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男神坐在你后座上自慰摸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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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衡觉得自己好像抱了一块冰块。 对方身上冷透了,丝丝地冒着寒气,如同一截被大雪压折的松枝。他的面孔白得像纸,唯独鼻尖上略微显出一点薄红,浓长的眼睫上沾了雨水,看起来像盈着泪一般。薄而失血的双唇微微抿着,显出一个冷淡的弧度。 陈衡有些不太敢跟他说话,只得默默地扶着树干站起身,单手抱着男神,一步步下了山。等进了温暖的车厢里,他才张了张口,小声问:“……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呀。” 回答他的是一双异常冰冷的手。 薄清河猝然伸手卡住他的脖颈,指关节一点点收紧,手背上都浮起了苍青色的经络。陈衡吓了一跳,两瓣嘴唇张成一个小圆,却被另一双唇强行堵住。 薄清河一言不发地把他抵在后排的车座上强吻,黑色的鸦睫垂下去,将眼中的神色一丝不露地藏起来。对方的眼皮还是湿的,闪电划过来时,那抹水色便变成了粼粼的银箔,在眼睑边碎裂开来。 ……不想回答也不要掐死他啊!! 陈衡开始喘不上气,四肢却一动不动,将反抗的本能压了下去,任凭薄清河为所欲为。半晌过后,对方才一点点卸了劲,撑起身子,慢条斯理地回答他:“不好意思,手机没电了。” 他身上还滴着水,黑色风衣的立领塌下去一些,露出半段修长白皙的脖颈。他就这么跨坐在陈衡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陈衡,让陈衡感觉有点……有点怕怕的。 他紧张得咽了口口水,语无伦次道:“哦,哦,原来是这样……” 男神好像是笑了一下,也可能没有。他看着陈衡,突然开始旁若无人地脱衣服。将湿透的黑风衣脱下来后,他并没有停住动作,而是继续脱了下去,将衬衫一并扔到脚下,然后将手臂伸了过来,轻轻环在了陈衡肩上—— “我饿了。” “那我们现在就回家吃饭。” “可是我现在就很饿。” “?!” 陈衡顿时有了不妙的预感。怀中人有点苦恼地转过脸,不明显地舔了一下牙齿:“你能不能给我吃一口啊。” 陈衡毛骨悚然,露出见了鬼的表情,哆哆嗦嗦道:“别了吧,我不怎么好吃的。” 薄清河沉吟道:“那也没有别的活人了,我将就一下吧,谁让你送上门来了呢?” “不卫生啊!想想你的洁癖!听说吃人会感染朊病毒!!” 薄清河纠正他:“吃健康的人不会,你不是都把体检报告发我了么。” “………!!!” 一股痛意骤然从脖颈处生出来。薄清河垂下头,咬上了陈衡的脖颈,然后轻轻舔了一下。陈衡的脖子先被掐,再被啃,最后被人含在嘴里舔来舔去,可谓是饱经风霜。 陈衡被男神舔得头皮发麻,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好抖着手摸了摸薄清河的脑袋。薄清河显然不喜欢被人像狗一样呼噜毛,不满地捉住了他的手,别在他的身后,不许他乱动。 男神今天好粗暴,但他……好喜欢…… 啊啊啊啊啊啊! 薄清河把牙齿卡在陈衡的动脉上,感觉自己听见了对方心里的尖叫。那是一种很古怪的体验,像是所有的感官都开始液化,被摇匀装进同一根试管里。 其中最明显的是味觉,其次是嗅觉。可能是因为在死人的地方呆久了,灵魂便本能地渴求活人的滋味。更何况他跟薄冰一样,生来都是渴血的动物。 他舔了许久才松开牙齿,看见陈衡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很鲜明的牙印。红痕倒是没多少,他还是很有常识的,没有用力吮吸。 毕竟活人都是很脆的。 陈衡还是呆呆的模样,好像没反应过来自己还有命在。薄清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悲哀地发现,也许他的性癖是笨蛋。 算了,笨蛋就笨蛋吧,你能指望狗有什么高智商么。 薄清河把思绪丢到一边,汹涌的饥饿感变成性欲,在血管里奔涌流淌。他干脆地脱掉裤子,亢奋地坐在陈衡身上磨批,像个犯了病的性瘾患者。 陈衡终于回神,僵硬地抱住他的腰,不知道如何是好。薄清河低下头,拎起他那两只像中了石化咒的狗爪子,搭在自己的脖颈上,让他像自己刚刚那样掐上来。然而陈衡十分不争气,不知道吓着了还是怎么回事,手掌软绵绵的,像给他围上了一圈狗毛围脖。 薄清河耐心地看着他:“怎么了,今天你不行吗?” ……当然不是!陈衡疯狂摇头,坚决不肯背上这等罪名。 “那不就行了,你还等什么呢,为什么还不来cao我?” 陈衡简直错乱了,饶是他这么呆的人也觉得男神今天过于反常了。就算再那什么,他们也,也不能在墓园前边do吧! 这多不礼貌! 薄清河的耐心渐渐耗尽,冰凉的手探下去,一把捉住了陈衡的几把。陈衡猛得弹了一下,像被摸了尾巴似的从座椅上跳起来:“那个什么我想起来我这里有充电宝!我去给你找找!” “。” 陈衡慌不择路地爬到驾驶座上,把充电宝塞到男神手里,毫不迟疑地发动了车。车身快速地移动起来,他松了口气,用后视镜偷偷瞄了一眼男神。 男神看上去很不高兴,闷闷不乐地靠在后座上,充电宝和手机丢在一边,并没有把它们连起来。陈衡觉得心里有小人在大力抓来抓去,生出了类似后悔的情绪。 又让男神生气了。 可……可他真的感觉那样做不太好。 下次、下次…… 下次也不行啊! 正胡思乱想着,男神忽然在后面开口问:“你怎么过来的?” 他的语气听上去没什么波澜,但陈衡的心一下悬了起来。薄清河又没跟他说自己去了哪,要在偌大的S市里找到人,当然得动用一些不为人知的小手段。 陈衡面不改色地握住方向盘,一脸无辜:“啊?我开车过来的。” 男神挑了挑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也没再问,空气再一次陷入寂静。陈衡握着方向盘,又瞄了眼后视镜,试图打破僵冷的沉寂:“你座位后面有张毛毯,你先裹一下吧,别冻着。” 对方冷漠:“开你的车吧,不用管我。” “……” 陈衡含泪咬手绢。 从这里开回市区不算很远,大概要半个小时的车程。雨水丁零当啷地砸在玻璃上,让车内多了一种令人心安的静谧。随着时间推移,陈衡提起的心渐渐放了下来,专心开车。而正在这时,他的余光突然扫到薄清河光裸的手臂伸了过来—— “别别别!我还在开车!” 陈衡大惊,死死握住了方向盘,生怕一不留神陪男神直达地狱。薄清河无趣地瞥他一眼,把酒精湿巾丢在他身上,然后一声不吭地缩到了后座上。 哦……原来是想给他消毒下伤口啊。 还以为男神要给他那什么呢…… 陈衡大窘,尴尬到想把脑袋从天窗里伸出去。薄清河彻底不理他了,任凭他说什么也不抬头,专心致志地用酒精湿巾擦手。 但下一秒,他毫无征兆地直起身,把裤子脱了下来。 陈衡一开始还以为他湿裤子穿在身上不舒服,想一并脱了,却见他非常自然地岔开腿,将脚踩在后座两侧,将冰凉的指尖捅进了xue眼里。 “……!” 陈衡差点把车开出个S形。 他一眼也不敢往后视镜里看,而薄清河却有意无意地发出几声呻吟,声调压得低哑无比,缠缠绵绵地往他耳朵里钻。对方叫得很压抑,克制中又透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放纵,在雨声里听着分外撩人。 薄清河盯着陈衡红到极致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自慰。在指尖的刺激下,敏感的器官里逐渐涌出丰沛的水液,手指的每次捅入拔出都会响起咕咕叽叽的水声。 柔软的rou唇渐渐充血,然后被手指轻轻扯开,露出内里鲜红的xue道。陈衡听到水声止住,快速地抬头往镜子上扫了一眼,便看见了这样一幕。 容色冷淡的青年坐在他的身后,足尖绷起,膝盖向两侧大开,rou道里翕动的嫩rou无遮无挡地暴露在他面前。对方在后视镜中注视着他,然后伸出右手,将食指和中指直直地尽根捅入。 随着噗嗤一声,一大股清亮的液体被迫挤出来,沿着指缝淌下。习惯了粗硕rou具的rou道欲求不满地绞紧,贪婪地裹吸着两根纤细的手指。 酸麻的快感从小腹底部生出来,让腿根跟着泛起了些许晕红。yin水源源不断地从久未被造访的地带里流出来,越流越多,多到如果堵住他的xue口,腹部也许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纤长的手指没什么技巧地在甬道里抽插,嫩rou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变得又胀又肿。薄清河喘了口气,将指尖抽了出来,将毯子盖在身上,看着后视镜中的陈衡,慢慢地开了口。 “你给我发消息时手机没电关机了,没来得及告诉你,”他神色平静地把腿搭起来,淡淡道:“陈衡,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