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谁是谁老公
庄亦麟叠在季屿身上,这人已是一身guntang炎热,他的大宝剑硬邦邦顶在庄亦麟尾椎处,不时还亢奋的轻轻跳动,一副嗷嗷待哺的馋样。 他已经很小心翼翼的躺上去了,估计是季屿的大兄弟充血太严重,一被外力挤压,还是忍不住痛苦的低吟一声。 “cao……” “我压疼你了?” “没事……”季屿嗓音就像被碾过的砂砾,透着凹凸不平的沧桑感,他一只手托着庄亦麟的臀瓣,抬出一点距离,往另一只手上吐了点唾沫——他暗自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去成人自助商店买一堆润滑剂回来。 搓搓手上的唾沫,一指插进庄亦麟的后xue,开始三百六十度翻转搅拌。 “我……我还没清理……”庄亦麟的呼吸就像在跷跷板上,东倒西歪的。 “我不介意,”季屿轻啃着他的后颈子,低语道:“你不知道自己里面有多干净……除了分泌的越来越多的肠液,我什么都没抠到。” “小狗崽子……” 介于昨晚才大干一场,庄亦麟的开拓工作做得很顺利,很快三指扩充完毕,季屿扶着自己的大rou,排除万难,挤进臀缝中滑腻的xue口。 由于是个自由落体的体位关系,季屿整根没入的毫不费力,这也是他喜欢背腹的原因,就算躺平不动,也能享受roubang被完全吞没的快感,无时不刻都被含住。 “嚯……” 热烫的肠道紧紧咬住他的性器,像是一个加湿加热器,烘烤的他浑身起火,满身都是蚂蚁侵蚀的麻痹感,他双手扶着庄亦麟的髋骨摁向自己,迫不及待的开始在他体内蠕动。 这才是他想要的极致享受,每一次抽插贯穿,都像一波巨浪翻打在身上,一次一次洗礼着他不断攀爬没有尽头的欲望。他翻转着角度,换着不同的方位契入甬道,仿佛这紧密的通道中有无数的机关,每当他捅到一个点时,就像解锁了庄亦麟的通关密码,他兴奋的吟叫,季屿听在耳中就犹如一针强心剂,让他更加勇猛向前。 庄亦麟不得不承认季屿这小野狼真的很……很有力量,他每顶一次,都能把自己颠起来,在落下的那个过程,迎面击来的又是小野狼那刀削斧凿般锋利的大宝剑,戳的他每次都控制不住的惊叫,生怕他的大宝剑一不小心会把自己腹腔戳穿。 只是那一声声在他看来是惊叫的声音,在季屿听来却是漫无边际的呻吟和索要,没关系,他的核心肌rou群发达得很,有的是体力伺候这个小saosao。 “啊啊……啊……”两个身体无缝隙鼓掌的声音弥漫在房间里,啪啪作响,混合着两个男人参差不齐的急喘,就像两只在搏斗的雄狮,激烈生猛,互相破坏。 床都跟着发出不堪其受的疲软声,庄亦麟哭笑不得,这张床他才睡了一年,不想这么快就被季屿干垮。 “自己保持平衡哦……” 季屿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只手绕到庄亦麟胸膛上,熟练的摸到他的奶头,揉捻搓玩,一只手滑到他硬邦邦的小小庄上一手握住,单手开冲。 “啊……轻点大笨蛋!”庄亦麟皱眉骂道,不带他这么玩的,说冲就冲。 “哈?”季屿现在正在从事的是高体能协调性力量加有氧运动,他全身起码有三个部位在分别工作,脑子光顾着吞服灭顶的快感,早已混沌不堪,他张口咬着庄亦麟的耳朵,整只吸进口中,边轻轻咀嚼边问:“哪里轻?”说着他用力猛地朝庄亦麟洞里干了两下:“是这里吗?” “啊!你他妈故意的是不是?坏人……” 其实庄亦麟也是欲意熏天一脑袋豆渣,他只觉得疼,也说不清是哪里疼,关键是,疼痛的同时,更多是酸麻酥痒的快感在攻击他,所以……就算他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享受的云里雾里。 季屿的手把玩了一会儿rutou又回到髋部摁着庄亦麟,握着庄亦麟生殖器的手加快了速度,他想让身上这个人舒服,想让他腾云驾雾,就是这么简单。 “舒服吗,喜不喜欢被老公干?”季屿在没经过他人同意的情况下擅自给自己安插头衔,又无耻又不道德。 庄亦麟被他那粗粝的手掌伺候的太舒服了,五官疏散,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还不忘回怼道:“我没老公……” 这话让季屿非常非常不满意,他怀恨在心,当即就施展报复。放开庄亦麟站在边缘欲射非射的生殖器,说停就停。 “再说一遍?”他挑眉问。 正爽歪歪的庄亦麟突然被狠心一撂,前一秒的快感说没就没,气得他二话不说伸手就要抓住老二自己撸,谁知被季屿一把捉住他两只手,死死固定在床上,就这么干晾着那小家伙尴尬的支棱在半空中。 “你……你要干嘛?你不愿意撸,我自己来还不行吗?”庄亦麟可是被这种不温不火、半凉半热的感觉给折腾的难受极了。 季屿懒理他的抗议,退出一截性器,用力往他臀间砸了一下:“我都干你几次了,还不是你老公吗?” 庄亦麟的体重加上季屿往上冲的力量,无论对他xue口或肠道来说都是加倍的打击,一下就把他刺的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发出阵阵难耐的哼哼。 季屿不屈不挠,你不说话,我就干到你说话。 然后,他把庄亦麟两只手稳稳的钉在床上,自己则跟打桩一样,由下至上朝庄亦麟体内猛干,每干一下,他消耗多少体力,就获取多少快感奖励。 这么反复了不知多久,终于,庄亦麟放弃挣扎,他觉得自己里面已经被捣的稀烂,糊里糊涂就嚷嚷着喊了一句:“老公……慢点儿……我、我不行了……” 声音是缥缈的,却毫不耽误那两个字振奋人心。 季屿乐开花了,一秒不耽误的重新握起庄亦麟已经半凋谢老二,卖命的taonong起来,不时还用指甲刮钩着guitou和yinjing颈,爽得庄亦麟喘的七上八下像是急性心梗发作。 “你行的……老公行,你也行……” 庄亦麟害怕了,以后再也不敢主动挑起性事,他觉得季屿真是个怪物,连这种承重式性爱他都能持续这么久不射,要是个一般男人早他妈因体力不支自己把自己给干晕了,只有季屿,他是吃了我爱一条柴吗?怎么都……都不会累? 随着时间逐渐拉长,慢慢的庄亦麟脑缺氧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季屿给撸射的,也不知道射了多少。他全身敏感点都集中在后庭,不断重复着边被填满边被掏空的感觉,一进一出带动着他的心率飙升,叫喊也变成凄凄惨惨的哼唧,整个人飘飘欲仙,他第一次体验到,爽到极致就是痛苦,但即便是痛苦,也爽的一塌糊涂! 他觉得自己就是一片浮萍,躺在季屿这片湖泊上,随着湖心翻涌起涟漪,这片浮萍无力抵抗,只能随之飘荡……最后季屿磨刀霍霍在他体内猛冲一阵,庄亦麟感觉自己尾椎像通电一样,并且那股电流直噌噌的往脑子里冲,他受不住的抓着他的手臂,手指嵌入rou中,待身下的人一挺身子,体内即刻飙入一股米汤状的高蛋白。 完全松懈下来的时候,季屿也累坏了,全程负重zuoai,一个姿势干到底,他是第一次做这么长时间;而庄亦麟,此时已经碎了,化作一捧流沙,滑入身下这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涌的湖底…… 庄亦麟翻身下去,扑在床上半天回不过来神,他的肛口淅淅沥沥的流出液体,顺着股沟淌在床上,泥泞的画面荡气十足,美得叫人不敢看。 “以后不要内射了,每次完事清洗都麻烦……”他埋怨道。 “哪次不是我帮你洗的干干净净?都不用你动手,还矫情上了?”季屿也翻了个身,一手搭在他汗淋淋的脊背上。 “不是矫情,是……我不喜欢内射。” “为什么?” “我……我又不给你生孩子,你射里面有啥用,射了个寂寞。” “我喜欢嘛……那种无缝连接的释放太舒服了……”季屿的脑袋探过来,往庄亦麟肩窝处钻:“以后我再接再厉,争取从你下面这张嘴射进去,然后由你上面这张嘴吐出来,怎么样?” 庄亦麟翻白眼,刚做完这幼稚劲儿就上来了:“卧槽,我又不是喷泉……要不我射给你喷一次?” “噫……我是你老公,当然只能我给你射……” 庄亦麟皱着眉:“可我不舒服啊。” 季屿一怔,随即就笑了:“你不舒服?庄老师,咱们说话可是要实事求是,”他抬起右手亮在他眼前:“我这只手上现在满满都是你的徒子徒孙,还有你亢奋时淌出来的yin水,有实物有真相的,不信你闻闻,这是谁的DNA的味道?来,闻闻?” 季屿说着就把手捂在庄亦麟脸上硬要他闻,庄亦麟左躲右闪,唯恐避之不及,那玩意儿……就算是自己的,他也没兴趣闻是啥味道啊。 “讨厌啦!”庄亦麟被他幼稚的行为惹得怒笑起来。 季屿搂着他的男人平躺在床上,看看时间已经快九点半了,他们做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一回想,他们刚才不是在吃饺子吗,怎么吃着吃着就莫名其妙的…… “宝贝儿,你还去呼浪吗?” 季屿这么一说,脑袋放空的庄亦麟突然从床上跳起来,刚要惊呼“糟糕”,谁知代替出来的却是一声惨叫:“啊呀……” 庄亦麟的肛门刚才用力一收缩,挤的xue口刀割般刺痛,两腿一软又跌回床上。季屿忙翻过他小屁屁一看,小洞洞又红又肿,大概是他刚才持续时间太久,然后又是新的体位,摩擦过猛了。 “我给你擦药……”季屿身手敏捷的刚跳下床,想了想又说:“不行,先洗洗,再擦药。”然后折返回来,从后面把庄亦麟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给端了起来,径直走向卫生间。 纵然这个姿势很没面子,此时的庄亦麟也无力挣扎了,他后面真的像被撕开一个洞,只要他肛门一收缩,就像夹了一堆碎玻璃一样,这感觉做过痔疮手术的都懂。 说来说去都怪自己,人心不足蛇吞象,明知季屿就是头小象,却要生吞,而且一吞就是两天……敢于冒着肛毁人亡的生命危险铤而走险,他都佩服自己的……性欲。 季屿放了热水,一边帮他清洗,一边碎碎念着:“今晚别去呼浪了,跟老板请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