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洞房花烛夜/触手/榨精】这哪是师父,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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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洞房花烛夜/触手/榨精】这哪是师父,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吧 此时何欢心中满是幸福和柔情,哪怕有千万枝条触须也还是觉得不够拥抱庚畅。 而原本在庚畅花xue的枝条猛然开出花儿来,细长的花瓣吸附在yinchun和阴蒂上颤动,粗壮的花柱抵着xue口跃跃欲试,晶莹的花蜜已经将花xue周围弄得湿漉漉黏腻腻。 庚畅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在做梦吧,不然怎么会看到漫天挥舞的枝条都朝他涌来,那些枝条试图攀上他的身体,钻进任何能钻进去的洞xue里。 rufang酥麻酸胀,yinjing里里外外都被包裹着吮吸着,连根本不是作为欢爱用途的后xue都似乎含着什么,全身都被侵犯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四肢百骸汇聚在脑海中。 甚至他口中还似乎还含着一片花瓣,花瓣如丝在他口中游移,又像是有生命一般追逐着他的舌尖,刮擦着他的上颚,酥酥麻麻令人沉醉迷乱。 可他一眨眼,那些枝条就消失了,只剩下何欢痴迷的脸和抵在他xue口硬挺湿濡的yinjing。那yinjing十分雄伟,却也恶劣,只在xue口来回磨蹭却不给他个痛快。 什么枝条,庚畅统统顾不上了,脑海中只剩下花xue里蚀骨的空虚。尤其是从rufang到yinjing,甚至于一双腿都在被侵犯的时候,就显得花xue格外瘙痒空虚,欲望来得气势汹涌,令人疯狂。 “阿畅,想要夫君进来吗?”何欢安耐住自己汹涌的欲望,声音低哑地问着庚畅,执着又郑重。 他先前也让庚畅叫过夫君,但那只是他恶趣味的作弄。如今洞房花烛夜,他们是天地见证过的道侣,这声夫君是他应当得到的。 “唔...夫君、夫君进来...哈、快...唔啊...好快啊啊……”庚畅近乎急切的想要让何欢的yinjing插到自己的xue里去,他已经在这场荒唐的性爱中迷失,被何欢一插到底的侵犯之下,更是话也说不全了。 他胸口还被玩弄着,奶水染湿了胸膛,连同腹肌也亮晶晶闪着乳白的光。yinjing里的枝条虽然抽出来了一部分,却还在guitou徘徊,跟里面那些又吸又插的触须里应外合,带来了跟花xue完全不同的快感。 现在连花xue也被填满,庚畅只觉得爽快地不行,凑到何欢面前软哒哒地讨吻,口中还断断续续喊着夫君。 庚畅叫夫君叫得十分顺口,只是还有些无法言说的难为情。毕竟是自己的一手带大的弟子,改口叫夫君还是有些羞赧,更多的还是甜蜜和依恋。 他自顾自地沉沦在欲望被满足的快感之中,张开腿任由何欢动作。 叶子像是无数小舌头在他腿上滑动舔舐,而藏在双腿之间的花xue已经被一朵巨大的花朵包裹,粗壮的花柱不断进出着,汁水四溅染湿了一片树叶。 枝条兴奋地挥舞着,在幽深的孔洞中探索着,何欢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他可以享受到看似硬挺的rutou里甘美的乳汁,花xue里紧致温暖的快感,甚至于庚畅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被他触摸,连同发丝中的清香都异常清晰。 何欢完全迷醉在了庚畅的身体上,硕大的花柱兴奋地进出着,却还要分出触须去撩拨外面的yinchun和阴蒂,触须上有大大小小的吸盘,包裹着阴蒂吮吸,也在yinchun上徘徊亲吻。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庚畅隔一会儿就陷入无与伦比的高潮中,汁水四溅,甜蜜的气息飘满山。 那些抚摸着庚畅的枝条和触须,从始至终都显得格外兴奋,不停地开着花,从远处看便是红艳艳地一片,衬得庚畅莹白的肌肤更是可口诱人。 何欢从没像今天这样兴奋过,似乎所有的枝条触须都变成了获取快感的性器,花朵泛滥成灾,花粉花蜜将庚畅身上弄得一塌糊涂,甜腻腻的气息熏得人头脑发晕。 “好甜……嗯啊、好喜欢...青棠、青棠……”庚畅只觉得鼻尖闻到的味道是甜的,口中的味道也是甜的,像是蜜糖源源不断地被送到口中,他却不觉得腻,只觉得这甜似乎能传到心里似的,让他忍不住的欢喜。 寂静的夜里,庚畅的声音格外清晰。尽管因为口中被花朵侵犯的原因有些不成句,但何欢还是听到了。心中升腾起巨大的欢喜,像是只主人鼓励的大狗,瞬间精神抖擞,更加兴奋了起来。 师父喜欢他的味道,师父觉得他甜! 漫山遍野的花朵都颤动起来,树叶刷刷作响,山谷里只剩下了何欢的声音。 “哈、给你...都给你...花蜜、都给师父喝……” 傻狗兴奋过了头,于是那巨大的花柱也没了分寸,只知道在紧致的yindao里快速抽插,一下一下都重重地撞在宫口,吮吸着阴蒂的触须猛地加大力气,让庚畅顿时惊叫起来,身体紧绷又跌落,高潮连连。 而其他的触须,像是被传染了似的也猛地兴奋起来,小巧可爱的yinjing被触须翻来覆去的侵犯,rufang被揉弄得软绵绵湿漉漉。 无数的枝条触须搅弄得庚畅yinjing也跟着高潮,rufang的乳汁已经流尽,稀稀拉拉地流出一点稀薄的奶水。 从最初的爽快,到最后,庚畅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榨干了。 那些在他身体上抚摸舔舐的枝叶也变得让人又爱又恨,身体不断传达想要高潮的念头,可身体里已经没有多余的汁水喷洒,只能徒劳地绷紧身体,夹紧体内还在不断侵犯的枝条,连声音也变得沙哑。 “呜、青棠...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哈、呜呜……”庚畅连求饶都弱声弱气,暗哑的嗓音含着无尽的可怜,呜呜咽咽惹人怜爱。 而那健美的身躯此时已经一片狼藉,每一寸肌肤都被何欢的花蜜沾染,亮晶晶地散发着yin靡的色彩。明明没有任何痕迹,还是莹白光滑的样子,可就是透露着情欲的气息…… 强壮,成熟,性感,诱人,yin乱…… 让人迷得神魂颠倒,恨不得拆吃入腹。 但何欢没有这么做,他能感觉到庚畅是真的到了极限了,在继续下去,就是痛苦多于快乐,只能算伤害了。 虽然还有些遗憾,他最终也没能体会到书简中说的让王受精的不同,也不知道到底成功让庚畅受精了没有,但何欢还是打算冲刺一下就释放掉自己多余的欲望,然后乖乖听师父的话停下来。 就在何欢准备最后从此的时候,庚畅花xue里面的生殖腔突然发生了变化。 宫口骤然打开,将何欢的粗壮的花柱完全包裹,生殖腔里的媚rou不停地蠕动着,精准地刺激着何欢的敏感点,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人淹没,花蜜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单是这样似乎还不够,包裹着花柱的媚rou又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吸力,像是要将他的花蜜抽干,连血液也一同吸走似的。 而何欢完全无法反抗,甚至他不受控制地脱离了自己的原形又变成了一尾灵鱼,重新变成yinjing的花柱并没有因此逃过被榨干的命运,依然不知疲倦地喷涌jingye。 这本该令人恐惧的场景,却只给何欢带来发自灵魂的幸福感,那种能为爱的人奉献全部的喜悦和舒爽让何欢甚至主动配合庚畅,精气源源不断朝着庚畅涌动。 像是螳螂的伴侣心甘情愿被新娘吃掉,像是安康鱼将伴侣视若神明超越生命的爱慕。 何欢控制不住自己为庚畅奉献自己。 不过显然,庚畅并不想要吸干何欢,只是从灵魂从来的饥渴令他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这样的反应。生殖腔里满是何欢的jingye,满满当当却一滴也没有浪费,尽数被宫口锁住。 “傻子。” 对于何欢主动献祭的举动,庚畅只是敲了敲他的额头,算是惩罚他看书不认真。 只是身体本能反应要存住伴侣的jingye而已,虽然反应比平时大了一点,却怎么也跟那种要另一半献祭自己的举动沾不上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