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菊破(cao干花xue和后庭)
射过精后,男子舒服地喟叹一声,就着胯下相连的姿势抱着少年侧躺在床榻上,一手在少年紧致的腹部抚摸,roubang感受着rouxue里的阵阵余颤。 少年被cao干得有些发怔,双眼看着床边轻飘的帷幔。 半个月前他还是户部侍郎的小公子,虽然是个双儿,但也是从小被爹娘宠爱着,锦衣玉食地长大,面如冠玉,气质沉静,走在街上也是个引得少女脸红的翩翩少年郎。不似其他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游手好闲,苏越只读那圣贤书,希望来日能考取功名,封个一官半职,好摆脱像其他双儿那样为人妾室,困于后院,日日被家主cao弄的命运。只可惜天意弄人,苏越父亲户部侍郎因卷入天家的夺嫡之争,被太子一党加害获罪,父亲被斩,全家流放岭南。 流放前夜,苏越与家人被关押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往日那俊美倜傥的翩翩少年郎成了衣着破烂心灰意冷的阶下囚,震惊痛苦、愤恨无奈种种情绪连日折磨着他,瘦弱不堪的身躯终于倒下。醒来后他就已经身在王府。 “sao货!rou逼还夹得这么紧!” 回忆被打断,端王一掌扇在苏越浑圆的屁股上,留下通红的掌印,而后用力搓揉臀瓣。苏越听着端王的yin话,内心羞耻难当,自己以前最怕的就是双儿这承欢人下的命运,自己此刻却含着男人的jiba,被人摆弄成sao浪的姿势,任男子将guntang的jingye射进花xue。哪里还有半分那如玉公子的样子,只与那秦楼楚馆里千人骑万人压的小倌一般。想到这,苏越心酸难耐,泪水一下子滴落下来。 “sao越儿,小逼咬得这么紧,怎么跟要不够似的。嗯?”射过精的性器半软,端王挺腰往花xue里顶弄,又抽出roubang,没了阻碍,浓稠的jingye混杂着高潮后的yin液从saoxue里涌出来。 苏越感受到股间的液体,轻哼着扭动了一下身体,一边无声地哭着,一边用手撑开两边rouxue的花瓣,想要将这jingye从自己的花xue里挤出去。 “不想含着精水,看来是想含着本王的jiba吗!”端王被苏越抠挖精水的举动激怒。自从自己把苏越从牢里带回王府,给他开了苞,这骄矜的小人儿就没主动过,不管自己每次在床上怎么折腾他,都不肯泄出一丝yin叫,只有自己将他cao弄到快高潮时才会忍不住提臀往roubang上taonong几下。眼下又像嫌弃他的jingye一般抠挖花xue,端王心里起了一阵怒火,只想将这少年cao到疯狂哭喊,最好是yin荡地浪叫到再也发不出声音! 端王起身一把拽过苏越,双手分开他的大腿让他躺平,yin靡不堪的私处彻底暴露在自己眼中。rouxue处的阴阜因为刚刚的cao弄红肿着,浓白的液体糊满整个阴户,苏越白嫩的手指在yinchun间进出,沾染上浓稠的jingye,仿佛是个sao浪的妓子想要高潮而自己抽插着自己。 roubang早就重新硬起来,柱身上青筋环绕,伞状的rou冠足有鹅蛋大小,高高翘起,随着呼吸轻微颤动着。 苏越被眼前这嚣张怒涨的roubang吓得止住眼泪,一想到这如儿臂粗的yinjing要在自己身体内肆意抽插,心下只想逃离。 端王看到苏越泛着泪的惊惧眼神,恶劣地轻笑一声,一手抓住苏越还留在花xue里的手,另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直接往那嫣红的xue眼重重一捅! “啊!”细白的脖颈拼命后仰,苏越被这毫不怜惜的深捅逼出一声尖叫,右手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粗大的roubang紧紧贴着自己的手指,将窄小的嫩xue撑开到极致。 “sao货!roubang大不大!嗯!还嫌弃本王的jingye吗!看看本王怎么干你这个saoxue!”端王将苏越一条细长的腿向上弯折在他胸前,开始耸腰抽插起来。 “sao越儿,你这saoxue咬得真紧...嗯...”男子粗壮的阳具破开甬道内层层媚rou,被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舒爽地发生一声闷哼。 苏越左手被钳制,身下阴户被男子来回捣弄地酸胀不已,他低头看着自己双腿大张,一根粗大的roubang正在发狠进出,自己左手还插在花xue里,不忍看到自己这幅yin靡sao浪的样子,苏越侧过头,想要抽出被roubang磨地发痛的手指。 “自己插!saoxue都舍不得这手指出去!”端王抓着苏越的手指配合着roubang的律动,贴着rou逼抽插,时不时弯起那细白的手指,扣弄着甬道内壁。 “嗯...”苏越被自己手指的戳刺激地腰身一颤,saoxue内一股yin液喷出。 “水真多。sao越儿这里的水是不是流不完。”端王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舐着苏越洁白的玉颈,又张嘴啃咬脖颈上的细rou,留下深红的痕迹。 jiba磨着阴户,yin水越流越多,沿着股沟流向后面那紧闭的粉嫩的菊xue。 “sao越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舔!”端王把苏越的手指从xue里拔出,塞进少年的嘴里。苏越舌尖舔舐到沾满透明yin水的手指,感觉黏腻又腥甜,夹杂着jingye的酸涩的味道,吃到自己的yin水让苏越越发觉得羞耻。 rouxue里不停传来被guitou磨到sao心的麻痒,胸前的裸体正不停地耸动,盯着自己的那双发红的眼睛里透出深沉的欲望,苏越觉得自己已经成了sao浪求cao的小倌。他渐渐沉迷到rou欲中,放纵自己享受着jiba冲撞rouxue带来的快感。 “嗯...嗯...唔...”苏越用舌尖细细吸干净手指上的yin水,又像舔不够似的伸出舌尖舔着唇边的液体。 “好会舔!这么喜欢自己的水,本王就干死你,干得你一直流水,一直流!舔也舔不完!”端王的腰身不再猛烈冲撞,只把roubang抽出一些再慢慢捅进去,用硕大guitou磨着湿淋淋的甬道里的sao点。 “痒...嗯...好痒...不要...”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花心处的瘙痒让苏越那根早已挺立的嫩芽顶端都渗出些许jingye。 “干死你!把sao越儿干到高潮!夹紧点!”端王揉搓着布满yin水的臀瓣,抽出roubang只留guitou顶端,再猛地插进去,以猛虎捕食般地力度抽插。 “太快了...嗯...嗯...慢些...”阵阵收缩的rouxue吸附在roubang上,花蒂充血肿胀如豆,苏越双手环住端王结实的肩背,双眼迷蒙,张嘴呻吟着。 端王看着以往清冷的少年被自己cao弄得浪叫起来,显然是被自己的jiba干得沉沦在情欲中。托起他的腰身,把rouxue往自己的jiba上贴,猛力冲撞,抽插速度快得只能看见粗黑阳具的残影。 “啊!要去了...啊...”苏越被男子弄得一阵尖叫,抵在两人腹间的嫩芽喷射处几股jingye,花xue里剧烈收缩,端王被这甬道里的yinrou绞地差点失了精关,赶紧将roubang抽出抵在少年的大腿内侧。一股透明液体紧随着抽离的roubang从湿淋淋的xue口射出,在空中划出一小道弧线落在男子腰腹,打湿了浓密的耻毛。 “被干的潮吹。真是个浪货!”端王掐着苏越的细腰,将苏越射在胸膛上的jingye抹在少年红润的嘴唇上,“舔干净自己的jingye!射这么多,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干了!” “不是...我没有...”苏越被射精和潮吹的快感侵蚀全身,像一滩水浑身酥软。探出软舌将嘴边的jingye舔干净,苏越只觉得这jingye像甘露一般,只想再多些,塞满自己嘴才好,于是抬手主动把腹部上剩余的精水往嘴里抹。 “sao货!干不死你!屁股抬起来!本王要干你后面!”端王扇打了几下那肥厚的臀部。 “嗯...”低头看了眼水滑粗壮的roubang,苏越对它cao干自己的滋味有点意犹未尽,尽力抬起了腰。 “这菊xue还没干就流水了。果然是sao的流水的yin货!”颜色粉嫩的菊xue紧紧闭合着。端王知道菊瓣上沾染的是前面saoxue流出的yin水,但光是说出这样羞辱的话语就能让身下的少年菊xue收缩,看着这样yin荡不堪的苏越也让自己的阳具又涨大几分。 端王摸了一把前面saoxue的yin液,沾湿自己粗糙含茧的手,慢慢将中指戳进菊xue。 “嗯...好紧!看来前几天还没把你后面这张嘴cao松!”端王又加入一根手指,分开两指扩张着后xue,手指上的薄茧摩擦着紧致干涩的xue道。 “啊...疼...”苏越低声喘着,这后xue已经被端王cao弄过几天,但每次开拓都会紧涩如新xue。此时手指在后xue抽插的痛感让苏越清明了几分,“出去...”苏越抬脚踩在端王肩上想要推开他。 “欠插的货!”端王脸上闪过一丝狠戾,抽出手指,将苏越两腿抬起并在一处,一手握住两只白皙的脚踝,挺着粗壮的jiba在花xue的rou瓣上蹭了些yin水,接着一举顶开菊瓣,刺了进去! 坚硬如铁的roubang破开生嫩的后xue甬道,苏越疼得浑身抽搐,两条腿疯狂挣扎着,“不要...不要...啊!” 不管身下人的扭动,端王提腰耸胯,变着方向地在后xue里戳刺。后xue甬道不似花xue般湿润好cao,但其紧致的肠rou吸吮着硬烫的roubang,这股舒爽传遍全身,又抽插了十几下后,甬道内渐渐分泌出一些汁水,让jiba的进出更为顺滑,“sao越儿,你这后xue真是个销魂的地儿,老子的魂都要被你吸进去了!” “嗯...”jiba在菊xue间的进出又急又重,苏越被干得喘不过来气,身前的嫩芽又硬了起来,随着身体的耸动前后晃动着。 最初的痛感已经过去,粗硬jiba在后xue里的耸动摩擦着一处凸起,guitou每次擦过那点都让苏越爽得头皮发麻,不够,还要更多!在欲海中沉浮的少年只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让jiba一直抵在sao心! “快些...嗯...再深些...”苏越软舌在唇间舔舐,半睁的双眼中积聚着被cao干出的泪水。 “sao越儿!给你!看本王怎么把你的菊xue捅开捅破!”端王将苏越双腿抗在肩上,抚摸着少年大腿上细腻的皮肤,用手指不停地狠掐着嫩rou,感受着苏越因疼痛而收紧的甬道。 “好紧!这么紧的saoxue!”端王缓下抽插的速度,将jiba顶在深处,转着圈地摩擦在sao点上。 交合处的yin水已经被roubang捣成白沫,苏越被cao干地软了身子,失了神志,身前的粉嫩roubang又xiele一次,前面花xue也被干得喷出几股yin水,滴在不断进出的阳具上,被带进后xue。 “sao越儿!夹紧你的saoxue!要射了!本王射给你!”甬道肠rou缠着jiba,让端王几乎难以自持,roubang最后又涨大了几分,抽插了近百下后,一股浓稠的jingye射在甬道深处,足足射了十几股后才停下。 “啊...好烫”被后xue里激射的jingye一烫,苏越半软的性器前端又吐出一些稀薄的精水。 端王歇息着低喘片刻,便拔rou走人。捞起地上的一件薄袍披在身上走出屋子,“倒是个一插就出水的sao货,这下是真的cao开了。”端王戏谑地笑着,朝浴房走去。 房间里的烛火快要燃尽,床榻上的少年身上布满精水,大腿到处是被掐弄的指痕,后xue被cao开一个小洞,浓稠地jingye缓缓流出。苏越盯着帐顶看了会,闭上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