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jian事(视jian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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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见面一下。这是你母亲,矢莲。” “这是你弟弟,幸。” 说完,黑泽昴不紧不慢地反手扣住桌子,他手里盘的一块玉敲击在琉璃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动,声音听起来很威严,有淡淡的不满在,“你应该早点回来见你母亲和你弟弟的。在你爷爷这个时候…像什么样子。” 黑泽崎跟没听见似的低头看,矢莲生的儿子八岁了,正是男孩子最顽皮惹人嫌的时候,但他很安静,安静到有点诡异的地步。即使这几年在外面比赛,远离了那堆富二代富三代们圈子,黑泽崎也听说了,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个神童,让他父亲非常有面子。 黑泽崎是无所谓自己多出几个聪明弟弟meimei的,这反而使他可以更远离一些责任,不过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弟弟也不乏令人厌烦的点,因为这是一张完美融合了矢莲和黑泽昴的脸。他有身份卑贱的母亲漂亮的鼻子,但轮廓非常有这个家族的特征,不免看出日后的俊朗。他和黑泽昴太像了,以至于在黑泽崎听说他根据父亲的要求早早接触金融和工商管理的初级课程后,讽刺地笑出声——这本是黑泽昴要求他的,但是失败了。 兄弟对视着。黑泽幸先像个小大人那样彬彬有礼地伸出手,“兄长。”黑泽崎也懒洋洋地从怀中抽出一只手,和他握了握。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幸的另一只手正紧紧挽在他母亲的身侧,像一个婴儿似的抱住,并不放开。 黑泽崎耐人寻味地扬起眉。这个神童弟弟,难道每晚还要喝他mama的奶吗? 这时,他的视线里,出现了矢莲的脸。 他乳白色的脸颊上,腮边的那颗小红痣非常惹眼。近看这位大美人,会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温柔光晕迷惑,也许会猜到他有个孩子,但绝对想不到他的儿子已经有十岁了。在别人少年的时候就当了小母亲,矢莲身上难以避免的露出了某种少妇般的气质,慵懒,成熟,令人容易浮想翩翩,但他看人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个最好的家主夫人,并不直视人,总是微微垂着眼帘,贞洁而沉静,仿佛偶尔瞥过的多情一眼,仅仅只是错感。 “大公子。”矢莲微笑着说,对他谦卑地欠身。 他的动作牵起了前襟,那里微动,像是有胸脯的rou度牵住了布料。像他这样的男性是有乳量的,何况他哺乳过。但不会很大。黑泽崎忽然想起他朋友带他玩自己养的一个外室,那个男孩给他朋友生了两个孩子,乳尖很鼓,被啜吸出一个小尖,布料都挡不住,看起来分外yin荡。他朋友让他来一起吸,那男孩含着泪抱住他的脖子,但黑泽崎拒绝了,他从小就没有旧的玩具。他嫌脏。 但他看着矢莲,只觉得色情。这是种很新鲜的感觉。 他忽然很好奇,矢莲的那里是怎么样的。在场除了他,另外两个男人都吸过吧,黑泽幸的牙齿大概还让他弄疼过。他会不得不穿一点厚重的布料来掩盖凸起的yin荡乳尖吗? 矢莲在他父亲身下又是怎么样的?大概会失去现在装出来的一切豪门太太做派,恢复那些传闻中狐狸精的全部能力吧。黑泽崎想起刚刚并肩站在黑泽昴后面的时候看到的矢莲背部留下的痕迹,是他父亲的牙印?咬的真重啊,恨不得马上风死在他身上似的。 这种对矢莲的解构让他对他狐假虎威装模作样的不豫减淡了,但同时,某种兴趣涌了上来。黑泽崎假笑着,停止了脑海里不得体的想法。 “夫人。“他风度翩翩地说,一眨不眨地盯着矢莲的脸,像是要把他的脸盯出一个洞,“叫我名字就好了——第一次见面,多多关照。” 他执起矢莲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 矢莲掀起嘴角微笑,接受了他有点冒犯的举动,他睫毛中的黑色眼睛盯着他,目光一颤不颤,优雅而平直,像一位欲海老手凝视着新人那样不动声色。 在这个瞬间,黑泽崎突然有点恍惚。 他觉得矢莲看他就像他看黑泽幸,在看一个小大人,他知道他的不耐烦,知道他的年轻气盛,知道他的傲慢,更甚至说,如果仔细地看,矢莲的眼神其实是似笑非笑的。 离的近了,闻到矢莲身上的幽香,美人那种黑洞般的气质,重新猛然席卷而来。 像是某种辐射,能将一切变成他的俘虏。 过了几秒,黑泽崎听到了他父亲的咳嗽声,才回过神来。黑泽昴大概是嫌他手摸的有点久。黑泽崎在心里发笑,死老头子,真是老房子着火,把这美人当掌上明珠,含在手里怕化了。 他摇了摇头,盯着眼前这张微笑角度分毫不差的面孔,把他软绵绵的手松开,潇洒又恶意地心想,不管有什么花招——自己对这种鸡可不感兴趣。他——对这个家的一切——都感到厌烦。 *** 黑泽崎回到老宅时,额侧还在突突地跳。他揉着自己的额头,闭着一双墨蓝色的眼睛,难得露出烦躁的表情。 相川的死状还在他眼前。 一个小时前,他懒得动用家里关系,直接打电话给车队经纪人让他把他接出去。过了一会儿,经纪人就过来了,对警察笑容满面地说了什么,让他免于问话。 其他同行的那些年轻公子哥儿们就没这么幸运了,拨电父母想脱身,大大小小都训斥了一顿,接着垂头丧气地被带去盘问了。全孝贞事发时在相川的房间里,听说人吓晕了,被送去了医院。 从后门离开的时候,大概是跑车被认出来了,有一堆狂热的粉丝围在那儿,他们有人是单独喜欢黑泽崎,而有人的手背上甚至印着八方集团的logo。 ——有太多这种人了。八方集团市面上的业务不仅占据了绝大部分义肢、植入剂市场,还售卖基因处理器,他们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新时代的现象——公司也有拥戴者,他们像拥戴一个政党或者候选人那样拥戴八方集团,黑泽家族的八卦比娱乐圈俊男美女的那些风流韵事更让他们津津乐道,他们甚至想要黑泽昴竞选总统,实际上,老天,黑泽昴比总统更有势力。 黑泽崎边走边把手伸到后面,揉着身上限量款卫衣的帽子。 这家妓馆所在的大厦在千叶城的娱乐中心,那几条繁华无比的交叉大道上,即使还没有到最热闹的晚间,但人群已经开始聚集了。他们敲打着他的跑车玻璃,狂热地冲他问好,对这个天子骄子像丧尸一样伸出手,黑泽崎把帽子一扣,在经纪人前面钻进蝴蝶型流线的车门,经纪人用自己新装的紫色义肢刚关上车门,就有人在全景式天窗上扔了生鱼片和胸罩,随之而来的是一串尖叫,像有人在通电时高潮。 经纪人摇了摇头,“你太迷人了,Edgar,”他讽刺地说,冲车窗摊开一只假手一只真手,“像个大明星。” 黑泽崎靠在椅背上,睫毛都没有眨。 他仅仅是坐在那里,就非常吸引人眼球,即使经过一段时间很少人知道的消沉,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的身上仍散发着某种漠然的意气,像骨子里带来的。 经纪人看着他,在心里感慨着,过了半晌,才说:“什么时候回来?真打算继承家业啦?” 黑泽崎把头转向大街,能够看见,霓虹广告牌的光芒贴在这个世界上最优越的年轻人俊美的脸上,像给他换了另一层五光十色的皮肤。 车身震动几乎为零,像一只天赋最好的鲸鱼行在光滑如镜的海面,但是天窗的生鱼片还是慢慢滑到车窗上,两个人盯着它留下一道污迹。直到到了曜日大道,黑泽崎指指司机,让他把自己放到控制室就把经纪人送回去。 经纪人试图打开窗,因为生鱼片已经卡到了缝隙里这个简单的举动有些艰难,他在他后面叫:“你心里那事还没过去!振作起来!”他听起来开始忧虑了。 黑泽崎钻进自家山庄外面的那圈栅栏。 他靠着树,抽了一根烟,才慢慢走回去。 他坐回到自己的小客厅里,盯着虚空的一个点看。 相川这种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像一个巨大的鱼缸里捡吃的杂鱼,他们见风使舵,媚上欺下,并不起眼,可是有自己的生态位。 但他不想看到血。 相川死了的姿势…… 黑泽崎捂住脸,突然有种冲动,很想消费一个怀抱,像母亲那样的怀抱。 他站起身,衣料发出簌簌响声。 心头有跳动的情绪闪过,像一嘀一嘀亮起的塑料小灯,他的嘴角弯起一点,知道自己的快乐是因为什么。 他想见到矢莲。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几年,逐渐升级,终于在这一刻,达到了某种巅峰。 黑泽崎离开自己的院子,走到主栋,外面一个佣人都没有。 黑泽昴白天不在家,但是在千叶城的话,他晚上往往会回来,如果要离开这个城市,他会把矢莲也带走。 不像他很多朋友的父母不住一起,或者根本不怎么见面,矢莲和黑泽昴甚至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这在他们这种家庭其实是很少见的。 他父亲完全霸占了矢莲。一想到这个,黑泽崎心头有一道阴影滑过。 这位财阀长子脚步放的很轻,像一只准备捕猎或者使坏的年轻猎豹一样,接近院子中他父亲书房旁的那道门。这个举动他已经做过多次了,像上了瘾,谁知道,第一次只是出于饶有兴味而已。 忽然,一声很长而很抖的声音,把他的脚步声勾在那里。 黑泽崎的神态突然僵住了。 透过一道缝隙,可以瞥见全貌。 矢莲在床上。他和黑泽昴睡的那张大床上。 他不是一个人,他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那男人半赤裸着,而矢莲身上的袍子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雪腻的胸脯。 他在和人zuoai,起码是zuoai的前戏。 他用赤裸雪白的双足,勾着男人的yinjing。他伸出平常放在趾袜里或者木屐里的脚,夹着那根红热油亮的硕物,yin贱地上下撸动,前列腺液滴在他薄薄的脚背上。那个男人背对着他看不清脸,身体精壮,发出一种狗流口水一样粗鲁的声音。 然后男人跪下来,像看神一样凝视着他,矢莲漫不经心摸着他的头,嘴角有浅笑,随即,男人的头埋进他的裙摆中,像狗甩头上的水滴那样嗅着他的味道。 湿漉漉的汗在矢莲雪白额侧,他脸上露出一种懒洋洋地、释然的表情。像在这一刻,完全抽空了,只有诚实的快乐。 男人一供一供地舔着矢莲的下半身,大概是舔得到位了,矢莲喉咙里溢出的声音稍显扭曲,断断续续,像被划过的绮丽绸缎。 和黑泽崎看的他第一次那样不同。那一次,他伏在他父亲的胯下,像一只顺从的宠物,实际上,跟那次把自己完全打开伺候男人比起来,他这一刻的擦边球行为其实相当中庸。 但是,却又出格的过分。 因为他在享受,毫不顾忌地释放那种香艳的魅力。 就是那一次,看到了他和他父亲zuoai,扭转了黑泽崎的心态。 这一次,它同样也做到了。 这个瞬间,所有情绪在黑泽崎脑子里炸裂了。 矢莲一抬眼,看见了他杵在那。他美丽的大眼睛突然睁圆了一瞬,像一只猫闻到了猫薄荷。但非常迅速地,美人就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重新绞阖在了一起,仿佛一朵合拢的食人花。 这一秒,是调整情绪的一秒,非常迅速地闪过了。 再睁开的时候,他对他笑了一下。 这是一个完全的矢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