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帮出头,痛击傻逼
温星辰在温勉那四层楼里待了足足三天,温勉则除了第一天不死心的玩了其他地方,剩下的时间都老老实实的按兵不动。 原因无他,这条小母狗实在是太能折腾了。 当天晚上,洗完澡后全身的疼痛越加明显。 温星辰躺在床上,不是哼哼唧唧,就是啊啊呜呜,一整个晚上叫个不停,这疼那疼的甚是烦人。 温勉烦躁的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温星辰立刻从后面挪过来,额头抵在他的后背上。 “哥哥,脖子痛……” 那是昨天温勉咬的地方。 温勉心想,为什么喉咙不痛,今天捅了那么多次,喉咙为什么不痛。 温星辰其实就是想让温勉抱着他睡觉。 自己怎么躺都不舒服,只要能趴在他的身上就好受很多。 温勉此刻为自己的莽撞表达了深深地后悔,然后妥协,将哼哼唧唧的小崽子揽到怀里,让他靠着。 温星辰勉强舒坦了,两眼一闭就开始睡觉,一夜无梦。 第二天神清气爽的起来,除了依旧发低烧,其他的地方已经好了很多。 温勉则被他枕的整个手臂都麻了,顶着一脑门子的官司,阴郁的上班去了。 温星辰一个人待在这顶楼四层,上上下下逛了一通,美美地泡了个澡,看了个电影,打了一下午的游戏,就是没敢下楼,要是遇见温醒他可跑不快。 温勉走的时候锁上了所有能通到顶层的门,别人进不来,温星辰自然也出不去。 中午就只能饿肚子,所幸晚上温勉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堆好吃的,温星辰风卷残云的吃饱后,就美滋滋地待在书房看温勉办公。 这一天除了临睡前的上药,所有的时间两人都相处的像一对正常的兄弟。 一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温星辰不发烧了,温勉争分夺秒的让他连人带被子的滚回了自己的房间。 温·灰姑娘·星辰垂头丧气的溜了回去。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温星辰委屈的窝了一宿,发誓下次见到温勉的时候,势必要狗皮膏药一样地黏住他。 但事与愿违,接下来几天都没见到温勉人影,温星辰才知道温勉出差去了。 等好不容易温勉回来了,温星辰几次见到他都是被一群人簇拥着,根本轮不到他说话。 而温勉也没有多分给他一丝眼光,就像那三天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温星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忘了最重要的东西,他以身饲虎,可是根本没来得及跟温勉商量好交换的东西,温勉也没给他任何保证。 这些天温星辰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温醒这两天老是来堵他,但是就他自己一个人,追不着他不说,就算堵到了,没有楚漠,他也根本不敢迈出luanlun的那一步。 一说到楚漠,温星辰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似的,他挠挠头,决定不想那个傻逼了,扭头继续偷窥温勉。 温勉衣冠楚楚,矜贵又冷漠,心里一下子很是没底,温勉不会把他的献身当做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了吧。 那可不行,温星辰后悔极了,恨自己被美色耽误,不记正事。 而另一边,忙的团团转的温勉终于找到机会去见了一面楚家大少爷。 楚斯年约在沉香水榭,他下了车,先是穿过一段长长的亭廊回桥,水中的白莲交错辉映,远处袅袅的丝竹声穿透幽静的湖水,与湖里的月影微微共鸣。 进餐厅的时候,衣着考究的使者带路,穿过一道价值不菲的屏风,楚斯年端着杯清茶靠在窗边。 温勉走过去望了望,果然透过窗子见到了对面屋子里的黎家大少爷黎酒。 温勉嗤笑他:“德行。” 楚斯年慢悠悠的回过头来,反驳道:“你懂什么,我是来刺探军情的。” 温勉挑眉:“哦?” “他们家老爷子要不行了,偷摸的招了他二叔回来。” 楚斯年边说边冲侍者招招手,示意他们上菜。 温勉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斟茶:“你是怎么知道的?” 却见楚斯年眼角向上一挑,露出标准要使坏的表情:“秘密。” 温勉并不好奇,楚斯年在他面前没有秘密,二人多年好友,眼神一变他就知道楚斯年是想往东还是往西。 这种消息怎么知道的,无非是跟踪死对头,缠着死对头,跟踪完制造偶遇然后缠着死对头。 有时候温勉也不相信,自己这位嚣张到不可一世的好友竟然暗恋着那位宛若人工智能一般地黎家大少爷。 温勉笑了笑,端起茶一饮而尽。 “你前两天急哄哄的找我想干什么?” 楚斯年像是也才想起这件事似的,眸子一转,先是不满道:“你可真够忙的,我要是真有事,你连收尸都赶不上热乎的。” 温勉没说话,脑子里却不禁想起了楚斯年来电话的时候,被cao的嗷嗷叫的小狗崽子。 侍者进来上菜,温勉扫了一眼,想起什么似的吩咐:“把招牌菜挨个做一遍,我走的时候带走。” 侍者应了一声便离开了,楚斯年挑着眉毛看他,嘴里阴阳怪气:“哎呦,博红颜一笑啊温大少。” 温勉不想理会他,闷声吃饭。 “闷葫芦。”楚斯年翻了个白眼,给他倒了点酒,两人对饮。 “我前两天找你,是因为我弟弟。” 温勉抬头:“楚漠?” 楚斯年有点诧异:“你记得他?” 温勉没什么表情,但是手里的筷子却停了下来,抽了一张纸巾轻擦嘴角。 “他跟我说,你那个弟弟偷了他一块手表,不想把事情闹大,让你把他带出来两人私下解决。” “他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我还想呢,温醒温升他们也不缺这一块手表呀,又不是多值钱的东西。” 楚斯年勾勾嘴角:“没想到,是你们家那个婊子生的私生子。” 温勉不说话,眯起了眼睛。 他突然想到温星辰来勾搭他的前一天晚上,被一群人拴在大树下欺负,他站在三楼看的一清二楚,白晃晃双腿害怕的蹬动,看不清上半身。 那些人以楚漠为首,笑的很是张狂。 温勉盯着那个人影,他已经想不起多久没见过这个小崽子了。 没过多久,楚漠一群人就抱着惊慌失措的小狗悄悄的去了温醒的别墅,然后遇到了他提前嘱咐过去的管家。 温勉不动声色,楚斯年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嫌丢人。 “哎,小孩子嘛,别跟他一般见识,还回来就行,那是楚漠mama给他留下来的遗物,要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斯年,你回去告诉楚漠,从今往后不准在踏入温家半步。” “行,那就这么着……嗯?” 楚斯年一歪头,满脸不解,“那小子惹着你了?” 温勉轻轻扯了扯嘴角,只是眼底没有半分笑意:“他想cao那个私生子,你知道吗?” “卧槽?!” 楚斯年坐直了身体,不消片刻便明白过来,“骗我呢这小子。” “前两天在酒店发疯,说被爽了约,不会就是和你这个便宜弟弟吧。” 温勉表示不关心,也不知道。 他食指敲了敲桌子:“让他管好下面那二两rou,再靠近温星辰半步,我亲手给他剁下来。” “叫什么?温星辰,你当年起名就是给他起的呀。” 温勉垂眸不语, 楚斯年见状,知道他是真的不高兴了,“行,我回去收拾楚漠,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两人吃完饭,刚出门,楚斯年便和黎酒碰了个正着。 黎酒穿着一身雪白的西装,活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 温勉等着拿打包的菜,落后一步,从背面清晰的看到楚斯年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 温勉不咸不淡地点了个头,就算是跟黎酒打过招呼。 黎楚两家是世仇,温家又和楚家利益交错,黎酒自然是连带着不待见温勉。 温勉也无意跟黎酒多说,扒拉开挡道的楚斯年,自己一个人先离开了。 温家。 温醒又来找事,非让温星辰给他口,温星辰懒得搭理这个没脑子的傻逼,把他锁门外便从窗户翻下去跑了。 一个人在花园溜达,溜达着溜达着就到了大门口。 温勉今天又没回来吃晚饭,温星辰心想,既然出都出来了,不如在这里等一会儿他。 结果刚蹲在草丛里,就被蚊子一路撵着咬出来了。 温星辰瘪嘴,心里难受的紧,转身准备离开,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刺眼的车灯。 温星辰赶紧让开,谁知道车竟然缓缓停在了他的身边。 后车窗拉下来,正是温勉! 温星辰两只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却怕让司机看出端倪,犹犹豫豫地不敢上前。 温勉瞥他一眼,穿着简单的长衣短裤,一看就是家居服,身上带着草屑,头发上还粘着一片树叶。 温勉:…… 被人从房间里撵出来,又在花园逛了半天,最后还得从草里滚一圈。 温勉不用说就能把他的行程猜个大概。 心底那点欲望差点被温星辰一盆水浇灭,黑着脸拉上车窗,示意司机发动车辆,黑暗中,只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滚回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