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一只贱狗刚当上婊子,有些忘乎所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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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时光仿佛魅魔诱人堕落,鹅黄的暧昧灯光下处处皆是酒杯的清脆碰撞声,暮色俱乐部四楼的主厅一如既往喧嚣吵闹。娇软的妓子随缠绵音乐扭动腰肢,每个席位都充斥着暗自放纵的痕迹,视线遮蔽的桌下也时不时冒出一声妩媚的呻吟。 中心区域只有高级会员允许入内被服务,今天格外热闹,环成半圆的暗红席位宾客满座,侍者都有些忙不过来。 今夜不同以往,奈花有新挂牌子的男妓出展,据说翩若素蝶惹人怜爱。 四周客人们皆端着酒杯观望,看到那被众人围起来的娇柔身躯便眼睛一亮,跃跃欲试的神色遮掩不住yin欲。 被围在中间玩弄的性奴从头到脚挑不出一丝瑕疵,垂头而跪仿佛最精细的镂空白瓷,柔美弧线由颈背倾泻至纤细腰肢,再顺饱满绵软的丰臀隐入沟壑描摹上细密敏感的大腿,rou欲堆叠白里透粉,仿佛刚开苞吐蕊的鲜花沾染晨露,肤如凝脂美得窒息。 青紫痕迹仿佛逃不开的网印满全身,漂亮的妓子天生就该跪在男人脚下任由玩弄,谁会管一个男妓的感受。 周围躁动的空气没能带来一丝温度,阿迟的颤抖几不可查,满是冷汗的手指在背后悄悄蜷起。除了纯戒的剧痛,无数只粗糙的手轻摸上全身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像在刻意体会rou体的滑嫩与敏感。 辱骂,赞叹,凌虐。或许早已习惯这种模式,阿迟浑然不觉煎熬,见有先生伸手要玩他的囊袋,便机械性地张开腿根迎接猥亵,再在纯戒带来的高度敏感下颤抖发情,堕入深渊。 汗珠滑至下巴,他始终走不出矛盾的阴影。清晰的记忆让他备受折磨,心底那个令他辗转反侧的男人正在割裂,他自我麻醉般不愿面对,懦弱地躲在性奴的壳子里,甚至情愿在客人脚下沉沦。 整夜哭到流不出泪,胸口一突一突痛到麻木——他只是有点累了。 "想什么呢小sao货。" 魂不守舍的精致脸颊被客人掐起,阿迟眼里没什么波动叫都不肯叫,明明在烈性春药下敏感不能自抑却懒得赔笑,反倒添上一抹冷清的禁欲色彩勾人凌虐。 杜谨昨天听闻他要做侍者工作特意命人带他学酒,也不知真心假意只说要在今天的展出上检查成果。仅仅一天能记的东西太有限,他才勉强背住内心十分忐忑,现在却迟迟等不来杜谨。 或许是刻意要他多"招待"客人吧。胸脯、腰窝、腿根、屁股、私处……他像块破烂丝绸能想象到的地方都在被揉捏玩弄,恨不得把他拆开分给大家泄欲。 "怎么回事,还害羞了?"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不张口呻吟,不知哪位客人一脸yin笑伸手,猥琐地抓捏白嫩乳rou,一下子用指甲狠掐小巧的乳尖,疼得阿迟直接弹腰弓起身子婉如案板上的白鱼! "啊~!" 被逼出的清亮娇吟混着痛楚,阿迟顷刻冒出冷汗,粉嫩之处瞬间被掐出红痕。颤颤巍巍的小乳尖本就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嫩得连刮蹭上衣物都会引起高潮,哪禁得住这样粗暴的对待。 "小家伙真敏感~" 客人们听见这一声动人的痛喘更来劲了,强行展开他的身子不断拨弄那孱弱的小尖尖,高频率的来回挑弄不出所料逼出更动听的呻吟,在奴隶难耐扭动之下仿佛拨弄琴弦般一波又一波荡漾情欲。 "让我尝一口。" 其中一位客人略作示意,旁边调教师立即会意将阿迟双臂高举钳制住,摆出向前挺胸献上奶子的姿势,根本不顾阿迟眼中浓重的抗拒与悲哀。 男人yin笑着将盈盈一握的腰肢亲密地搂在怀里,垂头暧昧地舔了舔白嫩的乳rou,小心翼翼轻吻吹弹可破的绵软,随后一口咬住颤颤巍巍的乳尖狠狠吮吸! "嗯啊~!" 霎时婉转呻吟如莺啼,雪白柔韧的身躯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满覆细汗,颤抖不能自抑,敏感得微透薄粉,被迫在肮脏的yin欲中浸润。 "不错!小奶子真嫩生!" 特级奴隶的这对sao奶子早就被打造成性器官了,何况阿迟是Omega,敏感得摸一摸胸脯后xue都会泌汁。此时的吮吸像要把里头的嫩rou都吸出来,小乳尖转眼被吸得晶莹嫣红,像颗小巧樱桃般肿胀诱人极了。 阿迟高仰着头仿佛一张拉满的弓,喘息急促,露出的纤细脖颈很快就被衣冠禽兽们亲吻啃咬,过电般的快感席卷而上,让高翘性器一跳一跳不断淌水,拉出yin靡银丝。 "哈~啊——" 被唇舌撩拨乳尖的滑腻感让阿迟恶心极了,他打心底里抵抗除主人以外的任何男人,身体却太敏感根本抑制不住,细致的眼尾都泛起娇媚的泪珠,仿佛嫣红娇花沾染yin荡汁液,欲求不满。 "真漂亮,射在这张脸上一定很好看。" 双腿大开,粉嫩性器被粗糙的手握住不断撸动,腰窝被舔舐,甚至腿根都被亲吻吸咬得泛红,快感如同滚雪球越滚越大,毫无抵抗力的阿迟几乎被淹没,柔美的脸颊浮上暧昧潮红,脚趾蜷缩敏感不已可爱极了,在众人钳制与恶劣玩弄下一抖一抖,终于急喘呻吟着下体吐出股股yin荡白浊! 哭喘婉转动听诱人犯罪,脆弱得宛若笼中金丝雀。他像个被玩坏的精美容器,存不住的yin靡体液流了一地。 被迫高潮让阿迟抖得厉害,余韵很长却满身抗拒,心口仿佛被一颗大石头牢牢压住无法逃离。失神间,始终擒着哀伤的眼睛下意识闭了闭,任由男人们惊叹不已,将自己的粘稠秽物抹上绯红脸颊,沾染上颤抖的睫毛。 他知道自己高潮的样子很美——像朵湿漉漉的茉莉倾尽一切打开花苞,迎着火红朝霞盛情绽放。 这是主人曾夸赞过的话。 主人。 阿迟突然觉得眼眶酸涩极了,偏头紧紧皱眉闭上眼睛不肯面对,压抑已久的热流涌进眼底,混杂着矛盾与委屈,一颗泪珠染了睫毛上的白浊,顺着污糟脸庞直勾勾地摔在地上,摔碎了杂糅已久的深深思念。 "哎呦,给我们宝贝儿爽哭了。" "这是哪位金主看上宝贝了,财大气粗。"像是看不见阿迟的泪水,客人们摆弄着他腕上的红宝石手链,不免有些惊讶。 "别给人家动坏了,婊子的私人物品动坏要赔的。" "也是。" 瘫软在猥琐客人们身上任由亲吻舔舐,他像失去了辨认能力,目光涣散泪光晶莹如自我堕落的天使,耳边充斥嘈杂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高潮后的身体格外动情艳丽,纯戒的剧痛让他恬不知耻地渴求性交,可他却只觉得天花板的灯光格外晃眼,像时先生那个可怕的调教室,刺得他什么都看不清。 "啊……啊!" "不要,爸爸……不要!疼!" 不知何时,无助弱小的哭喊声从一旁逐渐传入耳中,或许由于阿迟身边围的人太杂乱不被注意,此时安静下来格外明显。 阿迟机械性地偏过头看去。 他从未注意到不远处还有一个小男妓,满脸泪水发丝凌乱根本看不清长相,浑身青紫交错在被轮jian,侧按在地毯上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两根黑紫巨物在小小的臀瓣间毫不怜悯地凶猛进出,"啪啪"的轮流cao干声狠得吓人。 "疼就对了乖若若,不疼怎么能把你彻底cao开呢?嗯?" "爸爸们把你的小屁眼干得再也合不上怎么样?把你干成竖缝的逼。" "猜猜自己的sao逼能同时伺候几人?" "啊!!!" 随着第三个男人强行挤入撕裂,被称作若若的男妓被众人抱在中间抖如筛糠,娇嫩臀间冒出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凄惨嘶哑的哭喊声让阿迟涣散的瞳孔一缩,随即轻皱起眉有点犯恶心,默默低头闭上水润的眼眸。 会疼,不过是还没习惯、还没麻木罢了。 他也曾被主人罚轮jian,那天是他宝贵的初夜,自然记得撕心裂肺的疼。但性奴被轮jian再正常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刺目的血迹过不了多久就会干在地板上无人问询,性奴就算被cao死了后xue也合不拢,会被送去更可怕的玩法——阿迟在地狱般的暮色总岛上都看麻木了。 "呦~这都能走神,咱们没伺候好啊~" 涣散思绪一瞬被拉扯回现实。男人们见阿迟闭上眼有些不爽,调戏地掐着腿根掰开臀瓣。新男妓出展按理说"只展出不售卖",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新货要给大家尝尝鲜已经是不成文的潜规则了。 "让先生们好好疼疼你。" 见阿迟浑身饥渴难耐媚态诱人,客人抬手便想戳刺那处湿嫩软xue,突然看漂亮的妓子反常地竭力抵抗束缚蜷缩在一起,蓦然抬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眼角泛红惹人怜爱却丝毫没有柔弱之感,满眼警惕像个把守领地的狼狗,全然不似刚才任人摆布。 "别碰我。" 清冷声音还含着一丝颤抖,阿迟丝毫不知道自己眼角挂泪的凶狠样子多招人摧残,只见男人们愣了一瞬似乎yin欲减退,随即根本不当回事围上来yin笑得更欢! "哈哈,喜欢玩强制戏码?" 双手猛地被压在头顶,杜谨不在没人能制得了这群禽兽。他不敢轻易反抗先生,却更不想在恶心的嫖客身下婉转承欢! 腿根狰狞guitou滑腻的侵犯让胃部抽搐,被逼急的阿迟眼神愈发冷漠恍惚间像覆上了Alpha的影子,似破碎的白玉满是棱角,紧攥指尖悄悄咬紧了下唇,在那猥琐硬物侵犯之前骤然抬腿发力,重重一蹬! "咚!!" "卧槽!" 被蹬的男人猝不及防直接向后撞上沙发跄倒在地,在酒杯锁链碰撞声中捂着胸口有些难以置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周围的工作人员反应极快瞬间上前把男妓压制住,负责人狠狠剐了他一眼忙着客人的医务与赔偿事宜,周遭一片哗然。 不是第一次了。中心区域轰然炸开了锅,议论充斥大厅人声鼎沸,连旁边的轮jian都停顿许多。 项圈牵引链被拴在桌腿,浸润yin欲的男妓脸色煞白,眼神胆怯却毫无悔意,被两人擒住像是害怕极了双腿死死并拢,软绵绵的身躯却一副任人享用的样子,高潮后全身泛红柔媚诱人,让众人心头咯噔一下,却不敢再逾矩肆意亵玩了。 人声嘈杂中,一旁惨不忍睹的若若在男人身下投来羡慕又悲哀的目光。 "你这踹人的毛病也是他教的?" 良久,冰冷愠怒的声音自背后传来让阿迟猛地一顿,脊背发寒。周围诡异地安静下来,杜谨不知何时出现,身着皮衣踩着高跟长靴,金发碧眼邪魅十足充满低气压,像个行走的火药桶,看上去对男妓的所作所为早有预料。 "诸位稍安勿躁,暮色会妥善处理。"装饰性的金丝眼镜框下表情阴冷骇人,他粗暴地钳起阿迟满是白浊的脸颊像要直接将他掐死,俯视的目光充斥怒意像在看一条不听话的狗,"打你都脏我的手,烂货。" 阿迟目光一颤,脸被重重甩在一旁"咚"地磕上桌角,在杜谨的吩咐下被松开钳制,骤然瘫跪在杜谨脚边仿佛断线的木偶,因男人的到来抽空了所有力气。他紧咬下唇被电钻罚怕了,双腿不自觉地打哆嗦,艰难支起身子连先生的裤脚都不敢拽,喘息着咽了口唾沫,卑微地仰视掌控者,"先生,是客人要逼我承欢……您说过游戏没开始前我可以不接客……" 杜谨冷哼一声未做回答,妖异的蓝灰眼眸不容置疑,轻慢地扬起下巴对客人再次强调,"今天只是预热,058不对外出售。" "至于下周的活动各位能不能见到他——取决于待会儿,他自己的本事。"他意味不明地看向愣神的阿迟,笑得风轻云淡,眼里的怒意被压制得滴水不漏。 叹气声四起,首席的意思便是暮色的规则,男人们面露失望贪婪地看了看娇媚男妓,仿佛在遗憾嘴边肥美嫩rou吃不到,又不禁期待一会儿的惩罚首席会玩出什么花样。 "在游戏前,你该给客人们赔个不是。"杜谨冷眼俯视哀求的男妓,转而毫不在意地朝客人道,"一只贱狗刚当上婊子,有些忘乎所以罢了。各位大可以继续刚才的玩法不必多虑,只要不发生插入性行为,可以玩到尽兴为止。" 瞳孔巨缩呼吸骤重,轻飘飘的句子就这样随意禁锢了孱弱的挣扎,将他钉在地上毫无反抗余地!岛上生活多年,他早该知道调教师所谓赔礼道歉不是动动嘴就能解决的。 "杜先生!" 杜谨垂眸不出意外迎上阿迟难以置信的眼眸,俯下身似乎极其享受这份卑微的绝望,粗暴抓着他柔顺的发丝强迫仰头,勾起嘴角一字一句摧残了他辛苦建立起的自尊,"去,把你的贱逼露出来,送给先生们玩玩。" 不行的,他会坏的。 耳边若若的惨叫声仿佛最好的例子,阿迟睁大害怕的眼睛看着先生有些哆嗦,下意识地微微摇头。跪了一整天的膝盖针扎似地疼,后xue不给上药依旧红肿得不像话,在纯戒熬人的性瘾下不断收缩抽痛钻心。他无比清楚"尽兴"一词的含义,哪怕没有性行为也足以让伤痕累累的后xue烂掉。 "先生!贱xue已经被您玩烂了先生!真的受不住!" 可惜调教师对他的负隅顽抗不屑一顾,抬脚踹掉哀求的阿迟慢条斯理坐上沙发,一把扯过牵引链把可怜的妓子拖到胯下,动作粗暴像在拖一只无足轻重的牲畜,手劲极大根本不在乎项圈把他勒得直咳嗽。 "看来我在你心里脾气很好,好到你还有胆量反抗。" "不,咳咳——求您……"踉跄着面冲先生的下体部位,强烈性暗示的姿势让阿迟呼吸猛然急促,艰难地压下渴求偏了偏头,只换来男人不屑的嗤笑。 "还敢护着你的烂逼。若不是怕掉价,我会让你疼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完全支配的姿势无形中充斥着怒意,阿迟感受到脸颊上的修长指尖毫无温度,将污糟的白浊抹上嫣红唇瓣,一下下捅进嘴里让他舔干净,像呵护一朵娇花般细致轻柔,"你是觉得那晚cao得太轻,没能罚到你改错?" "啊~我忘了。岛上送来的都耐玩,怪不得还敢踢人。"轻佻的声线和着一旁尖锐凄厉的哭喊,杜谨觉得有些刺耳,戏谑地瞥向惨不忍睹的若若,俯身凑近阿迟耳畔像条要缠死人的毒蛇,勾起嘴角轻声笑着,"我该像他一样,把你cao出血的。" 极度阴冷的语气让阿迟狠狠一颤,眼前掌控者的笑容骤然消失,抬手毫不怜惜重重一耳光! "啪!!" "贱种,不长记性!" 响亮的巴掌声让在场众人心头一震望而生畏,十成的力道瞬间就将脆弱的Omega打倒在地如折碎的枯叶,眼前一黑嗡嗡耳鸣声不断,连嘴角泛起血丝都不知道,颤抖着大口喘息。 杜首席向来阴晴不定,哪怕妓子精雕玉琢美如火蝶也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白皙精致的左脸印上斑驳红痕更添凌虐之美,阿迟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目眩眼睛都睁不开,连调教师们上前摆弄他都无暇顾及。 充斥饱满弧线的柔媚身躯轻如羽毛,被调教师们抬上展示桌仰躺,毫不留情地大大掰开双腿向上身对折,借由性奴极好的柔韧性将膝弯别在双肩后面,再将双手锁在腰后分毫动弹不得,使得屁股向上高高翘起,粉嫩紧致的私处门户大开毫无遮掩,细白绵软的臀腿完全展露出肥嫩rou欲,如同最蓬厚诱人的松糕,一时间刺激得众人血脉偾张下身皆被撩拨得支起帐篷。 "知道这叫什么姿势?" 杜谨见他清醒过来便恶劣地发问,调整他的腿根将臀瓣掰得更开,随手抽打着因完全暴露而怕得瑟缩的后xue,迎着奴隶颤抖的目光将敏感的xue口抽出湿润水迹,像在刻意碾碎那微不足道的自尊。 失去反抗的奴隶如腐朽花瓣轻柔,美艳动人的清纯躯体偏偏被迫玷污上肮脏yin欲,露出性交xue道摆出牲畜不如的下贱姿势任人糟蹋。 听到先生问话他嘴里泛苦,含着水光的眼眸破碎极了,分开唇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全身折至最小分毫不占空间,不需要任何迎合与反馈,xue心朝上完全展露只用作性交容器,这是暮色很常见的"小物件儿"。 "知道,先生……" 有些失声,阿迟脸色惨白双唇有些哆嗦,认命般绝望地闭上眼,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无比苦涩。 "精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