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地下SM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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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地下SM会所 苗庆岁手持烛台,屏息凝神地抚摸分辨壁毯上的花纹,并不是他刻意要控制呼吸,实在是那画面上的内容让他不由自主地不能呼吸,实在太逼真,苗庆岁的视线从人物脸上的表情,移到他们的身上,那些可怜的人身形不一,有的粗壮,有的清瘦,然而却都在竭力挣扎,不肯甘心就这样给卷入那黑暗的命运。 苗庆岁看着他们身体上那肌rou的线条,活灵活现啊,简直好像近距离拍摄的照片一样,在绳索束缚之下,肌rou鼓胀起来,表示出拼命反抗的状态,是一种极度的紧张激烈,假如一个艺术生来看这张挂毯,大概会惊叹“多么生动的力与美!有强烈的张力!” 从艺术角度,画面或许是具有价值的,起码可以汲取一下表现手法,然而在自己这样的处境,苗庆岁只觉得深深的悚然,魔物这就是在告诉自己,他会做什么,正在做什么。 苗庆岁恍然之间有一种奇异的“蹚入历史河流”的感觉,就好像在悠悠的岁月之中,有许多人走在自己前面,踏上了这样一种命运,在自己之后,又会有无数的人重复这种轨迹,假如自己无法猎魔的话,而就在这一条岁月的长河之中,自己是其中的一颗水滴,汇入水流之中,随着河流的趋向,渺渺茫茫地一直向前流,虽然许多时候都是难以把握方向,但有时也觉得似乎是自己的选择,前途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苗庆岁不由得便拍了一下大腿,这都是什么样的想法?竟然开始思考起“命运的洪流”,早知竟然有这样的天赋,自己当初是不是应该坚持参加高考,报考历史系? 看够了上面的图案,苗庆岁从这一张挂毯前,转身走向另一面墙壁,那上面有两幅挂毯,苗庆岁站在前面仔细地看着,左手高举烛台,右手抚摸浮雕,真想以自己指尖的温度,来安抚那些受伤的灵魂,太悲惨了,有一些人是给吊起来蹂躏,两条手臂束缚在一起,高高地悬吊在屋顶,下方蜿蜒扭动着长长的yinjing,如同长颈龙,正高高地昂着修长的脖颈,探头准备猎食上方的rou体。 当今有些人是恐龙迷,对这种早已消失的史前动物非常迷恋,苗庆岁不是很能理解她们的这种兴趣爱好,对于恐龙,他只能归类于怪兽之列,算是魔物中的一类,如果真的有遗留,自己会去狩猎,那种场景苗庆岁想了一下,就跟似的。 然而此时,他对这种已经灭绝的巨兽忽然生出一种既视感,那地上抬起来的东西,就是长颈龙,仰头注视着吊在上方的猎物,然后伸出长长的颈项,张口便咬住了那一具不断挣扎的rou体。 侏罗纪的动物究竟有些什么种类,苗庆岁并不是很清楚,总觉得都好像是特别粗糙的,身上披着皮质铠甲如同坦克,而不要说在那个时代,即使是现在,人类这种光洁无毛的生物,在自然界也是不多见的,多么的鲜嫩可口,倘若是一个肥壮的人,更加味美多汁,是一餐很鲜美的食物,难怪长颈龙会那样兴奋,它的脖颈不住伸展,再伸展,头部就碰触到了那两足生物的下体,不顾他的大力踢蹬,将一颗圆溜溜橄榄球一般的头钻了进去,就插入那最为脆弱的肠道。 上面的人类嚎叫极其凄惨,发出了灵长类生物在侏罗纪最为复杂的呼喊:“有怪兽!有怪兽!救命啊!有人吗?” 苗庆岁正在这里浮想联翩,脑子里装满诡异的念头,忽然间从那壁毯之中悄悄地钻出两缕发束,缠绕在他的两只手腕上,苗庆岁登时一惊,左手一抖,烛台“啪”地一下便落在了地上,他连忙用力要抽回手,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发束的另一端一头扎进挂毯里,于是苗庆岁的两手便给紧紧地扣在挂毯上,那挂毯是在墙壁上直接织出来,就好像水泥的浮雕,所以苗庆岁无论再怎样使劲,也不能掀动挂毯,反而是双手给牢固地禁锢在了上面。 苗庆岁的身体紧贴着壁毯,两只手半举起在那里,分别束缚在头顶上方两侧,形成一个“屮”字,苗庆岁不住挣扎着,觉得自己简直好像一个趴着的青蛙,而且烛台的跌落,让他本能地担心失火,连忙扭头向下看,只见那一只黑丝连线烛台倒在地面,绿光依然幽幽地闪烁,却并没有蔓延起火苗来,脚边的那些黑丝蘑菇没有一颗给点着的,倒是没有消防隐患,却又让人有一点隐隐的愤恨。 他转头又往后面一看,瞬间便觉得头皮发紧,仿佛有人抓住自己的头发向上面提着,果然地面上慢慢生出一根触手,前端顶着yinjing,那触手一点点如同藤蔓一样生长,终于到达了自己腰间的高度,那头部颤动着,找准了方向,就要钻进自己的肠道里面来了。 真的是邪恶啊,如此贪婪饕餮,自己从那蘑菇林上面走过,时不时就会给它收过路费,简直好像古代的绿林强盗,守着一块树林就要赚钱,“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自己是给它雁过拔毛,到如今已经硬生生拔了几根下去,今天尤其的过分,居然上午就开始了人rou大餐,前几天明明都是下午的,从此自己连上午也不能放松,魔物的就餐时间提前了,午饭前就开启了自己这一盒人rou罐头。 苗庆岁吓得浑身发麻,拼命挣扎,急于从那束缚之中解脱出来,然而发丝绳索极其牢固,那一个发环就如同铁环一样,把他的两只手牢牢扣着,苗庆岁情急之下转头望着,只见自己那麦黄色的皮rou之中,深深地勒着一只漆黑的环,好像黑钢铸成的一般,没想到自己在这里,居然戴上了手铐,这是怎样的色情恐怖游戏,然而自己实在不是SM爱好者。 就在他极其慌乱的时刻,那一只yinjing终于插入了他的下体,苗庆岁仰头叫着“啊啊啊嗷嗷!”脸贴着墙壁,不住摇着头,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想到,自己倘若在这里再囚禁一段时间,其他变化不知会有哪些,但是语言功能可能退化,张口能够发出的声音大概就会只是“啊啊~哈哈~唔唔~嗯嗯~”之类。 假如自己真的在这里给关押三年五载,如果有人意外发现了地下世界的囚徒,对方眼里的自己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满头长发,胡须纠缠着到胸部,赤身裸体,两眼放出狂乱的光,张开手臂大声叫着:“嗷!嗬嗬!啊啊啊~~” 简直就是一个类人猿,属于人类的高级机能严重衰退。 苗庆岁去过神农架三次,都并没有见到野人,然而倘若自己给魔物囚禁几年,他怀疑自己就会成为一个现代野人,倘若给救出,回归人类社会,大概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才能够重新开始生活。 那还只是几年的时间,自己就可能变成那副样子,苗庆岁实在不敢设想倘若给关押几十年,自己会变成怎样一个人,纵然自己意志顽强,也不可能丝毫不受影响,事实上现在不过几天时间,自己的改变就很大,竟然从这种强制的性交之中感受到一种乐趣。 就在方才,那yinjing碰触到了自己体内不知什么地方,让苗庆岁仿佛触电一样颤抖,是极细微的电流,传导到自己的身体里,苗庆岁瞬间便仿佛给一条鞭子抽打一样,身体一阵颤栗,倘若面前有一枚镜子,苗庆岁便可以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仿佛给人兜头浇了一桶冰水般震动,然而他的身体其实并不寒冷,随着那一股诡异的感觉不断袭来,苗庆岁仿佛给那种外来的力量激发了体内的生物电,他感觉一种奇异的能量在自己身体里升起,小腹变得暖热,好像有一个小小的火球在里面燃烧。 身体上这种意想不到的变化让苗庆岁很感惊慌,怎么会这样?自己竟然还感觉到很爽?然而这魔物明明是在折磨自己。 苗庆岁感觉自己的脸上烧得越来越厉害,自从给魔物插入进来,自己就是涨红着脸,然而此时那味道有些不一样,在憎恶痛恨的同时,又感到很是舒服快活,苗庆岁觉得自己好像中了毒,那触手正在将毒液注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去,让自己产生这样的快感,这发魔所具有的,应该是神经毒素,好像注射用大麻一样,让人产生幻觉,发生意想不到的反应,假如有人此时看到自己的样子,可能以为自己不完全是被强迫。 想到这里,苗庆岁心中更加愤恨,他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幻想着或者竟然能够从这里挣脱,然而终究不能够,只换来下体不住地在墙上摩擦,确切地说,是在壁毯上摩擦,苗庆岁粗大的yinjing在画面人物上磨蹭得火辣辣,因为身体里怪异的变化,yinjing也兴奋起来,这种粗鲁的摩擦愈发提高了那roubang的热度,苗庆岁只觉得那里又热又痒,只想找个地方缓解一下,因此他就使劲地蹭着,就好像野生动物蹭树皮一样。 过了一会儿,苗庆岁才想到自己正在蹭的是什么东西,那上面满满的是前辈的经历啊,那一幅幅被迫交媾的图画,而自己的yinjing就在那上面的人物躯体上面滑过,虽然知道不过是浮雕,不是真实的人物身体,然而苗庆岁这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与从前的那些男人正在逐渐融合,两边的命运相似度正在迅速提高。 想到自己这样似乎是很不尊重,苗庆岁努力地想要把身体从壁毯上挪开一定距离,然而那一股从小腹燃起的火球,热量逐渐向外扩展,苗庆岁只觉得浑身发软,两条膝盖不住地颤抖,抖动的幅度如此之大,甚至磕碰在了一起,以至于竟然要靠那禁锢着自己手腕的绳索来维持站立的姿态,因此他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依然将下体紧贴着那画面生动的壁毯。 苗庆岁感到自己的身体不住地下沉,最为沉重的就是自己的臀部,自己的两瓣屁股仍然不住地扭来扭去,仿佛困兽一样,不肯甘心地做着最后的挣扎,苗庆岁只觉得好像大部分的地心引力都集中在自己硕大的屁股上,虽然黑箍迫使自己的身体紧贴墙壁,然而自己的屁股仍然微微向后撅起着,呈两个半球状,好像破开成两半的瓜,沉甸甸地坠在那里,真的好像两颗窝瓜啊,绿皮黄瓤,苗庆岁不由得便有这样的联想。 那仿真性器在苗庆岁的身体里进出了将近一个小时,这才终于缩了回去,上方的手环也松开了,苗庆岁沉重的身体栽倒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响,有一种“跌落尘寰”的感觉,仿佛腾起了尘埃,在他那壮健的rou体上,似乎冒出丝丝缕缕的蒸汽。 苗庆岁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在那里趴着好一阵才爬了起来,他去了一次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就到了午饭时间,他勉为其难地坐在那古怪的椅子上,屁股里刚刚摆脱了那个东西,转眼又要插进一个新的来,然后他打开了黑色丝罩,一看里面的食物,真的不错,蒸南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