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旧历】捏造爱人11(内涵执事初见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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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听到奎恩这个姓氏时,年轻伯爵还多留意了几眼,他和伊森的关系实在好,基本没有什么会刻意隐瞒,很自然的就疑惑的在伊森面前喃喃了几句。 “奎恩?” 深红发的雄虫面露几分诧异,他仔细回想一下就想到了身边人的关系,提摩西扭头问伊森。“奎恩家,就他们?” 提摩西又把眼神落回那个改良军装礼服的雌虫身上,饶有兴趣的仔细观察,声音很轻,但是伊森靠的近,全部收入耳中。 “我说怎么有点眼熟,长得和...有点像。”像谁,名字被提摩西含糊省略,但伊森根本不需要猜都知道好友在说谁。 浅红发的雌虫这会已经开始后悔了,他干脆就又指了另外两家给提摩西看,都是基因度很高的上流家族。提摩西也就随着好友的意——主要是阿T对不影响主线任务外方面尤其好说话——伊森给他建议似的指了五六家,提摩西都嗯,哦,什么名字这样回应着。 偏偏他还不是敷衍,而是真的会随伊森的指教方向去看雌虫,不是很较真,但也有在听伊森的建议。 指到后面伊森也发现了,自己的好友根本不在乎交配任务和哪个家族的谁谁谁做,现在留在这里看那些纯血家族的少爷们,也只是因为是伊森的建议,大少爷才屈尊降贵的瞥几眼。 伊森甚至有意无意的指了两位阿克希家族分支的雌虫,提摩西都没有异样表示。于是浅红发的雌虫绝望的发现,只要是自己指的,提摩西都会给出回应。 只要是自己指的,提摩西就会回应。这个认知让伊森内心颤动又酸涩,好友几乎给足了他的面子。说实话就这个小小的细节,就已经显着的明摆出了伊森在提摩西心中的地位。 而对提摩西来说,只要不是赛利安的混血,他·都·行。 伊森:酸。 2 他们在二楼待了半小时,大多数适龄匹配的雌虫他们都看了一遍,等宴会开始后,作为东道主的阿克希与奎恩家族都要有举足轻重的人物下去主持宴会的开场。 伊森离开去主持宴会前,把那些交际官与准备套提摩西的虫族家族全部都指了出来,就怕自己好友这个只要不是赛利安,谁都可以的无所谓态度被那些妄想通过交配任务上爬,最后成功联姻套现的虫族给截胡。 “别搞得我像今年才破壳一样。”提摩西轻轻翻了个白眼,对着大厅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兔mama。” “嘿!”伊森满腔的紧张酸涩无人得知,他哭笑不得的锤了一下提摩西的肩膀,和提摩西比了个等待的手势,“等我回来,我带你去喝好东西。新入手的花酒,你绝对喜欢!别等会跑得没影了,大少爷——” 提摩西无声比了个口型,知道了兔mama—— 伊森:。 浅红发的雌虫捋了捋自己的一侧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与额触角,他瞪了眼提摩西,把自己的领带束好整了整马甲和外套,离开前比了个口型。 ——兔崽子。 看着那个并入正厅舞池的高挑身影,提摩西低笑了两声,后,笑意慢慢收敛,沉着眼神落在楼下金碧辉煌的大厅内,看着那些被交际官带着的雌虫们。 各个都打扮的精神饱满,身姿将那风格各异的礼服撑起来,金碧辉煌的大厅下,他们脸上挂着的笑容精准到宛如用尺子度量过,充斥着一种过头完美的虚假感;水晶灯与酒盏的光互相映衬着,将赤裸的交易匹配都衬托出了几分奢靡的梦幻。 提摩西不像他的兄弟们那般喜欢专研权利和政治,以他的身份哪怕只要是露出一点风声,都会有大把的权利核心家族朝他抛来橄榄枝。没有什么复杂原因,很纯粹也很功利,他们就是馋提摩西的身子。 馋原始雄虫提摩西身上的每一寸血rou骨头,生吃的那种。 只不过他生来就很强,虚弱的幼生期也有兄长保护,长大后精神力又敏感,杀了不少直白的傻逼虫,才形成了现在孤高无虫敢惹的地位。 就算伯恩斯伯爵在外的名声再臭,每年都依然会有无数虫族穿越星海,一星舰一星舰的给他送礼物,讨好这位对外十分孤高傲慢的伯爵。 提摩西25年来只做过两次交配任务。但他的信息素实在太过霸道,且讨厌被母虫的安抚素控制自身意识,两次交配任务都做得极其糟糕,不仅没有成结,还草率的将jingye射在了雌虫体外。做完任务就走的原始雄虫根本不会去处理任务现场,留在现场的jingye被当时的雌虫一方收集走,谁都不清楚这几份失去大半活性的jingye被当时的雌虫家族拿去做了什么。在之后的五年内,曾经和提摩西伯爵做过交配任务的家族这一代生下的自然虫虫卵,基因在勘测阶段就已经达到了75%的稳定值,再经历过一次,二次的基因觉醒。 说得好听点,上90%进入原始虫序列也不是没可能。 基因值觉醒的越多,越靠近母虫时代的虫族,意味着无论是rou体能力,骨甲能力,还是源自于基因中互喰所带来的掠夺能力会更加强大。 掠夺是虫族的本能,掠夺更多类人种族的能力来强大自己,只要是只虫族,就不可能抵抗住这样的欲望。 X点系流派的争强好胜,弱rou强食在这个虫族社会里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谁能不馋。 要不是伯爵级别的虫族杀戮有豁免权,提摩西只要再弱一点,被那些纯血虫压着联姻也不是没可能。早期提摩西的兄长争取到强制监管权,一方面是能关提摩西禁闭,一方面何尝不是保护这只基因值过高的原始虫不要被自然虫生吞活剥了。 虽然后续是提摩西一次觉醒后,自己上就能大批大批的杀掉伸手的虫族,可早期两兄弟因为强制监管权所闹出的矛盾还是保留了下来,随着时间和次次见面的酝酿,变成了更难解的厌恶。 而现在,离提摩西二次觉醒,基因值再一次跃进还剩半个月。那些纯血的自然虫只会想方设法的争取到伯爵二次觉醒身体再一次强化,新的基因值必须要被保留,提摩西26岁的交配任务哪怕他再怎么反感,都是必做任务。 而二次觉醒后,代表着这只虫族已经完全成年且健康强大。 提摩西就不需要再以被保护的名义待在主星,可以去自己的领地,一片早就看好的无主星系当领主。他根本不在乎能不能在主星的交际圈,本身有着资源和点点头就送上来的人脉,从来都是自然虫求他。 现在那些纯血虫只能在伯恩斯伯爵的二次觉醒的强制交配任务上动脑筋,提摩西之前很少关注这方面,也不感兴趣,他们才敢这样子搞小动作。 哪里会想到提摩西的好友,那个坐拥主星三分之一武力资源的阿克希少家主会突然关心这件事情。这次做动作的自然虫族们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可以再一次像忽悠16岁伯爵时那般,再来一次家族辉煌呢。 3 这些事情稍微想想就能明白,哪怕提摩西身份再高,他只要活在这个社会体制下,有一些事情就是不可避免的要去做。 这样一想,伊森这次邀请他过来,还真的就算是帮了他一次。 在有限的选择中,尽量的给自己好友一个任性的机会。 “说他兔mama,还真是。”提摩西轻声感叹了一下,再看那些正厅里打扮的光鲜亮丽,身姿挺拔俊美的雌虫们顿时索然无味。卡泽勒看在眼里,银发的执事长稍微上前一步,在伯爵耳后轻轻的询问是否要提前退场。 反正都没有正式出场过,哪怕是现在悄悄的走了,也无损任何体面。 提摩西摇了摇头,头也没回的淡淡说道:“既然是伊森主持的宴会,多待一会也没差。” 卡泽勒适时的停顿了几秒,又询问伯爵,“需要为您寻找几位陪同吗?” 银发的执事长上前一步将厚重的帷幔稍稍拉开,站在铺着红毯的二楼长廊上对着门后的提摩西说:“在楼下有看到您的另外两位兄长,您看需要为其邀请上来小聚?” 兄长?哦。提摩西反应过来,是另外两位也留在主星的原始雄虫。 同一批的同巢兄弟,但是因为解冻孵化的日期相差开来,都不怎么熟。 基因值不高,算得上他们那批原始虫的垫底,一直留在主星被纯血家族供奉养着,就指望着交配后诞下返祖的高基因虫卵。 总比那些看到他就开始搞小九九心思的纯血自然虫好,这样想着,提摩西点了点头,卡泽勒就下楼去邀请那两位在正厅里众星捧月似的原始雄虫。 二楼有不少挂着厚重帷幔的门,这些门后面其实都布置了复古的沙发长椅,酒水柜上点着香薰与幽暗的灯罩光,帷幔微微一拉,就形成了一个隐秘又不失聚会声音的小聚休息间。 这会提摩西站着的这个门后就有个这样的小厅,他坐在沙发的主位上,没一会那两位一年不见几次的原始虫兄弟就上来了。 他们搂抱着一位类人情人,小情惬意的神色见到提摩西还是独身一位后,啧啧感叹。 “都要二次觉醒了,也不见你身边有个情人。” 原始虫族们虽然信息素对冲很严重,但是一方高位压制过头,另外两位就不会再有过多的好胜欲。这会两位原始雄虫上来倒是和气,他们没什么利益冲突,血脉上又同源,和提摩西还算聊得来。 特里安特,原始雄虫。他说:“这次的宴会你肯来,估计也是听到风声了。所以有看上的吗?” 俄洛伊,原始雄虫。抱着自己的类人情人,身后还跟着自己的执事,喝着执事倒的酒水,有些阴柔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你要是不趁早选,可就不止那些自然虫想搞小动作了。” 提摩西:。 深红发的雄虫眼睛都不抬,喝着卡泽勒倒的酒水,那副无视的态度完全没有惹毛在场的另外两位原始雄虫,他们就和任何一位看弟弟笑话的兄长那般开着玩笑。 “再不选,涅柔斯可就掐着时间替你做主了。” “...你们专门上来气我的?找揍呢?”提摩西听到这个名字,果不其然的翻了个白眼,语气也稍稍变了。 逗得两位虫族兄弟轻笑出声来,他们常年不见一面,但血脉连着,没了敌意后自然也生不出太多敌视意味。源自自身的实力差过大,没有了那股针锋相对,反而气氛融洽。 三个不经常见面的陌生兄弟坐在小套间里聊着,多数都是另外两位说着主星上有趣的事情,执事们倒完酒以后安静的退出这个小套间,候在厚重的帷幔外等待主人们。 4 当银发黑肤的卡泽勒从二楼的长厅道上走下来时,在正厅的虫族们顿时攒动着发出窸窸窣窣的低声交谈。 雄虫执事长的外貌实在是太过标志性,加上背后那位主人常年不爱露面进行这种大型社交,卡泽勒一出现就意味着——伯爵提摩西也来了。 瞬间正厅的氛围就出现了变化,家族中的雌虫不再维持着表面交谈,反而是与交际官聚在一起,商量着等等寻找机会上去拜见一下伯爵大人。 此次的宴会目的,本该是阿克希家族与奎恩家族的后辈联姻相亲宴会,当然不是伊森与那位身着改良军服的迪米特里-奎恩,他们只是作为家族新一代的领头担当而出场。 明面上的后辈联姻,实际上就是一次主星社交圈的资源交换。 伊森捏着酒杯,手持着一支加了过滤烟嘴的细烟,漫不经心的和那位稍微有些沉默的奎恩少家主说着话。伊森现在的地位足以让他如此,哪怕衣服重新整理整齐,伊森骨子里那股不掩盖的放肆让他看上去不好忽悠,带着不桀的气质,看上去就是心思特别活络难以下嘴的硬骨头。 当伊森看到卡泽勒下来时,就知道提摩西肯定不会提前退场了,嘴角勾了勾,露出个带点真情实意的笑容来。眼神也稍微跟了一下卡泽勒的身影,果不其然看到那个黑肤的执事邀请了来宴的另外两位原始虫族上去。 这一跟一看的,伊森对迪米特里-奎恩的谈话就显得非常不走心。 面前那位长相斯文的雌虫微微停顿了一下,视线也跟着伊森滑过去,看到了那三位被大部分虫族眼神跟随的主角虫族,迪米特里的声音是那种天生就非常温和的声线,眼尾也是那种给人温柔无辜感的下垂眼尾。迪米特里-奎恩哪怕是没什么情感的说话,厌恶的,疏离的,不想交谈的情绪都会被掩盖在温和的声线下。 实际上你根本不知道他和你说的哪一句话是在表达自己真实的情绪。 温柔的声线下,情感到底是厌恶至极?还是真如声音温柔那般,温和又友善? “看来阿克希先生十分在意那位执事长的主人,需要我回避一下吗?”迪米特里-奎恩询问着,他长相斯文,唇形是天生的微笑唇,稍稍勾一勾就会显得自己看上去很温和友善。 不过伊森·阿克希这个情报大户却知道,像这种连礼服都是用军装改良的虫族,骨子缝里都浸透了血液,没一个是好惹的。 浅红发的雌虫很虚伪的笑了一下,对一旁不远处的家族后辈招了招手,才扭头过来同这位黑发的雌虫说笑着,“那就失礼了。” “罗兰,来。和奎恩先生问个好,好好带奎恩先生在宴会上玩一玩。”伊森先是对着自己的同族后辈说着,然后朝迪米特里-奎恩点了点头,“照顾不周,奎恩先生下次我约你一起出去组个局。现在,先失陪。” “......” 等伊森的背影也顺着楼梯上的帷幔消失后,那名叫做罗兰·阿克希的虫族看着这位奎恩先生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很轻的笑了一下。 罗兰·阿克希看着很年轻,有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笑起来很活泼。他想着既然家族里有嫡脉(伊森的弟弟)要和奎恩家族联姻,罗兰和奎恩介绍情况时,就稍微漏了点底。多少也有示威的炫耀意味,娃娃脸的虫族对迪米特里-奎恩解释道:“伊森少爷他是去招待那位伯恩斯伯爵,他们是多年的好友。伯爵大人难得屈尊来一趟这样的宴会,少爷肯定要照顾周全的嘛。少爷约了您下次的出游,到时候会介绍更多朋友给您认识。” “伯恩斯伯爵,您知道的吧。百位原始虫族中,基因度最高的一位雄虫,我们少爷可是对方的多年好友呢。” “是吗。”迪米特里说了句,听着身旁性子活泼的雌虫叽叽喳喳的介绍着主星社交圈里哪家哪家的纯血虫族情况,名字,长什么样。 黑发的雌虫有着一双浅紫色的眼睛,很温柔的颜色,稍稍专注的样子很能唬人。他的身材很高,有一米九三,听着罗兰·阿克希介绍时要微微低头,那副温柔的样子显得非常专注而尊重。 罗兰·阿克希一时间竟然被这幅样子迷住了,他嘴巴一多,就说出了一些更深层的情报。无意识间就被迪米特里·奎恩隐约套出了那位基因值非常高的伯爵,二次觉醒可能就在近段时间内的事情。 这毕竟是主星的纯血虫族家族中,近一年来高度关心的主要大事。 提摩西的基因觉醒日期是个秘密,除了非常亲近的虫族知晓大致月份,其他大概大概知晓的虫族都不晓得是什么时候,只能苦逼蹲点。 迪米特里认真聆听的温和面容下,正散发着其他思维,他随同家族舰队来主星之前,家里的长辈曾同他说过有哪些虫族不要去接触。 他很奇怪。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出过记忆觉醒超过70%的优秀后代了,为什么出发前,父亲却会担忧的嘱咐他,千万不要去试图接近那位伯恩斯伯爵。 按理来说,那一位原始虫族伯爵的基因度那么高,不该是优先追求这位伯恩斯伯爵吗? 迪米特里看似专注的面容下,心思已经随着大多数虫族的眼神,飞到了那二楼的长厅上去。 5 “所以啊——”伊森上来后一屁股坐到了提摩西坐的那张沙发上,和他挤在一块,差点把提摩西手上拿着的酒水都撞洒了出去。 “你想好了没?” “搞什么啊。”提摩西蹙眉踢了伊森小腿一脚。 这会伊森上来后,那两位原始虫族已经下去了。酸不拉几的浅红发雌虫把手上的烟丢在黑木茶几上,烟灰弹了光滑的桌面一桌子都是。正在收拾桌面酒水的卡泽勒眼睛都不抬,动作快速的将那支带着滤嘴的香烟收拾好,却在丢进收拾袋遮盖住手部动作的那一刹那,手指一发力,捏断了那根纤细的滤嘴烟杆。 伊森挎着双手挂在沙发背上,背靠着沙发,嘴里抽过的薄荷烟此刻好像余韵都因为这个话题开始发苦。他多想说,搞啥,选什么,搞我啊。 但又因为提摩西此刻不算好看的脸色而犹豫,有时候伊森真的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了解提摩西,太过了解就会开始变得颤颤惊惊,想得更多。 一时间心头上那个:先推一个雌虫出去试探提摩西的想法,和另外一个:干脆自己上不要让给别的虫族——这两个想法打得热火朝天。 伊森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疼痛让他冷静下来,他理了理情绪,才好像无奈又没辙那般吐槽提摩西,“之前那个精灵你不是都收下了吗?七八天了,怎么,你还没习惯活塞运动啊?” 伊森在试探,试探着提摩西有没有真的上过那只精灵。 提摩西反而说:“到底是给给你错觉,我好迫不及待做交配任务?一只精灵就能让我喜欢上这种任务?那不用你说,我打我自己。” “哈哈哈,神经。”伊森笑骂一句。 “那这七八天,也不出来聚会,就闷在酒店里。”伊森凑过去看提摩西,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还带着点好奇的笑意,他咧了咧牙,被酒水浸润过的薄唇显得有点红润,“你被什么东西迷住眼睛啦?让我也看看?” 秉着对亲近的多年好友没什么隐瞒的原因,提摩西难得开了个玩笑似的,“你真想知道啊?” 伊森动了动自己喉结,感到紧张,尽量正常的反问:“那不然呢?” 提摩西咧牙笑了一下,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刻意的坏笑,就如同正常亲密朋友间那种恶搞,深红发的雄虫故意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做出一个假傲慢真调侃的‘不屑’眼神。他笑着开玩笑道:“行啊,那你坐到我大腿上来,我就告诉你。” 虽然伊森日常很让着自己,但是提摩西知道,这雌虫也不是个什么好脾气的主。他肯定不... “那你说。” 伊森·阿克希很明显深呼吸了一下,他都不知道是在压抑自己的喜悦,还是刻意做出这样的神态来告诉提摩西,他其实也是很‘勉强’。提摩西这话刚落下不到两秒钟,伊森阿克希已经翻身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提摩西:.....? 伊森今晚的礼服是偏英式的混搭风,高腰的礼服西裤将他的腰身修束的线条非常好看而性感,高腰的西裤还有一个妙处,在于当屈腿岔开着坐下时,会非常明显的将胯骨以下到臀部的位置勾勒的肌rou与臀部的线条。 尤其是伊森还是那种健身与武力都保持的非常好的类型,他的臀部很紧实,屈开腿坐在提摩西大腿上时,西裤的布料紧绷着一下子贴合勒出了浑圆的饱满臀rou。那双被西裤勒裹着的大腿顺着臀部的线条一路贴rou勒到膝盖,太贴身,那种微微勒出的紧致肌rou的rou感,此刻反而比裸着双腿还要多了几分诱人。 那是一种制服所带来的,欲盖弥彰般的禁欲克制。 伊森坐在提摩西的大腿上,他已经脱掉了斗篷外套,现在就是一套室内礼服,长久武力与健身维持住的上身肌rou线条非常好看。尤其是胸部,锻炼完美的胸肌被冷淡的英式马甲紧紧束缚,站直来看很正常。会被看到的虫族夸一声身材不错。 但当伊森维持着一个岔开腿的姿势坐下时,不仅仅是他的臀部与大腿被勒出了好看的弧线,因为岔开腿的缘故腰身微微挺直到有些前倾,就会压出一个充满欲望弧度的腰背线。而更露骨的则是那因为挺胸,版型笔直的马甲会被饱满的胸肌撑得有些开襟来,扣子都紧紧的勒在衣服上。 “来真的?”深红发的雄虫明显被自己好友的果断震了一下,随后反而失笑,苍白俊美的脸上没了那股不快的神色后,艳丽到锋利的美从那双深绿色带着无奈笑意的眼睛中慢慢倾露出来。 苍白的肤色,深红到近乎黑色的发,浓绿色的眸子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水,荡漾,看似多情。可微微上翘的眼角让这张俊美的脸多了距离感,天生薄唇让他看上去即冷淡,又艳丽。 锋利的坚冰好像在此刻融化,为了他——伊森看着,半天说不出话。 “...你可别是后悔了啊。快点说,你憋死我了,提莫你故意整我?” 提摩西虽然被伊森果断的一瞬间震了一下,但是他回过神后,一时间竟然有点佩服好友的果断。他想到之前有答应过要把研究的新武器分享给伊森,按照性格变化来走,提摩西不是那种喜欢解释过多的类型。 于是提摩西先是把左手的手肘撑在伊森压在沙发的一侧大腿上,带着两个戒指的修长手指对着浅红发的雌虫勾了勾,声音带笑,轻轻挑眉,很温柔的说。 “那你低头。” “什——” 在伊森蹙眉低头的那一刹那,提摩西左手掐着他的下巴强硬的将对方扯下来,亲了上去。 提摩西舌头舔吻进去的那一刻,带着他惯有的强势侵略性与强硬,伊森震惊的连舌头都不会动了,被提摩西吸咬了几下才颤颤巍巍的回过神。双手压在提摩西的肩膀上,忍没忍住,抱着提摩西的肩膀双腿缠紧了年轻的伯爵主动低头加深了这个亲吻。 一旁将一切收拾好的执事长静静的站在小厅内的酒吧台旁边,手上拿着一瓶刚刚开瓶的酒,看着沙发上的一切,他只是沉默。 沉默,沉默,如一尊石像。 他是忠诚的,所以不会发出一丝丝声响来影响眼前的主人。他又是畸形的,恨不得捏碎那个坐在主人身上的雌虫脑袋。 畸形与暴躁让卡泽勒的头二十年活得不如猪狗,拥有了忠诚的他才得以被主人救赎。 我应该忠诚,我应该乖顺,我应该沉默。 银发的执事长将酒水放下,他安静的绕过沙发长椅那一块,走到了门口去为伯爵守门。一如任何时候他该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懂事,这样好用,他才是能够长久的待在主人身边。 忠诚的执事长站在帷幔前,守着这扇推开情欲的门。 卡泽勒身姿笔挺,像一尊按模型所塑造出的石像,双脚微微并拢,手掌贴在身体的一侧。 银发的执事突然闻到了一丝丝味道,从帷幔后的门里传来。冰冷的,甜腻的,混杂着一股很浅的柑橘偏甜橙的香;还有一股血腥味。 卡泽勒分辨了一下,冰冷甜腻的是主人,柑橘甜橙是那只雌虫,血腥,血腥。他感受到自己手掌一片滑腻,卡泽勒低头一看,白手套上已经洇出了血渍来。 卡泽勒慢慢回过神,从那股自我催眠的意念中回过神,发现——哦,血腥味是我自己的。 银发的执事脱掉了被血弄脏的手套,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抠烂了自己的手掌心。 卡泽勒翕动着自己的唇舌,看着手心里那个抠烂的伤口,近乎无声的低喃。 好痛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