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惩罚(下)
“雄主?”奥菲尔德还没从雄主忽如其来的宠爱中回过神,还没想好该用怎样的态度应对,是迎合还是求饶之际,一阵剧烈的痛楚从胸口传来,几乎让一直养尊处优的皇帝陛下落下泪来。他的雄主用之前从未有过的力道,狠狠咬上了他的乳珠,“嘶……” “怎么,不乐意了?”加西亚抬眸,此刻心头一片怒火的他全然没有丝毫怜惜身下人的意思,眉梢微皱,语带讥讽,“陛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看书,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怎么,如今臣遵从陛下的命令,难道也有错吗?” 但,你以为上了床就没事了?之前犯的错就能从此一笔勾销? “没有……我没有……”奥菲尔德此刻自然不敢反抗,只是,那点轻到加西亚都差点听不清楚的气音,分明就带着心虚的意味。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如果能把雄主拐上床,那,不是有句话吗,床头打架床尾和,只要在床上把雄主侍候舒服了,雄主肯定……也就不会继续追究他的过错了。 毕竟,他也听说了,雄主并不像很生气的样子,甚至还肯为了他去跟大祭司求情呢,那看来,这事儿也没自己以为的那么严重,哄一哄雄主,也就是了…… 然而这点小心思,他是打死都不敢让自家雄主知道的。 “是吗?”加西亚挑眉,干脆利落地翻身躺在床上,会错了奥菲尔德的话中之意,气得一阵冷笑,“原来陛下没有想跟我上床啊,既然这样,那就是我自作多情会错意了,那,陛下也早点回去歇息吧。毕竟帝国是您的东西,总让别人替您处理政务,恐怕不太好。”好吧,他承认自己越来越生气了,奥菲尔德居然没有勾引自己的意思?!这不就是直接骂自己自以为是?!自己有这个时间多看两页书不好吗?哼!虽然自己也有欲望,但并不代表他现在必须按住一个人从头到尾来一遍全套! “回……回去歇息?”奥菲尔德愣了愣,抬起腰,让自己微微湿润的雌xuexue口轻轻摩挲着雄主修长的双腿,小心翼翼地吮吸着大腿的肌rou,放软了声音,“可,雄主您也想要的,不是吗?” “不敢劳动陛下劳心劳力,这种小事,臣自己解决就是了。”加西亚挑眉,他想看看自家雌君,怎么跟他圆这件事。 “您自己解决,也要叫雌虫不是吗?”奥菲尔德这辈子没看过什么黄色视频,仅有的一点经验也都来自自己不靠谱的弟弟们,此刻,思索了一下菲利路剧本里的套路,奥菲尔德翻身伏在加西亚身上,毛茸茸的一颗头趴在加西亚胸口,轻轻磨蹭,“如今我就在这儿,您,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恐怕……不用,远近都不用。”加西亚看看自己颤颤巍巍又有了重新倒下去的趋势的雄根,这个,本就是被强行撩起的情绪,又已经发泄过一次,如果奥菲尔德现在离开的话,大概过上几分钟他自己就消下去了…… 但是嘛,他忽然觉得调戏自家雌君也挺好玩的,书反正也不长脚,虽然心里有点百爪挠心,但改天再看也不是不行,但自家雌君放下身段主动求欢…… 这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雄主,哪有雄虫在家里还得憋着不能发泄的道理,而且我一只雌虫明明就在这儿,也不能看着您憋着不是?您要是还不舒服,就把我当个泄欲的物件,用过就扔……也行的。”奥菲尔德一咬牙,低头,顺着加西亚的小腹一路吻了下去,轻轻舔舐,微微吮吸,色诱自家雄主能算不知羞耻吗?!这是情趣!情趣! “物件?”加西亚没忍住,伸手揉上奥菲尔德似乎相当好揉的头发,“还用过就扔?” “嗯,”奥菲尔德没敢抬头看雄主的表情,此刻,他自己的脸已经红到发热,尽力将自己整个人蜷缩起来,几乎是憋着气说完的台词,生怕中间停顿一下,自己就说不下去了,“就算您今天把我留下,也只是为了泄欲,绝不意味着您原谅我了,这种心理准备,我有的,雄主。” 只不过,以雄主的心性,就算这一晚过后还对自己心里有气,只怕十分的怒气,也能消他个七七八八。毕竟就自己努力勾引的这几下,雄主身周的气势,不是已经温柔了太多了吗? “是吗?”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那,到了嘴边的rou不吃,可不是加西亚的风格。 回想了一下刚才书中的内容,加西亚微微抿抿唇,他似乎看到了一种,很适合作为惩罚的精神力用法? 封了雌虫的一部分感知,让雌虫把自己身上的一切感觉,无论是麻痒还是碰触,都感知为疼痛,哪怕是最轻微的抚摸,也会造成针扎般的痛楚。但,毕竟这些痛楚只是被放大了的错觉,只要雄虫没有做得太过分,这个法子,不会对雌虫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 嘛,自己在自己的雌虫身上试试自己新看到的术法,没问题吧?生气的雄主惩罚他的雌君,也没问题吧?就,权当练练手嘛,成功了是自己有进步,失败了就算是奥菲尔德因祸得福,不管怎么说,都算是一桩好事,对吧? “嘶……”奥菲尔德又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明白,为什么雄主明明看起来温柔到了极致的抚摸,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居然会这么疼? “雄主……”交配本不该如此,但想想雄主还在生气,奥菲尔德就不敢造次,只能用哀求般的眼神不时看一眼加西亚,柔柔弱弱地靠在雄主怀里,轻声呻吟,“疼……雄主……好疼……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消消气……消消气……” “疼?”加西亚微微挑眉,冷笑着翻身将奥菲尔德压在身下,低下头,含住自己雌君的乳尖,又是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寒意,“知道错了就闭嘴,你是我的雌虫吧?我给你的,你就乖乖受着!还是说,陛下不愿意?” 惩罚嘛,就得有个惩罚的样子,要是惩罚还弄得你侬我侬,像什么样子? “啊啊啊!”加西亚用力一咬,疼得奥菲尔德几乎瞬间晕厥,然而,还没从疼痛中缓过神,耳畔雄主的声音带着足够将他彻底冰冻的寒意,奥菲尔德顾不上委屈,连忙攀住雄主的手臂,缠了上去,“不不不,我怎么会不愿意,雄主您继续,我根本就是……求之不得……”说着,小心地看一眼雄主的表情,又连忙垂下眼。 加西亚又不是伊西斯这种影帝,按理,他的演技无论如何瞒不过天天跟一群老狐狸斗法的奥菲尔德,只不过……人嘛,一心虚,就容易忽略很多细节,比如此刻,加西亚眼里止不住的戏谑。 “求之不得?”加西亚勉力维持着冷漠的面具,挑起奥菲尔德的下巴,“那就别干那些让我倒胃口的事,明白吗?” “是……”理智告诉奥菲尔德自己不该再有任何奢求,可,身体的痛楚一波接着一波,雄主似乎是在用之前从未有过的粗暴的动作,打断他的所有幻想,不留余地地告诉他,这是惩罚,不是宠爱。 哪怕他花了心思,成功投机取巧,也不代表雄主,会按照他所期待的那样,原谅他,宠爱他。 “雄主……”奥菲尔德的目光追随着那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影,眼中,似乎有几颗水珠渐渐滑落,雌虫死死咬住嘴唇,几乎把双唇咬出了血腥味,生怕有一星半点不那么好听的呻吟声泄露出来,再惹得雄主不悦。 身下某一处骤然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火辣辣的,仿佛将他整个人从中间劈开,奥菲尔德终于忍耐不住,痛得满头大汗,死死咬着唇的牙齿也不自觉松开,哭泣着哀求,“雄主……好疼,您轻一点行吗……您疼疼我……雄主……” 雄主在惩罚他,那,他就得受着,他要做雄主的雌虫,想要,成为雄主的东西。 是,他知道,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的选择是继续遵从雄主的意思,把自己的痛楚压抑起来,不要发出声音惹雄主厌烦,然后他可以哭得好看一点,摆出我见犹怜的姿态,惹得雄主心疼他,再然后慢慢图谋,让雄主能不计较他之前的过错,可…… 皇帝陛下长这么大,从来养尊处优,连最轻微的皮rou伤都不曾受过,是以,直到如今他才知道,原来从自身最脆弱之处升起的前所未有的痛楚,足够撕裂自己的灵魂。这时候,理智,显然是第一个被抛弃的东西,一向把算计写入本能的皇帝陛下,也破天荒地忘记了那些精彩绝伦的筹谋,第一次体会到何为遵循本能——他哭了出来。不止如此,他甚至做了宇宙中所有雌虫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他推了一把自己的雄主。虽然没推开,但,如此直白的拒绝,是任何雌虫都不敢展现在自己的雄主面前的大不敬,更何况,自己现在是戴罪之身。 雄主才是他的主宰,能赐予他欢愉,亦能赐予他痛楚,而,曾经的他,怎么敢试图圈养他的雄主?! 这是对雄虫,最大的侮辱。 “我不敢了,雄主,再也不敢了……”被痛楚折磨得已经有些神志恍惚的奥菲尔德,闭上眼,任由大颗的泪水滑落,双唇动了动,轻轻呢喃,“我知道错了,您今天,是该好好罚我的……可……真的好疼……雄主您饶过我这一次行吗?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真的……” 看着奥菲尔德脸上细密的汗珠,听着雌虫唇畔不时会飘出的呻吟和哀求,尤其是感受到那只本该一巴掌能把自己拍死在地上的手甚至推不开自己的胸膛的时候,加西亚暗自叹息一声,他知道,自己又心软了。 明明最初他是因奥菲尔德的戏弄而感到心寒的,明明后来他是因奥菲尔德打扰他看书而有了些怒意,但,看着雌虫放下一切的勾引,看着此刻身下雌虫的泪水,他那点心寒,那点愤怒,轻易就被抚平,甚至,凭空生出几分爱怜——他是虫族至高无上的皇帝,他本来,不该对任何虫族低头。 他就是心软,没救了的那种。 “雄主您继续,您继续罚我,罚到您满意,好吗?”加西亚停下了动作,奥菲尔德的神志也重新回到了大脑,只是,知道自己犯了多少忌讳的奥菲尔德没敢看加西亚,闭着眼睛,一边小心地抬起腰,忍耐着来自最柔嫩的那一处的强烈的痛楚,努力蠕动后xue之中的媚rou,轻轻夹弄着,讨好地吮吸着硕大的雄根。 他需要一个教训,一个足够深刻的教训,时时刻刻提醒无时无刻不在算计每一只虫子的他,雄主,不是他能亵渎的存在。 “唉……”加西亚认命地叹息一声,轻盈地吻上奥菲尔德的唇,罢了,既然狠不下心,自己也就只能认栽了。 而,前后只是刹那间,方才还铺天盖地的痛楚化为他昔日极为熟悉的快感,身下与雄主交合之处,也因着生出几分情欲来,痛得轻了不少。奥菲尔德如释重负,抬眸迎上雄主的眼睛,“雄主,您……” 您这算是,原谅我了吗? “你以为疼的只有你吗?”加西亚心中确实已经软得一塌糊涂,随便找了个借口解了自己的术法,脸上却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意,“闭嘴!” “是……”奥菲尔德被惊得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咬住双唇,一半是为了忍耐没有润滑便初次被异物侵入的后xue的痛楚,还有一半,是真的害怕。 雄主今天大概真的很生气,就算拼上这个身子,自己,能把雄主哄好吗? 芙蓉帐暖,春宵一度,富丽堂皇的房间里,两道纠缠的身影在床榻上翻滚,rou体碰撞的声音宛如鼓点,黏腻的水声堪为琴瑟,谱出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而夹杂在其中的喘息和低吟,仿佛合着乐谱高唱的歌声。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一次次将奥菲尔德抛上巅峰,直到雌虫再也承受不了如此过分的快感,喘息着闭上眼睛。 “雄主……”加西亚最后听到的,是奥菲尔德饱含眷恋和歉疚的呼唤。 “晕过去了?”终于得以释放在奥菲尔德身体里,加西亚低头看着身下的雌虫,无奈地笑笑,“我不生你气了,奥菲尔德,但,我不想这么快原谅你,你说,怎么办呢?” 嘛,不过在纠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之前,加西亚翻身下床,他要先把那本书的最后一章看完!否则那种百爪挠心的感觉让他根本什么事都干不下去! “雄……主?”等到奥菲尔德苏醒,已经习惯了交配之后被雄主抱在怀里的雌虫第一次没有感觉到来自雄主的体温。险些以为自己被雄主丢出房门的奥菲尔德连忙撑起身子,然后,看到了那个坐在桌前看书的人影,苦笑一声。 是啊,他在妄想什么呢?如果是伊西斯,大概能用一次情爱就让雄主原谅他的一切过错,可自己算是什么呢?自己,哪有那个能耐?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青紫的吻痕,奥菲尔德又忍不住发出一声苦笑,他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这个自己一直视为宠爱和幸福的象征的东西,居然也能成为刑具的痕迹。 没有了曾经可以倚仗的宠爱,而,这里又是雄主的卧室,奥菲尔德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该恭敬地清理干净这个房间里所有自己的痕迹,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这个房间,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识趣地去打扰雄主,可…… 可如果就这么离开了,他今后……还会有雄主吗? “雄主。”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膝行到雄主身边,奥菲尔德轻轻蹭了蹭雄主的小腿,见雄主压根没理会他,不由心下一沉。原本笃定了雄主只是想要先晾一晾自己的皇帝陛下,此刻一点也不敢赌,雄主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想理他,是不是真的,看见他就觉得心烦。 “雄主,您看看我嘛,好不好?”即便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皇帝陛下还是强迫自己收起眼泪,用撒娇的姿态靠在雄主腿边,连说话都要捏着嗓子,“雄主,您把腿分开,我给您清理清理,行吗?” 加西亚这本书已经看到了尾声,瞄一眼继续学克莱尔的奥菲尔德,微微勾了勾唇角,脸上又迅速变回了原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行了,没你事,干你自己的事情去,别过来围着我。” “雄主……”别过来围着雄主?怎么可能!他如今本来就在失宠的边缘走钢丝,再不好好讨好一下雄主,怕是今后真的要过上大伯那种日子了!于是乎,皇帝陛下遵循本性,完美地发挥了自己家传的绝对不能要脸皮的精神,掀开加西亚的袍子直接钻了进去,小心地分开雄主的双腿,把雄主双腿之间的小东西纳入口腔,仔细舔舐干净,然后,微微抬眸,用三分期待三分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雄主,“雄主,我……能有幸服侍您沐浴吗?” “你能消停一点吗?”加西亚一手扶额,“而且以前不都是我抱你去沐浴的吗,如今看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讨好自己讨好地格外用心的奥菲尔德,加西亚冷笑一声,“如今看来,陛下远没有我以为的那么柔弱啊,嗯?” “以前……毕竟不是现在……”以前雄主肯宠着他,愿意听他撒娇,但现在……奥菲尔德垂下眼帘,摆出恭顺的姿态,“但是以后,雄主,您留下我,肯定还是有点用的,真的……” “你呀……”加西亚轻轻伸手揉上奥菲尔德的发丝,看一眼紧张到全身发颤的雌虫,终于还是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重新咽了下去,只是叹息一声,“走吧,我们去沐浴。” 无论如何,生气人设不能倒!他要趁着这个机会彻底让奥菲尔德听话,否则日后他真的能被奥菲尔德玩到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