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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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检查 谢陆低垂的眼里屈辱几乎要溢出来,然而他只能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膝行后退:“是。” “等等!”谢康桦看着他如死水一滩的模样,心里便莫名不悦,想起老宅里那些木然的家奴:“爬过去。” 谢陆微闭了闭眼,发现事到临头,自己还是没办法无视这种……轻蔑,却只能依言俯身下去,双手撑地,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膝盖。 谢康桦靠在沙发上,就这么看着谢陆迟滞的动作,直到他进了卫生间。 安安静静地垂头跪在卫生间,谢陆恍然间觉得在公司的五年如同梦一般。 他与自由人一般度过了从十九岁到二十四岁这几年的“青春”,曾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平常又幸福地过完一生,到头来却不得不向命运低头,做回谢家家奴。 ——只因为他是谢家的家生子。 谢、成、柳是如今站在金字塔尖的三大家族,本支旁支子弟无数,而他父母便都是谢家家奴,在谢氏家主所居的主宅服侍。 其实在绝大多数家奴眼中甚至可以称得上幸运的是,他是谢家主宅出生的家奴——谢家已然是三家中对家奴管束较为宽松的了:奴隶之间被允许自主组成家庭,他的父母正是这样才会在一起并且亲自抚养他到五六岁;而主宅出生的家奴更是衣食无忧、有优先被选拔入教导所的资格。 何况……他的主人还允许他出门工作,自己的命运竟不能算最糟糕的情况了。 因为谢康桦说要“检查”而只能像临刑的死囚一般候着的谢陆自嘲地一笑,百般纠结中既想谢康桦快些来给他个痛快,又不由自主地想让那一刻慢些来临。 终于看到谢康桦慢腾腾地过来站在卫生间门口时,他几乎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重新提起一口气。 谢康桦就靠在门口,看了他片刻:“等着我伺候你么?” “下奴不敢!”谢陆这才真正回神,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私奴统一的服饰是仿古的长衫,只不过寥寥四五颗扣子松松系着,谢陆纵然动作再慢也不过短短一会儿便解开了,褪下来叠放在一旁。下身的裤子是方便行动的利落款式,谢陆不敢起身,只得就着跪着的姿势先褪到膝弯,再一条腿一条腿地从堆在地上的衣物中抽出来。 外衫外裤好不容易咬着牙脱下来,轮到里面从未在旁人面前褪过的内衣裤时,谢陆不由停下了动作迟迟无法继续。 谢康桦倚着门,似乎饶有兴趣,视线始终黏在谢陆身上却也不出声催促,就这么看着谢陆踌躇着,尽管看不到谢陆心里的天人交战,却十分期待谢陆最终的决定。 终于,谢陆还是不敢触怒新认的主人。 这些年心中慢慢滋生出的自尊一退再退,谢陆颤着手将内衣裤皆褪了下去,僵硬地伏在地上只露给谢康桦后脑和脊背。 “洗干净了?” 谢陆额头紧贴地面,喉头反复动了几次才艰难开口:“是。” “把洗那儿的东西拿过来,我刚刚说了,要‘检查’。” “……是。” 谢陆觉得谢康桦的房门仿佛将自己生生劈成了两半:一半是门外多年来能靠自己的努力赚一个前程的普通职员,另一边却是门内对命运无能为力任凭羞辱的家奴。 他自欺欺人般尽量蜷缩着身体去刚刚收拾好的客房去拿东西,全然顾不上没有谢康桦的吩咐也是爬行的姿态,甚至有一瞬间庆幸自己这样的姿态反而能稍稍遮掩住些赤裸的身体,然而下一瞬却心中警醒,为这种可耻的“庆幸”而悲哀。 等他拿回来东西,谢康桦明显退了半步远远避开,谢陆已被羞辱得有些麻木的心依旧钝钝地酸疼了片刻,自觉地躲着谢康桦默默进了卫生间。 谢康桦毫不掩饰地等他进去才重新靠回门框:“开始吧。” 谢陆用叩头的动作避开谢康桦的视线闭眼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时已恢复了表面的镇定。 小心地控制着细长的胶嘴慢慢伸进这些年来从未被使用过的地方,谢陆整个人都微微战栗着,不知道是因为赤身的冷还是因为被注视着做这样难堪的事。 谢陆本就不是作为侍寝的奴隶培养的——以谢家的家奴数目,特意被驯养用来侍寝的那些家奴自然都是精心挑选出的容貌姣好的那一部分。他自小就算不上相貌出众,只不过端正清爽罢了。他的父母也都不善钻营不会讨好主人们,他从五六岁开始学规矩时只不过泯然众人,若非十来岁上展现出商业方面的天赋,他最好的命运不过是顺顺利利地学完规矩,分派出去为谢家劳碌一辈子,成婚生子为谢家的家奴数目做些贡献。 被选拔去商科时,家里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他苦尽甘来了,他也曾这样认为。 他不必再畏惧今后被随便分个什么卖力气的差事被遣出主宅,过温饱都未必能满足的日子。商科出身,意味着最差不过慢慢在谢氏旗下的公司熬资历,到底是能得个一官半职的,前途无忧。 他唯一没想到的便是自己会被指给某个主人为私奴,还是家主嫡长这样尊贵的主人。 像他正在做的这种事,他只不过少年时学规矩按惯例看过视频教导和真人示范,万万想不到有一日会轮到他自己来做。 可即便再生疏他也不敢磨蹭耽搁。 谢康桦的身份太贵重了:家主长子、还是唯一的嫡子。就算谢康桦早早离家家主也给足了他应有的尊重,家奴们私下常称呼他为“少主”,连这种称呼甚至都是被默许的。 主人是这样的身份,必然有无数人盯着自己这私奴位置。若是做了旁人的私奴,或许还有机会全身而退,可像自己这样出身平平的占了这位置……怕是不知多少人等着撕碎自己取而代之。 他仅剩的路便是取悦主人、在这位置上坐稳了。可……阴差阳错下他却偏偏在第一次见主人时便有所冒犯,即使他当时并不知道那就是他要侍奉的主人。 在奴隶的字典里,是从来都没有“解释”这个词的:不管有什么理由,错误都是错误。至于罚过之后有没有机会禀明缘由还要看主人是不是有心情听,遇上个脾性好些的能有幸得赦上药休养,若遇上个脾性不好的……一句不顺耳便又是一顿责罚,罚完还不得私自疗伤,带着伤服侍更易动辄得咎。 不幸的是,在主宅家奴们口中,这位“少主”的脾性显然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