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蛇x人,树上蒙眼双龙插xue,zigong爆浆双重高潮哭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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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是个没什么主意、也没什么脑子的人,也就是所谓的“笨蛋美人”。明明蛇先生是导致他落到如今境地的罪魁祸首,但他却觉得是自己先偷吃了蛇先生种的红果子,心有亏欠,所以不仅没有责怪对方,还疑惑地应了一声。 “发情期?” “嗯。”蛇先生的尾巴在树干上晃晃悠悠,“蛇族总是要有发情期的,我看不上那些愚蠢的母蛇……”他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眼前这傻乎乎的少年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嫌弃地啧了一声。 “上来,我喜欢在树上。”他的语气倏忽冷淡下来。 “可是……我怕、怕蛇……”少年吞吞吐吐地犹豫着。 蛇先生早就看出来了,他烦躁地用蛇尾拍了拍树干,不耐烦地示意道:“用你的破衣服,把眼睛蒙住,看不见你就不怕了。” “可是,可是……我还怕高……”少年红着脸结结巴巴。 “你怎么什么都怕?”蛇先生差点以为对方是故意拖延,但估计少年没这个脑子,于是吓唬道,“那你就在那呆着吧。我走了。” 蛇先生作势就要从树上滑向围墙溜走,少年吓了一跳,连忙道:“等等,我这就上去。” 他居然真的捡起自己被撕破的上衣,扯下一条亚麻色的布料,握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开始爬树。 月光树枝叶繁茂,蓬蓬勃勃,几乎可以想象它满树白色花朵时华美的景象。少年手脚并用,笨拙地爬上大树,像一只慢吞吞的蜗牛。蛇先生悠哉悠哉地看着,等着。 月光垂怜,拟作一树雪白,冰清玉洁,犹如圣殿。 然而人类和蛇却在这雪色圣殿里胡作非为,颠鸾倒凤,不知羞耻为何物。 “蛇先生……”少年面红耳赤地小声唤道,喘息逐渐凌乱。他五官中最漂亮的那双眼睛被自己用麻布蒙住,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有浅色的光晕,四下里万籁俱寂,只有虫儿清脆的歌声,有节奏地响起。 他的双臂展开,抱着最粗的主干不敢撒手,胸口贴在粗糙的树皮上,屁股高高撅起,一副任君采撷的yin荡模样。 圆鼓鼓的屁股瓣之间,幽深的股缝被蛇的信子舔得水嫩嫩的,女xue动情地流着sao水,不知不觉沾湿了会阴处。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连少年欲拒还迎的声音都变得十分诱人。 蛇先生的一双性器从鳞片下显露出来,少年双性的身体简直像是天生为他准备的,有竹笋的暴jian在前,连润滑扩张都不需要了,两根蓄势待发的jiba调整一下角度,噗嗤两声重叠在一起,径直捅了进去。 少年啊呀叫出声,听不出多少疼痛,更多的是惊慌。他的思维空白了一瞬间,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蛇类确实是有两个jiba的,他先前没有想起来。 痛吗?谈不上,毕竟已经被竹笋jianyin了许久,生涩的xuerou已经被插成了竹笋的形状,虽然弹性极好,但却变得柔顺了许多,细腻的嫩rou主动迎上来,熟练地包裹着入侵者往里送,像两张灵巧的小嘴,含吮得性器舒舒服服的。 刚刚空虚下来的rouxue迅速被填满,流苏情不自禁地颤了颤,发出了娇软的低吟,双手死死地绞在一起。 “嗯……蛇先生……慢一点……”他嘴里胡乱地呻吟,呼吸急促,心跳杂乱无章。悬空的身体让他很没有安全感,总有种失重缺氧的错觉,眼前又什么都看不清,在这样的彷徨之中,身下的触觉加倍灵敏,每一秒钟都会产生新的慌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蛇先生的性器出乎意料的大,和他的体型不大匹配,滑溜溜的,带着夜晚草丛似的水汽,钻进了两处幽xue。后xue更加紧致干涩,层层肠壁紧紧地推挤着jiba,仿佛在用力推它出去,但几次抽插之后,蛇先生就找到了那分外敏感的sao点,只要稍微蹭蹭,摩擦到那一点,肠道就会受惊似的缩紧,把jiba缠得严丝合缝,舒爽无比。 女xue更是乖巧,鲜嫩多汁,软绵绵地纠缠攀附着,就像一朵绽开的玫瑰,即便是被粗暴对待,也只会流出更多yin液,一股接一股地喷涌,好像一个小小的喷泉。 蛇先生恶意地去堵住宫口,来回抽送,享受着被反复收缩夹紧的快感。 “舒服吗?” “舒、舒服……嗯……”流苏无意识地喘吟,胸口被树皮磨得生硬发疼,rutou火辣辣的似乎破了皮,但他的体内却升腾起连绵不绝的酥麻快感,好像泡在逐渐升温的温泉里,筋骨酸软,懒得动弹。 破碎的理智还在提醒着他,他在树上被一条蛇给jianyin着,身为人类的尊严与羞耻心乱作一团,全都化为欲望的添加剂。 少年逐渐习惯了这样温柔缓慢的抽送,甚至配合地翘起屁股,在蛇先生退出时迎了上去。一人一蛇在高高的树干上忘我地纠缠,流苏满面绯红,喘吟不绝,双腿跪在树干上近乎麻木,前方的性器顶着树皮的沟壑,不自觉地蹭动着,整个人都进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 就像一团棉花糖,看起来软乎乎甜丝丝,被yuhuo一烧,就都融化了。 蛇先生没有什么更多的话,他好像不想把一场纯粹的交配变成情人间亲密的交流,只是有条不紊地插弄着身下娇软的少年。 他诱人的恰到好处,零碎的哼喘尾音发颤,虽然带着点哭腔,但不会太招人烦。 “蛇先生……呜……” “怎么又哭了?”蛇先生冷淡又无奈,“疼得厉害吗?” “不、不是……呜……”流苏蒙眼的布料逐渐被泪水洇湿,被月光勾勒出浅色的阴影,宛如两只展翅的蝴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许是太舒服或者太羞耻了,泪水就这么毫不讲道理地流出来了。 蛇先生被他哭得没办法,加快速度攻击他的sao点和宫口,双管齐下,高频率地摩擦顶撞,把少年插得失去神智,一个劲儿地向前,蹭得枝叶簌簌摇动。 巨人在大床上翻了个身,呼噜呼噜地睡的正香。树下的虫子们歌声暂停了两秒,警觉地四下察看,继续奏响长笛。 “呜嗯……太快了……啊啊啊——”少年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屁股和大腿猛然绷紧,蜷缩着手指长吟出声。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指节攥的发白,眼前五光十色,连抠破了一块树皮都没有意识到。 高潮如洪水汹涌,瞬息间把他的神智淹没,连呼吸都仿佛忘记了,浑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沉浸在虚软舒爽的快感里。女xue痉挛着,蛇先生的jingye冰冰凉凉,冻得宫腔哆哆嗦嗦,下意识地喷出更多温热的yin液。 那些液体混合在一起,溢满了整个zigong,仿佛奶油一般爆出白浆,从宫口的缝隙往外流淌。 蛇先生留恋了几秒人类温暖的体温,就撤了出来。 蛇类弯弯曲曲的身体在月光下朦胧飘然,浅绿色的荧光闪过,碧绿的长蛇化为一个修长的人影,稳稳地站立在树干上,脚下的枝干甚至没有更弯哪怕一点点。 “蛇先生?”少年呆呆地喘着气,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刚刚交配过的xue口还在流着白色的液体,rou瓣被碾向两侧,湿淋淋的,艳红到极致。屁股又红又肿,和树干接触的地方都被磨出道道红痕,整个人显得狼狈又可怜,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完好无损的地方了。 就这样丢在这里也没关系的吧?蛇先生客观地想,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但不知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他俯下身把笨蛋少年横抱起来,轻盈地跳过高高的围墙,展开黑色的羽翼,飞向少年的家。 流苏茫然地眨了眨眼:“我可以把布料取下来了吗?” “不可以。”蛇先生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哦。”他乖巧地应声,身体完全悬空,感受着臂弯清冷的温度,脑子里全是浆糊。耳边是深夜飒飒的风声,但他并不觉得很冷,心脏雀跃地鼓动着,甚至有种新奇的欢喜。 “蛇先生原来不是蛇吗?” “……” “那太好了,我很怕蛇的。”少年得不到回应,自顾自地兴奋着,也不知道是在傻乐什么。 好蠢啊,蛇先生忍不住在心里评价,依然没有理他。 “蛇先生,我们是在飞吗?”人类对天空的向往大概是与生俱来的吧,流苏刚安静一秒,就抑制不住满腔的好奇心。 “我不叫‘蛇先生’。” “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也不用叫。” “哦。”少年的声音明显沮丧了下来,“蛇……先生是巫师吗?听说巫师都会飞,还会……” “闭嘴,你好吵。” 少年驯服地闭上了嘴巴,依偎在他怀里。男人的双翼掠过草地的上空,在灰扑扑的泥房子外面把他放下来。 白日里明明小羊和蛇走了半日的遥远旅途,结果现在却感觉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 “去洗个澡,睡一觉,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禁果,没有魔法,没有巨人,也没有月光花……你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已。” 如水的月光笼罩在他们身上,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如天堑。“蛇先生”墨绿色的斗篷反射着细碎的银光,冷冷淡淡的语调毫无波动。他目送少年呆滞地离开,如同一个木偶一般洗澡穿衣上床睡觉,不多时便沉沉睡去,人事不知。 于他漫长的生命来说,这段短暂的交汇不过雪泥鸿爪,倏忽而来,倏忽而去。他可没有把人类少年抢回去当男宠的爱好,以一己之喜好毁掉普通人的人生,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么,永别了,小怀特,祝你剩下的人生平安健康。 【叮,收集到神秘生物jingye一份,解锁新人物角色——拇指男孩。】 拇指……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