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侍卫被少爷用脚玩弄孽根射精/误入主人s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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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呢,快去拿酒!”敖猛将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樽“啪”地一下就砸到门上,酒樽碎裂发出的响声吓了旁边的似水和如梦一跳,让她们不禁发出了小声的惊呼。 “敖少爷,您别急呀,酒马上就到。”似水依偎在敖猛身边,酥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定了定神后继续娇声细语地同他说话。 靠在敖猛另一边的如梦也讨好地说着:“敖少爷,您今儿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待会儿我同您鸳鸯戏水泻泻火可好?” 面对这样的温柔乡,敖猛却毫不领情地将二人推开。 “滚一边去,热死了!” 被推到一旁的两女看着眼前的醉鬼也有些怒了,可又不敢得罪,正当她们不知所措之时,忽见大门被人推开,一黑衣男子走入房内。 “你们先走吧。” 二人见来人是敖猛的贴身侍卫,相觑一眼,又看了眼酩酊大醉的敖猛,犹豫了一下后连忙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宋……南叙?”看着走过来的阿七,敖猛却将他当成了宋南叙。 其实二人无论是气质还是模样都没有丝毫相像的地方,可是敖猛分辨不出。 “你居然敢护着那个女人!你把我当什么?还说什么要对我负责任,根本就是戏弄我!”敖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指着面前的阿七连连怒斥。 “从来只有小爷我耍人,还没人敢耍我,你真是,嗝,好大的本事!” 阿七搀扶住差点摔倒在地的敖猛,将他搂在怀中。 看着从来不曾这样的敖猛,阿七狭长凌厉的凤眸中盛满了心疼,可向来不善言辞的他却不知如何宽慰只呆呆地说了一句:“主人,属下是阿七。” “……阿七?”敖猛靠着阿七的胸膛将身体撑了起来,他凑近阿七的面颊,仔细辨认了半晌后才认出来。 “主人,你让我调查之事,我已查了大概,那小月确实是……” “我不想听到她的名字!”敖猛迷迷瞪瞪地瞪着阿七,“你也要因为他背叛我吗?” “属下不敢,属下永远不会背叛主人,若有背叛天打五雷轰。”平白被冤枉的阿七有些委屈,但还是坚定地发着毒誓。 “我自然知道,就算所有人嗯……都背叛我了,你也不会的。”敖猛说着欲向床榻走去,身后的阿七则连忙又虚扶住他。 他坐在床边,靠着身旁的立柱,将腿伸到了阿七的面前。敖猛还没开口,阿七已经单膝跪帮他将靴子脱下。 正当阿七准备将他的双腿放到床上之时,他却挣开了阿七的手。 敖猛将脚轻踩在了阿七的胸膛上,用裹在罗袜中的脚趾勾起了他的下巴:“阿七,唔,你有心上人吗?” “有。”阿七直勾勾地看着敖猛,眼中的深情呼之欲出,可敖猛却看不见。 他原本以为阿七这样的榆木疙瘩是不可能有喜欢的姑娘的,所以阿七的承认让他有些意外,也有些不高兴。 “你也是个,嗯,没良心的。”敖猛轻踩了一下他瘦削的脸颊。 然后敖猛又将脚转移到他的胸口再慢慢地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他的胯间,隔着衣服踩在他的阳具上,还轻轻揉了两下。 阿七情不自禁轻哼了一声,其实早在敖猛将脚踩在他胸口之时,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藏在亵裤中的阳具已经抬头。 “那这里呢,你的心上人碰过吗?”也许敖猛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看着阿七的眼神充满了挑逗意味。 “……碰过。”阿七看着敖猛踩在他胯间的脚,睫毛细微地颤动着。 敖猛十分不服气地重重哼了一声,那只脚紧接着就钻入他的下裳中,隔着薄薄的亵裤用前脚掌踩着他微硬的阳根。 “将亵裤脱下。” 闻言,阿七十分听话地解开亵裤,让敖猛将脚直接踩在他热得不像话的阳物上。 敖猛用前脚掌顺着他阳物的形状来回滑动摩擦,叫阿七忍不住发出低喘声,阳物也很快就完全勃起。 圆润的guitou顶住了敖猛的脚心,从精孔中冒出的粘液也沾在在了他的罗袜上,将那罗袜沾湿了一些。 “真是敏感,这么快就硬了,你那个心上人也能让你硬得这么快吗?”敖猛颇为得意地用脚尖在他的阳物上上下滑动,而且还。 阿七精孔中冒出的粘液也随之越来越多,逐渐流到他的柱身上,让敖猛的罗袜底部也变得湿湿的滑滑的,摩擦时还不时发出黏腻又yin靡的声音。 “嗯……可以。”阿七完全不顾这么说会让不知内情的敖猛生气,依旧诚实作答。 “哼!”敖猛又重重哼了一声,气鼓鼓地直接用整只脚踩住他的阳根,并且将那阳根直接压到他的小腹上,施了些力道碾磨了两下。 “哼唔……” 随着阿七的闷哼,那阳物竟然抖动着直接射出了一道浓稠的元阳,将敖猛的罗袜彻底打湿。 脚底的湿润感让他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将脚踩在阿七的下摆上使劲蹭了蹭,乳白的阳精在阿七纯黑的衣摆上极为显眼。 “怎么射的这样快,看来你那个‘心上人’平常一定没有好好满足你。” 听他这么说,刚经历过被心上人用脚踩阳根踩到射精的阿七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换一个话题:“主人,该帮您换药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敖猛脚上的两至罗袜脱了下来。 “换吧,那东西,嗝,插在xue里实在难受,又滑得很……”敖猛毫不避讳地岔开腿,任由阿七替他褪下亵裤。 待他下身衣物处尽,拨开半硬的阳物,才见一抹碧色从xue口里探出一点头来。 这是敖渊给他检查完后配的玉药杵,说是他内里有些撕裂,要将药涂在药杵上后再塞进xue里几日方可好得全。 为了xue里不再隐隐作痛,敖猛才只好接受。 阿七用双指夹住那玉杵露出来的部分然后再慢慢往外拉,可是那玉杵实在光滑,敖猛又因为花xue被玉杵摩挲得发痒忍不住夹xue,导致那玉杵转动着从阿七手中滑出。 “唔……”玉杵在xue里磨着的微弱快感让敖猛好听得喘息了起来。 反复几次后,那玉杵的柄端总是“不小心”从阿七的手中掉出,久久未被拿出,让俩人都是呼吸粗重,鼻尖沁汗。 “嗯……唔……阿七嗯……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取出?” “主人,属下可能需要将手伸入您的xue中,才可将此物取出。”阿七说着抬眼看向满脸不耐烦的敖猛。 敖猛被这玉杵“折磨”得实在受不了了,连忙点头答应:“快些就好,xue里被磨得实在痒得厉害。” 得了首肯的阿七立刻先用一只手捏着玉柱柄端,再将另一只手的中指食指并起,贴着玉杵与敖猛花xue的连接处插入他的xue里。 他弯起在敖猛xue中的双指,用指腹推着那玉杵往外,另一只手也用力捏着柄端向外拉,不过一会,就将那已经被敖猛的xue含得温热的玉杵拔了出来。 “嗯!”贴着xue壁的玉杵被一下拔出,让敖猛虽觉得爽快轻松但又有丝空虚。 见阿七擦拭干净玉柱上的yin汁,准备涂上新药时,敖猛连忙阻止:“小爷我,嗯,不要叫这东西待在我xue里了,你快给我另想个法子。” “主人恕罪,阿七愚钝,不知如何。”阿七其实是想到个好法子的,不过若是敖猛不开口说这个法子,他是万万不敢提的。 “蠢哉蠢哉!”敖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他两声,“你就将药涂在,那,那处上,再放入我xue中,不就好了吗?我xue也不如初时疼了,便是没有那玉杵一直塞着,应该也无大碍。” 被刚刚玉杵那番折腾得有些累了,又醉着酒的敖猛说完便半阖上了双眼,一副要睡去的模样。 “是。”满怀期待又十分紧张的阿七将药仔仔细细地涂抹在自己再次勃起的阳根上,然后将硕大的guitou对准了敖猛的xue。 敖猛那xue口因被玉杵插了几天所以不再紧闭,留出了一点空隙,又因那xue贪吃,所以阿七扶着rourou往里一送,敖猛的yinxue就轻轻松松将他的guitou吃了进去。 而且敖猛yinxue中的媚rou还迅速地裹住了那guitou,好像还要主动将剩余的柱身一并拉进去似的。 “嗯啊!你做什么,我叫你用手指,谁叫你,嗯,用你那处孽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