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从今往后,小姨娘便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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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衣虽然看着单薄,但身体一向很好,一觉醒来烧已经退了大半。 他从床上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清洗汽车。 在房间里还不觉得,出去一看才发现日头斜挂在天边,已经是下午了。他来到后院,却发现府里的下人正拿着水管把汽车冲刷得干干净净,黑色的铁皮反射出亮光,晃得沈淮衣身体晃了晃,险些栽倒。 “九姨太……” “谁让你们洗车的?” “张副官吩咐的,说怕少爷出门用车。”下人答道。 想到后座上的东西被人看见,沈淮衣一颗心坠到了谷底,他咬着起皮的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车里……里面清洗了吗?” “哦,车厢里面是少爷中午过来亲自清洗的,我们没动……” 沈淮衣顿时松了口气,心跳却没有慢下来,砰砰砰的好似要从胸口跳出来。 这天下午,沈淮衣的心莫名的慌乱,他在池塘边坐了两个小时,脑子里翻来覆去全部是同一个人的身影。 残阳如血,成片成片的火烧云霸占了半边天,把大地照得金灿灿的,好像镀了一层金光。 太阳一落山,所有人都要离开灵堂,以免被死去的亲人看见对人间产生留恋。 四位姨太太并排站在饭桌旁等候张景阳,当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视线内,沈淮衣不由得攥紧了袖口。 他挨着张景阳坐下,就听大太太举着筷子皱眉道:“呀,今天的菜也太清淡了吧,厨房是怎么搞得?一点儿荤腥都没有。” 旁边伺候的下人急忙回道:“少帅说天气热怕上火,特意让厨房把荤菜去了。” 大太太脸色变了变,脸上堆起笑容:“清淡些好,正巧我最近没有胃口,这大帅不在,谁能吃得下饭呢!” 闻言,沈淮衣抬起头,果然看见一桌子青菜。可是张景阳向来无rou不欢…… 一进门张景阳就把沈淮衣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见人已无大碍这才提起筷子吃了几口难以下咽的菜。 突然,他的脚被轻轻踢了一下…… 餐桌足够大,绝对不会发生不小心碰到这种事情,三个姨太太也都离他远远的,唯一可能踢到他的人只有沈淮衣。 以为对方是不小心,张景阳只顿了一下便装作无事继续吃饭。 可很快,那只脚又朝他伸了过来。这次没有碰一下就缩回去,而是像藤蔓似的,顺着他的脚腕一点一点向上,缠在他的小腿上…… 腿上的肌rou绷紧,张景阳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向来被冷漠占据的双眸闪过一丝波动。 沈淮衣认认真真吃饭,好似在桌子下面偷偷搞小动作的人不是他。 张景阳莫名感到不快,他讨厌沈淮衣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他想他哭,想他笑,想他皱着眉在床上呻吟啜泣…… 然而此时,他能想到的全都是昨夜沈淮衣极力想要和他撇清关系的虚伪嘴脸。张景阳没有理会那只在他小腿上撩拨的脚,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我吃完了。” 大太太见他碗里几乎没动几口的米饭,忍不住开口说:“少帅,您就吃这么点儿?” 话音未落,张景阳的身影已经在门口消失。 沈淮衣低下头用力扒拉碗里的饭,第一次勾引男人的羞耻感让他心慌意乱,更何况还勾引失败了。 入夜,怕在回魂夜冲撞了大帅和鬼差,府里的下人们早早便熄灯休息。 月华如水,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青石小路,白天也少有人走,夜晚更加幽静。郁郁葱葱的柳树下,一道身影出现在小路上,匆匆走过…… 沈淮衣敲响了张景阳的房门。 “什么事儿?” 打开门,张景阳眼底闪过一抹惊讶,冷冷地问。 沈淮衣:“可以让我先进去吗?” 张景阳冷笑:“这么晚咱们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好吧,再说你是我爹的九姨太我的小姨娘,被人看见说闲话怎么办?” 沈淮衣仰头对上他的视线,“我想你了……” 说罢,趁着张景阳呆愣的功夫,解开身上的长衫…… 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紧张而小幅度地发颤,被淡淡的月光笼罩,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长衫下面,竟是赤身裸体。 “少帅,我的身体也想你了……” 沈淮衣拉起张景阳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贴在他耳边说道:“看,上面还有你的痕迹……” 喉咙滚了滚,张景阳扭过头不去看怀里的人,“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害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 沈淮衣咬着唇,眼角垂下来,浓密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映出一圈阴影,低沉而清亮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音节都像砸在了张景阳的心上,把那层冷硬的外壳一点点敲碎。 “怕人言可畏,怕所托非人,更怕……怕毁了少帅的名声,我已成了郢州城的笑话,可少帅不同,你前途坦荡,不该粘上我这摊污泥……” “唔……” 下巴被捏住,沈淮衣未说完的话悉数被张景阳吞进嘴里。 带有侵略性的吻,飓风一般,快速侵占沈淮衣的口腔,舌头被吸吮、啃咬,下颚被迫长大最大,酸痛发麻,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脖子上,划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缺氧让沈淮衣眼前发黑,喘息声越来越重,砰砰乱跳的心脏仿佛要冲破禁锢飞出来。 寂静的深夜,身体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干柴上添了一把火,欲望被点燃,狰狞的火焰几乎要把人烧成灰烬。 “嘭——”耳边响起一声闷响,沈淮衣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抵在了门板上,张景阳用胳膊护着他的后背,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疼痛。 有了着力点,张景阳更加凶狠地吻他,下巴被高高抬起来,嘴唇被吸得又肿又胀,灵巧而霸道的舌尖舔着他的上颚,不停地往喉咙深处探去…… “唔唔唔……呜——”沈淮衣一边干呕一边扭着脑袋,却无法挣脱分毫。 “放……呜……” 张景阳按住他乱动的脑袋,沈淮衣瞪着眼睛抗议,却对上一双被情欲吞噬的双眸。 波涛汹涌的情潮,像是要从瞳孔溢出来,泛滥成灾,令人难以负荷。 慢慢地,张景阳的嘴角边流出了一道鲜红的血迹,这景象在昏暗的燥热的空间里令沈淮衣狂颤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他咬了张景阳,可对方似乎并没有暂停或者生气的意思,而是cao控着舌尖在他牙齿上舔了舔,像是在鼓励。 一双大手顺着脊椎骨不断下移,停在他的屁股上。揉面似的揉搓了几下,将两瓣rou分开又合上。 殷红的褶皱受到空气的刺激不断地翕张着,张景阳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上面按了按,顺着凹下去的地方缓缓探入…… 沈淮衣加紧双腿,“去……去床上……” 张景阳置若罔闻,强行掰开他的两条腿,手上用力挤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让张景阳皱了皱眉,他暂时放弃那处,转而来到前面。 比起后面的紧致干涩,前面已敞开湿漉漉的大门,张景阳用手指撩拨着两瓣外翻的“红唇”,拉起沈淮衣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上。 “给我脱衣服。” 他身上穿着睡袍,沈淮衣只需要解开腰间的绳子便完成了任务。 那处已经微微抬头,沉甸甸一坨,看着颇为吓人。 张景阳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挂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后,整个身体快速贴着罩了上去,毫不犹豫地对准早已迫不及待接纳他的地方,挺了进去…… “啊~” 进入的一瞬间,沈淮衣本能地绞紧内壁,张景阳小腹一僵,停顿数秒后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那东西猛地胀大一圈儿,沈淮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欲望混合着莫名的情愫在两个人的血管里四处汹涌。 门板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嘎吱嘎吱”的求救声。一边是屋内明亮的灯光,另一边夜与大地连成一色,徐徐微风抚慰着两颗紧紧贴在一起的心…… “从今往后,小姨娘便是我的人了……”恍惚间,张景阳霸道地宣布对怀里人的所有权。 破碎的呻吟将月色也染上了几分暧昧,不知什么时候,沈淮衣身下的门板变成了柔软的床,张景阳把他翻了个身,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沈淮衣就忍着羞耻分开了双腿…… 张景阳的手指修长,一点点往里钻,沈淮衣的腰顿时就软了,趴在床上像是融化的水。 一坨凉丝丝的东西糊在后面,被体温融化,散发出浓烈的香气。 沈淮衣能感觉到那东西正不断地被他吞进身体里,渐渐的,后面变得又热又痒,像被一千只蚂蚁啃噬,刚刚发泄过的身体也变得空虚难忍,恨不得立刻被填满…… “少帅……啊……少帅……” 沈淮衣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抬起屁股往张景阳胯下贴…… “我不行了……” guntang的东西顶进去,带着势如破竹的力度,张景阳很少这么激进,沈淮衣被撞得往前倾倒,太快被填满让他难以适应,却又舒服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慢……慢一点……” 沈淮衣伸手想去推,手腕却被攥住。 张景阳抓着他的手,用力地往下撞,又快又深,白沫从连接处往下淌,很快的就堆积起一小摊水渍。 沈淮衣双腿抖个不停,不一会儿就哼着xiele出来。 张景阳又把他翻过来,让他的四肢缠在自己身上,俯身去亲他的唇,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小姨娘~” 沈淮衣身体一僵,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这么叫我……” “嗯?你不喜欢?” “你不觉得有负罪感吗?我是你爹的呃……姨太太……” 张景阳呼吸微沉,专往沈淮衣的敏感处撞击,声音里蕴含着难以言喻的怒意。 “再说一次,你是谁的?” “大帅……啊哈……” 沈淮衣被撞得颠簸,小腹突然生起一股尿意。 “想好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少……少帅的……” 温热的液体喷射而出,张景阳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叫我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