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话
“哐咚”一声,乔海森难耐地喘息着。 黎熙江是真的把他当狗在玩,这会儿扔出去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命令他去捡回来。毕竟眼睛被蒙着,虽然听力似乎提升不少,但要真的找到那件东西还真不容易。 尽管黎熙江没有提别的要求,乔海森却自觉地没有用手去四周摸,而是低贱地低着头靠鼻子去触碰那件物体。等到他终于找到,也没有用手去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张嘴咬住,凭着记忆爬向黎熙江的位置。 黎熙江从他嘴里接过那只按摩棒,乔海森像狗一样蹲坐着吐出舌头,他便好心情地摸了摸他的头。这种本不带性暗示的抚摸,在这种情境下也变得暧昧起来,黎熙江舔了舔嘴唇,捏住乔海森的下巴,让他张开嘴。乔海森心跳如鼓,乖巧地收起牙齿,听到解裤子的声音都差点让他高潮。 和期待中的不一样,黎熙江已经硬了,现在是要给他koujiao。黎熙江自然看出了乔海森眼罩底下的些许遗憾,不禁笑着把人的头往胯下摁,圆润guitou直直地顶着他的喉咙,享受着应激反应下食道肌rou的收缩。 “你在想什么呢?”黎熙江把yinjing抽了出来,乔海森剧烈地咳嗽起来,嘴里还残留着异物侵犯的感觉,唾液不停地分泌舒缓不适,黏黏糊糊地滴落下来。 “不是该服侍好我吗?”黎熙江握着yinjing根部,沾满唾液的yinjing拍了拍乔海森的脸,“你不表现得好了,我怎么喂你?” 一听到这个,乔海森浑身一激灵,主动含住了黎熙江,迅速进入状态为他koujiao起来。他用力地吸着,口腔中几乎形成真空,两颊都瘪了下去。有时候吸累了就改用舌头舔舐,从根部到顶端,自下而上地往上缠绕着上去,一旦铃口处溢出了液体,他就焦急地上去舔干净,那淡淡的腥臊味快让他精神错乱。 “你以为是什么?”黎熙江笑了笑,按住乔海森的后脑勺,摆动腰部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乔海森无法躲避,但显然很享受这种强迫koujiao的感觉,等他下巴都发麻了,黎熙江才从他嘴里拔出来,对着他的脸射了出去。 乔海森抿着唇,任由jingye一道一道地铺满俊美的面容。 他和哥哥的koujiao不一样,大概是在户外,黎熙江兴奋得浑身发抖,连射精时间都比平时长上几秒。等他挤完这一发所有的jingye,乔海森脸上几乎连块干净的地儿都没有,就像敷了个jingye面膜。没有黎熙江的命令,他只能忍耐着这种怪异的黏腻感。 黎熙江爽完了,总算松了口,乔海森便伸出舌头把嘴边的jingye卷进嘴里,碰不到的就用手蹭下来,再慢慢舔干净吞下。 明明是富贵人家的继承人,却堕落成这幅模样。 乔海森吃完jingye后精神不减,在四周跑来跑去,像关在家里好几天没出来遛街的宠物狗,一会儿闻闻花,一会儿踩踩草,甚至抱着路边一颗装饰的景观石磨蹭着下体。严重的暴露癖得到了满足,光是蹭石头都能快感不断,他挺着胸大张着腿,学着狗叫就到了高潮。 看着他yin贱的样子,黎熙江手中的动作不停,闷哼一声射了出去。 乔海森又爬过来给他清理,迟迟等不到他的投喂,但也没多大关系。 他正埋头吞吐着黎熙江的性器,意外听到了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他紧张得要抽身离开,却被黎熙江牢牢地按住了头,嘴里的性器明显充血变硬,又一次在他的口xue里抽插起来。 “咕……唔……”乔海森试图挣扎,他似乎感觉到了第三人的气息,他不想被人发现,喉咙里发出抵触的声音。黎熙江并不理会,揪住了他的耳朵,让他稍微一动弹就疼得要命。 脚步声在身后几米开外停了下来。在戴上眼罩之前,乔海森观察过地形。这是平坦的一块草坪,通往山庄的主体,供行人通过的路边将会种上时令性的花草和灌木,但因为工人们都集聚去修建展馆,应该没有人来才对。 就算刚刚自己瞎跑,也不会跑到那么接近山庄的地方。这个人……他……他在看着我吸别人的jiba…… 莫名的电流从乔海森脊柱流窜。 我被看到了,屁股里还插着按摩棒,又sao又贱的样子…… 黎熙江察觉到乔海森的动作越来越小,直到顺从起来,甚至还迫不及待地将他的生殖器吞到喉咙位置,来了个深喉。他挑了挑眉,推开了乔海森的脸,坐在一旁的景观石上。 “我站累了。”黎熙江懒懒道。 乔海森粗喘着,铃口分泌的液体不光涂满了他的喉咙,甚至侵蚀了他的大脑。对于变动的体位,他毫不犹豫地伏下身子去寻找黎熙江,迫切地将湿漉漉的性器含入口中。 黎熙江双腿夹了夹他的头,乔海森动弹不得,也不想动,甚至高高地抬起了腰,分开了腿,让身后的第三人清晰地看见他勃起的yinjing和被转动的按摩棒搅得绯红发麻的xiaoxue。 yin靡的水声和吞吐声中,他听到那个人逐渐低沉的呼吸声。 他会用我自慰吗?乔海森迷迷糊糊地想着,还听到了毫无掩饰的相机快门声。 被……被拍下来了! 想到自己下流无耻的样子被拍摄,乔海森大脑瞬间被剧烈的快感占领,腰部和大腿剧烈地颤抖着,yinjing没有丝毫触碰就射出了jingye,连后xue也激烈高潮、按摩棒被夹得挤了出去,摔在地上嗡嗡作响。 太舒服了……脑子都要坏掉了,他虚脱地倒在地上,黎熙江顺便把jingye射在他嘴边,故意踩了踩他还肿胀的yinjing,没想到又还喷出来一点。 “潮吹得真厉害,屁股里全是yin水呢。”黎熙江看到乔海森后xue流出的粘稠液体,被按摩棒搅得发白的肠液和润滑剂混合在一起,在臀缝间闪着水光。 乔海森还没有从高潮中平复,就听到脚步声往自己靠近,随即一股股液体溅在脸上,并非黎熙江,而是没有闻过的味道。 “你还要吗,母狗?”黎熙江等那个人射完,抓住乔海森的头发把他拉起来,“你想喝吧?” 乔海森一下子精神起来,张开嘴伸出舌头,露出喉咙深处。黎熙江满意地笑了笑,把性器塞入他嘴中。 乔海森的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笑容,他大口吞咽着,喉结滚动,一滴也不愿意放过。 旁边的人发出了惊叹声。 “黎少爷哪里找来这么贱的抖M啊?” 黎熙江喂饱了乔海森,刚想把性器抽出来,乔海森却抱住了他的腿,黏糊糊地要给他清理干净。 “可惜白昔秋没有这么好的待遇。”黎熙江耐着性子等乔海森舔爽了,斜眼看了他一眼,“别看他这样,他可是乔家唯一的继承人。” 说到“继承人”这个词,只见乔海森的身体微微僵硬,下一秒舔的更起劲了。 白昔秋不再当MB,又陪过黎熙江挺长一段时间,谌明干脆把他拎到旗下子公司,做个小管理。白昔秋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以前卖的时候多少接触过一些管理层,蹭了一些经验,人也机灵,倒是在管理部混的不错。这会儿琳琅山庄的建设推进,干脆就给他划了个职,由他主管。 他想了一会儿,乔家继承人?难道是那个在港口开了……那个乔家不是说这代家主纵情声色犬马亏空了身子,搞得正房生了一个女儿就无声无息,胯下的各色小蜜也没能折腾出一儿半女,大家都说乔家估计得从旁系抱一个,难道这个是旁系? 显然豪门秘史白昔秋知道的并不多,黎熙江玩弄着乔海森的头发,悠然道:“他是乔国梁正儿八经亲生儿子。” 所以一个继承人怎么搞成这样?白昔秋莫名其妙。黎熙江把乔海森的眼罩摘下来,乔海森不太适应光线,眯了眯眼,黎熙江刚好搂着他的脑袋,让他忍不住想要撒娇,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也没把大少爷弄得烦躁,反倒摸了摸他的头发。 乔海森自然不是乔国梁的正房太太生的,他是不知道第几名小蜜生的。乔家世代从商,战乱的时候到了国外发展,国内环境好了再回来就成了华侨。乔国梁在国内度过了少年,对现在的正房柳思雨一见钟情,两人闪电结婚后,婚姻很快消磨了激情,乔国梁在柳思雨怀孕的时候就移情别恋,包了个二奶快活。 柳思雨听到风声,又羞又气,意外流产,让想抱孙子的乔老爷子把乔国梁抓过来一通揍,才让乔国梁稍稍安分。但是在柳思雨调养身体期间,乔国梁虽没有跟二奶厮混,但也借狗腿之手,物色了不少出轨对象。 被乔老爷拘着压抑好长一段时间,柳思雨调养完不久又怀孕,乔老爷才放松了点对儿子的禁锢。乔国梁赶紧扑进温柔乡,各色美女轮番伺候,好不舒服,当时还有人传“乔家少爷夜御七女,床单一晚换了十张”。柳思雨看透了这人的脏心烂肺,好在乔家对她不错,就安安心心养胎待产。 结果生了个女娃,没把指望着柳思雨传宗接代的乔老太气晕。 乔国梁那是夜夜干日日搞,十几个女人硬是没有动静,好不容易有个怀孕,却听说那个女的背着他还有个姘头。宁可戴别人绿帽也不愿自己戴绿帽的乔国梁把人赶走了,继续“耕耘”造人。 这个被赶走的女人就是乔海森的生母,张翠萍。 张翠萍那会儿是个小工厂的工人,除了姿色无一是处,对她有意思的男人不少,她偏偏就想攀个高枝。无奈那会儿鼠目寸光,最高的也就厂长儿子,两个人都快结婚了,乔国梁横插一脚把人睡了。 乔国梁对他睡过的女人都不错,物质上的一点没少。张翠萍也乐的享受,工作也辞了,住进乔国梁买的小套房里,反正只要轻声细语的说上几句,大不了跟着别的女人一起摆出脸上的笑,伺候乔国梁也没啥压力。 厂长儿子倒不是好惹的,打听到张翠萍下落,趁着乔国梁没在,摸进屋里要跟她讨个说法,一言不合就打算拼个鱼死网破。这张翠萍也是个奇人,跟着乔国梁开了荤后竟然也喜欢上了鱼水之情,三言两语就脱光了衣服和厂长儿子开搞,还经常在乔国梁没来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让他趁机过来。 结果被乔国梁发现了,立马被扫地出门,肚子又大了,厂长儿子不认,张翠萍只得讪讪回家产子,对外说是捡来的。她父亲死的早,只有一个老母亲,家里还有几个兄弟姐妹,小时候的乔海森却基本上只见得到异性。又加上张翠萍讨厌这个让她被抛弃的儿子,辱骂和体罚就没停过,隔三差五就关储藏室、稍有不顺就藤条闷抽,大冬天还会让人穿条内裤在外边罚站。 偏偏乔海森小时候长得像她,让她实在不知道这个儿子到底是谁的,一想到就开始蹂躏他。 连亲妈都对自己的儿子这样,别的亲戚更不用说。就连同龄的姐妹都没把乔海森当个人,女孩子还发育早,趁着身高优势,争着抢着对他进行欺辱。 她们脱下乔海森的裤子,嘲笑他有“鸡鸡”,是个没有爸爸的“杂种”,甚至在乔海森上厕所的时候大力拍门,笑着问他“是不是站着撒尿”。年幼的乔海森有一段时间甚至不能在家正常便溺,总是要跑到外面的公厕解决,实在憋不住就跑到屋外,趁着没人注意就在灌木丛中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