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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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其他人度过了怎样难眠的夜晚,康奎尔本人睡得很香。 那本图鉴从桌上飞起来,翻开空白的一页,熟悉的花体字慢慢浮现。 【早安。】 “早上好。”康奎尔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吗?” 【鉴于昨天您所完成的部分,我为您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庆祝我们第一次合作愉快。】 花体字用词高雅,语句中充满了不必要的委婉词和自谦语,看得康奎尔头大。 “我们商量一下,不要再说这种弯弯绕绕的话行吗?简单直接一些。” 花体字久久没有浮现,似乎是执笔人在沉思什么。 直到康奎尔都等到不耐烦了,一个简单的单词才浮现在空白纸页上。 【好的。】 落下那个句点后,花体字像是不适应这样的说话方式似的,迅速汇成一团墨汁,从书页上滴到康奎尔手心。 湿润的触感转瞬即逝,只留下了一个银质的耳环样物品。 【带上它,别人就无法发现您的存在。】 康奎尔扬了扬眉。 从昨天那个玻璃珠到今天的耳环,图鉴拿出来的都是些附带“奇迹”效果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虽有魔法,但大多是非人种的专属,能够使用魔法的人类屈指可数。 所以在人类帝国里,魔法被称为“奇迹”。 昨天约书亚将敲门人赶走的技术也应该是魔法,所以康奎尔才会说他施展了“神迹”。 然而自己这本书居然随随便便地就能拿出附带魔法效果的道具,实在令人好奇。 康奎尔伸手抓住那本一直漂浮在自己面前的书,仔细打量起来。 这确实是一本装帧精致的书,书角处甚至包裹着黄金做成的纹饰,封面坚硬却不粗糙,内页柔软而有韧性,一看就知道用了昂贵的材料。 康奎尔将这本书从里到外翻了个遍,才把书放开。 这个过程中,花体字一直没有出现。 知道书本离开康奎尔的手时,花体字才慢吞吞地出现。 【请不要突然抚摸我】 康奎尔看着那行字不稳的笔锋,执笔者甚至忘记了在句尾打下他一直坚持的句点。 看来刚才康奎尔的动作十分令他动摇。 “那事先给你说就能摸了吗?”康奎尔问。 花体字凝固在书页上,许久才默默地把“突然”抹去。 于是那行字变成了—— 【请不要抚摸我】 末了,花体字才像突然发现似的,在句尾慢慢点上一个句点。 康奎尔看着那个慢慢浮现的小圆点,轻笑出声,从床上坐起来,出去洗漱。 书本落回桌上,书页翻得哗啦啦响。 一会翻到纹路较深的那一页,一会翻到只有浅淡印记的那一页。 康奎尔听见书页声,探头出来问,“你干什么呢?” 书本“啪”地一声关上了。 康奎尔将那个银质耳环放进兜里,出门准备采办点食材。 兜里的钱币已经不多了。康奎尔数了数,觉得自己得去接个任务,不然可能两天后就揭不开锅了。 能让勇敢的冒险者屈服的,除了不知名书本的“抹杀”二字,还有贫穷。 康奎尔在早市闲逛着,想着买点土豆回去炖汤。 他低头在摊子上挑选着,眼角余光看见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那是约书亚神父。 神父换下了他那一身繁复厚重的神袍,只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长袍,袍角滚着白边。平日里总是梳成长辫的长发不知为何今天只是简单束在颈后,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闲散安静的气质。 一旁摆摊的少年少女看着神父褪去了神圣光环而显得单纯的英俊的模样,悄悄红了脸。 康奎尔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约书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往他这边走。 约书亚帮忙扶了扶从他身边经过的扛着装满水的陶罐的老婆婆,冲她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回过头,就撞上了康奎尔的眼神。 约书亚脚步一顿,耳尖浮起一片不显眼的红霞。 昨晚做的事太过出格,他还没调整好心情对待他的性幻想对象。 但在康奎尔看来,约书亚已经是和他打过一炮,不,好几炮的人了。 现在才显出那么点纯情的羞涩在他看来只能算是情趣。 康奎尔想起了那个半显的图案。 他决定在出发冒险之前点亮那个图案。 冒险时情况多变,他不确定能不能找到合适人选标记yin纹。 因长期没有点亮图鉴而招致抹杀是他绝对不想看见的。 于是他走上前去,看着约书亚在朝阳下流转光彩的琥珀色眼睛,说,“跟我来。” 约书亚不知道康奎尔想干什么,但还是跟着他走进了一处拐角。 拐角尽头死路,堆放着些不用的杂物,康奎尔找了一处凹陷,靠在上面,把约书亚拉过来,背对着他。 掀起了他的黑色长袍。 “康奎尔!”约书亚只能感觉到下身一凉,震惊地想要回过头去,出口询问的话却在康奎尔的手指深入臀缝的一瞬间婉转成了一声低吟。 “嗯……你,你干什么?”约书亚不适地扭了扭身,在后xue周围打转的手指让他有些不适。 “干你。”康奎尔带上耳环,把约书亚往后拉了拉,让他找了个凳子腿扶着,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则顺着衣服下摆往上游走,掐住了约书亚胸前一点,轻缓地揉捏着。 “你,嗯唔,你不应该,不应该这样。”约书亚摆了摆腰,做出些没什么说服力的抗拒。 很快,他就绝望的发现,在康奎尔的抚摸下,他还未完全恢复的后xue开始缓缓渗出液体。 他想夹住腿,防止那些液体流出来,却夹住了在他腿心里作乱的康奎尔的手。 康奎尔自然也能感受到柔软的腿rou夹住手掌,滑腻的皮rou在他手心微微颤抖,还有那滴落在他手上的液体。 “约书亚,你都流水了。”他坏心眼地抬头咬了咬眼前通红的耳垂,“是不是晚上都在想我呀?” 约书亚一抖,腿软地几乎站不住。 他知道了? 自己卑劣的欲望暴露在他人面前,还是在幻想对象面前的羞耻感给他的身体点了一把火,从小腹直接烧到全身。 那曾经只敢在夜深人静时想象的画面此刻变为现实,那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实现他yin猥的幻想。 这太罪恶了。 他作为神父,居然在早市里被人扒着腿抚弄,甚至之后可能…… 他应该严厉地呵斥他。 可那是康奎尔。 只是站在礼拜的人群中朝他一笑,他就能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的康奎尔。 他想碰自己,这不是自己肖想已久的事吗? 被康奎尔触碰的rutou,夹住康奎尔手的大腿根部都敏感至极,令人心热的酥麻感直接汇聚到自己的后xue。 他低喘着,感受到自己的xue口吐出一大口yin液,淋湿了康奎尔的手。 他抓紧了手里的凳腿,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他嘴唇都在发抖,却缓慢而坚定的回答道, “是的。” 康奎尔满意地笑了。 他能感受到手下的躯体变得温顺,甚至在慢慢回应他的动作。 他翻过手,将手指探入那个早已湿润的洞口,毫不意外地发现肠rou已经张开,顺利地吞吃着自己的手指。 约书亚能感觉到自己浪荡地迎接手指的后xue,有些难为情地偏过头。 康奎尔一定会觉得他很yin荡吧。 第一次就这么饥渴。 但康奎尔什么也没说,他用手指在约书亚的后xue里胡乱扩张了几下,就伸出手,穿过约书亚的膝窝将他一条腿抬起,分开他湿漉漉的大腿,将自己的roubang强硬地捅进那个不知羞的yin洞。 “……哈啊。” 约书亚仰起头,脑子里炸开一团又一团的白光。 他被康奎尔抬起一条腿,只能靠一条腿踩在地上,重力压得他不停往康奎尔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上坐。康奎尔在他体内猛力进攻着,一下一下只重不轻,粗硬的guitou将他xue腔里的软rou一寸寸碾开,榨出粘稠的汁液,在roubang的捶打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他垂下头,看着垂落的黑色长袍下,一根粗黑的roubang在自己的臀rou里不断进出着,带出的汁液飞溅地到处都是,甚至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上,打出几个暗色的圆点。 这yin靡的场面实在刺激,自认今天才第一次经历性事的约书亚哪受得住,随着后xue汁液被一并榨出的快感过电一般在身体里乱窜,爽得他面色潮红,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不成样子的喘息。 “康,康奎尔,你慢一些,好,好大……嗯,嗯啊。” 约书亚无力地把手搭在康奎尔抓住他大腿的手上,请求他快感的源头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但康奎尔本就打着将约书亚灌满的主意,哪能这么好心让约书亚好过。 他把约书亚的腿又抬高一点,腰往前狠狠一顶,撞得水花四溅,身下的囊袋啪地一声撞在白嫩的臀rou上,泛出一片通红。 那根粗壮黑紫的roubang在那yin液泛滥的水洞里不停捶打,将每一处xuerou都榨出汁水,却又被roubang堵住出不去,就只能聚在腔体内,随着康奎尔的动作在约书亚的体内晃荡,拍打着约书亚脆弱敏感的肠壁。 “不……” 约书亚差点腿软坐下去,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和康奎尔相连的那一点上,几乎要把那两颗饱满的球体都吞进体内。 “好深……” 约书亚发出急促的喘息,高亢的哭叫声再也抑制不住。 却被康奎尔捂住了嘴。 “小声点,神父大人。”康奎尔和怀里不停颤抖的约书亚咬耳朵,“你想让人家听见吗?” 似乎像是回应康奎尔的话似的,他们躲藏的拐角旁传来了脚步声。 康奎尔原本会觉得约书亚会挣扎地求他,或是再次施展昨天的奇迹。 但约书亚只是垂头缓慢之极地呼吸着,眼睫扫过康奎尔捂住他的手指,抓着杂物的手微微用力,把身后的康奎尔挤进了黑暗的凹陷里。 他宽大的长袍将康奎尔挡得严严实实,但这样的姿势一点也挡不住约书亚的yin态。 康奎尔停了动作,静静地看着他。 刚才的动作将康奎尔的roubang又挤得深了几分,约书亚黑袍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后xue不断地缩紧,保持着将康奎尔挡在黑暗里的姿势,听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沉默地走向高潮。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嘴唇张开,柔软的舌尖轻缓地舔舐着康奎尔的手心。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下一刻就要越过墙角。 约书亚却沉浸在高潮里,没有任何动作。 康奎尔垂头看了一眼约书亚通红的眼角,放下了他的腿,手也收了回去。 黑袍垂下,将黏腻yin乱的一切隐藏在黑暗中。 脚步声的主角显露在两人面前。 是一位垂暮的老人。 他的眼神似乎不太灵光,但还是看清了约书亚身上穿的黑袍。 “神父大人,您怎么一个人在这?” 约书亚咽了口口水,却掩盖不了嗓音里沙哑的情欲。 “没事。” “这样啊。”耳朵似乎也不太灵光的老人没有多问,颤颤巍巍地离去了。 康奎尔松了口气,刚才约书亚和老人说话时,他的yinjing还插在约书亚的后xue里,rou壁随着他的话语不断地收缩,差点把他夹射。 看着老人逐渐远去的约书亚长出了一口气,身体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身后的康奎尔身上。他不断地喘息着,guntang的气息在红润的唇舌间翻滚。 康奎尔低头看了眼,凑上去吻住了约书亚,埋在他体内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释放。 被jingye不断填满的约书亚仰着头接受康奎尔在他口腔内的侵略,口津从唇间的缝隙滴落,洇湿了黑袍的领角。 约书亚在唇舌交缠的间隙中寻到一口气,磨蹭着康奎尔的唇角说, “不要叫我神父。” 结束之后,康奎尔将半软的yinjing从约书亚体内退出去。 那被cao开的yin洞一时半会闭合不了,只能敞着一个小圆洞,内里嫣红的媚rou无力地收缩着,将留在体内的浓稠jingye一点点地往外挤。 康奎尔觉得有些可惜,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叫约书亚把jingye含住。毕竟今天强迫他玩这么一次就够出格的,他还对人有些愧疚。 他低头整理约书亚的长袍,长袍前面被约书亚自己的jingye洇湿,后面被约书亚后xue流出的yin液打湿,生出凌乱的褶皱。唯一庆幸的是衣服是黑色的,看不清楚水渍。 约书亚在他面前勉力站着,双眼半合着,嘴半张着喘气,脸上全是泪水和口水。 康奎尔掏出张白手帕给人擦擦脸,确定人还清醒后将手帕塞在约书亚的手里,叮嘱道,“好好休息。” 康奎尔走了许久,约书亚还站在原地。 他呆愣了许久,直到早市都结束了才回过神来。 他抓着手里的手帕,用别扭的步伐一点点挪回教堂。 关上教堂大门,约书亚独自站在教堂大厅正中央,抬头仰望着那尊他礼拜无数次的神像。 他拿出自己的经书,将它摆在讲经台上,又拿出自己佩戴已久的十字架挂坠放在经书上,然后脱下身上脏污的黑袍,叠好放在脚下。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神像下,双手合十,最后一次祈祷。 神啊,我的罪恶无法饶恕。 但请宽许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