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三人情事
江姜不自觉抬起手想要掐自己一把,来确认眼前这荒谬的场景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还没等碰到自己的脸颊,温至就发现了他的动作,紧紧将他的手腕锢在床上。 温至垂下眼睛,定定地与他对视几秒,忽地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明的解脱:“江姜不听话,为什么不喝我给你的饮料呢?” 几乎是瞬间,江姜便明白了,温至每周给他的饮料有问题。 容不得他多想,温至又接着低声说:“既然醒了,就好好看着,看看自己每周是怎么被弄,怎么高潮的。” 迟一步才发现江姜醒了,陆颂心虚地撤回了肆意揉捏臀rou的手,和另一只手一起握住江姜的腿,没一会儿又忍不住握着他的小腿上下摩挲,手上的动作变来变去,硬邦邦的下身却留恋地在江姜腿间进进出出不肯离开。 江姜想将温至的玩意从嘴里推出去,却不想在舌头触及的刹那,温至的身体猛地一颤,本就粗硬的性器又生生在嘴里胀大了一圈,柔软的舌怎么抵得过,伴着深深浅浅的抽插非本意地绕圈舔舐着温至的粗根。 身体被两个人牢牢地控在床上动弹不得,嘴角被撑得发烫,腿心被磨得发烫,陆颂钳着他的两只手更是如烙铁一般,恍惚间就连自己的那里都隐隐发热,陆颂和温至无休止地在他身上抽插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喉咙里冲进一股咸腥的液体,小腹上也被陆颂喷洒出的热液布满。 江姜哪碰上过这种场面,他所有的性经验仅限于没人的时候躲在自己床上偷偷解决过几回,被松开四肢的禁锢,江姜浑身在性事的厮磨中早已没了力气,他软绵绵地爬起来,眼睛只眨了两下,泪水便一滴滴断了线似的落下。 陆颂闷不做声,伸出手生疏地拍着后背安抚他,温至伸出食指揩去江姜下巴颌的泪水,却被江姜一手打开:“不要......” “不要什么?”温至语气危险,手下不留情地把江姜翻了个身,臀部高高翘起,发xiele一次后仍硬挺的下身试探着在xiaoxue附近戳刺着,拉起一缕缕暧昧黏丝,江姜害怕地发抖,往前躲避却撞上了陆颂的胯部,陆颂guntang的性器就直挺挺戳在他的脸旁。 “要你的宝贝,还是喂你吃冰激凌的女生?” 话音刚落江姜便感觉身体被粗烫跳动着的性器不由分说地插入了,尽管前面已经有前戏性事,江姜的后xue并未得到充分开拓,温至俯下身,细细密密啄吻在江姜的耳后:“我知道江姜是第一次,我会温柔的。” 被性器一寸寸钉得更深,江姜痛得眉头都皱成一团,直至臀部触及硬实的胯骨,江姜恍若觉得酷刑结束,下一秒温至便毫无预告地抽插起来。 速度由慢逐渐变快,纯粹的痛感慢慢掺进了不可言说的快感,后xue也无师自通地流出水来,被抽动的性器带出,在交合处蔓出暧昧的水渍,痛苦的轻喘在某一次插入后再出口已变成充斥着快意的轻吟,江姜霎时涨红了脸,温至或轻或重地刺激着那一点,看江姜的身体随着插入情不自禁地抖,xiaoxue也情动地裹紧他,在他耳边亲昵地笑:“好敏感啊,姜姜。” 身后被温至侵犯着,面前陆颂的东西在他唇上戳来戳去,见他不张嘴,又不想强硬地捅进去,便拉起江姜柔软的手心包住自己粗粝的性器上下撸动。 最初干涩的甬道不知不觉分泌出过量的yin水,温至的cao动愈来愈顺滑,速度达到顶峰几近要释放,江姜只来得及喃喃说出不要二字,温至下身又往深处一顶,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便全都填入了江姜的小腹深处,温至抽出性器,江姜的xue口还收缩吸吮着似是在挽留,不舍地吐出了点灌满的jingye,余下的大部分收缩的xue口挽留吞入。 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江姜又被陆颂抱过去坐到他腿上,烫硬的guitou在还未闭合的入口刺探寻找,江姜软绵绵地挣扎:“不行......” 陆颂眼中的不满之意几乎要化成实质:“温至行,我就不行?” 蓄势待发的性器找准了地方,陆颂发力挺身,顺着jingye的润滑就插到了底,紧致的甬道吮得陆颂头皮发麻,克制住要释放的冲动,陆颂一上来就狂风暴雨般挺动起来,撞得江姜的屁股啪啪作响,还要像块牛皮糖似的粘住江姜,黏黏糊糊地从江姜肩头吻到乳尖,涨红的rutou被叼着舔舐,间或用牙齿咬着轻碾。 “唔......求你,够了......” 江姜快要疯了,心里想要逃跑,身体却耽于上头的快感,被粗长的性器捣得酸爽,后xue不听使唤地咬着入侵者不放,分泌出成泡的水来,嘴上也发出不属于自己的yin乱的声音。 陆颂终于亵玩够了可怜的小乳,抬起头来往他脸上亲,江姜偏头躲过,却又撞上了身后贴近的温至,温至的舌头搅进江姜口腔每一寸,还要噙着温软的小舌逗玩,身下陆颂负气地抽送更重,江姜从湿热的口腔中挣脱,大口喘着气,嗓子里发出失去理智的娇喘。 哐哐哐,门被突然敲响。 “有人吗?陆哥,在吗?” “好像没人在。” “那宿舍怎么亮着灯啊?” 外头几个毛躁的男声传来,江姜反射性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陆颂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在他因为紧张翳动的xue里插弄碾磨,温至唯恐天下不乱,把江姜像面包果酱一样夹在中间,挺起的性器在他背后戳弄,手也摸到了被陆颂亲得红肿的乳尖上。 呻吟几乎要忍不住溢出喉咙,江姜两手松松地搭住陆颂,用力地咬在他的肩头,陆颂真的是个变态,嘴里都要尝到似有若无的铁锈味,陆颂反而愈发兴奋地抽动,舔着他的耳垂含糊地鼓励:“姜姜,再使点劲儿咬......” “估计忘了关灯,算了。”门外的声音逐渐隐去。 江姜脱力地倒在温至怀里,意识都快要模糊之际,陆颂终于喷涌射在了他的xue里,小腹更明显地鼓胀。 陆颂灼热的手摸上他的肚子,语气餍足:“姜姜,我们的宝宝。” 江姜顾不上反驳他的荒唐言论,眼皮都哭得胀痛,嗓子也因为过度使用变得嘶哑,伴着还未平复的喘息断断续续质问:“你们......又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这样?” “原来江姜想听我们说喜欢啊,”温至修长的手又探入xue口,抽出啧啧水声,“那江姜喜欢我吗?” 陆颂也不甘落后,湿湿地吻过他的下颌:“姜姜只喜欢我好不好?” 身体已经疲惫不堪,性器因为射了太多次只余痛感,而温至和陆颂的玩意仍精神地耸着,又要往他身体里弄,江姜虚弱地反抗:“够了,不要了......” “姜姜,还早呢......” 第二天早上,温至最先醒来,昨晚特地整理出来的上铺因为激烈的性事又变得乱糟糟,三个人的jingye混乱地洒满了皱巴巴的床单。 温至整理好着装,满足地看了眼江姜熟睡的脸,心情极好地出门了。 温至很了解江姜,性格简简单单像个小孩子一样,每次惹他生气,只要低声下气哄上三遍就会心软地原谅,拎着香甜松软的小蛋糕,温至脚步匆匆赶回来。 推开门,宿舍只剩下低头坐着的陆颂。 江姜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