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与高跟鞋
海神节是亚特兰最盛大的节日之一,在仲夏的第一个周五,一直持续三天,为了纪念化为泡沫的美丽善良的人鱼公主。 王城还未天黑便有人在空中散落花瓣,亚特兰人认为消失在空中的花瓣和海上的泡沫终会汇聚在同一处地方。 在心碎中化为泡沫的公主将会在这一天收到世人的爱意。 或许你爱的人最终也没有回头看你一眼,但在你未注意过的角落,不止一人愿意代替你成为海上的浮沫。 兰德尔穿着平民的衣服,对着旁边给他介绍海鱼的人说:“我以前总觉这是个悲伤的节日,人鱼公主放弃了一切也没有得到她所爱之人的凝眸,致死也是可望不可得,不知道为什么能被人们弄成那么热闹。” 这的确是个热闹的节日,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街上便游巡过了两辆花车,皆是红发碧眼的美人,或衣着华丽,为宫装丽人,或做人鱼打扮,上身仅用贝壳装饰。 后者大多是妓女,这个时候精明的老鸨会炫耀自己麾下最耀眼的女孩,期待她们之后卖个好价钱。 卖鱼人是个年轻人,有一头比那些花车美人都好看的头发,但不怎么打理,乱糟糟地在后边编成辫子。 他用柠檬汁和其他香草调汁,洒在金枪鱼片上,递给兰德尔。 “可惜阿利你的眼睛是蓝色的,不然肯定能完胜那些人。” 花车中不少美人的发色是临时染成 ,毕竟红发不是常见的发色,但眼睛就没有改变的办法了。 阿利羞涩的笑笑,他穿着杨木鞋,很平常的打扮,但在集市中很吸引人,兰德尔买下了他所有的海鲜,才能悠闲地和他聊天。 兰德尔打量着阿利,想着他令人驻足的魅力从何而来。 或许是皮肤太白了,海上的风雨和农田的日晒,让市场上的每个商贩都沾染了沧桑。 阿利晒不黑的皮肤在其中白的发亮。 兰德尔在心中否认自己,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宫廷中肤白胜雪的美人多如云烟,他自己就是其中一员。 兰德尔没有接过他递来的鱼片盘子 ,他一只手握住了阿利的手,另外一只手拿着叉子叉起生鱼片。 他吃鱼片吃得很慢,那样近的距离,他确保阿利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他整齐洁白的牙齿和柔软的小舌。 这是索菲亚交给他的调情技巧之一,如何在双方冷战时让另外一人发现自己的魅力,从而cao自己。 兰德尔有些紧张,这是他第一次实践。 很快他就不紧张了,因为他发现阿利更紧张——那个不知好歹的渔夫,试图抽回他端着碟子的手。 “怎么了,阿利?”他故作不解,用湖绿色的眼睛看他。 阿利挣扎的手停下动静,蓝眼睛中说不出的慌张,像宫廷中贵妇人爱养的漂亮却容易受惊的布偶猫。 哦,纯洁的少年人,欲望还未莅临,却早早预知到它的可怕。 兰德尔收缩了下自己的下体,他感觉到索菲亚曾经说过的话——你的胃口会变得很好,你的蜜xue会分泌甜蜜的水。 “阿利,你真可爱。”他靠近了阿利,抿唇微笑,你会舔舐我甜蜜的水吗?让它们更加不知廉耻的汹涌?让它们弄脏你清秀的脸? 他转头喝了口玫瑰花汁,“陪我去郊外走走吧,阿利,城市太吵闹了。” 阿利不敢和他对视,低低地“嗯”了声。 他们走到城郊的乡村,那边的村民也在庆祝海神节。 傍晚的余晖中,他们燃起了篝火,红发的少女和金发少年在火光中跳去缠绵悱恻的舞。 “你看,”他凑近阿利,耳语道,“男舞者硬了。” 阿利的目光中舞者的舞姿挪到男舞者的下体,他的确勃起了。 舞者穿着王子夜宴的装束,下身是白色的紧身裤和点缀缎带的鞋,他还未发现的原因是上衣下摆蕾丝的遮掩,不特意关注不容易发现。 “他真可怜。”兰德尔在他耳边感慨。 单纯的阿利没发现兰德尔几乎靠在他的身上,兰德尔穿着平民的衣裙,不像宫廷服饰华丽累赘,简单的款式勾勒出她处女般清纯的气质,他也的确是单纯的处女,只是活生生被调教成了绝代尤物,他看中的男人还未钻进他的裙摆,他已yin水潺潺。 yin荡的处女,急需被干被cao的公主,可惜他此时未表面身份,未能戴着他的王冠,在宫廷中被cao干着攀爬。 “他得硬着跳一夜呢。”兰德尔把身体压在阿利的肩膀上,到脚踝的裙子因她的动作又上去一寸,镂空白袜包裹着小巧玲珑的脚踝。 他夹了下腿,对面的男人露出yin糜的笑。 兰德尔手伸进阿利的裤兜,握住他已有抬头之势的jiba,“我可不愿你和他一样,太折磨人了,你说对吧,阿利?” 阿利不敢看他,腿间的阳具鼓胀。 兰德尔笑笑,在他guitou上用力摩擦几下后,收回自己的手。 阿利抓住他的手腕,很用力。 “你弄疼我了,阿利,怎么了?”他无辜地问。 阿利放松了力道,依旧握住他的手腕,像握着一件无价珍宝。 他咬着牙冠,不说话,用那双海蓝色眼睛祈求他。 真是无害的男孩,明明下体已经坚硬如铁,却依旧不敢对主动诱惑的女孩施暴。 那女孩打扮的殿下用手巾抹去他额上的汗,“你病了吗?我可怜的阿利,你发热了,那么多汗。” 那么多汗,都是为了我而流下。 兰德尔对索菲亚的怨念少了些,至少她教导的手段是有用的。 阿利的手捏紧了她的手腕,他再也不会担心捏碎怀中的绿眸美人,因为她本该就是要被他弄坏弄碎。 在兰德尔的尖叫和旁人的起哄中,他把兰德尔抱起来,走向树林。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要去做什么,男人羡慕他的艳福,女人则羡慕兰德尔象牙色的皮肤和纤细的小腿。 在最迟的惊慌后,兰德尔拢着阿利的肩膀,用鞋跟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小腿隔着镂空蕾丝白袜摩擦着他的小腹胸膛。 好像猫咪在怀中撒娇,但又比这刺激许多。 他下身疼的难受,急需宣泄。 兰德尔看出了他需求,他躺在草地上,高跟鞋隔着衣料玩弄他的欲望。 “阿利,你这里马一样。”他踩脏了他的裤子,鞋印从阴部到大腿内侧。 阿利一遍遍摸着他的小腿,欲求不满又不知如何是好。 “兰德尔,”他唤着他的名字,亲吻他包裹蕾丝的小腿,脸贴在上面,蓝眸望来,“我好难受。” “乖孩子,”兰德尔脚上加重了力道,“帮我脱鞋。” 阿利去寻找他的脚。 “用嘴。”兰德尔命令道。 阿利急忙探头,用牙齿解开系带,为了配合黄色的裙子,那双鞋上装饰着金盏花模样的花纹,连系带上扣着一朵缎面小黄花。 这是双昂贵的,与廉价的衣裙不符的鞋,上面甚至用黄宝石作为花心。 爱美的心让兰德尔换上这样一双有心人能轻易看出端倪的高跟鞋。 阿利显然之前为接触过这种系带复杂的女鞋,他的嘴唇和牙齿在兰德尔双脚见寻找,舔湿了他的脚踝和脚背,还在脚跟处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