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胯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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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屁股眼儿? 刘全安手愣在空中,一时不知道是伸出去还是收回来。 “你没睡啊。”刘全安拽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身,说话声音都打着颤儿。 吴桐转过身来,裹紧自己的被子,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透过黑夜,看着刘全安,“你刚刚想干吗?” 刘全安被吴桐盯得头皮发麻,干干地嘿嘿笑了两声,“媳妇儿,咱们能不能做点儿那啥。” 刘全安说完,脸皮子烫的都要烧起来了。不知为何,他从心底里有点怕吴桐,他这回得的这个媳妇儿,太漂亮了,漂亮的自己都有些不敢看“她”。 “但是,咱俩才见几天,再等等行吗?”吴桐声音软了下来,勾住刘全安的小拇指小声乞求着。 吴桐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对他来说,能骗一天是一天,能拖一天是一天。他知道自己不该骗人,可他实在没地方去,只好将计就计,顺着人们的话装了女人。 吴桐的声儿跟那软绵花似的,听得刘全安脑瓜子嗡嗡的,鬼使神差地应着,“好好好。” 嘴上说着好,可下头的那玩意儿还直挺挺的立着。 吴桐心里有点儿不忍,“我要不给你弄出来?” 刘全安嘴里说着不用,手却已经拉着吴桐的手往自己的那根东西摸去。 真烫啊,真大啊,真粗啊。 吴桐手里握着刘全安的家伙事儿,摸了又摸,搓了又搓,直到手腕酸的抬不起来了,一股子黏黏糊糊的东西才留在了自己的掌心。 第二天一早,刘全安精神抖擞地出工,一脸的满足劲儿,遮都遮不住。出了前街,迎面就撞上要下田的刘三娘。 刘三娘身后头跟着胖海霞,母女俩眼睛一撇一撇的,对着刘全安气哼了一声,扭头就走了。 庞海霞今年已经十九了,早就到了说亲的年纪,可就愣是没有媒婆上门儿的。要单说只是样貌,还真不至于这样,谁让她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妈呢。 早年间刘三娘打刘老三那打地是一愣一愣的,鞋底子一挥,就朝着老三的脸抽了过去。和邻里闹矛盾了,也是小腿一盘,坐人家门口就开始骂大街,刁蛮不饶人可是这十里八乡里出了名的,谁家都不乐意摊上这么个亲家,自然是姑娘到了年龄,也没人敢上门来说媒。 刘全安第一个老婆,小麻子,村子里的人都这么叫她的,死了之后,刘三娘就一直撺掇着想要把胖海霞嫁给刘全安,美其名曰海霞是一婚,还不嫌弃他刘全安二婚呢。 其实,刘三娘哪儿是真看上了刘全安啊,刘全安家里没人,又穷得叮当响,嫁过去了就是受罪。可他也就是看中了刘全安孤身一人,是个壮劳力,没啥心眼子,以后要真成了自己女婿,好摆布,听自己的话。 刘全安是个木头脑袋,但也不傻,一来二去的,就给刘三娘拒了。没等刘三娘看刘全安婆娘跟人跑了的笑话几天,刘全安竟又抱回一个漂亮媳妇儿,这下给刘三娘气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干瞪着眼,两天没睡着,嘴上还起了两个大燎泡。 刘全安出门了,家里就只剩下吴桐一个人了。早年间,他跟着他娘相依为命,也学会了不少家务事儿的本事。 隔壁的小媳妇儿翠香也时不时地过来找他,跟他说说话,解解闷儿。 翠香是半年前嫁到刘家沟里的,与其说是嫁,倒不如说是卖来的。他爹好吃懒做,玩牌输了,就把姑娘抵给了隔壁孙家。 孙家正好有个没结婚的小子,俩家这么一合计,俩人也就这么成了。孙家的老头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这个小孙子孙如东,人品却不错,也能干活,肯吃苦,待翠香还不错。 “我感觉你话好像不太多。”翠香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跟月牙儿似的,可好看。 吴桐搓洗着刘全安昨天换下的汗衫,上头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吴桐忽地就想起了昨晚刘全安留在自己手里的那滩东西,脸上感觉热热的。 都是男人,都是男人,都是男人。 吴桐心里念了三遍,低头“嗯”地回应了翠香一声。 “今天也不热啊,你怎么脸红红的?”翠香把头凑过来,贴近了吴桐的脸看,“嫂子你人生的白,这脸蛋儿看起来红扑扑的,真好看,全儿哥真是有福气啊。” 翠香一声声全儿哥叫着,吴桐脑子里浮现的全是昨晚刘全安梗着脖子,喘着粗气的样子,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直到晚上刘全安下工回来,吴桐脸上的粉都还没完全褪去。 刘全安进门,脱下自己身上的汗衫,揉成一团,抹了几把自己脸上的汗。常年劳作,让他的肩头、手臂肌rou鼓鼓地突出了一大圈,太阳晒得皮肤黑又亮,看着就健壮。 吴桐起身匆匆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把茶缸递给他。刘全安没接,反而伸手从身后拿出一小捆布,塞进了吴桐的怀里。 “这是,布?”吴桐不明所以地接过布,抬头问刘全安。 吴桐人骨架子不大,人又比刘全安矮一个头。刘全安就这么盯着吴桐的眼睛,嘿嘿嘿地傻乐出了声,“给你的,给你做衣服的。” “我不用。”吴桐脸上更热了,他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自己本来就骗了刘全安,如今还要浪费他的布票给自己做衣服。 一听说吴桐不要,刘全安一下子急了,“怎么不用,你现在身上这身衣服,还是外人不要了给的。你是我媳妇儿,得穿好的。” 吴桐一手捧着刘全安的汗衫,一手拿着新布,他看着那汗衫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打湿湿透,下摆处还磨破了几个洞,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你的布票得的不容易,我的还能穿,给你先做吧。” “不行,做你的。”刘全安不同意。 油灯实在是贵,晚饭后,吴桐趁着天还没黑,坐在院子里裁衣裳。刘全安蹲在墙跟儿下,摇着蒲扇给自己媳妇儿扇蚊子,眼珠子一直落在吴桐身上,一分也不移开。 “你别老看我了,看别处。”吴桐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刘全安笑着抿了抿嘴,“院子空空的,没得看,都没你好看。” 手里的针线随着动作一起一落,吴桐笑着没有说话。这针线活的本事也是跟着他娘学来的,他娘人美,手也巧,小时候总是给他缝一些小巧玩意儿来玩儿。 “咱们往这院子里种棵树吧。”刘全安扭头冲着吴桐说。 吴桐停下手里的针线,看他,“你要种什么?” “种梧桐吧,你不是叫吴桐吗?”黄昏下,刘全安的眼神黑黑亮亮的。 “挺好的,就种梧桐吧。”吴桐同意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吴桐吗?” 刘全安脱口而出,“因为你爹姓吴?” 吴桐咯咯地笑出了声,“是我娘姓吴,小时候,我娘常常念在嘴边的一句词就是——秋色到空闺,夜扫梧桐叶。谁料同心结不成,翻就相思结。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刘全安没听懂,咧着嘴角,尴尬地抠了抠头皮,“你可真有文化。” “是我娘有文化,她以前是——”吴桐忽然顿住,没有继续说下去,“天快黑了,我都快看不见针了,咱们进去吧。” “行。” 晚上,被窝里,刘全安手又不老实,整个人贴在吴桐身上磨磨蹭蹭的。吴桐蜷着腿,尽量不让刘全安发现自己胯间的秘密。 “今年队里养的猪都可肥了,等年底分了红,都给你吃,给你好好补补,长长rou。” 刘全安小臂搭在吴桐的腰间,手掌滑过自己媳妇儿腰间的软rou。 吴桐揪过被子捂住脸,闷闷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