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弗帝师朗哭包茨(h)
“看着我,弗朗茨,看着我……”伸手轻轻揽住弗朗茨的腰,加西亚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弗朗茨的额头,看着面前的雌虫缓缓闭上眼,将自己磅礴的精神力凝练成无数细丝,缓缓探入弗朗茨的意识深处,在每一次遇到抵抗的时候,温声劝慰,近乎于蛊惑,“放轻松,不要抵抗,我不会伤害你。” 虽然加西亚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点……毕竟,这等同于自己要强行把人家的灵魂剥光还不许人家反抗,尤其是在如今,帝师阁下和自己甚至还不算熟的时候…… 但……换个角度,反正以自己的精神力水平而言,弗朗茨如果抵抗的话,哪怕自己不主动反击,受伤的也肯定不会是自己。 精神力探入雌虫的意识深处,穿过一片白茫茫的云,加西亚看着飞行器里尚未成年的弗朗茨,嘴里哼着歌儿,脚下不知模仿着谁的舞步,却又在通讯被忽然打开之后,被雌父调侃的语调窘到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暗自咂舌,想不到啊,原来一看就不好惹的首相大人,也有这么青涩单纯的时候啊! “你们……你们是谁!”十九岁的弗朗茨还没有加西亚印象中的万人……好吧,万虫之上的首相的处变不惊,当飞行器被一群一看就不好惹的雌虫掳走的时候,眼中清晰地映出警惕,敌意,以及掩饰不住的恐惧。 而,在加西亚跟着那几只雌虫的脚步窥探弗朗茨的经历之时,陷入回忆中的帝师大人已然不知今夕何夕,在床榻上紧闭着双眼,张阖的双唇之间,用强压着惊恐的语气,说出那一句“你们想怎么样!”的时候,仿佛几十年前那只尚未成年的小雌虫,附身到了如今的首相身上。 “这就是奥尔诺家的宝贝?易孕体质的雌虫,看起来倒也平平无奇,不知道吃起来……是个什么味道啊?”弗朗茨被粗暴地套上抑制环,直接扔在冰凉的地板上,加西亚深知此刻还不到自己出手的时候,精神力在弗朗茨的识海深处凝聚出一个半透明的人形,加西亚静静等待着自己出现的契机。 “您是……哪位?”咽了口口水,弗朗茨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说呢?好歹你也收过我不少礼物,怎么,这就不认得我了吗?”看到那个被几只雌虫围绕搀扶的佝偻着身子格外苍老的雄虫的瞬间,加西亚便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也便顺势知道了对方的想法:雄虫已经接近生命的终点,他即将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生育能力,但,他纵然有成百上千个孩子,却,没有一个雄子。 他必须得到这只易孕的雌虫,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必须想办法保证,自己能有一个雄子,继承他的家族,他的事业。 “你……我……我们还没成婚,殿下……”弗朗茨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隐约能看到殷红的血珠,强作镇定的表象之下,少年的恐惧,反而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你的雄父出尔反尔,拿了我那么多好处,居然这时候想退婚?”雄虫的面目因怨毒而狰狞,“他倒是想得很好,我原本也无法跟看上你的那只雄虫相提并论,可惜,我等了你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从你一出生你就是我的了!你的雌父倒好,好得很呢!他以为我是什么虫?就那么好糊弄吗!居然打算用你那个兄长来冒充你?把我继续蒙在鼓里?!好啊,那我就让他看看,什么叫鸡飞蛋打!”雄虫话音一落,便有几只雌虫钳制住弗朗茨的动作,一针翠绿色的针剂,直接扎进弗朗茨的身体里,大概,那就是安珂草的提取物。 “您……这是……”药效发作并不需要太长时间,几乎只是刹那间,那只干净青涩的雌虫身上便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薄荷香气,本应清凉镇定的香气,此刻却显得妖异而诱人,仿佛被强行催熟了青涩的果子,看起来诱人,却不堪采撷,更不能入口。 “可……”强忍着身上异样的热气,努力抑制住自己扯开衣领的冲动,弗朗茨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试图让对方放过自己,“可我还没有成年,您这时候……这时候根本无法标记我,殿下。” “无法标记又怎么样?”雄虫苍老的声音带了志在必得的意味,“你不会觉得,你的魅力大到,你那个还没见过面的雄主,会接纳一只已经被别的雄虫使用过的雌虫吧,嗯?你应该有同雌父的弟弟吧?易孕体质的基因的确珍贵,但也算不上绝无仅有。更何况,你以为,安珂草是什么东西?别说标记,今夜一过,你肚子里,只怕还会怀上我的蛋,到时候,一切,可就由不得你的雄父说了算了。” “雄主~”雄虫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意和大仇得报的快意,上前几步,便要撕破弗朗茨的衣衫,而,一道妩媚到做作的声音,让雄虫不自觉停下脚步,面露踌躇之色。加西亚循声望去,那是一只,怎么说,风姿绰约的亚雌?亚雌走到雄虫身边,裸露在外的白皙纤细的手臂轻轻搭上雄虫的腰,一手点点雄虫的胸膛,柔嫩的脸靠在雄虫怀里,柔弱无骨的手在雄虫身上四处点火,“雄主,这只雌虫反正也跑不了,可是,奴身上有些小玩具……” “好好好,那我就先给我的小宝贝儿解解馋,嗯?”雄虫眼中闪过yin靡之色,而,那只亚雌一边妩媚至极地拥抱着雄虫,一边轻轻向弗朗茨动了动嘴唇,吐出两个无声的字:别怕。 亚雌柔媚的呻吟,雄虫粗重的喘息,皮鞭划过的风声,rou体撞击的噼啪,再加上双唇相触的黏腻的水声此起彼伏,被情欲折磨的雌虫已经双眼泛红,却还是凭着最后的自制力,哪怕咬破了嘴唇也不曾出声哀求。 他不愿沦为雄虫的玩物,更何况,看那只亚雌满身伤痕的样子,交配,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加西亚能感觉到那只年轻的雌虫心底积聚着的浓重的耻辱和恨意,也能感觉到雌虫已经快到极限的自制力,缓缓叹息一声,散开精神力,幻化成自己房间的样子,看着那个青涩的少年因为自己眼前骤然变换的场景诧异,轻笑着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弗朗茨?” “你是谁?”床榻上的帝师大人骤然睁开蓝灰色的眼睛,用属于年轻的雌虫的语气,询问面前陌生的雄虫。此刻,那双一贯从容的眼中,带着惊讶,带着不安,带着陌生,带着防备——过往与现实交织,幻境与真实串联,他已然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自己到底是一个人为刀俎的孩子,还是一位位极人臣的帝师,“我……我在哪儿?” “我是谁?”精神力抽离弗朗茨的意识,回到现实,加西亚轻笑着低下头,吻上弗朗茨的额头,将他凌乱的亚麻色碎发绕到耳后,笑意温柔,指尖轻轻摩挲着雌虫的红唇,“我是,你的雄主,这里,是我的房间。” “不……不是……你不是……”在十九岁的弗朗茨的记忆里,有两只雄虫都有可能成为他的雄主,一只已然行将就木,即将失去生育能力,对自己只有歇斯底里的恨意,而另一只是个S级的花花公子,他也不会有这样温柔专注的眼睛,“你不是……” “你现在跟了我,我不就是了?到时候,你雄父可不能不认,”眼前的雄虫搞不明白自己如今到底有几岁,加西亚的恶趣味不自觉便冒了出来,毕竟,一个已经成熟沉稳的雌虫脸上带着年轻虫特有的青涩诱人的神态……简直该死地让他想要调戏,“所以,你愿意吗?”手指轻盈地解开雌虫身上最后一枚纽扣,加西亚轻轻吻上弗朗茨的眼睛,“你看看我,弗朗茨,我好看吗?” “好……好看。”弗朗茨看着眼前的雄虫,看着那双温柔的眼睛,一时有些痴了,“你……很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雄虫,都更好看。” “那,你愿意嫁给我吗?”手指轻轻游移到胸膛,挑逗着那一颗饱满的乳珠,雌虫的喘息重了一瞬,看进加西亚的眼睛,仿佛只为这一瞬,可以不顾一切,哪怕事后要迎来雄父气急败坏的怒斥和惩罚,此刻,他也想留在这只雄虫怀里,“我……愿意,请您占有我,殿……嗯……殿下。” “还叫殿下?”手指夹住乳尖轻轻揉搓两下,加西亚本想继续调戏两句,却不妨身下的雌虫忽地落下泪来,说出口的话音还带着呜咽,“疼……雄主,好疼……” “疼?”加西亚寻思,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吧?难道是手上的力气重了? 怀疑一般用同样的力道揪了揪自己的肌肤,连挠痒痒都不够只能制造痒痒的力道让加西亚暗暗点头的同时,将目光投向身下哭得,呃,有那么一点点梨花带雨的弗朗茨,“真的,很疼吗?” “呜呜……”错把加西亚的疑惑当做不满,弗朗茨一边抬手擦去眼泪,一边抽噎着开口,“没……没事的,雄主不用管我,您可以……继续……”反正交配都会疼,看这只雄虫的样子,自己似乎可以疼得轻一点…… “这样呢?”或许是因为位置太敏感?加西亚用同样的力道捏了捏弗朗茨腰间的软rou,“这里,疼吗?” “这里……”弗朗茨睁大了眼睛,满是茫然,“这里不疼,但是……” “但是什么?”加西亚一向是体贴的雄虫,尤其是面对对交配有心理阴影的弗朗茨,他更是有无尽的体贴。 “但是……”不自觉扭了扭腰,对情欲丝毫不开窍的弗朗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形同点火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牙齿轻轻咬着嘴唇,犹豫了许久,弗朗茨轻轻凑近加西亚耳畔,“可是,我更喜欢雄主弄疼我……” “你……”这孩子莫不是被痛感虐惯了,然后自己分不清疼和爽吧?!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加西亚低下头,双唇轻轻在乳尖上擦过,成功带起身下的雌虫一阵难言的战栗,重新抬眸看进那双不自觉又落下泪来的眼睛,加西亚啊偏过头,“刚才,疼吗?” “疼……”带了呜咽的声音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只听得加西亚心都化成了一滩水,若不是他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加西亚毫不怀疑,他会一脚踹飞这只欺负雌虫的雄虫,把柔弱可怜而无辜的雌虫从雄虫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不对,弗朗茨到底哪里柔弱可怜又无辜了啊!人家威名赫赫的帝师首相,自己瞎YY也要有个度啊! 可是……低头看着怀里这只眼泪糊了一脸,不时吸吸鼻子,说话跟猫叫一样,还动不动怯生生地抬头看自己一眼,察觉被自己发现了小动作,又赶紧低下头,想止住哭却怎么也哭得停不下来的雌虫…… 算了,十九岁的弗朗茨还不是帝师,也不是首相,只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他确实可以……柔弱可怜又无辜。 “这不叫疼,这叫舒服。”加西亚攫住那双微微张开的湿润的红唇,舌尖轻轻舔弄许久,探入双唇之内,本就未曾闭合的齿关轻易就让加西亚长驱直入,手臂揽住身下瞬间僵硬的雌虫,舌尖勾住那条不知所措的小家伙,加西亚一点一点,极有耐心地教会弗朗茨亲吻的每一个步骤,给这只雌虫,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呜呜……”等到加西亚终于松开身下格外甜美的双唇,弗朗茨已然被亲吻到双唇红肿,带了几分诱人的意味。而此刻,这只诱人的雌虫张开熟透的红唇,低沉而颇有雌性的声音却硬生生让加西亚听出了青涩天真:“雄主欺负我,坏虫!嘤嘤嘤……” “这不是欺负……”眼见雌虫又有水漫金山的架势,加西亚叹息一声,一边忙不迭地安抚,一边忍不住苦笑,自己也算经验丰富,但无论如何都没遇上过这种……比玻璃还脆弱,碰一下就哭的主儿啊! “呜呜……可是我……呜呜……喜欢……嗝!”似乎察觉到雄主心情不佳,雌虫主动伸了手去搂抱加西亚的后背,抑制不住的啜泣声中夹杂了几声表白,以及,极力想要忍住眼泪却适得其反的一声,高亢嘹亮的哭嗝。 “噗嗤……”加西亚实在没忍住,笑趴在弗朗茨怀里,雌虫气鼓鼓地鼓起脸颊,别过脸,“雄主,坏!” “这么直白说雄主坏,你就不怕雄主不要你了吗,嗯?”加西亚轻笑着捏捏雌虫鼓起的脸颊,“这下倒是不哭了,嗯?” “呜呜呜……雄主欺负我~”带着泣音的控诉因为主人的心虚瞬间变成了撒娇,加西亚一时只觉得一阵电流沿着自己的尾椎传遍全身,酥酥麻麻的,让他只想把这只雌虫压在身下,让他永远,只能在自己怀里,因为自己而无助地啜泣。 “是啊,雄主要欺负你了,”微微挑眉,加西亚再不怜惜不住呼痛的雌虫,双唇叼住一颗乳珠,又舔又咬又吸玩得痛快的同时,一手缓缓探入身下,雌xue早已泥泞不堪,不断流出的晶亮的情液几乎打湿了半张床,毕竟弗朗茨生殖腔里还有东西,加西亚不想伤到弗朗茨,小心地伸手探到弗朗茨的生殖腔口,然而…… “啊啊啊啊啊啊!”只是手指触上生殖腔的细缝,加西亚甚至还没使力分开,身下的雌虫便颇有些受不住的样子,全身猛地一抽,雌xue收缩之紧甚至让加西亚的手指都觉到了轻微的痛楚,水流得仿佛失禁一般,沾了加西亚一手还不算,连加西亚的大腿也未能幸免,被情液染得湿淋淋的。 “你真是……”加西亚还没开口,雌虫却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眼泪又不要钱一般流了下来,边哭还边抽噎着开口,控诉一般的小表情简直让加西亚心疼到了骨子里,“雄……雄主……呜呜,我……我不是故意……呜呜呜……故意扫您兴致的……嗝!” “是,我们弗朗茨最乖了,不会故意惹雄主不开心的,雄主知道,”耐着性子低头擦掉弗朗茨的泪珠,加西亚看着眼前仿佛沉冤得雪一般笑得格外轻快的雌虫,无奈地摇头,“真的是,满脸眼泪的小花猫还笑,丑死了。” “丑吗……呜呜……雄主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呜呜呜……”不知道哪句话没说对,水龙头又开闸了,雌虫委屈巴巴和兴高采烈灵活切换的样子让加西亚叹息一声,彻底放弃了先把雌虫哄好再吃的想法,哭又怎么样?反正你又没有别的选择,你就一边哭,一边在我床上老老实实挨cao吧! 硕大的雄根磨蹭着雌xue的入口,手指轻轻揉捏着似乎越来越软的乳rou,摆弄出各种形状,身下嘤嘤哭泣的雌虫乖巧地摇摆着腰身追逐雄根的步伐,轻轻张阖的雌xue磨蹭在雄根的柱身上,带起阵阵难言的欲望。加西亚轻轻伸出手指,探入雌xue打圈,然而…… “呜呜……雄主……呜呜,不要手指,要……”微凉的空气刺激着不断开阖的xue口,过分纤细的手指显然并不能带给弗朗茨他想得到的刺激,雌虫只觉得身上的雄虫是有意戏耍,他觉得委屈,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能继续抬高了腰身,对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雄虫哀求,“雄主……呜呜……您……您疼疼我……” “疼你自然是疼你的……”加西亚看着怀中的雌虫,眼中有些复杂,算了,他之前自己用过按摩棒,大概也算不得第一次,应该不会疼,自己稍微轻一点,疼了自己早点撤出来就是了,而且,就算真弄疼他了,自己不是还有精神力吗,给他屏蔽痛感就是了! “那……那您给我……”雌虫窝在加西亚怀里柔柔地啜泣,加西亚叹息一声,换了个姿势,将雌虫彻底压倒,一手分开蚌rou,一手握住对方的乳rou,双唇叼住另一边胸膛上的乳尖,将自己硕大的雄根,毫无怜惜地,直接推进雌xue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加西亚甚至还没来得及动作,弗朗茨已然达到了高潮,雌根射出无数透明的液体,雌xue中温热的情液浇了雄根满头,几乎一刻不停的啜泣声也梗在喉头,雌虫茫然的眼神投向天花板,眼中,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