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秋狩之偷欢的师兄弟
向臣浅笑出声,周遭的一切跟方才相比已是大不相同。 发情的歹人在禁药的催发下已经不满足于只寻找一个人,一只猎物蹂躏了,他们的脸色变得狰狞,眼眸都变得饥渴而危险,像是杀红了眼的恶魔,但他们手脚不协调,特别是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那些人,行动迟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听到旁人嗯嗯啊啊的叫声更是恍若不见,如同失去了感情的行尸走rou,没日没夜都会彷徨失措,不知所谓。 当然,这些人还有一个最明显的特征。 全身开始发黑,药物的余毒从鼠蹊和腰肢蔓延开来,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极其好闻的花香,但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花花世界,而是修罗地狱,有的人浑身都被漆黑黯淡的肤色所覆盖,但他们无所知,仍在对身下人施加索求,用已经发黑的jiba抽插着身下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九曲门会把这种药列为禁药的原因。 向臣察觉到了这些变化,早早就抱着沈越退出了慕容铠身处的地方,等他们把解药都吃上了,这些已经中毒的歹人才转过头来看他们,眼睛里满是惶恐,似乎在想为什么这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脸还是白里透红的。 刚才那位诋毁李云昊的死士已经蜕变了干净身子,变成了无意识的傻子,它正抬起泛着绿光的眼眸觑着向臣,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起进攻。 但向臣丝毫不怯,这些人只有情欲,没有武力,直接抬脚把昏迷的慕容铠往前一踢,慕容铠就像皮球似的滚了过去。 死士分不清敌我,看着慕容铠赤裸的身体,健壮的胸腹,胯下的jiba滴着水,身后的屁眼流着jingye,马上一拥而上,就好像饿鬼见了许久未曾吃到的美味佳肴扑了上来,抓着慕容铠的身体乱啃,咬着慕容铠的jiba不放,更有陷在情欲里的听着发黑的jiba把慕容铠翻过来直接就捅了进去。 可怜的慕容铠就这么被他丧失了神智的手下活生生蹂躏着,刚刚被开苞的rouxue马上进了一根又一根性器,胡乱狠捣,慕容铠的jiba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雄起,死士会一直吸吮,直到那根jiba射不出任何东西软下来。 而慕容铠还沉浸在沈越给他开苞的高潮之中,痉挛的身子虽然敏感,但浑身无力,能够感觉到身子被人蹂躏,但仿佛被鬼压了床,睁不开眼睛,也使不出力,根本抵挡不了发狂的手下。 周围狂声一片,纵然是白昼,也如百鬼夜行,阴森恐怖。 向臣趁着死士对慕容铠有兴趣的空档,穿好了衣裳早早就带着沈越牵着马退出岭口,悄然来到一处山石出岫的凸起处,隐藏了身躯,凭高而下,一观这现世的人间地狱。 “师哥,你看看,”向臣轻轻抚摸着沈越的眼睑,手心一掠便可感受到师哥的眼睫毛如同蝶翼一般轻巧,“你睁眼看看!” 沈越依偎在向臣的温暖的怀里,小声喘息,身体的快感比李云昊cao他还要高上一百倍,因为他也稍稍染了一些禁药的粉末,但还在向臣给他吃了解药已经大,只是身体还有些情潮翻涌,不太适应。 “师弟,我好难受。”沈越小声喘息,下巴抵着向臣的肩窝,压下身体里还在横冲直撞到处点火的情潮,“师弟,不要离开我……我……我喜欢你!” “知道……我知道的,师哥!”向臣拍了拍沈越泛红的脸,显然余毒已经清楚了,剩下的不过是一些媚药的成分,只需要消了火便好了。 沈越突然睁大了双眼,抓着向臣的肩头,眼角流着泪,哭道:“小臣,你没事吧,你吃了解药吗,会不会……” 说未说完,沈越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师哥,别怕,我在的。”向臣搂着沈越,像安抚婴儿一般用手掌轻轻拍打着师兄的后背。渐渐的,沈越便在向臣轻柔的抚慰下止住了咳,安静的抱着他心爱的师弟不放手。 “师哥啊,这世界上也就你敢叫我小臣。”向臣特地把这小字说的很清晰,让沈越的面一下子红了,埋在温暖的怀里不出来了,“哈哈哈,师哥你真可爱。” 沈越本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但他在向臣面前却显得很纯粹,也格外的单纯。因为沈越从来没有怀疑过向臣的话,即便在以前还未剖露心迹的时候,只要向臣的要求,他都无法拒绝,他只不过表面上很强硬罢了。 以至于向臣第一次说出以后我们有机会做一次的话时,沈越开心的仿佛有些歇斯底里,更把关在牢里的囚犯折磨了一遍又一遍,一次次的品味向臣说这句话时候的眼神,一颦一笑简直可以让他直接高潮。 “难不成……要叫你大臣?”沈越沉浸在向臣身体的味道里,不想从怀里出来。 向臣轻轻甩了沈越一巴掌,沈越不仅没有躲开,反而吃了一掌还痴痴的笑,“笑,让你笑,师哥你也太入戏了,只不过是浅浅cao了几下就跟着他们一起情动高潮,还好我撤的快,不然你这白嫩的身子可就没了。” 沈越仰起头,隔着薄薄的衣裳用舌尖舔了一下向臣凸起的rutou:“师哥可以跟你一起走吗?小臣。” “不能。”向臣直截了当的拒绝,但眼眸中却没有冷意,仍旧是温暖如春,“你要留在此处辅佐他。” 向臣口中的他自不必说,就是天曌未来的君王。 沈越也知道向臣说出的话不可能轻易更改,但心中却跟那个未来君王共了情,“那要去多久?”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必然回转。到时候我和他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们两个一起疼师哥,岂不是美事。” 沈越听着向臣有意无意的撩拨,顿时就想到了小师弟的大jiba刚才还插在自己xue里的感觉,又想起在品花阁李云昊狠cao自己的记忆,那根大jibacao干的快感同样让他欲仙欲死。 他这辈子也就遇着两位可以打动和征服他的人,一个向臣靠的是潜移默化,窃取了他的心房,一个李云昊靠的蛮横霸道,霸占了他的神智。 再细想片刻,似乎还有一人。 但那个已经不重要了。 “师哥你在想什么呢?”向臣低头亲了一口沈越的额头,“是不是在想他cao你的事情。” 被向臣一语中的,但沈越却没有扭捏,大方承认,“嗯,那个时候真的很无力,也很无奈。我想挣扎,却挣脱不了,完全被他掌握,被他cao……服了。” 向臣勾起他的脸,与之对视。 “怎么,是我服侍师兄不爽,还是师兄对我有意见?” 沈越忙抬手捂着向臣的嘴,“我哪敢,你……他……你知道师兄不是这个意思。” 向臣在心里想起了李云昊的脸,心中的目光也随之往下觑着那根比他还要粗的jiba,仅在心里过了一遍也不说什么了,毕竟他自己就折服在那根jiba之下。 他对李云昊可谓是始于容貌,陷于情事,忠于品性。 向臣也要为李云昊做些什么,一步之遥,很快了。 “那师兄,我们还来不来?”向臣笑道。 沈越摸着自己的腰,低头一看向臣的roubang还处于昂扬状态,不知为何后面的rouxue就开始发抖收缩,仿佛渴望已久。 可明明这jiba刚才还在rouxue里放着,沈越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是个yin荡的母兽,被向臣拿捏着,完全走不出向臣的五指山。 虽然他也并不想走出。 沈越担忧的问:“你今天跟臭小子做了几回,刚才又射了一次,真的可以吗?” 向臣一听就笑道:“看来师兄确实对我有意见,怀疑师弟我的能力。” 沈越也不做什么辩解,也知道向臣没有恶意,便往后腾了位置,握着向臣的jiba,伸出舌头开始服侍这孽根。 正当他吃jiba吃的津津有味的时候,眼前的向臣却抱着他往后一缩,两人藏在大石背后。 “嘘,师哥,先含着,别说话。”粗大的jiba抵着沈越的嗓子眼捅了进来,沈越尽力的含着,长期维持这个动作,让他口腔又酸又麻,口水急速分泌粘在向臣紫黑色的茎身上,显得更加yin糜。 他抬眸一看,向臣正侧目用余光观察着石头前面的情况。 刚才慕容铠所在的地方,来了另一拨人。 这些人穿着黑色玄甲,手持朴钢刀,全身没有露出一分,故而这些玄甲人并没有受到丝毫禁药的影响,一举一动似乎还知道有禁药这么一回事,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向臣看在眼里很是奇怪,心中更是怀疑,但他没有忘记胯下的jiba还被师兄伺候着。 有其他事情烦扰,让向臣分了心,胯下的roubang也因此慢慢疲软。 但沈越马上行动起来,两指捏着向臣jiba的根部,让血液消退的速度减慢,舌尖开始剐蹭如同伞盖一样的guitou,甚至钻入马眼里舔着里面的嫩rou。突然,插在嘴里的jiba迅速蓬勃涨大,直接就勃起到最大的状态,撑满了沈越的口腔,马眼睁开到一个孔状,从里面吐出许多yin水。 沈越一惊,再看一眼向臣,却发现向臣正在看着他,看着他卖力吃jiba的sao样,浅浅一笑。 看来石头外的事情已经不足以让向臣分心了。 而沈越陷在这浅笑中,他知道他的sao屁眼又想挨cao了。 他也知道向臣在满足他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