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阿迟想要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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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 无光的牢笼里,阿迟觉得自己如千斤沉重,冻得像块石头一动不能动。可身体里的每一根血管都像透明叶脉般承载着生命力,随心脏一波又一波脉动,将guntang的血液挤压向如坚冰寒冷的躯干。 久远绵长的黑暗中,时间诉说着煎熬。他不止一次祈求着心脏的停滞,却像卡在无边的因果循环中周而复始。 冰与火的交织无情炸裂开,冲刷,压迫每根细微敏感的神经,让细胞苦苦叫嚣着绝望。 …… 苍白小脸稍微有一丝血色了。除去细微的震动声,消瘦的人闭目躺在床上很安静,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这是阿迟回到北区的第三晚。在时奕的照料下,今天下午他终于退了烧,只是一直昏迷着不肯醒。 床头柜上一堆瓶瓶罐罐,时奕轻轻拆开纱布,捏着镊子给他所有受伤的部位换药。暮色的药一向很好,才三天就让骇人的伤痕褪下去只剩淡淡的粉色,再过两三天连疤痕都不会留。只是对比之下,纯戒的玫红花纹愈发显眼了。 窗外夜色沉寂,远处沙滩灯火通明时不时能听见哄笑和吵闹,像平常一样朝气蓬勃又嘈杂。 修长手指打开皮质口枷,时奕轻抬他的下巴,把小号按摩棒关掉震动,从湿漉漉的嘴里拖出来。 轻轻分开那双缠满纱布的匀称双腿,嫣红的私处含着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显然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伤痕黯淡的嫩rou下意识瑟缩着碾磨玩具,看上去诱人极了。 时奕也将他后xue的按摩棒抽出来,不太在意其中药液吸收了多少,打算例行更换。纯戒作为一号催情剂根本就没有解药,巨大的致幻性和成瘾性甚至远远超出了春药范畴。他只能尽最大努力让打了八针的阿迟稍稍感到缓解,疼痛不那么难忍,哪怕杯水车薪。 可怜的rou腔不适应骤然空虚,微微收缩成一个小口,不停流着yin液让股间水润一片。 他坏了。 时奕摸了摸他冰凉的小脸,漆黑的眸子有些黯淡发直。 他想过让阿迟彻底做个玩物,眼里只有他。他想过调教出所有反射、入侵人格,半刻也离不开他。他想过哪怕要了阿迟的命也要捅开生殖腔永久标记,只属于他一人。 可这些时奕都没动手。 当那双眼睛虔诚得小心翼翼,乖乖跪在脚边,弯着嘴角笑得甜丝丝的……他没舍得让他坏掉。 时奕嘲讽地苦笑起来。眼看阿迟在性瘾下难受得呢喃,他嘲笑自己为使用寿命极短的性奴做回了医生的行当。 阿迟还是不肯醒,逐渐皱起眉头难受得rou眼可见。每次例行更换按摩棒的空闲时间,空虚就会让阿迟越来越难受开始说话,时奕从来听不懂他在小声念叨什么。 "唔……" 眼前一片漆黑,阿迟下意识微微扭动着。周遭越来越烫像掉进岩浆里,起初让寒凉的躯体萌生暖意,可渐渐地,升腾的热空气让整个人快烧得冒烟。 不,已经不只是热了。guntang的感官让经络膨胀起来,如同尖锐的刀子往骨rou里凿,每一根神经像被生生挑断一样疼得发抖,烫得他止不住扭动哀嚎,嘴里却叫不出一丝声音。 "啊……" 他想挨cao,从来没这么想过。没有先生们的"雨露"他一定会活活疼死的。 "主人……" 阿迟脑子极其混乱紧紧闭着眼,下意识呼喊着如同救命稻草的称呼,迫切地渴望承欢的赏赐。 "我在。" 那熟悉的优雅声线好像从高天而来,穿越了层层云雾,异常不真实。手掌好像被冰凉的大手握住了,可极其虚幻的触感让他根本不敢相信是真的,guntang的身子疯了一样想往上贴却怎么都动不了。 "救我……" 哀声求救,他时而觉得自己在高空坠落,时而在冰窟一样的深海窒息,不变的是全身疯了一样的疼。 他知道自己生来如此,得求先生不停地疼爱才能止痛——会阴处那个小巧细微的特级烙印证明了他的逻辑。 记忆自然而然摆放在脑海里,根本不用回忆。那时的他也像现在这样撕心裂肺。 为了让口xue伺候得更舒服,他要完成调教任务:得到50个先生的"雨露"。令他绝望的是,当侍奉一天的口xue合都合不上整个肿起发麻的时候,洗胃的结果仍没能达标。 怎样哭喊都没用,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四肢被打开绑得结结实实,充满恐惧与泪水的瞳孔眼睁睁地、看着炙热的枫叶图案烙上下体会阴。 刻骨铭心。 ——"疼么。没有先生肯cao你就是这么疼,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阿迟不知何时早已睁开眼睛了,灰暗失神的眼底满是水光,干燥起皮的双唇毫无意义地张开,细细颤抖着。 肌肤相贴,他被紧紧抱在怀里,被巨大的恐惧笼罩,任由拥抱的力道像个安静的玩偶般呆滞。 "先生……" 他哆嗦着吐出两个无比胆寒的字,好像看见那个拿着烙铁的恐怖身影。 疼痛再次让阿迟分辨不清记忆与现实。时奕神色一沉,倚靠在床头将奴隶大半个身子揽在身上,搂着他发僵的脑袋,低头轻轻亲了亲汗湿的额头,"叫主人。" 身上火烧火燎的疼痛还在叫嚣,冷淡的声线让阿迟非常混乱,可亲吻带来宠爱的感觉让灰暗的眼睛逐渐泛起光亮,周围是安全熟悉的烟草气息,随着额头脸颊不断轻吻,他渐渐放松地软在时奕胸膛上像块吸饱水的海绵。 "主人。" 发丝被随手揉得更凌乱,仿佛回答正确的奖励。肌肤贴近,阿迟觉得主人的怀抱好凉,让他不再那么烫了。 果然奴隶是需要先生,自己是需要主人的。 两颗心脏只隔两层前胸砰砰地跳,仿佛能听见频率一致的声音。体内声声叫嚣饥渴的涩痛,恐怖的回忆迟迟未能消散,他有些后怕地低垂眼眸,手里下意识紧攥着主人的衣衫。 "阿迟疼……您知道吗?"炙热的身体很难受,但他很认真在问。 他没有觉得委屈,只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要被主人扔去扎春药针,扔去给别的先生玩。他想或许主人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 哦。知道。他默默低下头,心想大概是那天上午枪打得不够好,主人不满意。 "那他们…先生们,碰阿迟的生殖道……您知道吗……" 清亮的嗓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像个蚊子,空气中逐渐阴沉的气场让他愈发害怕。 "知道。" 干脆的回答让阿迟吓得一抖,下意识瑟缩着以为要被扇巴掌。被除主人以外的先生碰是要挨打挨罚的。阿迟想象不出主人迟迟不罚他的理由,应该像从前训诫的规矩那样,牵条狗来惩罚他的yin贱……他知道了,主人不喜欢脏的。 烟草的气息逐渐弥漫,混着清新的茉莉味变得浓郁悠长。 时奕每回答一个知道,表情就愈发不悦,心情就更加差劲。 他看到阿迟很失落地弯下脖子,目光瞟到身体四处裹的纱布,像能透过纱布看见曾经敏感地带的血迹和青紫……随即闭着眼像个鸵鸟一样埋在他怀里,悄悄紧攥着他的衣角,颤抖的话语很小声。 "阿迟被玩脏了……" 他很害怕主人嫌弃。 没有先生能不在意奴隶的肮脏。他很早以前就不干净了。他不会cao狠一点就流血,不会像处子那样身子紧,承欢能疼得讨先生开心…… "他们都碰你哪了。" 黑眸沉寂,冷冽的声音满是不爽,一下子打断阿迟卑微的胡思乱想,慵懒的声线没有一丝笑意。 命令的强硬口吻让奴隶下意识找寻身体部位,却被绝对的力量一下子扑倒压在床上,双手按在头顶展开身子。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阿迟微微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这儿?" 冰凉的指尖轻点上火热躯体,围绕着微微挺立颤颤巍巍的左乳尖打圈,阿迟微缩的瞳孔中,笼罩其上的身影俯身一咬。 "嗯~主人……" 清亮的轻吟勾人极了,配上浅浅的喘息,像春天初化的雪。 乳尖被唇舌狠狠碾过再吮吸,挑逗般画圈轻戳,再毫不留情地用牙齿碾咬。阿迟动人的眼眸满是情欲,不自觉地挺起胸将乳尖送给主人玩弄。轻微刺痛早已转变为酥麻,可毛毛雨般的快感根本无法满足火烧火燎的身子。 "看来不是。" 冷冽的声音一出,阿迟还没反应过来,另一个乳尖又被手指揉搓掐弄,时奕伸手稍揽起细腰,眼中玩味更甚,舌头直直略过腰侧刚养好的敏感细rou。 "哈~!" 敏感带被如此玩弄舔舐,奴隶狠狠弹动了一下,腰窝瞬间软了,一丝一毫都转变为致命的酥麻顺着脊椎骨扶摇直上,身体泛起诱人的淡粉与玫红花纹交相辉映,像一朵绽开的艳花。 "主人…您……嗯啊~" 娇媚动人的呻吟带着清亮没有一丝甜腻,单纯清澈的眼眸倒像欲拒还迎。被按在床上分毫都躲不了,被从腰间舔弄亲吻到了柔软小腹,阿迟整个湿哒哒地软在床上,眼里满是被撩拨的情欲,仰着头呻吟娇喘着。 "主人~主人……" 细密如雨的快感噼里啪啦打在柔软的身上,他根本无权反抗。纤细的腰肢在玩弄下扭来扭去极其诱人,那双大手又摸上粉嫩腿根,毫不留手狠狠掐捏扇打着,生疼的嫩rou却叫嚣着饥渴,赤裸裸地完全张开大腿迎着虐待。 阿迟小脸通红喘得厉害,动情的眼眸都有些水润了。浑身几乎被玩个遍,唯一没被碰过的性器却高跷着比哪处都兴奋,丝丝缕缕的透明yin液顺着顶端垂下小腹,无比yin靡。 双手乖顺地高举,大开双腿露出所有私处,阿迟几乎所有纱布露出的地方都被玩得通红,看不出一丝白皙,甚至时奕下手根本没有怜惜,很多地方又被掐青了。 浓郁的烟草气息像猎到了最美味的猎物,混杂着素雅清甜的茉莉,丝丝缕缕缠绕交织,揉和成致命又蛊人的香醇之毒。 时奕嘴角勾起个恶劣的弧度。 可口的小花总会在他手下娇羞着、又在强制下颤抖着绽放——这哪是朵清纯的茉莉花。 "干净了吗。" "干……干净了主人……" 身体虽高声叫嚣着疼痛,暧昧的喘息却深浅不一,羞红的小脸像个红苹果。双手被放开,阿迟又痛又爽有些恍惚,呆呆仰望着将自己完全笼罩的身影,仰望着那双如有吸引力的漆黑眼眸,仿佛一瞬入迷般,怎么看怎么欢喜,呼吸都下意识轻了几分。 他像在看漫天繁星,像在看飞鸟孤影,像在看山川河流,像在看唱晚渔舟。一切的一切轻点在心头清清浅浅,仿佛惊醒了夜幕下的鱼。 他起初不知道自己看到些什么,或许是镜花水月的幻梦,或许是随风而去的向往。 待那深渊般的漆黑逐渐染得熠熠生辉、锋芒暗蕴后才知道,他看向的,是他的全世界。 "阿迟想要您,主人。" 他轻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