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久旱逢甘霖,一场怎么够(h)
“唔……雄主不必……我……”迷迷糊糊的弗朗茨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汪水池之中,还有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正掬起清水,仔细擦拭自己身上的污渍。身为雌奴,本应该是他服侍雄主沐浴才对,可如今…… “闭嘴,这会儿还勾引我?”加西亚的声音有些嘶哑,气哼哼扔了雌虫,也不管自己身上的水珠,走出浴池在浴室转了几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勉强被冷意压下去全身的火气。 怎么说呢,给易孕体质的雌虫洗澡,绝对是相当考验加西亚的自控能力的一件事,尤其是当加西亚换了房间之后,要给雌虫沐浴就必须自己也下到那个泳池大的浴池里,而,当雌虫温热的身体亲昵地靠在自己怀里,当自己的手指在雌虫身上随意抚摸,当雌虫还处在余韵中的身体因为自己的碰触而动情颤抖,当自己轻轻分开雌xue之前的蚌rou,将流水送去雌xue,把其中残留的情液和jingye的混合物仔仔细细擦抹干净,露出其中粉嫩的媚rou…… 怎么说呢,这种情况下,要让加西亚忍住不要做点什么,多少是有点强人所难的。 所以,加西亚不出所有人意料地没有忍住,即便已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给弗朗茨洗到下半身的时候,加西亚还是直接将死死扒着池边差点把指甲都扣进去的雌虫压在池壁上,伸手探了探对方已经无法合拢的雌xue,手指在软烂的媚rou之间轻轻按压两下,初次承欢的媚rou微微瑟缩着,无力迎合,却也不敢拒绝,如同被猫儿按在爪下小老鼠,那几声稍显急促的喘息,活像是小老鼠濒死之际吱吱的尖叫。 “雄主……”情液从媚rou的缝隙中流淌而下,汇入温热的水流,明明雌xue已经饱经蹂躏,温热的水流带来温柔至极的碰触,而自己的媚rou只是被流水碰触都觉得酸涩痛楚,然而藏在最深处的生殖腔依然几乎是不知廉耻地向外涌出情液,麻痒之中渴望着被什么坚硬粗壮的东西贯穿,弗朗茨靠在池壁上,双手扣住加西亚的后颈,微微张开嘴,却不知是该求饶,还是该求欢。 “这会儿,你说话可不算数,弗朗茨。”而,他的雄主显然也没有让他表达自己想法的意思,手指轻轻按住弗朗茨的双唇,加西亚轻轻摇摇头,由着雌虫将自己的手指含入双唇之间,随即,在雌虫猝不及防之际,将自己的小家伙直接送了进去。 “嘶……”雌虫倒吸一口冷气,若不是有加西亚撑着,那双本就打颤的腿只怕此刻已经跪在地上了,“雄主……” “你怎么……喂不饱啊……”按说刚刚做了那么几次,要是换了别的雌虫,加西亚再要的时候绝对一个个连连求饶,换了克莱尔推开自己就跑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就算休力特那种能忍住不求饶的,他们的生殖腔也绝对是不会再打开的,但弗朗茨…… 生殖腔腔口打开的大小,几乎赶得上他的嘴巴了,一路之顺利让加西亚直到抵住那一团软rou的时候,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原来已经进入了生殖腔的最深处,而,怀里的雌虫不自觉又开始痉挛,握住加西亚肩头的手指不住颤抖着,连说话都有些哆嗦,“雄主……您轻……轻一点……” “你……这算不算口是心非?”加西亚抿抿唇,雄根所在的那一处湿热温暖的地方死命咬住自己,方才还温软无害的媚rou仿佛变成了嘴里的一口银牙,死死咬住猎物的头颅,丝毫不肯放松,“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原来我们虫族的帝师大人,私底下这么……不知满足啊?” “雄主……”弗朗茨在情欲中显然是没有神志可言的,眼见加西亚明明已经伸了进去却不肯在其中抽插,焦躁的雌虫恨不能把雄主的雄根绞碎吞下,眼泪不自觉往出流,一颗颗砸在水池里,声音也带了哭腔,“雄主……您动动腰……雄主……主人……呜呜呜……” “真的是,怎么又哭了?”弗朗茨的身体此刻就像是一只眼大肚子小的饕餮,哪怕要撑坏自己的肚子,也必须把自己面前的食物统统吃完,可……加西亚微微皱了皱眉,翻开光脑里的资料,一目十行看完之后,额头轻轻抵上弗朗茨的前额,可一直沉浸在情欲之中,对雌虫而言,只怕并不是什么好事吧? 刚刚学来的法子自然是不熟练的,加西亚又生怕伤到雌虫,这边正小心翼翼地把精神力劈成细丝送进弗朗茨的身体,想要探查一下自己的雌虫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奈何身下雌虫的忍耐也到了极限,双手稍一用力,SSS级的雌虫原本就身强体健,加西亚一个不察,还真被他瞬间逆转了局势,压在池壁上动弹不得。 “你简直……”加西亚收起精神力,嗯,他如今算是明白了,他就算要探查弗朗茨的身体状况,也必须先把这只雌虫喂饱,嗯,最好让他晕过去,否则自己怕是不可能有空的。 “雄主……雄主……呜呜呜……雄主您不要我……您是不是……呜呜……是不是嫌弃我……呜呜……嫌弃我不知廉耻……我不是……”弗朗茨低着头拱进加西亚怀里,鼻尖喷出的湿热的气息洒在加西亚胸前,“我是干净的……雄主……真的,您相信我……您别嫌弃我……嘤嘤嘤……”把加西亚的迟疑和担忧错当成嫌弃,已经被标记的雌虫立刻开始三省吾身:是不是雄主误会自己不干净了?也是,雄主不是第一个进入他雌xue的存在,而自己如今这样yin荡的姿态,显然不是处雌该有的样子。 可,雄主真的是第一个占有自己的雄虫,真的! “我要是嫌弃你,从一开始就不会标记你,真的是,瞎想什么呢?”轻轻叹息一声,加西亚仰起头,含住雌虫的双唇,轻轻舔舐,极尽温柔,等怀中的雌虫稍稍平静下来,才转而咬住对方的耳垂,“我知道你是干净的,至于你这个放荡嘛……反正只sao给我看,其实我挺喜欢的。”唔,如果以后你肯乖乖听话,摆出一些更加放荡的姿态和表情,我就更喜欢了。 “真……真的?”雌虫泪眼汪汪地看着加西亚,“雄主您……不嫌弃……嗝……不嫌弃奴?” “嫌弃什么,小雌奴嘛,放荡一点才好不是?”嗯,加西亚确实喜欢玩那种位高权重的,看他们在自己面前辗转求欢,啧啧啧,想想就能再硬一回。 “嗯嗯!”此刻的弗朗茨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双目赤红,双唇不住吻上加西亚肩头,“那……雄主……您给奴……给奴……” “好,给你。”狠狠将雌虫撞在池壁上,加西亚叼住雌虫的乳尖,一边啜吸甘甜的乳汁,一边狠狠一拍弗朗茨的臀,“你先给我放松一点,夹这么紧,你这样我怎么动?” “呜呜呜……您别嫌弃我……”这么几乎是被人指着鼻子说yin荡,弗朗茨的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咬咬唇,弗朗茨靠在加西亚怀里,稍稍放松了雌xue的力道,加西亚也便顺势抽出几分。随即,雄根裹挟着温热的流水冲进雌xue,水温总比雌xue之中的温度稍高几分,激得原本就敏感的雌xue愈加炽热,再配上弗朗茨全身上下沾满了的水珠,加西亚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雌虫,确实比在床上好吃一点。 “不嫌弃你……”这已经是加西亚能够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了,接下来,便是加西亚毫不留情地抽插,本就不堪重负的嫩rou很快便缴械投降,成了一滩软烂的烂rou,丝毫没了吮吸夹弄的力道。 “雄……主……”直到雌虫的身子已经几乎能溶化进水里,喉间的呻吟哀求全部化作或急或缓的喘息,加西亚才勉勉强强有几分满意的样子,深深抵住弗朗茨生殖腔中的软rou,将自己浓稠的jingye统统灌了进去,弗朗茨的身子最后颤了颤,彻底瘫软在加西亚怀里,闭上眼睛。 “总算是消停了……”加西亚长舒一口气,三两下收拾干净两人的战场,将昏迷的雌虫带到床上,轻轻抵上对方的前额,将精神力化作无数的细丝,探入弗朗茨的身体,然后…… 对此并没有多少研究的加西亚直接拨通了大祭司的通讯。 “没事,”听加西亚讲了一遍他到底都看到了什么情景,大祭司毫不介意地摆摆手,“易孕体质的雌虫在帝国时代一直都是做雌君的,一代代传下来,他们本来就对交配的需求远高于其他雌虫,弗朗茨不仅自己没有性生活,还被别的虫子下了安珂草的药,你就当他是个几十年没下雨的旱地,慢慢浇灌就是了。” “您这个慢慢浇灌……”身侧的弗朗茨已经又一次开始不消停地往自己身上蹭,加西亚抽了抽嘴角,精神力直接拿被子把弗朗茨裹成一个蚕茧,看着雌虫通红的脸,不自觉又流出的眼泪,不住扭动试图寻找雄根的腰,微微皱起眉,“得用什么频率?这家伙的恢复能力未免也太快了……” “那个,我说得稍微直白一点啊,”大祭司深吸一口气,“我觉得,你的那玩意儿就不用从他身体里拿出来了……” “让他吃自助啊……真的没事吗,我看他现在这个状态,已经有一点……”有一点出问题了…… “没事,他真的到了极限的话,他的身体也会调节的,你只需要满足他就好,满足不了的话……用精神力。”大祭司发誓他不是有意嘲讽加西亚的能力,只是,弗朗茨现在的状态……显然也不是正常的雌虫的状态嘛。 而且,满足不了雌虫的雄虫……也不少啊…… “那……他得持续多久……”加西亚面露难色,怎么说呢,他还害怕万一那一天自己跟奥菲尔德玩过头了之后这位帝师大人能再给奥菲尔德代几天班呢,他这个状态…… “不知道,他已经压抑自己八十年了,要恢复个八十年也有可能。”大祭司也头疼,他就没见过这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的虫! “八十年……不行,弗朗茨,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一只雌虫神志不清只知道交配地过上八十年,那八十年后,别管他曾经有多惊才绝艳,只怕,都只能辗转于床榻之间,成为被人泄欲的禁脔。加西亚轻叹一声,伸手轻覆上弗朗茨的脸,带着爱怜和痛惜,“说起来,大祭司,我看过了弗朗茨的记忆,他之前那个未婚夫身边有一只亚雌帮过他,那只亚雌现在在哪儿,您知道吗?” “几十年前就死了,”大祭司抿抿唇,眼中带了几分不忍,“如果你是说弗朗茨之前未婚夫身边的亚雌的话,他死了之后,那些深受宠爱却没有子嗣的亚雌,都被新的家主在他的要求下送去殉葬了。” “那弗朗茨……”加西亚咬咬唇,大祭司轻轻摇摇头,“那时候的弗朗茨,还不是现在这个位高权重的首相,那件事,大概也是让他下定了决心永远不结婚的原因吧。” “我还想谢谢那只亚雌……”现在弗朗茨是自己的雌虫,有人帮过他,那自己就该帮他报恩。 “如果你是说安珂草事件中的那只亚雌,”大祭司轻轻摇摇头,“那是弗朗茨的兄长,被他雄父送去给自己的失约赔罪的,他当然也接到了雄父的命令,必须保护好这个能为家族带去最大的利益的弟弟,至于骨rou亲情,或许多少也有一点吧,但其中恐怕也还有些隐情,至少当年,弗朗茨甚至没想过要救他。” “是吗……谢谢您了,”抬手关掉光脑,加西亚的手指轻抚上弗朗茨的脸,带了几分歉疚,“对不起……”无论什么原因,但他的所作所为,确实把弗朗茨,拉进了他一直想要逃脱的地方。 也不知道,对他好一辈子,够不够赎罪啊…… “雄主……”察觉到了来自雄虫的气息,弗朗茨立刻便贴了上来,先只是脸,然后又是身体,加西亚看着无意识向自己贴过来的弗朗茨,轻轻叹息一声,“好,我是你的雄主,无论如何,我是该喂饱你的。” 拆开襁褓,翻过迫不及待向自己身边移动的弗朗茨的身体,加西亚抬手将弗朗茨揽入怀中,两人身体相贴,加西亚的雄根轻易便送入又一次水波粼粼的雌xue之中,弗朗茨惬意地叹息一声,媚rou层层叠叠地纠缠上来,小心吮吸,轻轻夹弄,不需要加西亚自己有什么动作,弗朗茨几乎是主动将硕大的雄根吸进自己的生殖腔,软rou仿佛从来不知“羞涩”二字怎么写一般,殷勤地围拢上来,在硕大的冠头上不住挤压,一次次带得这一句还在昏迷中的身体,一次次痉挛。 加西亚此刻诚然无心情爱,但,身体的本能也显然不是精神能够控制的,雄根在如此的挑逗之下,迅速挺立,胀大,所幸弗朗茨似乎也并不需要加西亚真的射出来,自助餐嘛,吃饱了就歇歇,过一会儿饿了,再来吸上两口,夹上两下,加西亚每每被自己的雌虫折腾得不上不下,没法发泄却又无法入睡,想要按住雌虫来一发,又害怕一会儿自己身边这只雌虫还想要的话,自己没有足够的存货。 这一夜着实有些漫长,等到东方既白,罕见地一夜安眠没有被恼人的情欲折磨的弗朗茨睁开眼,被自己面前这个满是怨念的眼神和厚重的黑眼圈吓得全身一个激灵,“雄主?” “别,你可千万别叫我雄主,我担不起!”以前从来都是自己想要那些雌虫才有机会,而在弗朗茨这儿,“我明明就是帝师大人的按摩棒而已,哼!” “雄主这话,从何说起?”弗朗茨微微皱眉,身体里似乎又有几分麻痒,下意识收缩了一下下身,然后…… 弗朗茨显然也感觉到了这个一直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挪开的小东西,并且深切反省了一下——如果自己都习惯到没有第一时间发觉它的存在,那么,这家伙得在自己身体里呆了多久! “雄主,这……”按理,弗朗茨是该赶紧松开然后跪下请罪,但,雌xue的吮吸一旦开始便舍不得停下,此刻,即便是弗朗茨的理智,也不想让他松开好不容易属于自己的东西。 于是,加西亚清晰地感觉到,那个夹住自己雄根的甬道,又挤了几分。 “你之前,就是这么强忍下来的吗?”加西亚叹息一声,轻轻压住弗朗茨的身体,双唇吮上弗朗茨愈加软嫩甚至称得上吹弹可破的乳rou,将清甜的乳汁含入双唇,“难为你了,弗朗茨。”把情欲转为痛楚,确实是有点用处,但,这一天到晚几乎不加停留的异样,只怕也足够让弗朗茨心力交瘁。 “习惯了,也就好了。”吸空了一边,弗朗茨轻轻挪了挪身子,让加西亚去吮吸自己另一边,“这种日子我都过了八十多年,今天倒要谢谢雄主,让我好歹,也算是安安生生过了一夜。”他已经快要忘记了,能不为情欲折磨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每天几次,”加西亚挺了挺腰,弗朗茨唇畔溢出一阵轻吟,顺从地躺在雄主身下,抿抿唇,“数不清了,一个星时,有时候能犯病十来次,雄主,我……” “十来次……那你还能帮奥菲尔德代班吗……”加西亚抿抿唇,“弗朗茨,你以前都是怎么……” “情欲不好忍,但,雌虫忍疼的能耐,总还是有几分的。”弗朗茨抿唇轻笑,“我已经让医生研制出了一些不必躺进治疗仓就可以把情欲转化为痛楚的东西,雄主如果要跟奥菲尔……要跟雌君大人做些什么的话,臣,还是可以帮陛下代理一阵政务的。” “那可不行,你现在这身体被弄成这样,跟你那些饮鸩止渴的器械可是关系不浅,”加西亚撇嘴,“而且如今你是有雄主的雌虫,你的身子里,除了我之外,什么也不许放,听明白了吗!” “是。”弗朗茨对自家雄主的占有欲早有耳闻,此刻倒也不觉得有多吃惊,只是,“雄主的命令,奴自然会遵从,只是,雄主,我以为,您不会希望您的雌虫,只能被囚禁在您的床上的。” “我确实不喜欢把雌虫变成只会在床上哭叫的玩具,”加西亚微微勾了勾唇角,挺腰射在弗朗茨身体里,低声在雌虫耳畔呢喃,“我喜欢让我的雌虫,坐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衣冠楚楚地,接受我的调教,你这样的就很好,弗朗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