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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在卫生间被握着yinjing把尿,扒光靠在马桶上舔xue揉奶敞着腿潮吹

    褚玉年醒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软绵绵地陷在床褥里,浅褐色的眼珠呆滞地盯着天花板发了半天的呆,才缓缓地找回了点理智。他竭力用酸软的手臂支撑起身体,恨恨地两下蹬掉了挂在腰跨上的西裤,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的小短裤下了床,直奔休息室一角的浴室而去。

    他最开始睁开眼的时候,有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为什么浑身上下像被拆开了又重新组装上一样酸痛,尤其是花xue里,正泛着火辣辣的麻痒。他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肿胀的花瓣,胳膊一动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就插在了松软的xue口,褚玉年被吓得浑身一抖,赶紧就要把手指抽出来,没想到那圈软rou竟还有些恋恋不舍,吸吮着指尖翻卷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而随着手指的拔出,甬道里含着的yin水失去了堵塞,毫无顾忌地喷涌而出,夹杂着浅浅淡黄的透明液体沿着rou感十足的白嫩腿根瞬间淌了一床,将浅灰色的床单浇的湿了一大片,看得褚玉年连还按在奶rou上的手都忘了拿下来,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面红耳赤地呆愣着。

    褚玉年赤着脚站在浴室里,在随着水流蒸腾而起的朦胧雾气中一边小心翼翼地翻开肥厚的yinchun冲洗柔嫩的xuerou,一边绞尽脑汁地思考之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只记得自己本来在办公,后来好像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似乎还做了个格外yin乱的春梦,在梦中自己时而被岳父掰开腿撅着屁股cao干,时而被单景泽压在桌子上jianyin到喷水,甚至还一边撸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像小狗一样舔弄单景泽的手指。

    岳父就算了,怎么还意yin上自己秘书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一边在梦里幻想着被两个俊美挺拔的男人猛cao,一边躺在休息室里扒开衣服把xiaoxue指jian到了失禁?

    褚玉年越想脸越红,手下瞬间失了轻重,指尖不小心抠挖上了红肿的rou壁,激的他猛地夹紧了腿喘了两声。这两天被摩擦的太过的软rou敏感过了头,稍微一碰水儿就淌个不停,yin水混着水流一起滴落下来,洗了还不如不洗。同时被撑得合都合不拢的殷红xue口正空虚地翕张着,贪婪得像是想要含进什么更粗的东西一样。

    褚玉年当下也不敢再多清理,他匆匆把身上冲了一遍,胡乱擦了擦水渍,又从衣柜里翻了间备用西装穿上,把自己这一身深深浅浅的指引吻痕遮了个严严实实。可惜褚玉年并没有在这里放多余的内衣,整个衣柜里只剩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但好在它虽然外面绣着性感的玫瑰图案,整体透得连激凸的乳尖都挡不住,内里的一层薄纱却足够柔软,这才不至于把褚玉年那对被揉得比平日更加圆挺丰满的奶rou磨痛。

    褚玉年走出休息室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办公桌上还平摊着他之前看到一半的文件,连钢笔都放在了他习惯的位置,椅子一动不动地停在桌后,整个房间里的弥漫着清冷中透着些苦涩的木质调香气,正是他平日里喜欢用的熏香。

    他刚刚还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看来自己应当只是做了一场春梦。褚玉年瘫坐在办公椅上长抒了一口气,正巧此时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进来的正是刚才春梦的主角——单景泽。

    褚玉年看着单景泽一步步走进,目光不受克制地盯着他包裹在整洁笔挺的西装下也依然显露出完美线条的肌rou,一张小脸不受控制地红了红,他赶忙掩饰性地咳了两声,急匆匆地问单景泽找他干嘛。

    单景泽倒像是完全没发现自己上司的窘迫,他有条不紊地和褚玉年核对了今天下午及晚上的行程,着重强调了下班后要去赴邢氏集团的约,而后收起记事本作势准备离开,但他侧着身刚迈了半步,便状似无意地又回过头,轻飘飘地盯着褚玉年那张被热气蒸腾出的嫩粉还没消散下去的脸蛋沉声道:“褚总,我之前进来找您,发现您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就自作主张把您抱进休息室里了。您最近可能确实有点太劳累了,平时多注意休息。”

    一番话说完,单景泽平静地收回目光,再不多看褚玉年一眼,迈开长腿就退出了他的办公室,留下褚玉年愣在他背后,一张小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他也不是没有休息,只是休息的时候没忍住又把自己玩上了高潮。

    褚玉年带着单景泽走进包厢的时候,邢氏的几名对接人员已经到了,分散着围坐在圆桌旁。褚玉年心里暗暗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他已经提前了半个小时来了,没想到对方这么大的企业的员工,来的比他还早,客气得有些不对劲。

    单景泽为褚玉年拉开椅子,又把他浅灰色的西装挂上了衣架,这才在他身边落了座,同他一起与包厢里的人客套地寒暄着,一群人东拉西扯了半天,对面明明脸上都挂着笑,说起话来却滑不留手,绕着圈子就是不透半分口风。

    好在褚玉年也习惯了,他的小公司想和这种行业巨鳄合作,这点麻烦事才算哪儿到哪儿。众人悬浮在空中的和乐氛围随着包厢门又一次被推开终于打破了,一个身着银灰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乌黑的发丝向后拢着,露出光洁的额头,整张脸的轮廓极为深邃,眉骨鼻梁连成流畅的曲线,眼型上挑,薄唇微抿,整个人散发着沉稳到近乎冷傲的气质。他身上看不出牌子的定制西装考究得体,暗纹却奇异的与褚玉年那件有几分相似。

    原本嘻嘻哈哈的对面员工脸色同时一凛,齐刷刷地站起身叫了声小邢总。褚玉年被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连同他自带的气场一震,迷迷糊糊地也想起身,被单景泽在大腿上按了一把,屁股才牢牢地黏在了凳子上。

    ——邢骁。

    他怎么会在这里。

    说起来褚玉年并不算认识这人,但他和自己的倒霉老公可以算得上宿敌,两人一路从小掐到了大,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连各自继承家业后都看上了同一片蓝海,彼此又打了个你死我活,一见面就冷笑着互开嘲讽。

    但褚玉年只在婚礼那天见过邢骁,毕竟以他自己创办的公司体量,不依附着顾家,一般来讲还是接触不到邢骁的。他这次合作的对象也只是邢氏下属的一个分公司,谈的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帮人虚与委蛇地套套话罢了,不管怎么看邢骁都不应该来这里。

    但他的员工们一个个看起来表情如常,好像即使是这种小业务平时也会被邢骁接手一般。

    褚玉年客气地同人握了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厢里的氛围才又热闹了起来。邢骁人虽然坐在这里,却并不参与他们之间地话题,安静地把玩着腕间昂贵的手表或是间歇看看手机。

    同他置身事外的潇洒截然相反的是,褚玉年就狼狈得多了。这帮员工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个接一个地迎上来猛灌他酒,就连单景泽挡在他身前拦住了大半,也架不住这帮人热情地轮着敬酒,嘴里还说着些褚总是不是看不上我们小公司,非要邢总来才能喝之类的话。

    褚玉年没办法,一边怀疑这邢骁是不是最近被他老公整了,就故意来看他笑话,一边还不得不接过红白掺杂的酒杯闷头灌了下去。

    褚玉年酒量本来不错,但酒量多好的人这么猛喝也难免醉意上头,他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浮现出浓艳到不容忽视的潮红,鸦黑的羽睫染着盈盈水光。

    他喝得太凶,吞咽间难免有酒水顺着唇缘淌出,一路滑过纤细修长的脖颈,淋湿了他原本笔挺的衬衣领口。雪白的布料被酒液浇得湿漉漉地贴在了细嫩的皮肤上,胸口一片都在暖黄的灯光下泛起yin糜的光色,单薄的衬衣下本该是白皙的皮肤,不知为何胸乳处却透露出几抹纹路性感的墨黑,将他本就盈着红晕的肩颈衬的更是透白软嫩。

    单景泽被几个人围着轮番敬酒,难以抽身照料他这边。褚玉年很快就喝得迷迷糊糊地瘫软在了椅子上,一双外翘内勾的丹凤眼染上醺醺醉意,掩映在朦胧的泪光下更是艳丽到泛起勾人的情色。

    褚玉年脑子被酒水浸透地险些停止转动,但他还记得看一眼邢骁,此时只见男人的座位空空荡荡,他已经在不知何时离席了。脑海里一直绷着的一根弦这时才松了下来,褚玉年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的醉意瞬间翻涌上来,他连舌头都有些发麻,含不住的涎水混着醇香的酒液一同缕缕滑落,沿着深陷的锁骨一路流进了圆挺的奶rou间。

    “唔……不行……我真的……”

    褚玉年手脚发软,胃里一阵翻腾,酒喝得太多,不光想吐,小腹也被撑得微微鼓起,被昂贵的皮带束缚地更加难受。他大着舌头告饶,竭力推开了一杯抵上了唇缝的烈酒,摇摇晃晃地攒了起来说要去洗手间。

    单景泽抽空回过头,见那个危险的男人已经走了,褚玉年也推开了包围走了出去,这才放下心来安心应付别人。

    褚玉年一路跌跌撞撞地摸进了洗手间,好在此时夜已够深,安静的走廊上没有旁人,他才不至于一头撞进别人怀里。

    高档酒店连卫生间都装修得奢靡华丽,地板干净到能反射出人影,洗手台旁摆放着昂贵的熏香,整个房间萦绕着媚而不俗的香气,甚至比有些宾馆来得还要整洁精致。

    褚玉年脑子一片混沌,走路间都隐约听到了自己小腹里晃荡的水声,他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墙边的小便池,想也没想就凑了过去,软绵绵的手指费了半天劲才解开西裤,露出了胀得有些泛红的粉嫩yinjing。

    褚玉年憋得有些狠了,他一手撑着墙壁支住自己酸软无力的身子,一只手握着温热的柱身,细白的五指无意识地缓缓搓揉着笔直漂亮的小roubang,迷迷蒙蒙地站在原地等了片刻,才觉得殷红的伞头颤了两下,马眼翕张着涌出一股浅淡的细流。

    “嗬啊……”

    终于得以释放的快感让褚玉年难耐地低吟出声,醉得深沉的人声音夹杂着慵懒的娇喘,听起来倒更像是高潮后的软糯的呻吟。

    褚玉年自己当然不知道这一切,他甚至忘了身为双性人的自己至少应当进到隔间里方便。他大大咧咧地露着粉白秀气的yinjing,温热的细流汩汩淌出,安静的室内只听得到淅沥的水声。

    一只大手就在这时突兀地出现了他身前,代替褚玉年自己握住了半软下来的roubang。

    “唔……”

    褚玉年懵懵懂懂地看着这只莫名其妙的guntang手掌,释放完的绵软阳具被他轻轻揉弄着,一股舒爽的麻痒攀升而来,令褚玉年下意识地挺起细腰,磨着这人的掌心蹭了几下,浑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

    一声低沉的轻笑贴着他耳边响起,褚玉年耳垂都泛起酥麻,他嘟起嘴侧过身去看是谁在这么讨厌地往他耳朵里吹气。但喝得烂醉的人视线一片昏花,被卫生间通透的灯光一照,更是迷迷糊糊地看不清楚,只隐隐约约看见了这人高挺的鼻梁和收紧的下颚线。

    “你……别……你干嘛……”

    “嘘,乖,你看你这里都弄脏了,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男人边说话边轻轻抖了抖手中粉嫩可爱的小roubang,几滴水珠被甩的飞溅出去。褚玉年连此时连三岁儿童都比不过的脑子转了转,隐隐约约觉得是有点脏,便点点头同意了男人的说法。

    邢骁见状低笑一声,一只手揽过褚玉年细窄的软腰,一只手就这么握着他疲软的yinjing,用胯部顶着他的腰臀推着人一路走到了洗手台前,牵着他纤细的手指将人从脸蛋到下体洗了个遍,指缝都认认真真地搓揉了一遍。

    “唔……”

    褚玉年羽睫沾着水珠颤了颤,本来就昏醉的脑子被这么一番折腾,更是晕的不知云里雾里,整个人软绵绵地就要往地上倒,被男人箍着腰带了回来,陷进了身后宽厚结实的胸膛。

    “乖,乖,别这么着急睡,我们坐点舒服的事情好吗。”

    邢骁也不管褚玉年听懂了没,大掌扣上他纤薄的肩膀将人带着转了个身,而后一手托着他圆软的屁股一手揽过他的肩背,将人像抱小孩一样搂抱起来,任由他两条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垂在身侧,催着自己的步伐悬在空中一晃一晃。

    邢骁也没有走远,他径直推开了隔间的木门,将瘫软的美人放在了闭合的马桶盖上。褚玉年浑身软得像一滩烂泥,邢骁刚一松手他就歪斜着向一侧滑到,两条长腿你绊我我绊你,没有骨头一般就要向着光洁的地面跪去。

    邢骁无奈,不得不单膝跪在褚玉年面前,撑着他纤薄的肩膀让他向后倚在水箱上。

    好在卫生间的隔间足够宽敞,两个男人站在里面空间依然绰绰有余。褚玉年肩背大开,泛着潮红的平直锁骨在头顶的暖光照耀下投射出深邃的阴影。他脖颈后仰着,脑袋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臂垂落在身侧,微蜷的手指在空中轻轻晃动,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敞开着搭在坐便器旁,没被收回去的yinjing软垂在腿间,小巧的guitou险些蹭上洁白的马桶盖。

    褚玉年醉得神志迷离,浅色的瞳孔涣散上翻,羽睫良久才轻轻眨动一下,他微仰着小脸顶着华丽的顶灯,口唇微张,舌尖抵着贝齿,含不住的涎水滴滴淌落,整个人毫无知觉地袒露着娇艳的身体。

    邢骁不动声色地握着他的腿根,将他潮湿的西裤连同柔软的小内裤一并拽了下来,两团布料顺着光滑的小腿一路滑落,堆叠在了纤细的脚踝处。

    褚玉年精致的下体终于彻底袒露出来,他白花花的腿根大敞,脚跟却内扣着抵在一起,邢骁伸手拨开了那根悬垂的roubang,藏在其后的rou缝便羞涩地出现在了他眼前——

    不知是不是酒意催生了情欲,褚玉年娇软的花xue明明没被触碰过,此时却yin糜地缓缓翕张着,随着褚玉年轻柔的呼吸一颤一颤,像是经受不住男人guntang的视线,翻卷的软rou蠕动着吐出一缕清透的粘液。

    “褚总这是被谁干得逼都肿了呀。让我猜猜,应该不是你老公吧。”

    邢骁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味地点了点殷红的xue口,肥厚的yinchun软烂外翻,乖顺地裸露出其下娇嫩的甬道,小阴蒂都从褶皱中探出头来,红艳艳地硬挺着圆鼓鼓的身子。

    褚玉年下身生得极美,他小腹白软纤薄,软哒哒的yinjing小巧可爱,整个下体白嫩到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他腿心那饱满多汁的唇rou粉嫩湿滑,此时正被邢骁的手指拨弄得汩汩冒水,顶端的阴蒂染着殷红,纵使这口xiaoxue已经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粗长yinjingcao干过,外表看起来却依然娇嫩紧致,稍微碰一碰就会羞涩地翕张起来。

    邢骁下体已经硬的发疼,但他长久以来都有着极佳的耐性,这个时候也并不急于cao开褚玉年的花xue。他微微探过身解开了褚玉年衬衣的扣子,随着衣领从肩头滑落,一对包裹在蕾丝内衣里的酥乳袒露出来,白花花的饱满乳rou被束缚在单薄到毫无用处的黑色布料里,精致的玫瑰花纹围绕着浅红的乳晕绽放,极致的乌黑殷红同时点缀在褚玉年挺翘圆润的胸乳上,看得邢骁眼底翻涌起难以掩饰的yin欲。

    邢骁舔了舔薄唇,大掌扣住褚玉年纤薄的胯骨,将他拽的往前倾了倾,掰开rou感十足的腿根低下了头。

    “哈啊……好痒……唔,深一点,好舒服……好酸……”

    褚玉年纤细的脖颈枕在光滑的水箱上左右细微地扭动,悬在空中的手指都收拢进了掌心,软腰无意识地向上顶起,即使胯部被人握着,他还是一颤一颤地将淌着水儿的下身往邢骁口中送去,想让他舔得更深一点。

    邢骁高挺的鼻尖顶着褚玉年硬挺起来的红豆,薄唇被淅淅沥沥的yin水浇的水光淋淋,他毫不在意自己下巴上都不停地滴落yin液,只是专心地捧着褚玉年软滑的臀rou,长舌翻搅着舔开娇嫩的xuerou,舌尖细细地刮过红艳的rou壁,像是要将每一丝汁液都卷进口中一般认真,将褚玉年的下体舔得啧啧作响。

    “啊……要喷了,轻点……受不了了……不,深点……好爽……”

    褚玉年沉醉中格外忠实于自身的欲望,他红唇大张,含不住的涎水流满了小半张脸,羽睫翻起,露出涣散无神的浅色瞳孔,眼尾和脸颊都勾勒着娇艳的红潮,他一只手摸到了身前,揉了揉软嘟嘟的乳rou,又觉得不够爽,干脆一路向下握住了硬挺起来的yinjing,一边被邢骁舔xue一边用酸软的五指自己给自己打起来飞机,把小roubang撸得东倒西歪,伞头红艳艳地不停滴水。

    邢骁着迷地将脸埋在褚玉年腿间,灵活的舌头把一口本就没能消肿的xiaoxue舔得软烂外翻,褚玉年身上的冷香夹杂着浅淡的腥臊味儿扑面而来,激得邢骁将脸凑得更深,舌尖恨不得直接舔进宫口。但正当隔间内的两人都迷醉地沉浸在yin乱的情欲中时——

    “邢骁,你他妈给我滚出来!”

    随着门板被踹开的巨响,邢骁下意识地向前扑去,替近乎浑身赤裸的褚玉年挡住了纷飞的碎屑。他压在褚玉年身上微微侧头,看见单景泽眼底通红粗喘着气站在隔间外,勾着薄唇轻笑了一声。

    但就在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下一秒拳头就要揍到彼此的脸上时,神志不清的褚玉年突然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喘,他刚刚就被邢骁舔到即将高潮,在他扑过来的时候xuerou又被猛地一戳,此时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一股晶莹透亮的yin水从腿心圆张的小口中喷射而出,淅沥沥地浇在了自己堆叠在脚踝上的西裤上。

    褚玉年衣衫不整的瘫靠在马桶上,大敞着下体娇喘着一股股喷出汁水,体液的流失让他仅存的神志也消散了个干净,除了身前的小roubang还半硬着,浑身哪里都使不出半分力气,虚虚翻了个白眼软绵绵地就要向一侧倒去。

    单景泽眼疾手快地一把揪住邢骁的衣领,将男人凶狠地扯了出来,同时自己两步冲了上去抱住了褚玉年瘫倒下来的身子,搂抱着他靠坐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将西装外套盖上了他浮着一层水光的白嫩大腿。

    “邢骁,你真卑鄙。”

    正站在门开安静地看着褚玉年被单景泽抱起的人闻言突然冷笑一声:“我卑鄙?你不会说他的小逼肿成这样不是你cao的吧。”

    “况且,你一个单家大少爷,天天跟在褚玉年身边,你想要的是什么,真的以为没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