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摸自己的胸,摸满1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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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继续吗?”云驰声音低哑。 姜北:“继续。” 云驰迟疑一会儿,说:“你敢不敢摸自己的胸,摸满1分钟。” 云驰说完,姜北瞪大眼睛,似乎这个要求超过她的承受范围。 “不敢?”云驰轻笑,像是料定她不会同意。 如果是以前,姜北或许会羞得做不出来,但现在,或许是受这片浪漫自由土地的影响,也或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姜北能感觉到自己内心长久被束缚的东西正在一点点解绑。 “敢。”姜北抬起手,放在吊带裙的V领上,手摸到自己软绵绵的胸口。 换成是平时也没什么,但今天在云驰的注视下,胸部格外敏感。 姜北手刚触碰到乳尖,乳尖就酥麻麻的。 姜北手掌包着两团乳rou,静止不动,有股痒痒的感觉在胸口扩散。 云驰:“这就算摸了?” 姜北假装不知云驰的意思:“是在摸。” 云驰使劲揉了几下自己的胸,胸肌涌动,说:“这才叫摸。” 姜北慌忙敛下眼睑,睫毛轻颤,手轻轻揉弄自己的胸。 时间仿佛不动了,一秒都格外漫长。 好不容易撑过一分钟,姜北说:“我摸了。” 云驰认输喝酒,视线落在姜北脸上,眸光幽深,嘴上戏谑:“你的模样像是大猩猩揉奶。” 姜北又羞又恼,指向篝火:“你敢不敢去那儿跳脱衣舞?” 云驰脸上一僵,扬起痞痞的坏笑:“我身上就只有这么一件了?你确定要我跳脱衣舞。” 姜北想象了下,脑子出现大象甩鼻子的画面,说:“那就跳一段舞,不用脱。要跳够3分钟。” 云驰站起,半侧头:“事先声明,我不会跳舞。你敢笑,我就把你拉来一起跳。” “我才不怕呢。”姜北朝他昂头,像只高傲的小孔雀,得瑟地抖着羽毛。 云驰嘴角上扬,走到篝火前,点开音乐,有模有样的做起舞势。 姜北见着,本以为云驰又骗她,就像他说不会搭篝火,但实际搭得又快又漂亮。可当云驰跳下一个动作时,姜北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捂住肚子大笑。 云驰扭动着身体,像是在跳老年disco,肢体僵硬,动作诙谐,唯一可取的,是他身上那股自由洒脱的随性,和“唯我独尊”的拽劲。 “哈哈……你跳舞的样子还没有我奶奶跳得好看。”姜北回击云驰刚才的毒舌。 云驰也不恼,扭着“踢踏”的舞步:“我可说了,你敢笑,我就抓你一起跳。” 说着,云驰饿狼扑羊般扑向帐篷。 姜北“啊”地尖叫,从帐篷的绳索底下钻出,光着脚绕到帐篷后面,边跑边笑:“不要,不要,我不要跳老年disco。” 云驰从帐篷一侧追堵上来,笑着威胁:“行啊,姜北,还敢笑,我看你等下还笑不笑得出来。” 姜北绕着帐篷跑,用迂回阻拦云驰的速度,可奈何脚没云驰长,速度也没他快,仅僵持不到2分钟,就被云驰逮住,禁锢在怀里。 姜北先发制人:“是你先说我像大猩猩。” “看不出来你挺记仇啊。”云驰扣紧姜北的腰。 腰贴紧云驰,小腹上感受到明显的硬度,姜北双手挡在两人之间,推拒他体温的入侵。 “酒还没喝完。” “就你这耍赖的样子,酒能喝完么。” 姜北不可置信:“恶人先告状。是你耍赖。舞都没跳到1分钟。不,是30秒,30秒都没到。” “宝贝儿,你撒娇的样子弄得我心都痒了。能不喝酒了吗?我认输。”云驰埋进她发梢,揉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 姜北挡住云驰用力的贴近:“不要脸,谁撒娇了。” “好,我不要脸,我撒娇。那您能不能行行好,我们早点休息?”云驰哄着。 “不行。” 她还没微醺呢。 姜北仰着头,笑:“你的老年disco还没跳完。” 云驰计谋失败,拽她在篝火旁,拉着她手胡乱起舞:“那你陪我跳。” 姜北想逃,云驰不让,拉高她的手转了个圈,又搂住她腰,贴身扭动。 姜北全程被动,觉得又恼又好笑:“云驰,你耍赖。” “那我等下多喝一杯。”云驰声音温柔。 “酒都让你喝完了。”姜北在笑。 “不是怕你这个小酒鬼喝醉么。我可不想你糊里糊涂就跟我做了。”云驰抱起姜北转了个圈。 裙摆在空中散开。 姜北底下空荡荡的,才想起自己没穿内裤。 落地,姜北脸上热烘烘的:“舞跳完了,我们继续。” 姜北推开云驰,跑向帐篷。 云驰放手,跟在姜北身后,懒着调子:“看来今晚你是真想跟我拼酒量啊。” 姜北收起内裤放到一边,坐在帐篷口,倒满酒,递给走到跟前的云驰:“罚酒。” 云驰弯腰接过,坐到她身边,仰头饮酒。 转眼,酒少了一半。 姜北惊叹云驰的酒量,又怕他会喝醉,忙阻止他继续喝:“可以,可以了。” 云驰留下半杯,笑:“这就心软了?” “嗯,你不能喝醉。” 他要是喝醉,那她微醺也没意义了。 姜北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喝饮料似的,“咕咕”入腹。 “是我输了,你喝什么?”云驰撑着头,兴趣昂然地望着姜北。 姜北擦掉嘴角的酒渍,塞了点休闲零食,中和口腔里的酒味,说:“我想喝。” 云驰似乎信了,给她加上酒,笑如三月春:“那继续?” 姜北:“好。” 云驰放下酒:“你敢不敢告诉我,为什么上次要躲我?” 姜北没想到云驰会问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 云驰说:“虽然我大概猜到了,但还是想听听你的原因。” 大概上次的事,对云驰来说很重要。 姜北犹豫1秒:“敢。因为害怕。我怕你知道双双是我弟弟后,会讨厌我,会想分手。也怕身体奇怪的反应。只要看到你,亲近你,我就会想起那天的事,身体就……” 姜北跳过:“还怕你。怕你对我做那种事,会让我疼,但好像又想要你对我做那种事。我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想着,先别见面,等理清楚自己的想法,再去见你。而且,很丢脸。” 一想到自己做的事,姜北捂住脸,不敢看云驰。 云驰搂住姜北,语气带着贯有的冷幽默,不像安慰人,更像调侃:“你看我讨厌你了吗?你是你,江如珩是江如珩,我拎得清。至于其他的,没什么丢脸的。昨天我不也表现得很糟糕吗?再说,我们宝宝的屁都是香的。” 最后一句话,不正经极了。 姜北羞愤地捶打他笑得轻颤的胸口:“你在笑话我。” “没有。哈哈……”云驰揉着自己的胸,“宝宝,你是真不心疼老公啊,怎么打这么重。” 云驰越说越流氓,姜北推他、敲打他。 云驰大笑:“好好好,我说错话了,罚我多喝一杯?” “不行。罚你今晚不能碰我。”气头上的人,说着违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