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反正就是被干了
顾弦歌从来就没有想过真的有一天能得到季明渊,毕竟……光是靠近到季明渊的身边跟季明渊成为朋友,就几乎是叫他险些送了命了,此刻听到心上人的话好一会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坐起身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你决定了?!明渊你肯定不会事后后悔的对吧?!” 季明渊:“……” 季明渊剑气一震直接把他身上的衣服也绞碎了: “尽快结束。” 顾弦歌:“……” 顾弦歌默默在心里磨了磨牙,伸手握住了他的腿拉开: “……我明白。” 然而季明渊决定的干脆,真的这般赤裸相对的时候,却忽而莫名地有点迟疑了起来,他原本并没有想很多,虽说他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这幅样子,但是既然是顾弦歌的话,那或许就跟以往几百年间弦歌为他解毒疗伤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就算……他是要与弦歌做这种事,那也是无奈之举,他跟弦歌都不想的,忍一忍当做被刺了几剑也就过去了,可是真的看到顾弦歌的身体,尤其是看到了他胯间那已经完全胀硬挺起的男人性具——明明以往一同沐浴之时偶有瞥见时是很正常,很普通的尺寸……为什么勃起之后居然这么…… 被顾弦歌分开双腿时季明渊竟是有点紧张起来,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与顾弦歌清俊容貌截然不同的狰狞rou刃抵上了他的腿间,xue口已经感受到了那炙热顶端的热度,季明渊攥住了身下的被褥: “……弦……呃!” 顾弦歌已经插了进来,虽然那处xue口已经足够的湿润,但是第一次就要吃下这样粗硕的硬物还是有些勉强,季明渊感觉那里几乎是被撑开到极限了,并不痛,却怪异地令他心生不安,他还没有想明白这份不安到底是因为什么,便是骤然被那坚硬的顶端顶到了最深处的地方,那花xue最深处的软rou非常敏感,被roubang用力干上,尖锐如电击的快感让季明渊急促地喘息了一声,然而等他好不容易稍稍缓过来一点,却是有些惊讶地发现顾弦歌居然还没有完全插入,顾弦歌看起来也忍得十分辛苦的样子,似乎还是想要把整根都插进来,季明渊被他握住腰像这样粗暴地干了几下,顶端发狠地碾压顶弄着那最深处的内壁,像是想要把那里强行捅开一般,这一番过于激烈的抽插让季明渊差点又去了一次,他有些狼狈地抓住了身上人的手腕: “嗯……不行……” 是顾弦歌太长了,不可能再进去了! “不……明渊,进得去……我感觉的到……” 顾弦歌抿紧了唇,这也是他第一次同人云雨,甚至还是他已经暗恋了几百年的季明渊,远比他想象得还要湿热紧致的花xue咬得他差一点就丢人的刚进来就射了,好不容易忍住了,现在他只想快点把整根性器都插进来,虽然他没有任何经验,但可能仅仅是出于雄性的直觉,他觉得这处过于狭窄青涩的甬道其实是可以完全容纳下他的,顾弦歌有些焦躁地寻找着能让他继续深入的突破口,他试着在那花xue的深处调整着角度顶撞各处湿软的rou壁,似乎哪里都敏感的特殊,却又哪里都是阻碍,顾弦歌还在寻找更隐秘的入口,季明渊已经被他这通乱插插得浑身发软了,如果说之前他不过是没有办法完美地挥出剑,那现在他可能都没有办法好好地握住剑了,原本他觉得顾弦歌的手指已经很长,也很粗,那被手指玩弄的快感已经十分令人煎熬了,可是现在被远比手指更加粗长的性器干入,粗暴地cao上那最深处手指根本碰不到的地方,季明渊才知道原来快感还会是比疼痛更让人心生畏惧的东西。 “嗯……弦歌……” 顾弦歌还在找着能让他插得更深的地方,季明渊已经有点受不了这让他感到失控的快感了,他实在是很讨厌身体失去掌控神智也无法保持清醒的感觉,季明渊想要稍微后退一点让顾弦歌不要插得那么深,然而这一动不知道顾弦歌插到了哪里,他只感觉到那坚硬硕大的顶端似乎真的顶进了那花xue深处某个更加狭窄的缝隙里面,而再往里面,是令他直觉就感到异常危险的地方,季明渊怔了一下,顾弦歌也怔了一下,青年握着他的腰有所迟疑地停住了动作: “明渊……?!” 顾弦歌心下狂跳,这该不会是……那阵法难道不仅让季明渊长出了女xue,甚至连更特殊的部位都长出来了?! 那季明渊,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吗?!! “……”季明渊僵住了脸,他实在不愿意去细想顾弦歌到底干到了什么地方,他现在心下一片混乱,直到被身上人有点按耐不住地握着腰拖回来又向里面顶了一点才回过了神,季明渊还抓着他的手腕,感觉到顾弦歌的跃跃欲试立刻握紧: “……不能进去!” “……”都已经插进去顶端了还不让进对顾弦歌实在是种挑战,虽然只是找到了开口,但那隐秘宫腔似乎比这湿热雌xue还要紧致柔软,这狭小开口现下正紧紧地匝着他的顶端引诱他强硬地捣干进去,顾弦歌忍了好一会,终究还是痛苦地抽退了出来。 算了……他不想让明渊生气…… 不能插进那里面,那他的东西就没有办法完全插进来了,这实在是很难熬的事情,顾弦歌只能反复安慰自己能够得到季明渊已经是他做梦都不敢细想的幸福之事了,他很快就彻底放弃了插进那宫腔之内的想法,开始专心地伺候起季明渊来: “明渊……这样感觉如何……?” 顾弦歌深深浅浅地抽动着性物,试探性地顶弄过这花xue的每一处软rou,观察着季明渊的反应,季明渊并不回应他,只是低低地喘着气,然而就算他有心压制,被顶到很舒服的地方时还是克制不住地加重了喘息,顾弦歌真是爱极了他这样想忍耐却忍耐不住的反应,便坏心眼地故意顶上那些地方用力研磨,感受着身下人变得破碎的呼吸,连握在他手腕的手指都受不了地扣紧,季明渊很快就被这样插到再一次高潮了,他陷在被褥之中,顾弦歌放缓了动作,试探着俯下身想吻上他胸前那已经红肿高翘的rutou,然而只是刚刚碰上,明明还陷在高潮之中的青年却立刻皱了一下眉: “……别碰那里。” 不喜欢被碰rutou?顾弦歌有些诧异,但他向来是不会忤逆季明渊的,听他这么说,便也直接向下吻上他绷紧颤抖的腰腹: “那可以碰碰其他地方吗?” 季明渊并没有阻止他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吻痕,顾弦歌有些着迷地在他身下留下了各种深深浅浅的红痕,感受到季明渊正在看他,又抬起头凑上来亲了一下季明渊的脸颊: “怎么了?” “……”季明渊差不多从高潮中回过神了,大概是怕他不舒服,顾弦歌现在动得很慢,动作既轻又柔,顾弦歌向来都是这么体贴的,但是季明渊一低头,便能看到他因为不能完全插进去而还露在外面的阳物,季明渊感觉心情有点复杂,虽然他是下面那个,但同是男子,他大概也能明白这样让顾弦歌很难受,顾弦歌是想要完全插进来的……那他为什么,不能让顾弦歌插进来呢? 就算……那里真的是……但等他灵力可以正常运转了,就算他真的能怀孕了,只要他不想怀,也是不可能怀上的。 季明渊偏开了目光: “弦歌……你全插进来吧。” “……!!”顾弦歌睁大了眼睛,“可以吗?!” 季明渊瞥了他一眼,顾弦歌有些激动地再次握住了他的腰,原本还温存抽插着的性器当即狠狠地干向那早已被发现的rou缝入口: “我不会射进去的明渊——” 季明渊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是被他这一下插得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那粗硬顶端一下子破开了那狭小的缝隙干进了里面湿软的腔rou,那一瞬间季明渊甚至有点后悔真的让顾弦歌插进来了,这种感觉……但他也没来得及让顾弦歌先等等让他适应一下,兴奋过头的青年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顶撞捣弄起来那内里丰厚的yinrou,季明渊几乎要觉得那些软rou都被他这样捣成yin汁了,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在极短的时间内又高潮了第二次,那快要被干烂的腔rou因为高潮喷出了一大股yin水,爽得顾弦歌越插越凶狠起来: “明渊……” 顾弦歌亲吻上了他的脖颈,一边啃咬着他的咽喉一边又狠狠抽插着下身,要害被触碰的危险感跟极致的快感交织,逼得季明渊眼前眩晕发白班,他感到自己的脸颊好像湿漉漉的,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是湿漉漉的,顾弦歌顺着他的脖颈又吻上了他脸上的泪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虔诚地祈祷: “明渊……” 他又用力地抽插了一阵,在要射出的前一刻抽出了性器,浊白的jingye落在了那花xuexue口之上,顾弦歌目不转睛地看着那被浊精跟yin水弄得一塌糊涂的殷红逼口,感觉自己几乎瞬时又硬了,不过好在他在又干进去前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顾弦歌连忙抬头: “怎么样明渊——阵法效果解除了吗?” “……没有……”就是季明渊都被这就是不见变化的阵法效果折腾的有些烦躁了,“还是这样……” 连真的交欢都不行吗?那还要怎么样??顾弦歌回忆着他跟季明渊做的步骤,忽是有所感悟,又看向了那花xue之上混杂的浊液: “可能……是不是还得射在里面……?” 季明渊:“……” 季明渊:“…………” 他们只好又折腾了一次,让顾弦歌如愿以偿地直接将jingye射进了那处腔室之内,虽然这处雌xue并没有变化,但总算季明渊身上混乱的情火退去,灵力也开始恢复正常起来,顾弦歌把他抱去了他住处后面的温泉池中,季明渊坐在池水中靠在池壁上梳理着灵力,顾弦歌耐心地给他清洗着身体和头发: “怎么样?” “灵力恢复正常了,但……” 季明渊蹙起眉,在水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 “你……射进来的那些,没有了……” 顾弦歌怔了一下,季明渊当然可以拿灵力巡视自己身体的各处,他说没有,难道是那处特殊的腔室吸收了……?顾弦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那……” “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季明渊瞥了他一眼,“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阵法,应该是那个阵法吸收的。” “……”顾弦歌有些遗憾,“那那个阵法还在?没有消失?” “嗯。” “那可能还是得找人帮你解决……”顾弦歌皱眉,“还是去找师叔吧,既然那阵法还在,或许又会发作。” 季明渊摇头:“去找燕月。” “你非要去找他么……”顾弦歌忍不住磨牙,“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利用那个阵法对你做什么的。” “我与他下月本就有约,”季明渊走出了温泉池,拿灵力震干了身上头发唤出了衣物,“燕月以剑胜不了我,就不会为了胜利用其他手段暗算于我。” 可那不是为了胜利啊——顾弦歌忍不住想跟他说那个魔修一看就知道跟他一样对季明渊心怀不轨啊!但是话到嘴边他还是忍住了: “……那若是再有什么异样,你要及时来找我,下月你要去见燕月的话要叫我一起。” 从阵法的角度,燕月的阵法造诣在目前来看确实举世无双,是比他们师叔强很多的,如果季明渊那阵法燕月解不了,那整个修真界应该也就没人能解决了,顾弦歌没有理由阻止季明渊去找燕月解决,从情敌的角度——他当然也不可能主动点破燕月对季明渊的心思来导致局势平衡被打破,他自己可都一直不敢告白来着呢! 而另一方面……顾弦歌也很清楚,燕月是季明渊最重视的对手,约战论剑了几百年了,如果因为一些原因结束了这段关系,季明渊大概会很失落。 就算是为了把情敌踢出场,顾弦歌也舍不得看季明渊失落……而且他还不一定能赢得过燕月呢…… 顾弦歌又忍不住狠狠磨了磨牙,季明渊没有说话,应了一声把头发也束好了,顾弦歌见他好像是要出去: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因为阵法的事耽搁了,”季明渊说,“我要去看看凌宸,弦歌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顾弦歌:“……” 顾弦歌陷进了池水中,一时郁闷难言,他也搞不懂季明渊……才刚结束,他总觉得季明渊已经把刚才的事完全忘了…… 顾弦歌叹了口气,罢了。 明渊……不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