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脚镣项圈拴床尾/翘起屁股挨硅胶条狠揍/被年下情人指cao潮喷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么?” 穆天神情阴鹜,手中还握着一看就叫人皮紧的黑色硅胶戒尺,粗暴地插进他两腿之间,在那细嫩的rou缝上啪啪抽打了几下,拉出黏腻的银丝。 “唔...”最私密的嫩rou被抽得热辣,徐落下意识想夹紧双腿,这才意识到脚踝被脚镣固定死了,像古代连步伐都不能自主控制的刑囚般被迫分开双腿。 他戴着手铐被站着铐在了床尾,脖颈上连接项圈的铁链也被拴在了同一根床柱上,腰甚至不能伸直,只能呈近九十度的角度打折,被迫向后顶出光裸的屁股。 真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徐落还是会害怕的,害怕过于强大的男人手下不留情的力道落在皮rou上,偏偏揍的还是最丢人的地方,像教训捣蛋小孩儿一般打他的屁股。 可这样的极端控制又让人产生莫名的被征服欲,尤其当穆天沙哑的低音炮没耐性地呵斥他时,单是听着就让人两腿发软。 徐落觉得自己贱透了,可偏偏身体就吃这一套,想少奋斗几年而讨好自己的年轻alpha他见多了,一个个恨不能跪着给自己更衣脱鞋的谄媚,金刚芭比似的造作模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要换过去,谁敢打他徐大设计师的屁股呢? 想到自己此刻下贱的姿势,徐落下腹又一阵酸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rou缝里滑了出来,吧嗒几滴,落在了脚下的地毯上。 爱人白皙纤细的后背泛着羞赧的潮红,被情欲侵占的身体反应自然躲不过男人的眼睛。穆天心火更盛,粗壮的胳膊抡圆弧度,挥起手中的硅胶戒尺,照着那颤颤巍巍的rou屁股狠狠揍了上去。 “哑巴了?” “啪!” “呃啊...!” 两团饱满的臀rou被分成了四瓣,在狠戾的击打下弹跳起伏,白嫩的皮rou迅速浮起一道清晰鲜艳的红痕。 徐落疼得膝盖向前一弯,虎口卡着床柱才不至于撞到脸,动作牵扯了铁链和手铐哐啷作响。 “没有...就是...习惯了...”心里虽然不委屈,生理盐水却大股大股地涌了出来,徐落艰难地偏过头,喉咙哽咽带着哭腔,双颊悬泪的模样倒也挺招人疼的。 “啪!” “哭什么?缠在野男人身上缠得不开心么?” 穆天不不可能因为他的几滴眼泪就熄火,迎着人目光再次高高扬起手中的戒尺,掀着劲风又是一记狠揍。 “啊...!疼死了...!”徐落毫无水分地惨叫破音,合不拢的腿只能不断踮起脚尖抖动,试图抖掉那撕裂般火烧火燎的剧痛。 两下抽打在臀峰上的板痕连成一片,已经薄薄肿起了一层,如小臂般长、一指厚的硅胶条密实柔韧,比干硬的板子杀伤力更大,集中的力道生生把表皮抽裂一般,炽烈的疼痛再化为水蛭,滋滋往rou里钻。 “受着。”穆天戾气满满地吐了两个字,正式进入近乎发泄的惩罚,手中的戒尺再没有半分停留与迟疑,虎虎生风地在空中起落,把可怜的rou臀揍得惊涛骇浪,一记抽打就留下一片清晰的绯红。 “呜...小天...!你慢点...呃呜...” 站姿挨揍最吸力气,加上这样没有支点的别扭姿势,落在屁股上的疼痛毫无损耗地全往rou里钻。徐落一开始还苦撑了几下,可对疼痛的抵抗能力很快被强势的责打击碎,情真意切地哭疼起来。 “啪!”、“啪!”、“啪!”... 硅胶条在空中挥下时弯出蓄力的弧度,揍在弹软的屁股上时也会跟着弹几弹。责打着rou的清脆裂响在卧室中回荡,单是听着都叫人屁股一紧,期间交杂着金属碰撞的哐啷声,很难不叫人联想挨打的人究竟在以怎样的姿势受罚。 不过十来下笞责,徐落白嫩的屁股已经轻易被揍得一片艳粉,戒尺痕相叠的地方会更鼓一些,凹凸不平地超出均匀的薄肿。 “天儿..!你停一停...呜...” 每一下责打都钻心地疼,更何况如这般没完没了地往两团胖rou上送,屁股上的热辣逐渐连成一片,连一处好受的地方都没有了。徐落真受不住了,两腿带着镣铐笨拙地蹦哒,妄图抖去哪怕一分疼痛也好,不老实的结局是被戒尺连着抽了三下腿根,瞬间暴起的肿胀把臀瓣与大腿的落差都填平了一半。 “啊!小天...!呃呜...哥哥撑不住了...腰要断了...呜...你松开我...” 凌厉的胶条像烧红的烙铁,把整个屁股反反复复烙了几遍,徐落觉得自己是只被主人残忍鞭挞的马驹,脑袋里除了个疼字什么都不剩,一开始还翘着头的小roubang早疼得蔫巴了下去,无精打采地垂在空中,随着身后大力的责打一晃一晃。 “叫爹。”一连二十下抽打终于暂歇,男人手中的戒尺从他下凹的后腰窝一路滑到臀沟,冷冷地命令了一声。 三秒内没得到回应,徐落在片刻迟疑后又挨打了,正中伤势最重的臀峰,打出了几块隐隐的紫印。 “爹!爹求求你...呜...解开我...求求你了...”皮下肌rou似乎都被抽碎了,徐落再顾不上什么爹爹还是爷爷,语无伦次地哭嚎,脑袋顶在床柱上撞得砰砰响。 穆天不想他撞伤了脑袋,终于把他从床柱上套了出来,铁链在手里绕了几圈,像牵住乱跑的小狗般拽紧拴绳,戒尺继续追着那两团明显肿了一圈的rou屁股狠揍。 “谁求谁?” “啪!”、“啪!” “你是爹还是我是爹?!” “啪!” “你!...你是爹!...呜...” 徐落面对强权毫无风骨,被拷紧的双手像小海狮似的扑腾,转眼间又被圈着腰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屁股朝天地伏在了男人硬邦邦的大腿上。 “爹一不在就作妖,该不该揍屁股?” 穆天把戒尺搭在他腰上,粗糙的大手把那两团屁股压扁搓圆地大力摁揉,徐落很快又起了反应,瑟缩的小rou缝看起来害怕极了的样子,却在臀瓣被扯开时流了水,蔫头搭脑的小roubang也重新硬了起来,顶在男人的大腿上。 “sao货。” “啪!” “我是教训你还是在赏你呢!” “啪!” 穆天看得冒火,暴虐地掰开那肿热的臀瓣,绷起巴掌狠狠抽打臀缝的嫩rou,看那粉润褶皱的后xue在疼痛的刺激下一开一合。 “唔...!不...是打疼了的...”男人的巴掌又粗又硬,锥刺的疼痛如钢针一般直往皮rou和xue道里钻,徐落想缩屁股也缩不住,疼痛之下反而被异样的快感侵蚀,像过电般打了个寒噤。 “这么湿,全他妈是水。”软嫩的小rou缝清晰可见地涌出一股yin汁,连小rou菊都是水汪汪的,穆天忍不住爆粗,中食两指狠狠戳进了那柔软的xue腔,噗啾一声挤出更多的琼浆,粗鲁地快速抽插。 “嗯啊...!伤...伤着了啊...!呜...!” 男人的指甲修得短而精炼不会刮伤,粗糙的指头微微弯曲,恰到好处地刮蹭敏感的内壁,徐落全身不受控制般抽搐起来,大腿根的嫩rou也在颤着涟漪,一股失禁般的快感很快直接冲脑门,不出两分钟就交代在了男人的手里。 穆天被热呼呼的蜜汁浇了一手,反手把情人的高潮yin液抹在了他红肿的rou屁股上,一手圈腰一手重新抄起戒尺,丝毫不含糊地再次责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