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偶遇维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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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从家里出来,想要一个虫好好逛逛这南夷荒星,观察一下周围有没有奇异药物,没准也可以碰见适宜环境可以开发的地皮。 四面粉尘滚滚,黄沙飞扬,忘记带了防护手环的雄虫才出门不久,便染上了不少尘土。 不过他没什么洁癖,自然也不会多在意自身如何。 “这不是莫里殿下嘛。” 这声音很是熟悉,轻浮又带有几分婉转轻啼,能这般说话的,莫里断定也就是哪个初次见面就没给自己留下多好印象的雌虫了。 他回头,瞧见黑发雌虫一身长衣长袖,裹得严实,同时也衬得对方很是高挑。 维尔克走近莫里,在靠近对方时行了个礼,随即扬唇一笑,“真是很巧呢,亲爱的殿下,不知您如今是想要去哪里呢?” 再次见到雄虫,维尔克眼神都深了几分,雄虫今天衣着轻便,但气质高贵,俊脸冷淡疏离,依旧让他心动不已。 对于不感兴趣的雌虫莫里向来不屑于话费多余时间去寒暄,“与你无关。” 维尔克再接再厉,“殿下不要那么冷漠好吗,我瞧殿下初来乍到,想必对这里还不是很熟悉,我可是很愿意陪殿下好好游走一番这里,体验一下我们南夷荒星的风土虫情也好啊。” 他不感冒。 那边雌虫在絮絮叨叨,这边莫里已经迈开腿离开了。 风土虫情罢了,他可没有兴趣在黄沙中吃土。 “殿下别着急嘛,在这里生活里那么久,这里的一草一木我算是了如指掌,殿下若是有我带领肯定会高效率体验到这里的好。”维尔克自销,依照他的架势非得要雄虫点头答应才行。 雄虫没理他,径直前行。 一路向前,他一边打量周围,依形而建的房屋也是黄泥布满,唯有几处估摸着较为富有的房主才能够用高级的金属材料来建造,不过也是寥寥无几罢了。 走向一处最为喧嚣的房子,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里面虫族们的叫嚣,向来热闹非凡,应该能见识挺多虫的。 但刚迈开一步,身前就有一只手拦着。 雌虫一脸认真,“殿下,您还是别去那边好了,实在有伤风雅。” 莫里心生不满,他不喜别的虫对阻拦自己做事。 但此刻雄虫忍住了想要抬腿踹开眼前雌虫的欲望,一是他不想惹事生非,二是眼前这种胆大妄为的雌虫眼底带了几分担忧与纠结。 他冷冷张口:“让开。” 维尔克内心挣扎了几秒,又听见了雄虫话语中的不耐烦,犹豫再三,只能妥协:“殿下要去也行,就由我陪伴好吗?” 雄虫表示不需要,但不识趣的维尔克匆匆走到前面引路。 雌虫走过自己身边时,不知为何,在这干燥浑浊的空气中莫里闻到一丝清凉的味道,区别于信息素的味道,出乎意料的他并不是很讨厌,只不过这味道似乎从某只雌虫身上传出来的…… 莫里很快就忽视心中的小异样,无视维尔克细心地为自己推开门还在前面呈现保护姿态的模样,在对方腾出的空间里走了进去。 一时间锣鼓喧嚣,劣质音频直冲耳蜗,从亮处乍到视觉昏暗的环境,雄虫需要好几秒才能适应,这才看清了这里究竟是何方妖洞。 糜乱嘈杂,镭射光乱打,浓厚酒精充斥狭小的空间,与此同时伴随着也还有汗水和腥臭。 很差劲的一处酒吧。 但是这里的虫依旧玩的不亦乐乎,脸上都是颓靡的笑容,身子随着音乐摇摆,手上端着的酒杯也在晃动,酒水洒满地,下一秒又有一虫牵着同班毫不忌讳地踩过。 维尔克紧跟其后,看见雄虫停下脚步站在玄关口处,内心叹息一声,这妖魔鬼怪撒泼欢闹的地方向来不适合雄虫的踏足,尤其还是这个从主星前来的高贵雄虫。 “殿下,我们还是……”离开二字还没说完,雄虫就走下楼梯,向吧台走去。 莫里有一时间诧异,因为他没曾料想在这个偏僻荒凉的地方,虫子们享乐的基因也没因此消退,依旧能够在艰苦的环境中找到适合娱乐的方式。 不过消化完这个信息后他也没多大顾忌就向里头走去,因为吧台那处看起来灯光最为明亮,也最少有虫在疯狂扭腰提胯。 雄虫气质疏离高贵,显然一进来就吸引力不少虫的目光,但由于初次见面,也窘迫自身的气调过于低劣,鲜少有虫贸然上前搭讪。 当然,如果前提条件是他们明白这个年轻俊美的虫子是雄虫的话,那么结局可能就是一大波的单身雌虫蜂拥而至,对这个高贵的雄虫嘘寒问暖。 吧台酒保是个笑容清爽的雌虫,他一身干净衣服,手上拿着的擦巾也是洁白干净的,见莫里径直坐下,礼貌问话:“见您面孔陌生,先生应该是第一次来吧,想喝点什么吗?” 说着将一旁的菜单推到莫里面前,许是上了年份,菜单上字迹模糊,纸张边缘泛黄,皱巴巴的,很多酒种名称都连不成串只能大致猜测。 雄虫认真查看菜单,似乎在想要点那份好些,但没看多久,一只细白的手便按在上面,只把菜单推开。 莫里顺着爪子看去,是那只多管闲事的维尔克。只见对方熟稔地跟酒保打招呼:“几日不见,雷夫似乎又精神了不少呢。” 雷夫点头,“确实,拖你的福,每天生意不错,至少能多添了几滴油水,这吃起来也香了不少。” 雷夫抬抬下巴,指向雄虫,好奇问道:“这位是你的朋友?早先前没见过呢。” 维尔克挤了挤身子,挡住雄虫一半身子,解释:“是啊,这两日认识的,他这虫生地不熟的,我带他逛逛。” 谁料酒保挪揶一笑,尽是调侃:“真不愧是我们家喻户晓的风流雌,这总能过三不五时地带来一些新奇的虫。” “言笑了。” “那你朋友想喝点什么呢,我请客。” 若是平日维尔克铁定要敲诈对方一番,但如今只想在雄虫面前留下好印象的雌虫拒绝了,他还不知晓雄虫如今口味偏好那种,还是不要贸然行动了。 最重要的是,身后的雄虫还没有分化呢,属于那群需要好生照看的小对象。 雌虫摇头,接过雷夫手边的调酒器皿,“下次吧,这次我来给他调一杯。” 雷夫眼神一滞,随即噗嗤一笑:“好,那我不打扰你们了。” 维尔克作为他的老顾客,他早就见惯了对方跟一些虫的交流方式,不过破天荒的,时隔多年,他没料想对方竟还愿意拿起调酒器重新接触酒水。 雷夫走之前还不由多看了几眼那个稳重安静的年轻虫,只叹对方别踏进维尔克的坑为好。 莫里双腿交叠,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的雌虫:“你别总是粘在我身边,看着就烦躁。” 维尔克是谁,脸皮堪比铜墙,佯装听不到:“殿下有没有忌口的,喜欢甜的还是烈的?” 虽然口头这样询问,但是早就行动起来,借着身高腿长的优势轻而易举地从柜台上拿出价值不菲的酒,按照比例挑调了起来。 细长葱白的指尖摩挲着周遭可利用的器皿,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不多时一气呵成的雌虫将酒水倒下,分成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雄虫。 “您尝尝,保证让殿下流连忘返呢。” 透明酒杯配上砖红酒水,在这银灰色的吧台上尤为醒目。 他该感谢对方的一意孤行吗? 莫里无意饮用,推开诱虫酒水,自己选择走到另一个位置,不想理会自作多情的雌虫。 “殿下,您真的不打算试试吗?”维尔克厚着脸皮跟上,跟其中一虫打了声招呼,坐在雄虫身侧。 他压低声音,特地的不想要其他虫知晓这里进来只高贵的雄虫。一是怕引起其他虫疯狂起来,二也是察觉到雄虫似乎不太喜欢让其他虫知晓自己的身份。 莫里冷冷瞥了眼缠上的雌虫,“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滚。” 随心所欲惯了的雄虫不喜欢死缠烂打的虫,自然也看不上没有好感的雌性,而如今眼前这只,不说他每次都精准地踩在自己禁忌上,还总是装聋作哑。 他不喜欢没眼见的雌虫。 维尔克不知道他在雄虫心目中的形象再一次大打折扣。 知晓点到为止,雌虫也没敢继续缠着下去,脸上笑容依旧艳丽,“好,维尔克就不打扰殿下了,那酒我就放在这里,殿下若是渴的话可以尝尝,不过也请殿下记住不要尝试其他虫递来的酒水,很容易出事的。” 将酒放在一旁后,维尔克就离开了。 莫里毫不在意,没有多看一眼身侧的酒,反倒开始打量这里的一切。 对于陌生虫的到来,很多虫都还是留了几分心思,尤其是这名虫族显然与这糟糕的环境尤为不融洽。 雄虫泰然自若地接受周围其他虫小心翼翼地打量,无动于衷。这些审视或者好奇的目光他见多了,自然也早就习惯。但是如果可以忽视刚刚那个刚刚走开的雌虫灼热的目光他也许会觉得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