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天外天妖祖临(二)老祖专场/昏沉戏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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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蔓堆砌的床即使是悬挂在巨木之上,距离地面数十丈也显得很庞大宽敞,柔软的羽被横铺其上,绣着金丝的软枕被推在一边。 藤床的中央睡着个红衣少年,乌黑的长发呈蜿蜒的长河自源头分散,展布锦缎之上;他肤色有几分苍白,脸颊却染着不正常的红晕,唇瓣也水灵灵的仿佛刚被人伸着舌尖舔舐过。 攒动的灵气在他体内盘旋战栗,昏睡的身体里一寸寸血rou在静默无声地狂欢。 妖祖随手一挥,自袖筒间飞出一道法器,状似飞扬的纱帘,呈星光似的夜色,将他与少年笼罩期间。 他靠近掀起了傅樰遗身上不大规整的红衣,那上边还染着血腥气,微微发沉的布料被一件件从雪白的胴体上褪去。 烛九沉只是看着眼前旖旎的美景就呼吸沉重,他在心里痛斥自己身为妖族老祖竟这般守不住心神,可心里骂得越狠,眼睛却怎么也移不开—— 从那人儿绝色的脸庞到白玉无暇的脖颈,微微隆起小包的胸乳上是因露出而探着尖尖的奶粒,腰腹平坦,曾几何时也被他胯下的两条孽根撑得胀大、蓄满白精。 妖祖龙胎单身数千年,虽然有道是“龙性本yin”,但对于本身就是个战斗狂魔的烛九沉来说,情欲翻涌抵不过他酣畅淋漓地打一场架。便是到了最难熬的发情期,他也浑不在意,时常逮着族里张二八五的年轻龙们一顿好揍,其中最常被教育做龙的就是当今妖帝烛焱。 ——当然,烛焱的实力也是提升最快的。 脑海里回味着分魂中那个悠长辛辣、叫他食髓知味的梦,烛九沉金色的眼睛里逐渐浮现红光。 他衣着完好地俯身至藤床之上,将傅樰遗放在腰腹两侧中的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在炽热的掌心,温热的指腹滑过细腻的肌理,从腕骨到泛着粉晕的指尖被一一把玩在深了一色号的大掌之中。 先前少年剖骨时染上的鲜血早就褪去,皮rou嫩滑,被妖祖捧到跟前,从指尖开始落着细细密密的啄吻,唇齿相触,被堪称温柔地舔舐过昏睡之人手上的纹路,待舌尖行至骨结,又会恶劣地用齿啄咬,含着玲珑微微凸起的、被包裹在皮rou下的骨头,既是吸吮又是摩擦,欺负得那一块皮肤鲜红欲滴。 但这并不能满足龙的贪婪。 大约在遇见傅樰遗之前,妖祖从未想过他会心甘情愿地做家犬的姿态去舔弄、讨好一人。 少年不着寸缕,正好方便了烛九沉的动作。 男人将被他舔吻得通红却无力反抗的手放回了原处,伏着身子与那人儿鼻息相交,炽热的吐息落在了少年的额头,几缕调皮的乌发被用手撩至耳边。 他一手撑在傅樰遗脑袋旁,另一手以指尖至对方的下巴,顺着肌理滑入,一点点摩擦到颌骨,指缝夹着温凉的耳垂微微挤压,或是搓揉少年耳后的皮肤,直到guntang;随后又顺着头皮穿插着发丝,将手垫在那人的后脑,使劲儿稍抬,便低头以唇舌吻上了少年的眉峰,再下移到薄薄的眼皮。 “唔……呃……” 傅樰遗的蝶翅般的睫毛轻颤,藏匿在眼皮下的瞳珠转了几许,却并无多余的力气撑开眼皮去看到底是何人趁他昏沉而作祟猥亵,那种炽热、潮湿的感官碰触在眼皮上,给予他一种仿佛能够烫化肌理的错觉。 ——并不舒服,好像被猛兽追赶觊觎,叫他提着心弦。 只是脑后的手紧紧扣着他的发根,眼皮上的舌尖还在试探着一点点摩擦、抚慰,他眼帘簌簌,眉梢轻挑微拧,鼻息重了几分,原本合着的粉唇略抿,时而露出猩红的间隙,发出微弱好似雀儿低吟的轻喘,像是一只小手勾在人的心间。 “啧,”妖祖的手摸上身下人的腰肢,大掌将其掌控在自己的领地之内,犹如巡视的恶龙恶狠狠地瞧着那诱惑勾人的宝藏。 他先是将傅樰遗的唇舔得更加水润殷红,直到那两瓣软rou无力半开,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少年的檀口。 昏睡之人的唇舌均无力翕张、任人宰割,火热而恶劣的舌雄赳赳气昂昂冲了进去,甫一进入美妙的幽园就横冲直撞,勾着、探着、钻着,直接进攻到樱口中的软舌之下,随即上顶相纠缠,搅着一汪春水欺负昏沉中不能回应的人儿。 一如分魂所经历的美妙。 男人的手掌掐在少年腰腹处的软rou上,指腹抵着一截脊骨,顺势下移便到了起伏有序的邱峦。 那处的rou酥软绵柔,自上延伸出一道通向花房的幽径,囫囵动作的手指也捻着皮rou向下钻去,骨结分明的指被两瓣紧致却肥软的臀rou夹着,触感温热滑腻,像是被上好的羊奶做瀑帘浇灌,穿透的瞬息又紧密贴合。 他的手指只是在臀缝中来回蹭着,很快就把那里格外娇嫩的皮rou玩弄地通红,密密麻麻的快感一点点侵袭着迟钝晕沉的躯体,加之唇舌被拘束、控制、被欺负得无处可逃,这具异常敏感、却早经情欲的身子被点燃了yuhuo,从湿漉漉的下巴延伸出红晕,满布全身。 “呜呜……” 傅樰遗被吻得喘不过气,嘴角湿淋淋一片不住向外溢着津液,很快一滩晶莹的液体汇聚在凹陷的颈窝,他下意识想躲藏,便仰着脖子,酸软无力的身子也抵着床榻向后逃窜。 奈何此番动作给予了烛九沉新的作乱——男人的舌终于放过了少年无力瘫软的舌,反而翘着狠狠舔过其上颚,复而用舌尖轻轻剐蹭,敏感的口腔根本受不住这般刺激,因逃脱失败只能张着口叫甘露之水流得更欢。 白皙的胴体在藤床上扭动,脊背微微弯折,胸膛主动挺了起来,红软的乳尖直挺挺地蹭在了妖祖华贵的战袍之上,被冷硬的玄玉压着陷回了乳rou内,愈发通红,胀大生硬,好像再过须臾就会炸开并喷涌出奶水。 少年先前经历了剖骨,身子不如修者硬朗,似乎连敏感度也大增,光是被妖祖抵着腰亲了又亲,身下无毛的小rou柱就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红通通的冠头马眼翕张,黏糊糊的腺液糊在柱身,又顺着落在半张的花唇上。 经历过前后开苞的花xue与后庭半露着里面红艳艳的软rou,不多时半透明的清液聚集溢流,沾湿了他臀下的布料。 “不、不要了……” 朦胧间少年终于艰难发出了决绝的意思,烛九沉笑声沙哑附着nongnong的情欲,手掌下移到湿滑的股间,轻轻一抹便宛若发了洪水。 “小家伙,若是你醒了瞧见我手上的yin水定要羞恼地昏过去!”说着烛九沉把手指上湿漉漉 、散发着腥甜的蜜液抹在了少年的侧脸,又划着圈压着人儿的唇瓣,抵着红唇探了进去,“多汁的小yin娃,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别、唔……” “……嗯……哈啊……” 傅樰遗不乐意,但受男人掌控只能尽数吞下自己xue里流出的汁水,却是委屈地眼尾发红,即使不曾睁眼也蔫搭搭地落着泪。 “娇气!” 这般说着烛九沉老实巴交地取出了手指,安抚性的低头啄吻对方的唇瓣,又偏头去吻滚落的泪珠和唇下的甘露。 他记着苍远道的叮嘱——要这小家伙爽了才可。 于是烛九沉身子下移,吻着少年的下巴,又顺着那优美的下颌线行至凸起的喉结,在那个对多数人而言都异常敏感的位置舔了又舔,吸吮咬弄;继而向下,侵略城池到锁骨胸膛,待瞧见一双早就红肿挺立的朱果后,妖祖身上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突然用力含住一边的嫩乳,大口吃着少年软乎乎的奶子,齿尖咬着乳晕往嘴里吸,舌尖抵着奶粒向rou里按,硬是把一边的小奶子玩儿得又红又肿,湿哒哒地瑟缩在胸膛上摆罢休。 他的手也不闲着,臀缝玩够了便整只掌拢住肥软、外溢的rou,另一手臂横着揽起少年的腰腹,好叫那处悬空离开了床榻的支撑,状似一座拱桥,衬得半抬的嫩尻更加圆润,轻轻一拍臀rou发颤,看得烛九沉无比眼馋,想凑上去亲亲舔舔,或是将白生生的rou含在口里轻咬吸吮。 “哼啊……” 琼浆玉液自傅樰遗身下涌出,原本挺立的玉柱早就不知在何时偷偷xiele身,微腥的白浊糊在烛九沉的衣衫上,男人倒是不在意地捏了捏虎头虎脑又缩了回去的小roubang,继而揉臀挼xue,指腹扳着后庭的花口搅动,浸湿了半手肠液,水淋淋地乱抹在少年的臀rou上。 妖祖解开身下的衣物,那两根巨物已然坚硬如铁杵,他默念口诀叫两根分量不小的家伙合二为一,龙根底自带的软鳞倒刺也收敛了很多,终于像是个貌似常人却很硕大的roubang。 紫红色的大家伙从烛九沉掰开的臀缝中挤了进去,热乎乎地蹭着后xue摩擦,腥咸的腺液与少年的肠液混为一体,谁也分不清谁。 傅樰遗身后的小嘴早就饥渴难耐了,在被男人舔吻过上半身后就湿得不能再湿,此刻被性器抵着,更是颤抖地张着小口儿妄图含住逗弄自己的大家伙 烛九沉爱极了少年这副yin荡而不自知的模样,甚至因为对方的昏迷而显得直白媚人。 他揉着傅樰遗臀rou的手指从湿濡松软的后庭刺入,挤开了前方的rou壁后,内里的压力陡然增大,温暖缠绵的甬道吸着他的手指。 男人的时而曲着指骨、时而伸展进击,蹭着每一寸壁rou,从一指开拓到可容纳三指后,见少年脸上荡漾着春情、檀口半张着呻吟,并无一点儿难受,这才扶着自己昂扬几许、龙头吐珠的阳物对准湿滑的菊xue猛然撞了进去,霎时全根进入,下腹紧贴少年张开的花唇,囊袋狠狠拍在了后边的臀rou,那般近距离,甚至叫妖祖能感受到对方肿胀的花蒂探出脑袋在他的耻骨部摩擦。 他一鼓作气,捉住傅樰遗的臀rou直直顶弄xue道里凸起的软rou,便执拗地蹭着那一处摩擦,热辣刺激。 一阵近乎灭顶的快感从身后的甬道中传来,冲上少年的大脑并炸开了烟花,即使是在昏沉之中,也难以抑制他高高低低的呻吟,激得他努力抬着下巴,脖颈拉直唯有喉结立在中间印着鲜红的齿痕。 傅樰遗檀口大张并再次溢出琼浆,猩红瘫软的舌尖也被cao弄得探了出来,随着妖祖剧烈的顶撞而狂乱颤动,点缀着银丝流动,落在脖颈、颈窝,甩着染湿了激颤的三千烦恼丝。 “呃啊……哈呃……” 烛九沉像是一老练的骑手,他胯下的马儿被骑地花枝乱颤,四蹄在柔软的床铺上抽搐痉挛,汁水肆溢,不多时硬着的小roubang又射出了一股子清淡些许的白精。 男人坏心眼地用手捏住了少年跳动的roubang,“小家伙太敏感,射多了可不好,暂且帮你管着它吧!” 臀rou悬空,空虚寂寞的花xue阵阵淌着蜜液,随着肠液、腺液混合顺滑而下,在颤动如筛糠的臀尖汇聚成滴。男人一手抱少年着蒲柳般的软腰,一手把住滑腻的大腿根自下而上摸到小腿而径直扛在肩头,胯下冲击,皮rou紧贴,水声啧啧。 不多时他松了对傅樰遗腰腹的桎梏,瞧着人无力瘫软跌落在床上后,转而大掌覆在少年被cao得隆起的小腹上,身下用力顶、手腕向下压,被肠rou紧紧包裹的性器搅动着敏感脆弱的肠道,而柔软的肚皮又被抵着下陷,仿佛整个腰腹都要被挤压地装订在roubang上。 “哈啊……” 少年被这等刺激惊得身子一跳,又白又长的腿在被褥间无力蹬踹,而被扛在男人肩头抽动的小腿则是被妖祖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痛与极乐相纠缠,一记狠命的顶撞后,傅樰遗全身红得厉害,指尖泛白、腿根抽搐,红肿的奶尖颤颤巍巍随胸膛起伏晃动。又一记深顶,他眼皮簌簌,竟是流露出半截泛着莹润色泽的眼白,泪珠氤氲,唇瓣哈着热气像是只知道吐舌流口水的痴儿。 男人可恶至极,他硬着roubang,再一次近乎冲破肠道的cao弄中,欺负得少年翻折腰肢、挺起小腹,中间被印出妖祖roubang的凸起明显而怪异,狰狞的巨龙似乎打着钻出皮rou的意图,一个劲儿上蹿。 不得已少年四肢战栗,花xue瞬间潮喷出的yin液浇湿了男人的腹肌,因着玉柱被对方拿捏控制,藏在花唇间红果似的花蒂抖了抖,竟是也喷出一滩热乎乎的尿水恰好冲着淋在了男人的肚脐,随着男人的闷哼喘息,他也将贮藏在精囊中多年的龙精灌溉给了胯下凌乱的小yin娃。 小腹饱胀,xue口溢精,实为yin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