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板绑起来榨汁/中东武器贩子X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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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莱希尔·温·布莱顿。” 在蓝斯完整准确的叫出典狱长的名字同时,蓝斯也拔出了藏在腰后的枪抵上了男人的脑袋。 咔哒一声,扳机拉下的声音。青年目光冷冽,是对生死的彻底漠视。 “你特地把我弄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想做什么?警告你,别骗我。” 典狱长坐在椅子上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戴着手套的手放在膝盖上。 “我听过‘海神号’,我们想建造另一个复仇号。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纪蜚廉你不觉得太可惜了吗?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纪蜚廉那样的心狠手辣,可我们需要那样一个人,一个地方。蓝斯,你也想报仇的不是吗。” 蓝斯轻叹一声收了枪。 “所以你给我找的那些客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跟聪明人聊天就是愉快,我们让你接触的客人,每一个,都背负着各自的不幸。” 萨莱希尔推了推脸上的金丝边眼镜。 “b国的鹰派走私中东恐怖分子武器,又挑动战争。通过这件事,如今已经基本掌控了b国本国的话语权。伊莫法掌握着一条特殊的武器渠道,我们要b国走私武器的名单,不说将他们的罪行昭告天下。至少这些发战争财的家伙一个都别想活。” 说到这里,萨莱希尔的眸光危险的暗了暗。 他抬起头来看向蓝斯,伸出自己的右手,两人的手一触即分,算是达成了初步合作。 “郑重认识一下。萨莱希尔,曾经b国鸽派首领的小儿子,因为我一直在外读书,所以逃过了暗杀。萨奇是w国的勋贵,因不愿参与顶层的人体实验而被陷害的身败名裂,我们一起隐姓埋名建造了这所监狱。像见不得光的老鼠躲藏在这里。此外华国香港的生意人陈阵,德国机械师林德,日裔的成田优里,以及黑帮非裔戈林,他们也都是间接或是直接受到迫害而来此避难的人。” “优?” 蓝斯皱了皱眉,典狱长点头。 “b国将一套该被淘汰的核发电设备卖给了他们国家,而优里的父亲恰巧是那个电力公司的高层,他掌握了证据想揭发这起黑色交易,结果却在揭发前日遭到暗杀,而他同为高层的女儿也被迫受到死亡威胁。那是个了不起的姑娘,一面被逼迫着卖yin,一面还坚持留在那家公司寻找证据以揭露勾结商政的嘴脸。然而可惜...” 说到这里的萨莱希尔惋惜的闭了闭眼。 “优里这位异母jiejie最终也没逃脱谋杀,可笑的是警方却判定是自杀。” “优的身份难道不是个小混混...你们替他伪造了身份!” 蓝斯恍然大悟,萨莱希尔点头。 “九假一真才能让这个谎言变的真实。不过他的确是伊莫法的亲弟弟。”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 “让伊莫法臣服在你的魅力之下,他虽然疼爱弟弟,但优并不足以令他加入我们。” 想到了同样因为一份名单而被那个贱人暗害的赤江,蓝斯的气势顿时变的可怕起来。 “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他们,那就让受害者们碾碎他们。” 萨莱希尔勾了勾唇。 他天性凉薄,但不代表他不记恨父母被暗杀自己落到家破人亡这件事。 说的好听要找到他代替他的父亲好好照顾他,其实只是想把他骗出来,再控制起来。生怕他手中掌握着他们作恶的证据。 他不是父亲那种优柔寡断的人,国民被骗也好,国家腐朽也罢,他要的是要做到那老头子没做到的事,他会证明给老头子看,这个腐朽的国家,需要的是凶残猎鹰,而不是温顺和平的鸽子。 而那些连国家都能出卖的蠢货,他们连食尸的秃鹫都算不上,是比烂泥里的臭虫更没有价值的存在。 .... 伊莫法正坐在床上,手里捏这个迷你笔电在啪啪啪打字。 见到来找他的蓝斯挑了挑眉,他上下打量了蓝斯一圈,合上笔电放到枕头下。 “身体康复了?” “嗯。谢谢你没说出我的事。” “什么事?” 蓝斯扯了扯嘴角。 “我是半机械人。对于这种实验体,大多数人并不能接受,甚至不认同我们是人类。” 伊莫法只用那双深邃的褐色眼珠看着他,良久往单人床的被子上一靠。 “你不必谢我,是萨奇建议我替你隐瞒的。没事的话就回去吧,等你彻底康复我会为你安排工作的。” 蓝斯扯了扯领结,靠在墙壁上看他。 “你要试试我的味道吗?” 伊莫法挑眉。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我也有女人的东西。” “我并不觉得跟你上一次床你就能笼络住我,让我为你干活。” “了不起的武器贩子该不会连跟人上床都不敢吧!” 蓝斯戏谑看他,伊莫法双手抱胸,一副摆明了不被激将的样子。蓝斯走过来,一手撑在单人床的铁栏杆上。 伊莫法还以为他是想吻自己,并未多加提防。但下一刻,他的双手就被人一把按住,蓝斯从腰间摸出一副手铐麻利的将人连同铁栏杆靠在一起。 单人床的铁栏杆说不上多牢固,对于伊莫法来说用点力气也能掰断。但显然伊莫法不打算直接来硬的,他饶有兴致的打量蓝斯,等着看这小子还有什么手段。 蓝斯分腿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伸入领结里拉开,从解开的衬衫扣子里露出一小片诱人的瓷白胸膛。 手指拨弄了一下额前的卷发,青年刻意散发着自己的魅力。 目光相对,擦出暧昧的火花。 蓝斯一手撑在男人胸膛,如巡视领地的领主般俯视着他。掌心一点点下滑,在伊莫法油亮褐色的坚韧身体上擦出星星火花。 伊莫法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蓝斯低头视线落在他被明显撑出轮廓的裤裆上。 即使只是半勃,那东西的尺寸也十分可观。 蓝斯像条蛇一样滑下去,捧着男人的面颊在他的颈侧、下巴亲吻着。舌头在锁骨、胸膛上扫过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被拷住调戏的伊莫法依然镇定的像个老油条般,对蓝斯的这些调情手段没有更多的反应。 比起调情,伊莫法倒是对着青年这张天生性冷淡的高贵脸蛋更容易发情。 灰色衬衫狱服的纽扣一粒粒解开,蓝斯用舌尖在男人肚脐四周描摹。顺着毛发茂密的小腹,从宽松的裤腰探入。 男人的人鱼线流畅优美,往下自动没入布料中。蓝斯的手在布料下来回taonong着男人的性器,那guntang的热度磨的他的掌心快擦出火来。 蓝斯抬起头对上伊莫法看好戏的脸,不禁挑衅的扬了扬眉。他拉开裤腰上的绳子低头将那还软塌塌的东西一鼓作气全部纳入口中。 “嘶~” 伊莫法倒抽了口凉气,倒不是没经历过koujiao,但一上来就深喉,这刺激实在大了些。 伊莫法闭上眼胸膛规律起伏着调整呼吸,性器被纳入一个异常温暖柔软的地方。蓝斯十分擅长动用舌头,细致的用舌尖舌面照顾过他分身上的每一寸青筋。 时不时吞入到最深处,guitou被喉咙挤压吮吸,像挤牙膏般似要将他藏在里头的jingye也给吸出来。 蓝斯更时不时将他的rou茎全部吐出,用舌头舔着竖的笔直的rou茎表面。艳红与近乎黑色的深红形成强烈的色差对撞。 被照顾的每一寸都湿漉漉的表皮,随着舌头的摩擦,光滑绷紧到极致的表皮散发着骇人的热度。 伊莫法的腹肌一块块绷成硬邦邦的,蓝斯也做足了前戏,他直起身来当着他的面解开皮带搭扣,脱下裤子放到一边。 从伊莫法的床头柜里摸出盒拆封过的保险套,蓝斯用牙齿撕开包装,将那个小小的塑胶圈叼在嘴里。 俯身,再度含住男人敏感的guitou。 从顶部往下,将保险套灵巧的戴上,蓝斯顺手捏了捏男人鼓囊囊的囊袋,伊莫法吸了口气低哑着命令道:“别乱碰。” 蓝斯一手扶着男人的性器,在股缝里来回擦拭。保险套上自带一点润滑液,头部进去后蓝斯缓慢地沉下腰将剩下的部分一点点吞下去。 等全部坐到底后,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呼出口气。 蓝斯双手撑着对方的腹肌,开始缓慢地上下吞吐。 这种磨人的频率,叫人心底瘙痒。蓝斯却像不明白他的暗示一般,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动着腰,每一次都抽离到只剩下个guitou在里面,又重重坐下,臀rou撞击耻骨发出清脆的“啪”声。 “解开我的手铐!” 伊莫法低声命令道,蓝斯用臀部taonong着他的性器,自个儿玩的起劲,对男人的命令充耳不闻。 他把伊莫法的两处rutou都舔的肿立起来,才直起身,双手撑在男人的膝盖上,仰着身子坐在他的性器上,自己的正面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伊莫法面前。 无论是被插入的屁股,还是挺的笔直宛如一杆标枪的漂亮性器,还是那藏在yinnang下的那朵粉嫩水润的女花。 蓝斯故意展露着自己被插入的部分,让伊莫法瞧清楚那暗红色的大家伙是怎么在他屁股里驰骋的。 修长匀称的手指配合着拨开那两片早已濡湿的yinchun,玩弄着宛如一颗小珠子的yinhe。 渗着美味蜜汁的花xue吞吃着蓝斯自己的手指,蓝斯又抠又挖把女xue玩的泥泞不堪。 那似有若无的目光不时扫过被拷住的伊莫法的身体,仿若拉着丝般的勾引。那一副渴望被cao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的住。 蓝斯用手指跟伊莫法的jiba把自己玩了个尽心,jingye一道道射出喷溅到男人胸膛上,蓝斯撑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大口喘息着。 平复过来后缓慢站起来,一直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也松脱出来。 伊莫法才射过的jiba依然热腾腾硬邦邦的,宣泄着还没吃饱的情绪。 蓝斯的屁眼是少有的名器,很快恢复了状态,但保险套却也夹在屁股里并未随着男人的撤离而抽出。 蓝斯抽出屁股里蓄满了jingye的保险套,将口子向下,把男人自己的jingye全部倒在伊莫法身上,跟自己射出的混在一起。 蓝斯用食指蘸取了一点两人混合的jingye,将手指整个吮入口中,陶醉甜蜜的品尝,仿佛是在试吃什么美味的果酱。 伊莫法不满的晃了晃手腕,把手铐撞的哐哐响。 “该把我放了吧!” 蓝斯瞟了他一眼,已经恢复平淡的面容只眼角微微残留着情动的红痕。 拿过一边的裤子穿上,蓝斯才将钥匙抛到伊莫法手里。 “你自己解开吧,多谢款待~” 青年恶劣的戏谑完,一手插在裤兜里,背对着他摆动手做势告别。 被人白嫖了一场的伊莫法解开手铐,坐在床上一手撑着膝盖,脸上漆黑无比。 “小子你够有种,下回我非把你绑起来cao到用两个洞尿尿不可。” .... 蓝斯的丰功伟绩自然没有瞒过监狱里的几个大佬,得知那个最难搞的家伙被人白嫖了一场之后,陈阵大笑着特地弄来红纸给蓝斯包了个大红包,林德也闷笑着送上了一个自制的脖圈。 “加油。” 过来串门的黑人戈林一脸欣赏的拿戴满戒指的熊掌拍了拍蓝斯的肩膀。 蓝斯根本不在意自己得罪了一个多么麻烦且小肚鸡肠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