖被戳穿后的尴尬。 向臣把日记放下,又拎起另一本,念道:“今天是师弟的生日,我偷偷在医书里夹了好几页从风月话本里撕下来的春宫画,不知道师弟会不会去翻看那本书,师弟脸红的模样是最好看的,那双桃花眼浅浅的一弯,真的让人着迷。” “你,你别念了!”沈越突然出声阻止向臣继续念下去,明晃晃的羞耻让他能准确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师弟!” “你醒了?”向臣笑吟吟地放下日记,起身坐在床边,那挡住那羞红脸庞的枕头给夺了,“师哥脸好红。” 沈越行动不便,但身上的痛楚已经减却许多,也知道师弟借惩罚割开后背给他放了坏血,现在一身轻松,只要好好将养便能恢复。 现在一抬手,身体的反应也变得敏锐起来,不再有从前耽于情欲时候的沉重了。 “子期,从前是我混账,对不起。”沈越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说啥,张开口便是道歉。 向臣捏起他的下巴,那双桃花眼凑得近了,那眸底的妖冶妩媚实在是令人不敢久视,沈越睁开手,垂下眼眸,脸上的羞赦红得跟酒肆门前的花楼红纸。 “不要叫我子期 ,这个名字只有他能叫。”向臣的眼眸一硬,冷漠的气息乍现,沈越一听便有些神伤,他也知道向臣口中的他是谁,现在的向臣已经不是从前的向臣了。 “不过,从今以后还可以叫我师弟,我们虽然滚上了床,但还是师兄弟的关系。” 向臣特地在师兄弟三个字上加了重音,心思如发的沈越又如何听不出来,顿时便知道这是向臣体谅之心。 “那么师哥现在是否愿意臣服于我,成为我的人,供我玩乐,听我驱使?”向臣的话语裹挟着无尽的威势仿佛黑云压城,砸的人透不过气,那冷淡的桃花眼在给他机会。 沈越顶着那双柔和又冷漠的眼眸注视,在那漫长的瞬间里,缓慢地说:“愿意。” 他知道如果答应了,也就要把他可爱的师弟交付给李云昊那小子,而他就成为了向臣的附庸和财产,只有向臣处置他,他不能有任何异议。 “师弟,如果师哥想要,那小子不愿意怎么办?”沈越试探性地问。 向臣指轻弹了下床沿,指尖轻点,收放自如,“师哥,从前你都不忌荤腥,现在反倒纯情起来,真不像你的做派。” 沈越想也不想,答道:“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生的这般漂亮定然有许多追求者,那个臭小子又怎会不吃飞醋,那日他在廊顶上隐忍这么久,以后再见他,保不准他要杀了我。” “哈哈哈,你也有今日,”向臣抚摸着沈越的头发,灯光投映在他的侧脸上,“不过你倒是小瞧他了,此人见识广大,处事精明,是未来的明君贤主,我至于他,就如同你至于我,恨不得从其游而死。所以师哥大可不必担心,找个机会跟他谈一谈吧。” 沈越点了点头,此时此刻他才算跟向臣剖了白,也不枉此生。 但向臣要知道的不止这些。 “师哥是时候说明白楚狂的事,老晋王谋划着什么,跟我布下的局又有何关联?” 已经得到了向臣回应的沈越又怎能不剖肝沥胆,为他考虑。于是一个惊天的阴谋浮出水面。 半年前,向臣为追求当今殿下李云昊做下玉玺盗案。那时春闱刚过,放榜之日玉玺失窃,陛下在座前钦点状元时未用天曌传国玉玺于楚狂的状元敕书上,故而他心生怨恨,暗中策谋报复。 正愁没有机会,但向臣给了楚狂一个机会,他通过晋王的耳目得知了向臣为西北守将宇文檀运送了一批过冬药物。 而那批药物就是向臣的谋划。一开始的计划便是为了得到李云昊,打算颠覆天曌,在药物里下毒。 那一批九曲门特制的过冬药物虽不至于毒害兵士性命,但会让兵士渐渐身体麻痹,短时间内丧失战力,则可让本就对天曌虎视眈眈的慕容部有可乘之机。宇文部和慕容部是死敌,向臣只需一封书信便可令他起草原精兵挥师南下。 向臣的要求就是在慕容部扫平天曌之日,得到李云昊罢了。更何况慕容俊已经接任了单于的位置,向臣与他来往书信,他答应了出兵,只要探查到边关的变故,便会立刻行动。 这个计划已经进入到了最后阶段。而楚狂就在此时跳了出来,反而利用向臣的计划,撺掇老晋王谋反,先控制李云昊,再离间李向二人,在向臣螳螂捕蝉之时,老晋王黄雀在后,趁机撺掇皇位,杀死向臣。 “师弟,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沈越又思考了半晌,“现下那一批药材虽然运抵,但北方不比这里暖和,物资还会在等些时日才会开启。前者答应你运送的物资也已经开拔,只要能按时运达,宇文大将军手下有兵,便可化险为夷。” 这是沈越所知的一切,全都和盘托出。 “楚狂竟然能查知我的布局?”向臣听罢没有觉得不可思议,反而笑出声。 沈越又解释说:“老晋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当年传位本就众所纷纭,他培植散布在各地的探子不计其数,自然能够查知。再说楚狂不知道动了什么心思,那晋王和世子竟然对他言听计从,甘愿铤而走险。” “他会用药?”向臣双手覆在床沿上,对着师哥沉思,“我自从坐了门主的位子,除了李云昊还未碰到如此对手。” 听到用药,沈越就来了精神。 “他跟你一样聪明绝顶,过目不忘,我只不过跟他透露了一些药物的理论,他便会举一反三,那天就中了他的药,被他……” “师哥是自作自受。”向臣轻轻在沈越脸上落了一巴掌,“那书信上的药又是?” 沈越:“我看楚狂肯定对李云昊有意思,他又想害你,我就给了他一些催情药,臭小子吃了只会耽于情欲,但只要稍加调理便可痊愈。” 向臣总觉得背上凉飕飕的,但听到沈越说李云昊没有大碍,心中的紧张稍稍减了些。 “接下来……” 他附耳到沈越耳边,吩咐着…… 自从楚狂来到了王府,李云昊便没日没夜地沉溺于楚狂的温柔乡中。 “凤儿,你别跑啊。”内室里推杯换盏,杯盘相碰,不一会儿两人就坠在暖和的床榻之上欢爱,“你这身子实在是勾人,委实让我好生心焦。” 楚狂的亵裤早就被身上种马卸去,露出满是红痕的娇嫩身体,那两个粉红的茱萸更是鲜艳,香软的锁骨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都是唇齿吸吮出来的痕迹。 “殿下,我是你的人,又能跑到哪儿去。”楚狂媚眼如丝,凑在男人耳边软语,双臂在男人背后逡巡着,指腹在炙热的肌rou上敲出一个个音符。 李云昊发狠地欺负着身下人,捏着白皙的腰肢弄出一个深刻的指印儿,“凤儿,你的身子真软,若是早些遇到你就好了。” 楚狂的手好生乖张,顺着男人强壮的背部肌rou一点点往下,摸上那禁忌的鼠蹊,用手一抓就抓到了已经勃起的粗大jiba,顿时手上就被这东西弄得湿漉漉的,“现在遇到也不晚。” “那就来吧!”李云昊垂首在锁骨处啃噬亲吻,比任何时候都要急色。 楚狂赶忙推开他,翻身往床边去。 李云昊抓着楚狂光溜溜的腿,另一只手更是直接抓上那紧俏的臀瓣上不让他走,惹得楚狂闷哼一声,“殿下,你等等,我这儿还有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李云昊此刻就像是色中厉鬼,空洞的眼眸里溢出来的情欲更是散发出无限的魅力。 楚狂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粒药丸来,“喏,这是鹿血做的,我们二一添作五分吃了,昨晚那颗比不上今晚的爽快。” “这是好事,凤儿何必扭捏,直接拿出来便是了。”李云昊接过药丸,仔细地分了一半在楚狂手上,把另一半吃了下去。 药丸迅速生效,两人顿时觉得身体燥热,摸着彼此的身体就如同冰块一样,恨不得整个身子都埋进去抵死缠绵。 “凤儿,我的身子好热,jiba好像要炸了。”李云昊声音都有些发蒙,嘴角都有些干燥的脱皮。 楚狂柔软的身子更是柔软,双腿像妓女一样分开,把身下那个粉色的小洞露了出来。 “我的xue凉着呢,殿下插进来就凉快了,”楚狂变着调儿勾引逐渐发情的男人,“快,快把大jiba插进来,也帮我散散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