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文连载中] 这份工我能干一百年by自己做饭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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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自己做饭自己吃 废文 连载中,1w字 文案 被漫画家身份阻挡当公主道路的病弱攻该怎么办才好呀? 齐誉喜欢画画,但连载好累。 李辙也喜欢画画,但最喜欢公主。 【受宠攻,把攻捧在手心是我和受最重要的任务ww没有之一!】 轻松日常小甜饼?? 主攻视角,但第一次写可能掌握不太好,我会努力的! 尽管是自己产粮自己吃,不过有人看我会很开心的!谢谢????! 以上。 ———————————————————————————————————————————————————— 虽然只有一点点,但病弱充足 就是,作者君什么时候回来更新哇 ————————————————————————————————————————————————————— 原文片段 齐誉脑子里刮过狂风暴雨后决定躺平,他侧倒在沙发扶手上没一会,意识就被抽离。 棉城的冬天其实不冷,连供暖都没有,临近情人节路上大部分人已经脱掉羽绒外套。但齐誉是被冷醒的,他睡着睡着感觉浑身汗毛竖起,骨头缝里往外冒冷气,一个支棱就坐起来了,又因为浑身没力气晕得厉害而再次倒下。 “玩儿我呢?”把手往额头上一搭,齐誉久病成医为自己总结道:发烧了。他长腿往沙发下伸,晃动着企图够他的羊绒毯子,无果。手又在沙发上乱摸,还是没找见,终于认命撑着沙发慢慢起身。细软的头发因为冷汗柔柔地垂在额头和耳侧,再加上本就姣好的样貌配上半夜清冽的月光,完全是一幅称得上养眼的画作,如果忽略因为虚弱支撑不住自己身体而颤动的手臂。 齐誉家是大两居室,跃式房型,错层设计是整套屋子的点睛之笔,可现在只觉得华而不实,3层台阶就像是豺狼虎豹拦在客厅和主卧中间。台阶旁边有装饰性扶手,齐誉不敢把身子全部重量压上去,这反倒让他难受得更加厉害,坚持着走进房间他扯过被子又压了件羽绒外套就蜷成一团陷入昏睡。 和北方地区的冷不同,棉城的冬天是干冷,室内比室外还得低上几度,一般不开窗,可风还是透过玻璃把齐誉的身体吹透。 只要把暖气打开就好了,他心想。 把手刚伸出被子外他整个人就打起冷颤,风拂过手背像是唤醒了沉睡的痛觉,齐誉没忍住哼唧一下,在枕头边摸到遥控器对着不知道哪就是一顿猛按,听到“滴”一声响,他的手立马脱力砸在床上,腕骨磕到遥控器边上也没让他清醒半分。 按说应该正值开春,换谁都会嫌暖气过于闷热,可热风呼呼地往外吹也没缓解多少齐誉的畏寒,他把头埋进更深的被窝里。 连载漫画对作者的要求很高,必须按时按量完成每一周的内容,稍有懈怠就要被骂,粉丝怎么维护都不好使。好在齐誉的漫画没收费之前更新虽然不定时,但总归是在周末,又因为剧情、画风、人物塑造样样巧妙,没有出什么幺蛾子评论。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妖风阵阵,无cp推理向漫画底下早在情人节前1个月就有人评论喊着要节日福利,运营也觉得该抓住这个好机会再营销一波,告知齐誉必须在情人节那天加更一条,Q版也好草稿流也好,总之是要个节日气氛。 导致生病的齐誉昏睡地并不踏实,心里总揣着事。 下午,烈日当头,开春第一个艳阳天。齐誉醒来后软绵绵地缩在被子里,脸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把手覆在额头,冰凉的手背触到发烫的皮肤让他意识逐渐回笼。 是的,情人节就在后天,说好的加更不管怎样都要在明天提交审核。心里这么想,可身体却做不出反应,晕晕沉沉睡一天让齐誉的每一个关节,每一寸皮肤都疼得厉害,他企图掀开被子却连再次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又躺一阵后齐誉撑起自己瘫软的身体,白皙脆弱的锁骨因为用力越发凸显,他的眼睛里含着因为发烧而氲上的水雾,眼眶也微微泛红。把压在被子上的羽绒服穿好,又随手扯了床边的毛毯把自己裹紧,齐誉颤颤巍巍下床,他的腿修长有力,够拖鞋的时候可以看到极漂亮的肌rou线条。他终于慢吞吞起身,因为眩晕踉跄两步,幸好扶住墙壁,手指骨节因为用劲而泛白,带着好看的粉红色,就这样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捏紧披在身上的毛毯慢慢一步步踱出房间。 罪魁祸首羊绒毯被丢在饭桌椅子下,齐誉趿着拖鞋看着就来气,可深呼吸之后还是认命地把它拾起。弯腰再起身的动作对他还说还是过于勉强,眼前大片光斑和黑雾让呼吸都变得艰难,他的胸膛不断起伏,额间泛起细密的薄汗。 我怎么这么命苦,却没有人来疼疼我,公主委屈。 从小齐誉就对认定的事情饱有热情,并且拥有坚定信念,就像漫画,他一旦开始就不会敷衍了事,尽管是节日加更,还是决定画成和正常章节一样的彩图。稍微缓过来之后他坐在客厅一角的工作台,披着毛毯,怀里抱着羊绒毯准备开工。因为是节日贺图,他打算画主角5人组的大合照,算是弥补故事中的缺憾。 有些作者画起来是废寝忘食,齐誉画起来压根不寝也不食,进入节奏后他不希望因为任何事情分心,最好是可以一气呵成,所以成稿也让读者、编辑更是自己非常称心。可今天因为尚在病中,他不管怎么画都觉得差点意思,重来了好多遍也不满意,干脆把数位笔往远处投掷,叮当一响也不知道是碰着什么,但他最不缺的就是笔,伸长了手从笔筒里够到新的一支。下笔前他握着笔默念:我好难受,你要学会自己动! 转眼又到深夜,屋里仅这一个角落有光,头顶的白炽灯将齐誉本就苍白的脸衬得更加没有血色,因为头疼抿起的嘴唇留有微微一点齿印。画完线稿他实在支撑不住趴在屏幕上,蹙起眉毛专心忍痛,右手腕骨酸疼得厉害,他后知后觉想起磕在空调遥控器的那重重一下。 是时候找一个色助帮帮自己,这是齐誉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