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可以想要哥哥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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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滦吃完饭撑着脑袋慵懒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处理公务的哥哥,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后颈处贴着的抑制贴,眼睛里泛着盈盈水光。 哥哥坐的位置是他下午和沈安澜zuoai的位置,那里还有他们尽情交合时液体洇湿的水痕。 刚刚哥哥还问过,但他的未婚妻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便糊弄了过去。 索性哥哥也不是多事的人,他很相信自己的未婚妻,不过是泛着香的沙发罢了,还是心爱的未婚妻不小心弄湿了,这有什么可值得在意的。 “厉滦……回房……早点睡,不要熬夜。”高大沉稳的alpha被他的弟弟盯的不自在极了。 厉沭习惯在客厅处理公务,因为在这里可以多看几眼他的未婚妻,他总觉得沈安澜对他太过冷淡,或者说是亲热的不够明显。 他之前就跟朋友说过这个问题,但朋友却跟他说,像沈安澜这种清冷到连信息素都清清淡淡的omega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代表着喜欢了。 朋友还问他,沈安澜对别的alpha有比对他更“热情”吗? 厉沭没想到其他的alpha,他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的弟弟,一个热情似火信息素甜美的omega。 alpha的余光撇见没个正形的omega,脑子突然又混乱起来,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香艳画面,又猛的收回视线,看向了他清俊冷淡的未婚妻。 厉滦有些好笑的瞅着他的哥哥,支起身体走到他面前。 厉沭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娇美面庞,猛的一滞,身体往旁边挪了一下。 omega顺着他的动作,坐到了他边上,柔若无骨的身子依靠在他肩上,“哥哥,还早着呢,睡什么睡。” 白桃香浓郁,清新甜美,诱人采撷,alpha的腺体被omega的信息素诱的发烫,他不敢直视厉滦的眼睛,生怕他又做出什么破格的事儿来。 之前那次错乱的情事让厉沭心里发慌,他怕被沈安澜发现,更怕沈安澜根本不像他想的那样爱他。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那次事儿以后,他本是受害者的弟弟不仅不讨厌疏远他,反而更粘着他了。 厉沭慌乱中看了沈安澜一眼,见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仍在处理自己的事,才放下心来。 alpha咽了咽口水,又往边上挪了几步,直到无处可挪,他才侧过身严肃的看着厉滦,刚想说些什么,又被omega眼里的眼泪打败。 “哥哥,你在躲我,为什么?”omega的声音很低落,和平时热情高昂的音调不同,他似乎伤心极了,眼里的泪顺着眼角往下滑落,一滴一滴的打在omega白皙的手背上。 厉沭喉间干涩,想解释却又顾忌沈安澜在,不好直说,他犹豫着想伸手擦掉弟弟脸上的泪。但手还没伸出去,就看见一只修长如白玉般的手伸了过来。 手的主人轻柔的擦去了omega脸上的泪,面上不再是波澜不惊,他沉着脸,似是不悦极了,“厉沭,你为什么要弄哭滦滦。” 厉沭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沈安澜,却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对着自己,急言令色,他一定是气极了,连沭哥哥都不叫了,厉沭丧气的想。 他一次让两个自己心爱的人伤心了。 “对不起。”高大的alpha又一次说了对不起,向着两个他最爱的omega,低下了他一直高昂着的头。 厉滦低垂着脑袋,哭的有些抽噎,他把手上的泪抹到身上,又拼命的擦脸上的泪,单薄的身体有些发抖,“哥哥不要讨厌我……不要躲着我。滦滦要是做错了什么,我都会改的,哥哥……别躲着滦滦。” “我没有。”alpha无力的辩驳着。 “可你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家了……要是……安澜哥哥不回家,你也不会回来的。” 一个月,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那为什么他午夜梦回还是白桃香呢。 “滦滦……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工作太忙了。” “可是你以前就算再忙,周末也会在家里。”omega的声音委屈极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滦滦,是哥错了。” 沈安澜沉默的看着这对兄弟解决了问题,看着alpha对omega妥协,又看着omega露出了甜美的笑,不知怎么觉得刺眼极了。 他在omega想扑进alpha怀里的瞬间,把他抱进了怀里。 omega有些怔愣的看着沈安澜,“安澜哥哥,怎么啦?” “没什么,很晚了,既然说清楚了,就去睡觉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哦。”厉滦对着他甜甜的笑了一下,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复又笑着转头跟厉沭说:“哥哥,晚安。” 厉沭看着沈安澜抱着厉滦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工作,突然什么也不想做了。 他知道刚刚厉滦想抱他,甚至做好了起身拒绝的准备,他不想再继续做背德的“噩梦”了。 可当厉滦被沈安澜抱走的时候,他又觉得怀里空落落的,手心发痒。 目光追随着沈安澜挺拔的背影,见他在进门时低头,似乎是轻轻的吻了怀里omega的脸,厉沭心里突然又不好受起来。 本司空见惯的事儿蓦地刺眼起来,也不知是吃了谁的醋,厉沭心里变得酸涩,本能驱使他冲上去,把他们分开。 但厉沭却知道自己不能,因为从始至终错的都是他。 “砰”沈安澜关上了门,也关上了身后alpha复杂的视线。 沈安澜目光越发沉郁,他紧紧盯着怀里的omega,复又猛的发力把人按在了床上,满腔的不悦都通过一个带着血腥气的吻传达给了厉滦。 “安澜哥哥,疼吗?”厉沭勾着沈安澜的脖子,亲了亲被沈安澜自己咬破的嘴唇,眼里满是心疼。 “滦滦……”沈安澜看着乖顺甜美的omega,想问他更喜欢他还是厉沭,却又停住。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胡乱吃醋,就像一个陷入失败婚姻的妒妇。 沈安澜什么都没说,但厉滦已然懂了,他主动的献上自己的唇,湿软的舌尖细细的舔舐沈安澜嘴上的伤口。 浓郁的白桃香紧紧的包裹住男人,纤细的脖子仰着,他眼角是哭过的红痕,声音也娇娇软软的,厉沭轻声问沈安澜,“弟弟不可以想要哥哥的爱吗?” 一个问题便让沈安澜释怀了。 是啊,自己是厉滦的爱人,而厉沭也是厉滦的哥哥啊,他怎么会连亲兄弟的醋都吃呢。 “可以,只要了滦滦最爱我就好了。” “滦滦,最爱安澜哥哥了。”omega红着脸解开了衣服,双腿主动的勾上了男人有力的腰,如献祭般把自己献给了男人。 雪白的肌肤上落满了男人细碎的吻,白桃香和白茶香纠缠着落满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