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莲开(敞乳抚慰/视jian看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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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崎的速度快得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他把矢莲压在榻上,狠狠地在他颈窝嗅了一口,就一声不吭开始剥他衣服。 矢莲任由他动作。那根尾巴此刻立了起来,堪称温柔地抚慰他肩颈结实的肌rou。要不是说黑泽崎也是个神人,拥有一般男人难以企及的胆量,看了这么长的尾巴,被这么长的尾巴碰着,还能面不改色地勃起,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黑泽崎注意到矢莲脸上的笑容,他说:“怎么?” “没有。”矢莲说,闭起眼睛,轻轻吐息,“大公子的反应和我想得不一样。” 衣服打结了,带子缠在一起。黑泽崎脸色不太好看,他不知道怎么解女式和服,又不想被矢莲发现,于是道:“你以为我当如何?” “嫌这尾巴恶心。”矢莲说,静静睨着他,“不过想来大公子是外边的大明星,见识多,不会瞧不起人。” 黑泽崎大方一笑:“我是见识多。” 但不会解衣服。 他的手在矢莲腰带收紧,就听矢莲懒洋洋地抱怨道:“你顶到我了。” 矢莲直起腰,被扯得乱七八糟的前襟袒露出两只雪滴露似的乳来,矢莲向下轻瞥一眼,还没等黑泽崎说什么,他的手就被他握住,轻轻放在了自己衣带上。 “我教你解呀。”矢莲轻声笑着说。 黑泽崎觉得自己像个刚识字的孩子,被握住手教会如何写字,矢莲如同最温柔的启蒙老师一样,一笔一划。他在看着他,目光很温柔,只是像夜水一样,似乎很快就要消散了。黑泽崎无端地想,他做幼师时是不是很受欢迎,他给幸开蒙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温和,黑泽幸会怎么想的,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有跳得高,跳得更高,才能再次得到母亲这样宽容的微笑。那团衣结散开了,矢莲雪白的胴体赤裸出来,话就到了嘴边,不得不说的地步。黑泽崎说:“母亲。” 矢莲抓着他的手僵住,眼睛微微睁大。黑泽崎不管不顾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用手臂圈住他的腰,轻声道:“母亲。” 这样荒诞无礼的叫法,他大概是世界上最大只的顽童了。 但这个年轻的天之骄子感到了,在最初的顿住后,自己的头发被自己的继母抚摸了一下。在他上方的美人儿什么都没说,接着,就这样敞开胸脯把他的头揉进自己怀里。 与感情并肩蓬勃的是性欲,黑泽崎的鼻尖全是他的体香,和真正的母亲不太一样,矢莲毕竟是男性,他的身体虽十分柔软,到底覆盖着一层柔韧的薄薄肌rou;但和真正的母亲不太一样的好处是,假的小母亲,它是一个梦幻的解药,他可以把药丸真正地咬破,不用担心更多道德责任。 黑泽崎明白了,他从见到矢莲的第一天就想着这一天。因为十四岁的他从见到矢莲的照片开始,矢莲就已经是一个生育过的母亲。 这么多年别人无法让他动情的理由,是因为,他想要的是这个。他听说早年丧母的很多人都有恋母情结,黑泽崎没想到自己也有,而且在矢莲身上激发了。他的身份和他的美丽理所当然地要承受这一切。 黑泽崎从他怀里出来,他想确认到底是因为矢莲,还是因为这种诡异的爱好。如果是这种癖好,他不一定选择矢莲。 以一个运动明星的敏锐,他的手钻进矢莲幽深的裙摆,强硬地摸到了他想要的——那条蛇尾的尾端。 在腰尾温热柔软的皮肤下,两指开外之处,有着突兀地、金属坚硬的凸起,是尾巴根部。就像这美人多了一块脊椎骨。 那东西是这么材质不同,和旁边的皮肤触感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摸上去令人着迷。尾巴在这处,他是一条真正的蛇。 矢莲像一条巨大的宠物一样由着他抚摸,微微阖上浓密的睫毛。他美丽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大公子,”矢莲的头歪了歪,慈悲地说,“你硬得不行了。” 黑泽崎不动。他们对视着。矢莲好笑似的轻轻扫了他一眼,尾巴缓慢地伸了过来,在他的裆处抚摸。 黑色的紧身内裤已经洇湿了,阳具鼓起了可怖的形状。触手将它轻轻掀了起来。布料褪去,硕大性器赤裸地弹出来的时候,矢莲沉默了一下。 “这我吃不进去啊。”他像是有些烦恼地轻声说。 他低脸用手圈了圈,完全没法包住,“那就别吃了。”黑泽崎冷淡地说。那yinjing却火热,直挺挺地戳到了矢莲腮边的小红痣上,恶劣地小幅度滑动着,前列腺液流得那儿洇成一块透明的晶润,甚至斜到嘴唇里,像涂了口脂。矢莲捂着腮帮子,向上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 “大公子早就想干这事儿了吧?” 黑泽崎懒洋洋道:“没有。” 矢莲也不说话,张嘴,伸出一小截湿红舌头,给他展示舌尖聚成一滩的晶濡,那舌尖和蛇信似的,猩红,还在微微颤抖。他两片红通通的唇rou盈润饱满,残留了一点唇膏颜色,像被人亲肿了似的,吐舌的时候 眯起眼睛,无端有一股娇憨的味道在,上下唇甚至有几缕银丝颤颤地粘连在一起,摇摇欲坠,衬得口腔犹如一个幽深不见底的洞xue,诱人探索。 蛇张嘴咬人了。 随便吧,别去想狗日的被吸引的原因了。黑泽崎再也受不了了,他迎脸撞吻了上去,把矢莲的舌头凶狠地吃进嘴里,一通乱嚼,直到矢莲的闷哼从含着笑意到气喘吁吁了起来,再一把抓住美人的腰,把人摁在床上,两下把还挂在胯骨上的布料扯干净。 矢莲光洁的下身就这样露了出来,他把那修长大腿打开,按在自己腿上,终于看见了,两片丰腴软白的腿根里挤着性器和一套红通通的xue,矢莲的那套器官他是窥见过的,近看更加令人晕眩,他的玉茎比他想象得大些,粉通通地翘着,没使用过的模样。还有那个蚌xue。 湿红肥润的两瓣,有些茸毛,颜色略深,熟透了似的,成熟,多汁,饱满,仿佛西瓜中间最红的那块rou,就张在他眼前一滴滴淌下蜜汁。黑泽崎那上了昂贵保险的高挺鼻子几乎要戳弄了进去。 养的玉刚刚被男人拔出去,那个rouxue湿漉漉地豁着个小红洞,还在翕张。摸上去,海葵般柔软,他闻了闻,腥甜,最新鲜的生鲜似的。 黑泽崎感到本能的生殖吸引。他想张嘴吃,他想知道这是不是新鲜刺身的味道,那唯有吃吃看了,不断蠕动的腻红xuerou泛着靡艳的脂光,仿佛那种顶级的蓝鳍拖罗表面那层油润的红光,性器根部的血管就像生鱼片上根根絮般的红色rou筋,而触碰时那种柔软程度又或者像海胆,豆腐似的,入口即化。他觉得这一切都让人着迷。但一想到很多人吃过这里,他又恶心,又渴慕,又感到烦躁,把嘴关了又张。 矢莲这个荡妇。黑泽崎狠狠想。为什么一个sao货的逼这么诱人,每个角度都想让人吞进去,也只有这样sao熟的美人才有资格放荡吧,他把他的逼当作武器,征服了他的父亲,现在又来迫害他。 荡妇向下觑他。看到他的表情,矢莲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睫毛。 他往他脸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