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野心(司徒玮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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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南燕郡王司徒玮、叩见王上。”司徒玮跪在刘辉面前行礼,清亮的嗓音中自带一股勾人的魅惑。 刘辉漫不经心道:“起来吧。面见孤有何事?” “臣来为王上贺喜!王上大喜,北茹大喜!” 刘辉笑了一声,斜眼看向衣着华贵的司徒玮,好笑地问:“喜从何来?” 刘辉其实一向看不上司徒玮。这人生得确实漂亮,虽是男子之身,相貌却艳丽至极,气质更是媚到了骨子里。在行宫时,他曾亲眼旁观他与弟弟刘淼交合的场面,那一身放浪形骸的床上功夫的确不可多得。 弟弟在这浪荡婊子身上迷得七荤八素,他不是不能理解。他就这么一个亲弟弟,兄弟二人感情极好,从未有过嫌隙。因而弟弟喜欢,他也不多过问,只是严令刘淼不许带这人去巡视边境,算是唯一的管束。 眼下这个吃穿用度都靠弟弟供养,却花钱大手大脚、狐假虎威的家伙,跑到自己面前来称贺道喜?刘辉只觉得可笑。 司徒玮朱唇轻启,缓缓从怀中取出一个黄布包裹的物件,恭敬地双手呈上。 “臣今早去城外骑马散心,在河边偶然拾获此物,大惊之余不敢隐瞒王上,这才急忙求见,进献此物。王上大喜了!” 刘辉的好奇心终究是被他这番话勾起来了,吩咐侍立的女官把东西拿过来。揭开黄布之后,里面露出了一块颜色淡黄的石头。 “这是什么?玉石?看起来品质十分普通啊……” “看似普通,实则祥瑞非常!”司徒玮满脸的喜悦之情,“这块石头是玉石中的精品,名曰凤凰卵。王上仔细看,石头形状圆润,一头尖、一头圆,圆的一侧隐隐有血红的卵目,正是凤凰卵的特征。按照中原的古书所载,凤凰卵看似石头,实为天书!” “天书?” “以滚水浇注,即可窥看天书奥秘!” 这下刘辉兴致更高了,扬声道:“马上叫人去烧开水。” 随即饶有兴趣地看着司徒玮:“孤倒想看看,中原古书记载的天书石头,会给孤这个蛮夷君王什么样的启示?” 司徒玮笑而不语。 很快,几个女官端来了刚刚烧开的滚水和木盆等物。在刘辉和司徒玮的注视下,女官们小心地将石头放在盆中,倒入开水浸没。片刻之后,石头上果然出现了一行深红色的印记。 刘辉啧啧称奇,赶忙问司徒玮:“这上面是什么字,你认得吗?” 司徒玮让女官垫着布巾取出石头,聚精会神地仔细端详了许久,才对翘首以待的刘辉说:“这是古篆字体,臣勉强认得,但不知对错……” “快说来听听!” 司徒玮看了刘辉一眼,内心是极为满意的,神情仍旧正经严肃:“王上请看,此书短短十四字,依臣的辨认,乃是——‘北人四代入中原,一统天下明光帝’。” 刘辉闻言,心念顿时一动。司徒玮立刻向他行了跪拜大礼:“果然是天书谶语!恭喜王上、贺喜王上!” 刘辉摆了摆手让所有女官和侍卫都退下,对保持着跪拜姿势一动不动的司徒玮缓缓说道:“你认为孤能够入主中原、一统天下吗,司徒玮?” 司徒玮抬起头,目光灼灼,毫不畏惧:“王上雄才大略,北茹铁骑天下无敌。臣对天书所示,深信不疑。” 刘辉凝视他片刻,大笑起来:“好!好一个深信不疑!孤非常满意!非常满意!” 司徒玮也笑了,笑的同时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猜对了。刘辉早就有了称帝之心,或许正是从攻陷朔阳城、俘获昱朝天子司徒晔开始。可惜司徒晔太不识相,不管刘辉怎么旁敲侧击,几乎把话挑明,也装聋作哑不肯行禅让之事。搞得现在被江南尊为太上皇,连禅让皇位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他司徒玮可以告诉刘辉,想要称帝,不一定需要别人禅让! 他趁热打铁:“王上南征北讨,武功盖世。如今北茹据有江北十二州郡中的八个,统御西域、漠北诸多部族,江北已经无人可与王上争锋。臣以为天书于此刻降世,正是上天授意王上承继大统,一统天下。王上切莫违背天意啊!” “天意,是站在孤这边的吗?孤可是北茹人,并非中原衣冠,也能承继大统?” 司徒玮昂首答道:“天下,强者居之!上天也希望有一个强大的君王来拯救苍生百姓于战乱水火,王上难道认为自己不配承担这项天命么?” 刘辉神色一凛:“孤自认为担得起、配得上!” 司徒玮再度行礼:“请王上顺天而行,司徒玮愿意为王上谋划。” “好!此事便交由你去策动。办好了,孤自然不会亏待你!” 司徒玮笑笑:“王上对臣厚待有加,臣理当竭尽全力报效王上。只是,臣终究是中原降臣,恐怕朝中一些老臣宿将,对臣心存提防……” “这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孤自然会安排重臣跟进。别忘了,你是中原皇族,还是近宗。由你第一个出面,这道天命,孤接过来才显得顺理成章。” 两人对视,彼此从对方眼中都看出了什么叫心照不宣。 “为孤做成这件事,孤便让你做新朝的丞相!”刘辉承诺道。 *********** 离开王宫坐进马车,司徒玮心情愉悦,满心兴奋。 所谓凤凰卵天书当然是他伪造的。他虽然风流无度,到底生在皇家,该读的书还是有人教他读的。史书中那些天降祥瑞,以他聪慧的头脑,依样画葫芦并非难事。 刘辉是真心相信还是顺水推舟,他也根本不在意。刘辉接受了他的想法、承认了他的价值,这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要想长久地在北茹立足,仅仅依靠刘淼的宠爱和庇护,显然有些冒险。难保刘淼哪天不会玩腻了他。他又生不出孩子来,一个男宠被人厌弃不过转念之间的事。 而刘辉对他从来只是口头羞辱、从不沾他的身。刘辉比刘淼难以捉摸得多。即便他之前那么卖力地献计献策,把司徒晔当祭品出卖得彻彻底底,他还是吃不准在刘辉心里,自己到底算不算得上“有用”。 唯有真正对刘辉有帮助,真正接触到北茹朝堂的实权,他才能自保、才能安心。他不像司徒晔,还做着有一天能重返江南的梦。他从一开始,便有了老死异乡的觉悟。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跟随车辆的侍卫用北茹话在与人大声争执什么。司徒玮掀开车帘探头一看,却见是自己的马车和一辆更为宽敞高大的马车争道。 他赶紧叫来一个侍卫吩咐:“别争了,让人先过就是。本王又不急。对了,顺便问问是冲撞了哪位贵人的车驾。” 侍卫赶紧照他的意思上前劝架。司徒玮并非谦逊之人,只是一看对方的马车,显然非富即贵。自己一个身份微妙的降臣,不一定开罪得起。 争执平息,对方的马车趾高气昂地走了。侍卫过来回报:“禀报郡王,问清楚了,车中的贵人是禁军领军将军阿卢戈成金的夫人。” *********** “啊!啊!好厉害!好棒!用力!再用力些!啊!” 司徒玮衣襟敞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双手按在阿卢戈成金的肩上,被男人粗大的性器自下而上地疯狂顶弄。 “好深!再快些!啊!啊!好爽!好爽!再cao快些!” “浪货!真会吸!勾人的妖精!”阿卢戈成金双手握住美人的纤腰,死命地把那纤细柔软的身子往自己的阳具上摁,恨不得连囊袋都塞进那销魂的洞窟,捅死他、捅穿他。 “啊啊太深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司徒玮尖声叫喊,被cao弄得熟透的rouxue一阵痉挛,涌出一股汹涌的水流。阿卢戈成金被浇灌得浑身舒爽,低吼一声,犹如野兽般cao得更快更狠了。 “要坏了!受不了了!啊啊!” 成金抽出手来甩了几个巴掌,隔着衣服打在司徒玮屁股上:“是爽得受不了吧?真是个sao货!刘淼这才走了几天,就耐不住了?” 司徒玮被打得尖叫不已,xuerou也随着身体的痉挛跟着缩紧,吸得成金头皮发麻,红着眼连着cao了上百下,顶着司徒玮的xue射出了积蓄已久的浓稠jingye。 而司徒玮早已爽得眼白上翻,肆无忌惮地高声浪叫。 阿卢戈成金喘着粗气,软下来的性器仍然插在司徒玮体内,感受着那口极品yinxue的湿滑软嫩。司徒玮回过神来,俯身来吻他,他并未拒绝。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吻得啧啧有声,成金顺势将司徒玮从自己身上拨下来,起身换了个位置,将美人搂在怀中继续亵玩。 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 弟弟扈朱失踪多日,他几乎快要把平栾城掀翻了,仍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醉红苑上下怕他怪罪,吓得要死,与扈朱相好的那个姑娘更是惊惧交加、一病不起。成金内心烦躁无比,但即便他能拆了醉红苑,还是找不到弟弟的行踪。 今天他休息在家,司徒玮找上门来,说是为昨日冲撞了夫人车驾一事前来赔礼。他本来觉得小题大做,司徒玮说了没几句话却流露出勾引的意思。成金也不客气。憋了多日的火气尽情宣泄出来,竟然觉得畅快许多。 他捏着司徒玮的乳尖,赏玩他脸上又爽又疼的表情,笑道:“怎么今天突然想到来找我?真是为我老婆的事?” 司徒玮媚眼如丝,声音慵懒:“早就想来,知道你为扈朱的事烦心,不敢叨扰么……” 成金脸色沉了沉。但弟弟的事到底与眼前的美人无关,他也不想扫兴,脸色很快恢复如常。 “还是没线索,是么?”司徒玮轻声问。 成金“嗯”了一声勉强算是回应。司徒玮却话锋一转:“你知道李景肃一回京就闯进西宫,把永嘉侯带走的事么?” 成金眉毛一挑,他的确不知道这件事。 “他把那个小疯子从西宫带走了?带去哪了?” “带回家了呗。”司徒玮笑道,“李景肃宁可解除与长惠郡主的婚约,硬是要王上把永嘉侯赏赐给他做妾奴。王上没法子,姑且算是褒奖他平叛有功,不得不允了。” 成金皱眉:“李景肃这么迷恋那小疯子吗?我听刘淼说,他去年南征回来的路上玩了一路,还没腻烦?” “可不是,竟然还没腻,就算人疯了,也还是死活非得跟王上要……”司徒玮柔声道,“也不知他是不是知道,那小疯子到底是怎么疯的……” 阿卢戈成金顿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