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素混乱(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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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殿下实在是很黏人。 无数次把坎伯兰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扒拉开的康奎尔叹息一声。 坎伯兰为他安排了独立的房间,就在王子卧室的不远处。 然而王子每晚和他道过晚安,状似平常地回到自己房间不出两小时,他就会偷偷地溜到康奎尔房间里来。 他可能以为自己的动作很轻,但可惜坎伯兰长得人高马大,本来是能把康奎尔圈在怀里的身型,却总是想把自己塞进人家怀里。手长脚长缩着难受,所以往往等坎伯兰熟睡后,身体就自发地摆成了舒适的姿势。 指一条腿曲起搁在康奎尔腰上,夹住他的腿,一只手臂搁在康奎尔肩膀上,环住他的肩膀。 于是康奎尔就常常在后半夜被压得喘不过气,被迫清醒,然后看见坎伯兰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只露出了个头发尖。 年轻人活力旺盛,和这样的人一起贴着躺在被窝里,能把康奎尔热出一身汗来,却搬不动坎伯兰,只能自己认命地从床上爬起来,坐在窗边发呆。 窗外是一片静谧的夜空,深沉的墨蓝色天幕上点缀着零星的光,突然就让康奎尔想到了阿普里尔墨蓝色长发上坠的银质装饰。 那个魔法师身上真的有很多小东西,银链,宝石,金属环饰,却并不像那些暴发户一样将自己堆积成一个饰品架子,反而微妙地和谐,将他衬托得熠熠生辉。 这么可有可无地想着时,窗外的夜空突然泛起一阵涟漪一般的抖动,快速地从康奎尔眼前划过,几乎让康奎尔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康奎尔往涟漪的中心看去,看见了一座高塔。 他在来的路上也看见过那座高塔。 只因它实在是太突出了,连最高的王族城堡也不及他的二分之一。从康奎尔的视角看去,甚至位于夜空顶点的月亮也要比那座高塔低上几分。 那座高塔的所在地是魔法师总协会,康奎尔自然而然地把高塔当做了魔法师的手笔。 虽然好奇,但康奎尔却没生出想要深入打探的心思。 他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 一阵轻微的窸窣声惊醒了他,康奎尔回过头,发现原本把被子顶出一个球形凸起的坎伯兰突然坐起来,顶着一头杂毛揉眼睛。 他迷茫地四处看了看,发现了坐在窗边的康奎尔,用还带着nongnong睡意的嗓音小声叫道,“康奎尔先生?” 他赤着脚走下床,走到康奎尔身边,自然地跪在柔软的地板,枕在康奎尔的大腿上。 康奎尔揉了揉他手感良好的卷毛,问道,“怎么不睡了?” 坎伯兰打了个哈欠,拿头拱了拱康奎尔的手心,“因为发现康奎尔先生不见了。” “不见了就要来找我吗?”康奎尔轻笑一声,“您真的很想和我时时刻刻黏在一起呢。” “是的,不可以吗?” 坎伯兰说的理直气壮。 “当然可以,毕竟我是为了缓解您的诅咒而来的。您对我的依赖也是因诅咒而起的对吗?” 坎伯兰不说话。 康奎尔却意外地坚持,“您现在也在深受诅咒的折磨,对吗?” 手下柔软的卷发微微颤抖着,卷发的主人生着不知从何而起的闷气,从原本靠在康奎尔腿边的姿势改成坐在康奎尔双腿间,两只手分别搭在康奎尔的大腿上,难得表现出几分强硬。 “当然是的,康奎尔先生。所以我需要你为我解咒。” “现在吗?” “现在。” 康奎尔长叹一声,暗暗抓紧了手中的那缕亚麻色卷发。 坎伯兰被撑得眼角发红,含着康奎尔的性器吞吐着,将那根紫黑的roubang舔得水淋淋的。 在听见康奎尔轻微的喟叹声后,坎伯兰像是受到鼓励一般,挺起了身子,努力地将康奎尔吞得更深,肿胀坚硬的guitou直直顶上喉头的软rou。 柔软的舌尖侍弄着roubang,轻柔地讨好着,时不时轻轻刮过铃口,让康奎尔喉头耸动一下。 “王子殿下,您的经验已经很丰富了呢,已经会很熟练地自己解咒了。” 坎伯兰的气息乱了一瞬间,他抬头看了康奎尔一眼,一双眼因为情欲欢愉湿漉漉的,像清澈湖水中倒映的天空。他重重地吮吸了嘴里的roubang一下,脸颊都凹陷了下去。 “呃……” 康奎尔抓紧了手里的发丝,难得的轻喘了一声。 坎伯兰的动作却突然停止了,他垂下眼,嘴唇似乎想抿起,却只能无措地在康奎尔的柱体上磨蹭了一下。康奎尔往他身下看了一眼,了然地弯了弯嘴角。 翘起的yinjing在空中茫然地颤抖着,粘稠乳白的液体顺着柱体缓缓滑落,滴在地板上。 “王子殿下觉得好些了吗?”康奎尔捏着坎伯兰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刚射精的坎伯兰还有些茫然,不能出声,就只能点了点头。 “那麻烦王子殿下……”康奎尔的手划过坎伯兰的下颌,捏了捏他的耳垂,“现在帮帮我了。” 话音刚落,康奎尔就抓着坎伯兰的后脑勺用力在他嘴里抽插起来。他动作得毫无怜惜,把坎伯兰的口腔当成一个湿软的roudongcao弄,发泄着自己的性欲。 坎伯兰瞬间被顶得有些反胃,他忍住生理性的呕吐感,顺从地大张着嘴,直到康奎尔的yinjing膨胀到他再也含不住的程度,才不得不让yinjing滑落出口腔。 康奎尔cao弄了几百下,粗黑的yinjing弹了弹,将jingye全部喷溅在坎伯兰的脸上。 坎伯兰喘着气,瘫坐在地上,双腿不自然地并起。 “您怎么了?” 康奎尔分明看见了坎伯兰交叠摩擦的双腿,却还是故作不知地问道。 “……我,我流了好多水……”坎伯兰似乎有些害羞,却还是朝着康奎尔张开了腿, 他的腿间已经湿漉漉了的,在月光照耀下泛着水光,屁股下的那片地毯已经完全湿透了。就在坎伯兰朝康奎尔打开双腿的同时,他臀缝里那个微微张开的洞口还在不断渗出清澈的水液。 康奎尔原本以为是高潮时流下的潮液,但那个量未免也太多了些。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不知道,当我注意到的时候就一直这样了……” “至少现在得拿个东西塞住吧。” 康奎尔在坎伯兰迷惑的眼神中施然起身,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条宝石项链, 宝石是珍贵的紫水晶,被雕磨成李子大小的圆形,没有其他任何冗杂的装饰,只简单地用一根细绳拴着。 他拿着项链走到坎伯兰的面前,语气寻常。 “来吧,王子殿下,背对着我跪下,让我好把这东西塞进您的后xue里,堵住您流不尽的水。” 他说得那么稀松平常,就像是寻常仆从叫王子转过身为他穿衣一样。 可他将要做得是那样放肆。 坎伯兰跪在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冰凉的球体抵在他的后xue上,蓄势待发。 “别害怕,王子殿下,这是必要的治疗。”康奎尔感受到手下臀rou的颤抖,安抚地拍了拍,“您总不能流着水到众人面前去吧?” 说这,宝石球终于寻到机会,“咕唧”一声塞进了坎伯兰的后xue。 坎伯兰喘息了一声,臀尖颤抖,大腿夹紧。 “对了,王子殿下,您要用力以免掉出来。”宝石项链的细绳在坎伯兰身下晃晃悠悠的,康奎尔抓着他挂在坎伯兰身前的yinjing根部。 “现在,您可以去洗洗睡觉了,明日还要出门。” 早上起来时,坎伯兰明显有些疲倦。 他一直精神抖擞地蓬在脑袋上的亚麻色卷发都萎靡地趴在头顶。 “您还好吗?王子殿下。”康奎尔关切地问。 坎伯兰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蜷缩着趴在他的手边,闷闷地说:“那东西涨得我难受。” “是吗?”和坎伯兰住了有几天了,康奎尔对他的一些小动作已经完全理解了。他将手放在坎伯兰的脑袋上,揉了揉,坎伯兰的双眼就满意地眯起。 “我记得,你之前可是偷偷把我的yinjing塞进屁股里放了一晚上呢,这么颗小珠子就吃不下了?” “那怎么能一样呢,康奎尔先生。” “别撒娇了王子殿下,我们应该准备准备出门了。”康奎尔收回手,撑着床准备坐起来。却被坎伯兰拉了回去,他把康奎尔的手再次放在头上,“再摸一会儿。” 最后他们终于出了门,简已经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 她双手叉腰,看着康奎尔和坎伯兰一起出来,瞪了一眼坎伯兰,“哥!你又拖着康奎尔先生干什么呢!” 坎伯兰没回答她,径直上了马车。 简气得跺了跺脚,却没办法说什么,只能一路都瞪着坎伯兰直到冒险者营地。 王都的冒险者营地比边境的规模大得多,几乎一整条街都是冒险者营地,兼具任务发布、接取;物品交易;住宿;治疗等冒险相关功能。坎伯兰他们一行来此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两人的老师阿普里尔发布一项委托;二是来收取坎伯兰小队之前完成委托的报酬。 之前委托是坎伯兰接的,必须由他亲自前往交接,但是之前坎伯兰因为诅咒的原因无法出门,就一直拖到了康奎尔来了之后。 坎伯兰他们一路走进街上最大的房屋里,这里是委托相关业务办理的地区。坎伯兰走上二楼,对着工作人员说,“你好……” 工作人员并没有多说什么,接过了坎伯兰手里的委托书。 修曼帝国皇权、教廷、魔法师协会三足鼎立,各项事务皆有三者共同商议决定,皇帝并没有一锤定音的权利。而且管理层并不经常露面,所以就算是住在王都的人也不知道王族成员的相貌。 教廷和魔法师协会也是如此。 除却一些必要露面的面孔,民众们最清楚的还是由这三者共同下发的各项条令规章。 康奎尔在此只是个保险,并没有需要他做的事,所以他靠在二楼的围栏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在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群。 突然,他站直了身,眉头皱起。 他看见了一个熟人。 那人显然也并不普通,一进门,偌大的屋内就只剩下他脚下的长靴踏响营地内木质地板的清脆响声。 康奎尔站在高处,只能看见进门那人精瘦干练,袖子挽起,露出皮质半指手套和线条流畅优美的小臂,肌肤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疤。 长裤扎在皮靴里,大腿根上绑着一把匕首,将大腿肌rou绷出微微的凹陷。 是个非常成熟,经验老道,却年轻的冒险家。 那头微卷的红发像火焰一样梳成高马尾垂在脑后,从上方看不清他的脸。 但康奎尔却知道。 他清楚的很,却恨不得能将那张脸从记忆中剜去。 他转身冲身后的坎伯兰说,“帮我躲一下。”说着,也不管坎伯兰是否听清楚了他的意思,就抬脚走进了二楼走廊。 红发的青年似乎听见了什么声响,抬头看了一眼二楼。 他有一双异色瞳。 黄金般的左眼和祖母绿的右眼。 看着人的时候像被人拿刀抵住了脆弱的脖颈。 “博格先生?”柜台后的工作人员问道,“您的报酬还是帮您存在银行里吗?” 博格收回目光,垂下眼点了点头。 工作人员似乎已经熟悉了博格的沉默寡言,他点了点头,清点着手里厚厚一叠委托。“您还是如此勤勉,距离您上次来只有一个月不到吧,又做了那么多委托了。还有不少是相当困难的委托呢。” 博格安静地站在原地,不对他的话有任何反应。 工作人员似乎是个相当健谈的人,即使博格看起来根本没在听他说话,他也能把话题继续下去。“就是只算由我经受的这些,也足以让您在王都安逸生活一辈子了。可您还是一直在接任务,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找人。” “还要专门去找有特殊报酬的任务……”他似乎并没意识到博格回答了他,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说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诶?!找,找人是吗?” 博格却不再回答。 他收起桌上的收据,毫不在意地塞进腰间的口袋,对工作人员说:“卡珊德拉在哪,我拥有问她七个问题的报酬。” “这……”工作人员迟疑了一瞬,“卡珊德拉不愿意见您,她说她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其他人。” “卡珊德拉已经是最后一个愿意一试的占卜师了。”工作人员哭苦着脸说,“博格先生,我们能找到的所有占卜师您都问过了。阿什利小姐现在还不敢出门,她在见您之前可是王都最有名的占卜师,您到底问了些什么啊?” 博格却转身离开了。 “诶!博格先生,需要我们将您的报酬换成其他物品吗?” “不必。” 博格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任务委托版,垂在身旁的右手轻触自己的大腿根,嘴唇蠕动着,声音细不可闻。 “十七……” 他转身离去,却不小心撞上了刚从楼上下来的坎伯兰。 坎伯兰还在想着康奎尔之前说的“帮他躲一下”是什么意思,下楼时没注意,和突然动作的博格撞了个正着。 他身体里还塞了个不小的东西,被突然一撞身形就有点不稳。 他赶紧扶住楼梯栏杆,听见撞上的那人的“抱歉……”戛然而止。 他疑惑地抬头看去。 博格死死地盯着他,良久才嗓音沙哑地问道:“你身上有他的气息……你认识安帕?” “……谁?”坎伯兰本能地觉得不妙,他也真的不认识什么叫安帕的人。 “康奎尔·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