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被白精射满粉批,被大几把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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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清河意识模糊地躺在床上,蜷起的膝盖微微发着抖,腿弯处浮起一层花瓣般的浅粉。细嫩的腿根则被磨成了深红色,中间的rou花湿淋淋地大开着,被用力舔舐过的rou道口还在一张一合地吐出更多yin液,顺着腿根的肤rou缓慢地流到床单上。 这是他第一次在非窒息状态下高潮。这让他恍惚觉出,扼在喉头的命运短暂地松了松。他爽得晕乎乎的,尚未消散的蓬勃快感逐渐液化,从下体流向全身,令汗湿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在暗光下泛出粼粼的水光。 陈衡擦了擦满脸的yin水,将左膝压到薄清河的双腿之间,弓着身子去解对方的衣扣。薄清河刚才扑腾得太厉害,扣子都被扯落了几枚,衬衫松松散散地向外敞开,露出大片的雪白乳rou。他很认真地把剩下几枚扣子依次解开,然后把揉得乱七八糟的衬衫铺开叠整齐,再泥上去,沿着薄清河的脖颈亲下来。 薄清河被他按在床上,规律的呼吸变得有点乱,湿润的鸦睫轻微地颤动着,像雨雾里的松枝。他神色很柔和,被人咬着肩颈磨蹭也不生气,还像撸狗一样揉搓着陈衡那颗很圆的脑袋,并蹭了满满一手水。 ……他是真有点能喷啊,薄清河心想。 陈衡被摸得就差摇尾巴了,他兴高采烈地压在薄清河身上舔来舔去,将对方全身都弄得湿乎乎的。薄清河刚洗完澡,冷白的肤rou在此时多了一抹艳情的水红,隐隐散出清浅的香味。流畅如云的曲线将他修长的脖颈、纤薄的肩背、莹白的下腹、笔直的双腿逐一连接起来,让他看上去像一支横陈的白玫瑰,漂亮得摄心夺魄。 陈衡舔着舔着,又来到了薄清河的腿心。那处早已湿得透透的,浅色的yinchun涨得有些肿,颤巍巍地拢住rou缝下端的xue口。察觉到对方热腾腾的吐息再次喷到了自己的批上,薄清河没忍住,用大腿拍了拍陈衡的脸:“你准备舔到什么时候?” 这人未免也太能忍了点。他没记错的话,对方脱衣服时就硬了,到现在还没跟他进入主题是他想象不到的。 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样子货吧? 薄清河伸手抓住陈衡胯下那物,上下掂了掂。还可以,分量挺足,柱身很硬,囊袋也鼓鼓的,看上去有段时间没发xiele。薄清河很难不怀疑,对方并不是不想,而是不会。他叹了口气,沉重地问:“……知道怎么弄吗?就是对准你刚刚舔的那个位置,然后把你的东西捅进来,懂?” 看着对方痴呆的模样,薄清河很绝望。他沉默地张开腿,将腿勾在陈衡的肩上,主动把对方硬烫的粉几把往批里塞——看来果然不能在互联网上胡乱答应别人的约炮请求,他第一次答应就踩大雷了。几把长得不错,人却是个弱智,好痛苦。 唯一一点好处是,对方还蛮会舔的。 看来是一些狗的本能。 “……我我我我知道……!我懂……!” 陈衡尝试了无数次,终于解除了掉线的状态。他感到非常的丢脸,明明已经对着男神意yin了无数次,真刀真枪干起来的时候居然还这么掉链子。他迫切地想要表现一番,于是连忙扶好了自己的几把,对着男神那只神圣的小批cao过去,势要向男神展现一番19.20cm的独特风采。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他的几把从男神的批上滑开了。 陈衡不信邪,又试了一次,结果同上。薄清河的rou批上全是yin水,如同一只滑不溜手的小鲍鱼,rou缝底下的xue眼又小又嫩,还汪着存不住的水,guitou一蹭上去就滑开了,始终无法楔入目标。 陈衡十分着急,但这种事情越急越进不去。他握着几把的手不受控地发着抖,喘息又粗又重,看上去即将抛掉一些人类外壳并开始通过吐舌头散热。与此同时,一种极度强烈的冲动从陈衡的脚底板窜上来,在他的下腹底部越烧越烈,几乎将他整个吞噬,烧死在熊熊的大火里。 然后他几把一哆嗦,干脆地交代了。 薄清河等着等着,忽然感到一股凉凉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rou批上。他往下扫了一眼,缓缓放下架在陈衡肩上的双腿,让屁股一点点落回到床面上。 垂挂下来的吊灯开到了最暗,为华丽的房间蒙上了一层如雾的暗影。薄清河闭着眼躺了半天,听见旁边渐渐传来一阵很低的哭声。 狗哭了人知道,人哭了谁知道。 虽然这样想,薄清河还是从床上坐起来,安慰地拍了拍陈衡的肩膀。陈衡的肩膀很宽也很厚实,无论是拍还是踩触感都很好,力气用大了还会被弹回来。 两人沉默地对坐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良久,薄清河做好了心理建设,道:“别哭了。” 他尽量把声音放得很柔,像是在哄一只被痛打了一顿的小狗。陈衡没忍住,一个痛哭失声。他用手臂遮着脸,感到非常非常无地自容,这辈子都没脸见男神了:“……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薄清河没说话,隐隐感觉自己生活在一本魔幻主义凰文里。一个小时、甚至是十分钟前,打死他也想不到,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坐在这张床上,陪他的粉几把炮友抱头痛哭。 “没事,”薄清河看他哭得那么厉害,有些不忍:“……多项研究数据表明,东亚男人的平均时长大概在5~6分钟,这样也很正常。” 男神的声音如同一道清冽的山泉,沉静而淡然,完全没有苛责他的意思。陈衡抬起脸,悲伤道:“可是,我都还没进去。” 薄清河哽了一下,替他找补:“可你几把很大,还硬了很长时间,不是吗?”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陈衡眼睛一热,用力咬住了腮上的rou,克制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他咬了咬牙,鼓起勇气问:“那,我能不能再试一次?” 这,就不必了吧。薄清河下意识地想回绝,却看见陈衡双腿间那根粉粉的大几把再次直直地站了起来,笔挺地贴着下腹,望上去甚为可观。 这又行了?还挺快。 抱着再试一试的想法,薄清河再次躺回了床上,曲膝向陈衡打开双腿。粉嫩的xuerou还没来得及清理,刚射上去的白精还糊在批缝之间,望上去又情色又美丽。他盯着天花板,思绪乱了乱。这要还进不去,那他真的会…… 会再次无语。 不愿无语也无语多回了,不差这一回。薄清河自暴自弃地想着,却感到对方那枚圆润饱满的伞冠精准地怼到了他的屄口,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从未被异物侵入到这个位置的rou道轻微地痉挛起来,涌出了更多的yin水。薄清河猛得抓紧了床单,优美的身体无意识地往上顶起,雪白的肤rou在暗灯下反着水亮的yin色。 陈衡的伞冠终于噗嗤一声没了进去。yindao瓣被完全撑开,娇嫩的rou道艰难地含住过大的异物,被透得瑟瑟发颤。一缕薄红混在大量的透明yin液中,从撑到变形的唇rou间流淌而下,无声地洇入到深深的臀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