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暴雨之夜(上)
书迷正在阅读:深度睡眠【BDSM/强制】、止咬器与二胡揉弦艺术、【双性】反派美人过于敏感(np)、入蛊、师尊他偏心(总受np,双性,ntr)、小刀炖rou、争夺男主【快穿】、漂亮炮灰重生后成了万人迷、社团公奴、【虫族】花瓶的自我修养
是啊,本就是他的错! 莫里掐住他的后颈,自己用力地强吻下去。 很凉,对方肌肤上都散发一股冷气,又湿,口腔里温热还带着几分甜。 撬开唇,蛮横地缠在那不安的舌尖,咬着又索取,粗鲁的在口腔的上颚和内壁冲撞。 他真的要疯了。 为什么这只雌虫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他,让他生气愤怒。 这本不该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的,可对方的出现后,这些情绪蜂拥而至,让他建立好的高墙土崩瓦解。 愤恨和恼怒冲刷他的认知,余下都是强力地惩罚。 维尔克被迫承受,踮着脚有些累,口腔很酸,唇瓣被咬到破皮渗血,脖子被雄虫湿热的手捏着,累且眷恋。 他太喜欢雄虫了,哪怕此时被惩罚,也不愿对方松开自己,任那一份温暖离去。 他被拉回洞内,身子一轻,背部抵在了粗砾的墙上,而后是雄虫更深地啃咬。 唇舌相交,理应缠绵悱恻,可他们之间只有愤恨与接受。 头发的水顺着脸颊滑落,止于他们两唇之中,莫里掐着对方的腰,往上提,方便自己索取。 雄虫终于放开,两虫间交缠的黏液拉长,雌虫拼命呼吸,刚才快要窒息的他难受得厉害。 莫里的手发紧,素白手背血管突起,他尽力强迫自己冷静,可少了雨水的冲刷,从对方伤口上顺着血液带出的信息素让他心慌和急切。 他抵着对方的额头,直视对方湿漉漉的双眸,不容反驳道:“告诉我,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信息素,他也拥有自己的信息素吗?自从身体受损,无法分化,那用于吸引雄虫的信息素一如自己的记忆离去 他这一生都没能奢望可以再次释放出来。 可雄虫眼神凶狠,稍回答不甚,他便有种被大卸八块的后果。 脑海中似乎闪现一道光,快到他分不清,可雄虫要的答案已然出来,他颤着唇,缓慢吐出:“紫藤萝香…唔…” 话刚说完,再次被堵上了唇。 是这个味道——紫藤萝花香。 纠缠了多年,思念了多年,也被其香的主人欺骗了多年。 莫里不知晓此时的雌虫跟当年的那只有何关联,但这个味道实在太能牵动他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 啃着雌虫的唇,这次深吻充满了暴力和发泄。 鲜血在两虫之间来回渡,雌虫被吻得嘴唇发热,因为缺氧而逐渐变热的身躯不再像刚才那样冻得发抖,可激烈之中还是免不了有些发颤。 他在雄虫的粗暴中动情。 湿透的衣服被撕烂,冰凉的肌肤上雄虫的手在揉动,温热却又感觉无比温暖,此时哪怕雄虫的动作是粗鲁和急躁的。 手下是雌虫瘦弱的躯体,每次揉捏都能够被硌到。胸膛隐约有些肌rou线条的痕迹,可因为过于单薄让虫容易忽视。 对方的rutou过于娇嫩,嵌在苍白的胸膛上显得更为娇艳。他不留情面地摸上,用力掐捏对方敏感处,听着对方的喘息、因为疼痛而张口而更加深处搅动对方的唇舌。 乳尖颤颤巍巍地变硬、站立,另一只手从腰间下滑,一路用力紧捏和扣压,留下紫红的指痕,最终魔抓伸向那圆滑挺翘的双臀。 这是对方最多rou的地方,也最为柔软。 可惜雄虫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发狠地握住对方的臀部,揉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力度一点点加大,从指缝间溢出来的rou从粉变红,雌虫无声,双手抱住雄虫的脖颈,这样避免对方看到手臂上因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 此时的莫里脑子是清醒的,可身体像是遵循了本能的冲动,他想要无情占有这只雌虫,撕裂也好,征服也好,他只想确认这只惹怒他的雌虫的存在。 没有任何征兆,食指和中指直接从臀缝中插入,在雌虫尚未深入动情自动润滑的情况下,里面干涩紧致的感觉取悦到了雄虫的暴虐心。 他抱着对方因为这一举动而突然软下的腰,用力往里面捅入。 疼! 维尔克呼吸有一瞬间停顿,强烈的胀痛和撑开让他无所适从,环着莫里的手臂有些颤。 莫里咬住对方的下唇,复眼望着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闭上眼的脸庞。 他舔弄,安抚手中的猎物,可还是耐不住性子一直往里插,他听着雌虫的悲鸣,看着雌虫涨红的面容。 手中的身躯在发抖,可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莫里那种近似惩罚的心态。 这样,对方总会听话了吧。 无名指加入,将后面的xue口慢慢撑开,里面在蠕动,嫩红的甬道也开始涌出水来,黏滑温热,粘到手上,黏稠湿润。 雌虫蹙眉,脸上冒出红晕,上挑眼尾如同染上傍晚红霞,美到让雄虫心痒。莫里侧头,咬住了对方的耳垂,听着对方的喘息,研磨那薄薄的耳rou,理智实在无法控制心里头的痒意,张唇,锋利齿间一下子直接咬破,嘴里尝到一丁点的血腥,还有隐藏其中的紫藤萝香。 这味道他既喜欢又讨厌,两种情绪的交织,让他觉得现今味道还不够浓郁,企图制造更多的出来。 耳垂一道刺痛,但并不同下体那种肿胀感来的猛烈,维尔克抱着莫里,将脑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殿下……” 这一声如同落雨敲湖,直击心弦,莫里眼里一沉,不再耐心开拓,抽出手指,抬起对方双腿挂在自己腰上,将雌虫往下一压,不顾那未扩张得够的xiaoxue,用力地cao了进去。 还是如同初次般紧致,每深入一寸都像是跟弹性十足的roudong抗争,越是往里越是受到排斥。 莫里刻意忽视自己强行进入时xue口撕裂流出的温热血水,那处的信息素最为浓郁,已然让他有些失控。 抱紧对方,雄虫大开大合地插入,不给对方一丁点缓冲的机会。 痛!而且像是被撕开一样,下面那根硬如棒的性器不断捅入自己的体内,撞到身体内部,搅动他的肠道,让维尔克有些反呕。 双腿疼得发软,本想掉落却还雄虫给扣留住,后背是粗糙的墙壁,哪怕划破了肌肤他也无力选择,他含着泪,红肿的唇瓣在抖,“殿下,嗯嗬……轻、轻点……” 又是一记深入,莫里听着对方的哀求,并未理会。 雄虫的性器还有半截未曾进去,他在用粗暴的方式呈现自己的温柔,给足时间和精力让对方接纳自己的全部。 不过莫里也想不明白,自己分化期已过,但如今的状态跟发情无异,胸腔内部燥热十足,强烈的破坏欲让他只能囚着雌虫不断发泄。 可能也不是他的原因,因为怀里的雌虫过分甜腻,浅淡的信息素只要稍微嗅上一口,他便陷入了欲望的网笼,挣扎不出,只能沦陷。 rou壁迎合他的性器,咬着不让出来,对方虽感到疼,但还是乖巧地任由自己的进出。突然碰上了更小的颈口,雌虫猛然一个激灵,抱住他的手臂加大了力道。 “啊!” 这是来到了生殖腔口,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体内敏感处被触碰,来自内部的酥麻让雌虫挺直了腰板,下体不再只是疼痛还掺杂了交配中的欢愉,维尔克终于品尝到一丝快感。 可现实打脸的突然,还没真正享受到,雄虫就已经一根插入,直接将剩余的部分挤进去,硕大的性器直接进到他的生殖腔中。 雌虫哑然失声,理智被撞得破碎,已经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愿。 身上整洁的上衣已经被雌虫的湿气弄湿,身下只是褪去了一点裤子,与身前光洁的雌虫相比,雄虫是整齐的。 黑发雄虫次次顶入都带了力道,看似均匀的速度蕴含他本身的沉稳气场,可只是承受这一切的雌虫知道,雄虫真的很用力。 灵魂在颤抖,维尔克觉得自己像是暴雨海上航行的渺小船只,在狂暴的海波上漂泊翻涌,没有任何平静可言,有的只是那望不尽的黑暗和不知何时停歇的颠簸。 体内能清晰地感知到柱身的脉搏,砰砰流动的血液带动了他,内心也在激烈跳动,眼角不知何时已经湿透。 他在剧烈地快感冲击中流泪。 是愉快,也是恐惧。 还在奋力耕耘的雄虫感知到从背脊滑落的温热液体,混沌的大脑终于被后面液体挥发时带走的热度弄得清醒。莫里缓缓停下动作,复眼有一瞬间恢复如初,他捏着雌虫的后颈外后一拉,看着对方满脸是泪,忍不住开口:“哭什么?” 脸上哪怕泪痕交叠狼狈不堪,但这张过于雅致的脸更多的还是显示出可怜兮兮的味道。 雌虫睫毛很长如今湿哒哒的,就像不小心跌落到湖面的飞蝶,瑟瑟发抖企图挣脱水面的桎梏,上扬眼尾因哭过红肿,可就像亚雌一样涂上了胭脂,甚是夺目。 无声无息地落泪本就容易让虫心疼,可如今面对这副模样,哪怕平常冷心冷肺的莫里都不由动容几分。他在愤怒的情绪中察觉到了内心一闪而过的未知情绪,可惜速度太快,让他没办法抓住审视。 在这近似温柔的语气中维尔克感到内心淌过暖流,他缓缓睁眼,近距离看着雄虫,在对方舒展的眉头看到了几分体贴,难得被关怀的雌虫突然鼻头更酸,相较于刚才那股rou体上带来的痛楚,此时的画面实在过于美好和期待,他送上自己的唇,模糊解释:“轻点…殿下,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