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luanlun的情潮,出轨的撕咬
“向臣,你要想清楚……”李砚景面无表情地伸手抚摸着向臣的脸,掠过他冷汗淋漓的眼角,“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皇帝果然精准的发现了向臣之所以这么做,全是因为他把他当成了他。 “都是我自愿的,”向臣抬起头吻了李砚景一下,迷乱的头颅里参差交错,探出舌尖舔在李砚景的富有血色的唇角,牵动着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陛下……我们本就是耽于情欲之人,又有何不能做的。” 李砚景被吻得嘴唇微颤,像是拒绝,又像是回吻。从前都是他在身下,这回向臣竟然铁了心要在他下面,这让他有些犹豫,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rou红色的性器已经抬起头,包皮完全褪下,圆鼓饱满的guitou已经涨大到极致。 向臣的手伸了过来,把皇帝的手拨开,直接将那一根包皮jiba握在手里,颜色深红艳丽,虽然外观并不如李云昊那样好看,但粗糙的外表,蜿蜒的青筋更加彰显一国君主的威风,只要抬起眸看着那张脸,他便觉得这样一根东西也挺好的。 剑拔弩张,生机勃发。手上只不过来回taonong了几回,向臣就看到皇帝的眼睛已经开始泛出血丝,犹豫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情欲。 “陛下,就像从前那样,我怎么cao的你,你就怎么cao我。”他竭力的摇着皇帝的肩头,在那里咬出几行牙印,从合不拢的唇边发出不堪情欲而发出的闷哼,“论辈分,我是陛下儿子的人,从前和陛下欢爱倒不觉得有什么道德障碍,而今回想,你我竟是luanlun。” 是的,向臣觉得他和李云昊之间的感情已经不一样了,他爱李云昊,而眼前的男人是挚爱之人的父亲。 从前他只不过当皇帝是个棋子,只要他达到了目的,随时都可以踢走。 不知不觉他对于有关李云昊的一切都不忍心舍弃,以至于为了自己的破局,心甘情愿滚上岳父的床。 好像只有这么做,不论怎么样李云昊都不会离开自己。 陷在情潮里的向臣有些自怨自艾了,但当他还要继续说些话来刺激皇帝的时候,李砚景一手拽开他的头发,另一首捏着向臣的下巴,忍耐已久情欲断然爆发,说出了皇帝的金口玉言。 “你若是女子,朕恨不得把江山都送给你!”话未说话,李砚景粗暴地把他的头往下摁着他的脸,把肥硕的jiba直接顶入向臣的嘴里。 他吃过这根东西,此刻更是在情欲的催发下一点点地将那东西含进口腔,直到guitou顶在自己的嗓子眼上才算罢休。 jiba开始抽插律动,他的嘴被整个塞满,似乎都要卡着他的喉管,不得已发出闷闷的抽插声,皇帝开始挺腰耸动,完全没有儒雅的风度和翩翩的忍让,而是性器不断的侵入,大力的抽插,令他陷入窒息一般的恐惧中,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这就是天曌的皇帝! 平时温文尔雅,励精图治,暴时唯我独尊,予取予夺。 向臣也仰视这样的力量,也喜欢这样的快感。 粗暴的律动重重的贯穿着口腔,让他仿佛看到了李云昊发狂性瘾的模样,他暗自笑着自己不争气,不过离开了不到半个月,为什么会这么想他。 “子期,不要把我当成他,否则朕就杀了你!”皇帝看出了向臣的遐想出言警告。而向臣的大脑渐渐昏沉,从口腔到身体再到身下的rouxue,仿佛都被狠狠的cao干着,弄得他酸麻软烂,身体随着情欲升涨而蜷缩颤抖。 李砚景紧紧地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的脸,把粗长的凶器破开喉咙cao进喉管,动作更是不管不顾,卵袋都撞在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向臣狼狈地承受着这一切,桃花眼的神光不在,前方的景色如同秋季的一场骤雨,庭前的水坑泥泞不堪。 李砚景没打算忍耐,在凌虐向臣和父子聚麀的双重快感下,他泄的很快,口腔里温热湿润,粘稠的jingye灌满喉管,向臣贪婪地接受着皇帝给的雷霆和雨露。 皇帝没有打算休息,jiba也没有软下,只要看着向臣满是情潮的脸,那绯红的唇瓣上还往外淌着自己泄出的白浊,强烈的满足感让他打算挺枪再战。 “不是要伺候我么?”李砚景伸手钳住向臣的手臂,将人狠狠地钉在床上,双腿已经被他分开到了极致,那媚红色的roudong正在散发着猎物的气息,恨不得有一匹野兽般抓着撕碎,拆吃入腹,“爽就叫出来!” “陛下,cao我……”向臣仰起脖子,喘息地说。 “嘶!”李砚景不知道向臣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偏过头来咬着他的颈rou,狠狠的一咬,娇嫩的脖颈马上就被咬出一个血印子。 这是个带着挑衅的勾引。 sao透了! 李砚景不在说话,只有用身体来回答。 他压住向臣的身体,抵住湿润的xue口没有丝毫的犹豫快速地挺胯,粗长狰狞的rourou直接破开xue口嫩rou的关卡一插到底。 “啊!”向臣爽的痴痴的笑,jiba在自己身上变换着角度抽插,瞬间就把他的肠rou撑开,“陛下,陛下好厉害呀。” “喜欢朕么?”李砚景垂下眼眸,淡淡地问。 向臣睁大了眼睛,感受着身下rou刃的cao弄,身体的酥麻窜遍全身,好半天才缓过来,“喜欢,喜欢陛下……啊……好涨!” 皇帝摸着向臣的肚子,感受到了那根东西是怎么把向臣cao爽的,小腹上起起伏伏,弄的向臣放声呻吟。 “子期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昊儿多一点?”李砚景展现出了作为君主的气势,辖制着身下人逼迫他回答。 向臣刚想开口,体内的巨物就开始乱捣,cao的又深又重,一阵迅猛的cao干让向臣感受到了皇帝的怒气,如果不好好回答,这副身子可能就不保了。 从前被他压在身下的小sao货的真面目原来是这样子的,比李云昊还要护食! “是……是,”向臣艰难的开了口,又是一阵速度快,力道凶狠的cao干,像是要把他钉在床上,双腿无力的分开,身体也彻底软了下来,爽快地歪下头,嘴里吭哧吭哧地补出后句,“是陛下,是……是陛下的大jiba。” 李砚景似乎非常高兴,挺着jiba开始深cao,捣地向臣sao点松软,意乱情迷,屁眼更是把jiba紧紧吃住,爽得口水都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啊好深……大jiba一直顶到最里面……陛下……好喜欢陛下的大jiba……哈哈……”向臣sao浪的说着荤话,不断地夹紧rou臀,让rou刃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他的媚意,恨不得马上再埋进来,把他cao上高潮。 而李砚景的回应便是飞快的抽插sao洞,用自己男性的象征征服身下的yin兽,把向臣的saoxuecao成他喜欢的样子。两个人干柴烈火,苟且偷欢,不断升腾起来的情欲如同倾盆大雨浇灭两人最后的理智。 “子期,到朕身边来……”李砚景贪欢一晌,扣住了向臣的腰肢,不断地抽出粗大的rou刃,再全根没入那口湿红的sao洞,“到朕身边来,朕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不要……我……” 向臣低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邪魅,听得李砚景气血上涌,恨不得把卵蛋都cao进xue里去。 “天下是朕的天下,只要你想……朕可以废了昊儿,让他成为你的禁脔……”皇帝发了狠话,狠狠捏了一把向臣手感极佳的rou臀,jiba啪啪地cao干,不少yin水从缝隙处流出,场面极为荒yin,“要不要,只要你现在应允,你马上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君!” 金口玉言,驷马难追。 向臣忍着身体里的灭顶快感,以至于咬着下唇到出了血,神智才算渐渐清醒,但身下的cao干越来越猛,组织语言都有些困难。 他扭动着腰肢,抬头又在刚才的红印上狠狠啃了一口,李砚景也被激地松开了桎梏向臣的手,胯下cao干也缓了许多。 李砚景知道这是一匹烈马,于是凭借自己的经验,开始在向臣的身上索求,xue口依旧紧紧的嘬着jiba,但李砚景却开始换着法子折磨向臣。 习惯了男人强烈cao干的向臣又被李砚景温柔的顶cao弄的上气不接下气,快感似乎要从嘴里迸发出来,而他也已经射了的一塌糊涂,小腹上的精水也随着cao干往侧面流下。 “不必马上回应朕的心意,这个问题你可以想清楚在回答。” “不!”向臣突然迸出如同野兽嘶吼般的回答,快感随着这一句简短的话急速宣泄出来,身体仿佛过了一边水,高潮的快感一遍遍的袭向他的灵魂,直到快感将深处那一方李云昊立下的石碑冲刷出好看的颜色,如一望无际地苍穹,如碧蓝如洗的晴空。 “不,不要……我爱朝明……我爱他……”这是在高潮时无意识说出的话。 向臣彻底高潮了,精神上的高潮已经盖过了rou体的性欲,让他不断地挺起松软的腰肢,不断地收缩着xue口,承受着李砚景的cao干。 这让李砚景的眸光里多了许多不明的意味,皇帝示爱不得,发了疯似地蹂躏身下人,狰狞的大jiba无情地狂捣娇嫩的roudong,湿热的肠道也倏然痉挛,弄得xue口满是粘腻的白沫。 向臣已经无暇思考,眼前一片朦胧,耳边也听不进任何人的讲话,他迷迷糊糊的拒绝了皇帝,但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保住了一样很宝贵的东西。 那个东西还在他的心底,只有那个人可以拿走,其他人拿不走。 李砚景望着向臣高潮的脸庞,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君生我未生的遗憾,便也不再吝惜自己的龙精,腰身不断往前撞击,最后一下cao的极深,他也舒爽的吼了出来。 水rujiao融,春风化雨。 李砚景累倒在向臣的身上,仿佛被一个狐狸精吸干了阳气,歪着头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