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约会
30、 或许是因为稀矿石问题得到了解决,之后十几天白钰都不再那么忙碌,邬灏嶙早早突袭到他的房间,还看到几次他刚刚醒来,没有喷alpha专用的香水,整个人看起来慵懒随意,清冷的信息素味道闻起来夹杂着一股奇异的rou欲。 邬灏嶙每次看到都把持不住,恨不得压着白钰狠狠做几次。 白钰也有同感,两人不用说几句话就滚在了床上。 只不过刚起床的白钰欲望强烈,脾气却不太好。稍微撩逗几句,就用一个姿势狂插猛干,还特别喜欢绑着他的jiba、关着尿道锁cao他,每次都弄得他要死要活,高潮一次能在床上瘫十几分钟。 这种时候,白钰就会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指尖的动作格外轻柔,乌黑的眼睛里沉淀着浓厚深沉的情意,和cao他时判若两人。 邬灏嶙意识到白钰相当喜爱自己的rou体,更加自得,每天早上都会在自己房间里打一套拳热身,等全身肌rou都处在最佳状态时再去敲门。 白钰果然喜欢,眼神都不一样了,当然cao得也更狠了。 邬灏嶙不愧是顶级alpha的身体,没几天就适应了屁股被插来插去的感觉,原本紧致的肛口越来越松软,生殖腔口的那块肌rou瓣膜也不需要多弄就软软地敞着,露出下方娇嫩的软rou,没插两下就爽得邬灏嶙头皮发麻,迫不及待地想让白钰也体验体验这种快感。 白钰对此毫无兴趣,只是以惊人的进步速度提升着caoxue水平,玩他jiba的手段也越来越丰富多彩了。 那根粗长巨炮被脚踩过,被鞭子抽过,被纱布蒙在guitou上磨过,后来还被低温蜡烛滴过。 他眼睁睁看着融化的蜡液滴在他的胸肌上流淌,再沿着肌rou线条向下,块垒分明的腹肌上也多了几点半凝固的蜡液,皮肤感受到了一小片灼热的高温,兴奋地战栗起来,直到那根红烛对准他的jiba,艳红的蜡液顺着白钰修长白皙的手指流下,缓慢又势不可挡,“啪嗒”滴落在他sao贱敏感的guitou上,他当时就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不过因为他jiba太能流水喷精,蜡液没有凝固在他的jiba上,白钰不太满意,又关上尿道锁来了一次。 凝固的蜡液从jiba上剥下的感觉他根本无法形容,爽到爆炸,他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只是恢复意识时,白钰的手指插在他的口腔里搅动,夹着他的舌头玩弄着。 “小母狗,真乖。好好舔。” 他就咬着白钰的手指磨牙,气焰嚣张。 白钰表情依旧斯文儒雅,另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食指顺着凸起的喉结,抚过锁骨,在他的乳尖上拧了一下。平常总是忽略的rutou猝不及防被关照,他“诶”的喘了声,白钰的手指就抽了出去。 上面一圈牙印。 白钰擦干净手上的口水,慢条斯理地对他说:“明明是个高等级alpha,rutou都这么敏感,不是欠cao的sao母狗还能是什么?” “是cao烂你屁眼的老公。” 白钰笑了笑,手掌覆盖着他的胸肌揉捏把玩,食中二指夹着硬起的小rutou拽了拽,随口说:“太小。这里穿个环玩起来就方便多了。” 他没在意,顺嘴答应道: “随你喜欢。不过穿环也大不起来,得打omega雌激素针剂才能发育,那可不行。” 白钰摇摇头,神色冷到了极点,不知是对着他还是对着自己说: “不,不行。不可以这样。” 邬灏嶙第一次享受到性爱的美妙,好像一个十几年没吃过rou的人,开过荤后根本抗拒不了,每时每刻都想要和白钰彻底交合,恨不得把白钰绑在床上一直zuoai,直到腻了为止。 白钰比他憋得更久,理论上老房子着火,根本收拾不住,可不知是因为他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还是说B+等级的alpha天生的劣势,他对zuoai的性致一般,每次都要邬灏嶙主动。 邬灏嶙差点儿就去打alpha封闭针,免得他那股呛鼻的信息素熏到白钰。 白钰听到他这个想法,又用嘲笑讥讽的口吻和柔情似水的眼神说,sao母狗,被cao几次就上瘾了,真欠cao。 邬灏嶙没什么可反驳的。他就是对白钰上瘾了,一天不见抓心挠肝地难受,被捅屁股也不妨碍他上瘾。 不过他总是觉得,应该也让白钰也尝一尝这滋味。以白钰的长相身材,如果被cao,一定特别好看,光想想他就心痒难耐。 在床上荒yin了一段时间后,邬灏嶙决定尽地主之谊,带白钰逛逛中央星。他在刚开始打算泡白钰的时候就预定了不少约会项目,之前只有一面之缘,有些东西玩起来不尽兴,现在两人已经有了各种深入的交流,很多地方即便一起去也不那么突兀了。 出乎邬灏嶙意料的是,白钰对机甲、枪械这类军用杀器的兴趣并不大,反倒更喜欢一些年轻人约会时喜爱的项目。 全息电影,拟真童话园,餐厅的浪漫晚餐…… 邬灏嶙明显感觉白钰的心情不错,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多了些甜蜜的东西,情意浓稠,看得他都飘飘然了。理智告诉他那只是因为白钰的五官线条柔和,只要不沉下脸,打眼看过去就是一个成熟风流的男人,不管注视着谁都认真专注,好似将那人视若珍宝。可他的直觉却宛若一只开屏的孔雀般,叫嚣着“白钰喜欢他!已经彻底被他俘获了”。 用过晚餐后,他问道: “还想去哪儿玩?荧星沙滩?中央五星塔?晚上风景不错,我带你逛逛。” “我没什么兴趣,都是些年轻人喜欢的东西,回去休息吧。”白钰却拒绝了他的提议,眼神晦暗不明,“我累了。你……不要把追求omega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很无聊。” 邬灏嶙挑挑眉,心想白钰这个老男人实在别扭得要死,明明喜欢他,明明很开心,却总是不承认,好像在跟自己较劲一样。不过白钰以B+的基因等级混到现在这个地步,肯定在某些方面十分执拗顽固。于是他抓住白钰的手腕,大步流星地走进停车坪,把白钰丢进飞艇里,霸道地说: “不行,我想去,你就必须陪我。别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不’字。” 白钰露出无奈的表情,任由窗外的狂风吹乱他梳理整齐的黑发,真的没说出一个“不”字。 飞艇很快到了目的地,白钰跟着邬灏嶙下了车,脚步慢慢停了下来。 荧星沙滩上遍布着浮游荧光微生物,夜晚,微生物只要受到足够的刺激,就会发出梦幻般美丽的淡蓝色荧光,好似漫天星辰铺陈在脚下,细碎的星梦沉在脚边。一对对情侣行走在细小星辰铺就的沙滩上,或牵手或拥抱或亲吻,气氛热烈浪漫。 邬灏嶙有些窘迫,平时在床上随便说的话,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羞于开口,嘴巴像蚌壳一样紧绷绷的,踢了几块石头后,干脆就和白钰一起,靠着飞艇看向沙滩上的那些情侣。 海风吹过,卷起一阵咸腥的潮气,风中有潮水涌动的声音,邬灏嶙躁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不再那般急迫。 几分钟后,白钰轻声说: “你总是喜欢凑这种热闹。” 邬灏嶙点点头,语气认真地说: “因为我觉得我也会和他们一样,在某个时刻爱上某个人,和他约会,接吻,zuoai,再结婚成家,在吵吵闹闹里走一辈子。白钰,我——” “我累了。”白钰强行打断了他,浓黑的眼睛看不到丝毫光线,像一滩寂静的死水,“抱歉,我现在还不想考虑太多,我还有……很多事情……你不该和我说这些……” 说到后面,他的语气越发艰涩。 邬灏嶙笑了笑:“我还没说呢,你紧张什么。”自嘲般说,“我想说,我们该回去了,风吹的还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