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浮生若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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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我与四方城的城主大人依约于每年冬月相见时,城主大人总爱和我说: “若我早知那日要见到你,我定要将自己打扮得更俊美些,好叫你只一眼便忘不了我,时时想要见到我。” 我只望着院中红梅,轻嗅着他衣上梅香,随意答他: “若你没有转头便将我送去给人皇,我自然不会转头便忘了你。” 我们第一次见面,便是在雪落梅开的冬月。 院子里头雪簌簌地下了一夜,到清晨才停了下来。院角那株梅树打着花苞,叫莹白的琼花盖着,只露了一点若有似无的朱红。 我所在的屋子在最外间。几个男人将我cao弄了一夜,又反挟着我双臂,一边在我身后抽插,一边顶着我走到窗边。 我半截身子都探在窗外,身后却是猛烈的撞击,将我双乳撞得晃荡不止。 院门突然叫人推开,一个穿着银白大氅的男子在众人簇拥下走进院里。 他本在和身边人说笑,看到我后却发了愣,随后,他弯了唇角,似乎笑了笑。 他抬脚向我走来,脚步十分轻快,口中说道: “不用找了,一定是他。” 高大的身影来到了窗边,一只温暖的手掌触上我脸颊。 那手掌在我脸上轻抚,袖袍牵动,带着清冽梅香。 “他们说这里藏了个出尘绝俗的仙子,”他缓缓道,“果然不错。” 那日,他用两锭金子从营主手里买下了我。 他身边随从似有不满,一个径直道:“主子真是乱来,平素里最多不过二两银子便能买下的。” 我叫他抱在怀里,听到他声音道:“那营主不识货,我却是识得的。不过两锭金子,我还觉得将美人委屈了。” 他说这话时眼角眉梢都沾着笑,叫我有些发愣。他低头看我一眼,那笑意似乎更深了一些,但几乎立刻,他又和旁人说起其它玩笑去了。 我便也垂下眼不再看他,只将头往他胸膛处靠了靠,叫自己更暖和一些。 马车颠簸,将我晃得打起瞌睡。待我醒时,已又叫他抱在怀里,走在他家庄子的回廊里了。 他见我醒来,却未将我放下。我只觉得疲累,既然身体有所依托,便仍只靠在他怀里,随他做什么去。 他抱着我走到一处清池。池子周围覆着薄雪,水面却冒着热气。他将我放到池中,然后将我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剥去。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天上又下起小雪来。他便在这飘扬的雪中,要了我。 冰凉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我身上,guntang的yinjing一点一点刺入我身体。他将yinjing嵌地那样深,一下一下用力抽顶着,眼中却一片清明,那眼神攫住我,带着探究。 慢慢的,他不再拿眼神打量我,只将我越抱越紧,yinjing在我身子里越嵌越深。当他yinjing终于插进我rou腔中时,浊热的吐息在我耳旁发出满意的喟叹,道:“果然甚妙。” 我叫那营主喂了许久的软骨散,身上本无甚力气,又叫这温热的池水泡着,更觉脱力。他才在我身子里射过两次,我便无论如何也再攀不住池壁,只一个劲地往水里滑去。 他似乎微叹了口气,脸上显是意犹未尽,却仍将我从池里捞了出来,拿披风裹了,抱到了一间屋子里。 屋里本有侍女在忙碌,待他进了屋后,侍女们便一一离去,又将房门轻轻闭上。他将我放到床上,替我盖了锦被,自己则坐到一旁闭目打坐。 床榻温软,屋内又燃着宁神的香,我侧躺着看着他静坐在一旁的身影,渐渐也合上眼睡去。 醒来时天光已柔了。 他本在与侍从低声交待着什么,似乎察觉到响动,便回过头来看。我望着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却挑了挑眉,脸上又沁出笑,柔声道:“你可睡了许久了。” 他将侍从屏退,起身来到床边,半倾着身子将我打量了一番,才笑着问我:“可有力气了?” 我点点头,他捉起我手道:“那便好,我可要闷死了,陪我出去玩会罢。” 他唤来侍女替我换了衣裳,然后扯着我左看右看,终于又唤人寻了顶坠着白纱的帷帽来。白纱遮在我面前,直垂到膝处,将我与周围一切隔绝开。 一只温热的手掌却越过白纱,将我手紧紧握住。 “咱们走罢。”他仍是笑着道。 我原以为他只是随口玩笑,没想到他竟果真对街市上的大小商贩十分感兴趣。 他在各种杂货饰物中挑挑拣拣,一边诱着商贩摊主们讲着各处的稀奇见闻。 他脸上的好奇不似作假,倒叫我有些奇怪起来。他家看起来十分富庶,他又如此年轻,却似乎已是庄子的主人,若是好奇城外事物,大可出去周游一番,总好过在这里听这些商贾半真半假地妄语。 “前些日子咱们这儿不是出了个武状元吗,封赏那天游街,我可是去看了的,那少年骑着高头大马,果然是龙凤之姿,他当时所系那条腰带,正是这般样式呢……” 我心里突然有些闷堵。 我的手叫身旁人一直握着,抽离不开,我便只能扭头去看旁的东西,好叫自己不再去听那摊主的声音。 没想到却看着了折思谟。 他就在不远处站着,一动不动地望着我这处。 我忙低下头,不去看他。 可他竟抬脚朝我走来,我心中突然涌出许多害怕,下意识便抓紧身旁人的手,低声向他哀求道:“我们去别处好不好,不要在这里了……” 身旁的人愣了一瞬,随即捏了捏我手,话语中仍带了笑道:“自然可以。” 他带我转身离去,身后起了些喧哗,折思谟似乎被人阻拦了下来,我心中松了口气,紧紧跟在他身旁离开。 我脚步有些慌乱,一不小心竟踩着了下裳边缘,整个人向前摔去。身旁人手上微一用力,便又将我抱在了臂间。 我头上帷帽滑落,白纱拂落开,现在我眼前的,便又是那张带着三分顽笑的脸庞。 “你的声音也这样好听。”他笑着向我说道。 “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他脸上顽笑的神情更甚,眼中却透出几分凉意。 他将我带到了一处石祠。 石祠具以青石所砌,入口处两座獠牙巨兽,不似人界所有,倒更像天界神兽模样。 正殿里无甚摆设,只两侧几排红烛,映照着大殿正中放着的一块黑色晶石。 那晶石明润清透,表面光滑如镜,将人脸亦能照出几分。 “这可是许多年前,娲皇炼石补天时遗下的晶石,在这里叫我们世代供奉着的……” 他将手探进我衣襟,在我乳上慢慢揉捏。 “今日你有福了。” 胸前突然传来一阵凉意,原是他将我衣衫已尽剥开了。 温热的大掌在我身体上游走,他站在我身后,唇舌在我后颈处舔舐。 面前晶石映出交叠的两个人影,一人胸乳在另一人的掌下尽失了形状。 他突然将我两腿掰开抱起,朝那晶石走去。 那晶石约莫半人高,顶处较下面更窄细一些。晶石寒凉,它触到我下体时,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他却抱着我在那顶处摩挲起来。 我大张着双腿,前xue紧贴在晶石上,被他压住前后滑动。 “莫,莫要这样……”沁凉的晶石叫我忍不住绷紧双腿,我双手寻不到支撑,只能将上半截身子尽量往后抵在他怀里,双手紧抱住他脖颈。 “若想我放你下来,便叫得更大声些。”他的舌在我耳边舔弄,叫我更忍不住战栗起来。 “莫要磨了,要,要坏了……哈啊……啊……”我竟叫他声音蛊惑,果然大声yin叫起来。 “真乖。”他一边在我脸颊舔吻,一边却更将我身子往晶石压去。 突然我后xue口也叫一根guntang的东西顶着,还未等我喘息,粗大的rou茎已深插进我后xue中了。 我双腿大张被他架在臂间,身子被大力弯折,叫他和晶石挤在中间。 后xue里的yinjing在狠狠抽顶着,前xue叫晶石磨着,几乎快要烂掉。 我紧紧咬住唇,不叫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 待他在我身子里射精时,我前xue已几乎失了知觉。 他将我从晶石上抱下,石上俱是我xue里喷出的yin液,正缓缓沿着石面往地上流去。 他半抱着我身体,将我放在地上,手指在我唇上摩挲。 “怎的后来不愿叫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发泄后的餍足,竟透着些若有似无的温柔。 我不愿说话,只闭着眼靠着他肩休息。 “莫不是真的插坏了吧?”他的声音里永远带着笑,残忍而无情。“我分明听说你这百年里是日日叫人jian着过来的,魔界里那些,哪个不比我今日粗暴,怎会这样磨一磨就坏了?” 我睁了眼睛去瞧他,那样好看的眼里,却只有嘲弄。 “你是谁?”我分明没有怎样叫喊,声音却哑了。 “我是谁?”他微眯了眼,脸上显出些玩味,“自当年败于天兵后,我族人叫天帝夺了族地封敕,被拘在这小小城池,非天非人非魔,你要问我是谁,我又要去问谁呢?” “小阿瑛,你不是连帝尊也识得麽,不如你替我去问一问他,我应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