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等菜的途中徐藏年玩了会手机,工作室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下周有个电影相关的采访,徐藏年想着反正没什么工作安排,于是就答应了。 锅里的水已经滚起来了,徐藏年刚拿过夹生食的筷子,不消片刻后那筷子就被旁边的随执夺了去,后者问他:“想吃什么,我给你涮。” 徐藏年环视了一圈,最后指着随执前面那个盘子,“这个。” “行,但是你不能吃辣的。”他说。 “为什么?” “你不是屁股疼吗?” “……” 徐藏年一时嘴硬想反驳,但是感觉随执说的也没错,于是安静了。 随执把薄薄的rou片放在漏勺里,涮了几秒后就捞出来放进徐藏年的碗里了,徐藏年看了一眼旁边黄色的酱料,起初他以为这是花生酱,但是随执解释说:“沙茶酱,你试试,很好吃的。” “不用你说。”徐藏年先用筷子蘸了一点酱上来放到舌尖尝了尝,甜甜的,好像味道还不错。 徐藏年不能吃太多酱料,他怕晚上口渴喝水第二天会水肿,于是他只蘸了一点,让rou有点味道就行了。 随执看着像小孩子吃东西一样的徐藏年,忍不住笑了一声,“好吃吗?” “还行。”他这么回答。 徐藏年像个少爷,随执就像个任劳任怨的服务员,徐藏年指到哪,他就涮什么,很快地,徐藏年就干掉半盘牛rou和几块牛肚了。 “还想要牛肚,脆脆的,很好吃。”徐藏年碗里的还没吃完,眼睛就看着盘子里的牛肚了,他还不忘提醒说:“不要煮太久,刚刚的有点老。” “行。”语落,站着的随执用筷子夹了毛肚,他今天难得褪下西装,穿了休闲的白色上衣配黑色运动裤,他那双忙碌的手在徐藏年面前晃,手臂上凸起的青筋充斥着野性和爆发力。 徐藏年发呆了一会,想起昨晚zuoai的事他的心里就冷哼一声,死随执,昨晚抓我抓得疼死了! 说着,他感觉rutou也有点疼,那两粒玩意还肿着,他怕凸起来太明显,于是出门前往自己的rutou贴了两片止血胶布。 毛肚很快就来了,徐藏年又不生气了,低头吃着热乎乎的食物。 “还想吃什么?”随执问他。 “不要了,我不能吃太多。” 随执看了一眼那空了的牛rou盘,无奈地低笑一声。 徐藏年吃着吃着突然停下来了,他注意到好像从进门开始,随执一直在给他涮rou,自己还没吃东西呢,他看了对方一眼说道:“你自己弄点吃的吧,我已经饱了。” 随执放下筷子后坐下来,他看着徐藏年吃东西的样子,后者注意到他的目光,愣愣地看了回去。 随执笑着说:“你喂我吃我就吃。” “那你饿死算了。” 过了一会,徐藏年喝汤的时候说:“你要喝这汤吗?很好喝。” “你的碗给我喝。” 徐藏年明显不乐意了,“你不讲卫生!你干嘛不用自己的碗?” 虽然这么说,徐藏年还是把碗给了随执,随执喝了半碗汤后,两人一起出去结账。 幸好老板娘先回去带小孩了,不然徐藏年可能还得被对方抓过去唠嗑一顿,老板说出数目后,随执刚想把卡给对方,不料徐藏年的手机更快,“嘀”地一声,已经把钱还了。 随执愣住了,徐藏年吐槽他:“谁还用卡啊,又慢又老土。” 被骂老土的某人沉了脸,老板笑笑缓解尴尬:“弟弟还挺可爱的。” 随执“嗯”了一声,承认了这件事。 的确挺可爱的,可爱到随执想当场把对方爆cao一顿,当然,如果徐藏年的屁屁不疼的话,想到徐藏年说自己屁股疼的样子,他的气就莫名其妙散了。 “再见了。” 老板笑笑,“有空常来啊。” 随执出门的时候,看见徐藏年已经站在车门前了。 “开车门。”徐藏年说。 随执摁了手里的遥控,徐藏年听到声音后开门坐进副驾驶,随执很快也进来了,徐藏年摘下口罩透气,突然有一双手摸了过来,放在了他的腹部。 “你发什么神经?” 虽然车内没什么光线,但是徐藏年感觉随执好像是笑着的,跟喝醉了一样,“想摸你肚子。”说完,他的手在徐藏年腹部顺了几下,跟在摸孕肚一样。 “发什么神经?”徐藏年拍开他的手,“里面又没有小孩。” 也不可能有小孩。 徐藏年觉得随执真的有大病,动不动就摸他这摸他那的。 随执轻笑两声,凑过来,微凉的嘴唇碰了一下徐藏年的脸颊,徐藏年来不及躲,怔住了。 随执的手向下走,隔着裤子轻抓了几下他的老二,“小藏年在这呢。” 徐藏年被调戏了,脸一下子烧起来,“拿开你的咸猪手死变态随执,没脑子的王八蛋!” 徐藏年一激动,在随执手背上重重一抓,很快地,旁边的人就安静了,开玩笑的氛围褪去,徐藏年盯着安静的随执看了良久,最终试探问:“你……没事吧?” 随执依旧低着头没说话,这下子,就算他说自己没事徐藏年都不信了。 “我看看你的手。”徐藏年语气严肃了几分,随执很听话,真的把手给他看了,然而这黑灯瞎火的,徐藏年也看不到什么,他像老年人看报纸那样盯了好久,直到听到随执嗤笑出来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被玩弄了。 “cao!”徐藏年像扔垃圾那样把随执的手扔回去,气到骂人的话都说不出了。 不过,其实也没那么生气,随执没事,他总归是放心的。 徐藏年没有说话,随执自己一人叭叭了一路,比车内播放的新闻广播还要能说。 到了家门口,徐藏年就想和随执分道扬镳,各回各家,随执有料到这一点,所以在徐藏年说出“我要回家”的时候,他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人,一边输入密码一边把人推挤进门。 门飞快地合上了,随执后背靠在门上,堵住了徐藏年的退路。 随执一只手伸到背后去锁门,徐藏年看不惯他这种小人得志轻狂样,他刚伸出手碰到门锁,就被随执牢牢抓住了。 室内通明,徐藏年轻轻一扫,就见到了随执手上有两个指甲盖的印子,渗出来的血已经凝固了。 “不准碰。”随执抓着他的手送到唇边啄了一下,还说什么:“碰了就会怀小藏年。” 啥?怀小藏年? 徐藏年一想到自己肚子里孕育着一根rou,整个人莫名瘆得慌。 “你今晚还要洗澡吗?”随执问他。 “要。”徐藏年还生气呢,表情有些倔,“我身上有火锅味。” “有味就不能睡觉了吗?”随执的笑越来越深,忽然让徐藏年想起昨晚他被随执射得一身都是jingye味,中途随执抱着他躺了十分钟,让他缓了会后又抬起他的腿继续cao。 徐藏年不饶人地说:“你身上也有火锅味!” “你这是在对我发出‘一起洗澡的邀请’吗?”随执跟在调戏小动物一样用手指划了一下徐藏年的下巴,徐藏年不耐烦地偏头躲开了,骂他是:“自恋狂。” 徐藏年去阳台收他昨天的衣服,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随执,傻愣愣地再客厅兜了一圈,听到动静后才进了房间。 随执站在衣柜前,徐藏年问他:“找什么?” “床单。”随执轻而易举地抓过放在上格的收纳袋,“床单没换。” “好端端的换什么床单?”徐藏年声音闷闷的,听着就像怀疑随执背着他在床上干坏事了一样。 好端端的? 随执笑了,“要不你去看一下?” 徐藏年走开了,床单是白的,虽然他戴了隐形眼镜,但远远看没发现什么,于是他弯腰凑近了些,这才注意到上面有一块白白的东西,他起初不确定,还蠢蠢地用手指在上面划了划。 不止是这里,其他地方也有这些斑驳。 “死随执,这么能射……”徐藏年小声骂人,不料此时随执就站在他的身后,话全都被对方听去了。 徐藏年的膝盖弯突然被身后的人重重一撞,他直直倒在了床上,幸好双手及时撑在了上面才不至于脸朝下。 “臭随执!” 他刚骂完人,随执就跪上来了,双腿压住他的腿,徐藏年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双手伸到前面来迅速解了他的裤扣,拉下他的裤链,徐藏年屁屁一凉,随执掰开他的臀rou,他吓坏了,扭了扭腰。 “我说了,我后面很疼,我做不了,你要是忍不住就去外面找鸭子,我给你钱!” “谁说我要做了?”随执看着那个小roudong,徐藏年羞耻得想死,“你他妈的那么熟练,一定没少掰过别人的屁股!” 徐藏年心里委屈,但又拿随执没办法,随执有点想笑,甚至有点喜欢欺负弟弟了。 小洞没那么肿了,随执笑笑说:“我只掰过你的屁股。” 徐藏年显然不信,想哭,但又憋屈地抿紧了嘴。 随执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耳朵,恶劣地低声告诉对方:“我在梦里掰过很多次你的屁股。” 徐藏年用手肘撞了随执的心口,随执疼得咳嗽了一声,徐藏年趁机逃脱,他裤子前方敞开着,看上去他更像是那个睡了随执还抛弃人的金主。 徐藏年看了一眼在床上“装死”的随执,小声抱怨说:“戏精,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有事打120,找我没用的,我只会加快你死亡的速度。” 语落,徐藏年跑进了浴室,关门的声音挺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拆房子的。 随执坐在床上揉了揉心口,妈的,这手劲真大,疼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