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晃间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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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太炽热,炽热到她忍不住想起与他的往事,每每,每每在情深处,她不经意的睁眼就能看清看透他外泄的情感,总是烫的她再度闭上眼,藉由一波一波的情潮冲散烙在她心上的情意。 退缩的闭眼收回了手,“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你快些离开吧,我还要找老爷有事。” 什么叫从未发生过,胸腔掀起熟悉的厌烦,他的呼吸加重,恼怒的冲她低吼,“你为什么不肯生气,装什么宽容,我江睿是什么卑劣怯懦小人吗,你何必装的若无其事?还是说一定要我做的足够过分你才能生气?!” 她愣愣的看他生气,良久,她无奈一笑,“我是很生气,只是你是老爷唯一的孩子,我不能越过老爷对你做什么,并且明年就要去赶考,老爷是对你抱了很大期望的,不希望在你的仕途上有任何一丝的污点,你若是能克制自己最好,若是克制不住,”在江睿看她像在看怪物的眼神下,她缓慢又平静的平叙,“在你功成名就时刻,就是我的死期,老爷是不会允许我玷污你的光明前途。” 瞧啊,她多卑劣,是她卑劣,哪怕昨晚江嘉容威胁她只能一心一意对江睿好,她依然不想屈服,江睿不过是看上她的皮囊,人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谁能保证她像藤蔓依靠着他生长,最后却嫌弃她一无用处将一无所有的她抛弃。 她不敢保证,当初就是江嘉容看中的就是她的容貌,若不是她过于刚烈,江睿见她有趣才大发善心的留下她当他的玩物。 她的一番话,令他平息怒气,她平和的语调和眼神,仿佛她就是下凡救世的仙子,要他撇去自己的污浊的欲望,认清自己垂涎继母的罪孽。 但是他却擅于将天上的仙子拉入凡尘间,体验人间极乐。“仕途最不缺的就是遮羞布,没人会轻易的撕开。” 他伏身再度吻上因刚刚亲吻而红润的唇,大手熟稔的钻进她的寝衣内,覆盖上绵白的乳rou,另一只手预料般的抓住要给他一巴掌的柔荑,大拇指在她的手心轻轻重重的捏。 她惊恐的察觉身下条件反射的开始湿润,丝丝空虚在诱导她不断收缩花xue,“呜呜放开...放开唔...”扭动着身躯要逃离他的控制,如果被发现了,那与以往没失忆前有什么两样。 江睿哪晓得她的曲弯心思,沉溺在攫取她口中蜜液,单腿跪在她双腿间,大腿不住摩擦她因曲起腿而朝向他的腿心,若是他此时低一低头,就能看到大腿裤子上的一小块濡湿。 攫取够了一把推高她的寝衣,两团雪白浑圆的乳rou美的令他呼吸一窒,身下立刻顶起高高的小帐篷。虔诚的含住顶上的一点嫣红,继而大口吮吸,男人的牙齿不时刮过敏感的rutou,一波快感涌上头顶,死咬着唇间溢出呻吟,挺起傲人的乳rou就往他嘴里送,江睿没忘另一侧,大力的揉捏,拇指画圆的搓动rutou,时不时还扣弄两下。 他的三两下动作,早就让她的理智淹没在情潮中,身下从腿心到臀下的布料已经湿透,透过薄薄的布料都能看清不断收缩的yinchun瓣,男人摸了一把,温热的粘腻令他更加兴奋,中指曲起,隔着布料上下滑动着就要顶进xue里。 “啊嗯~江睿,江睿..”下意识的喊他的名字而不自知,她蹙紧眉,一脸媚意勾的他险些就要在裤子里泄出来。急不可耐的解开腰带,guntang的yinjing弹出来,眼里已经吐出一股汁水,他扶着自己还在吐出透明液体的roubang抵在已经冒出头的阴豆,两人只浅浅的碰触,给他带来莫大的快感,湮没了他所有理智。 “姨娘,不,曼曼,曼曼,你只能是我的。”他猩红着眼,双臂穿过她的腿窝,架在他的臂弯里,眼睁睁看着粗长的roubang被晶莹通红的xiaoxue儿吃了进去。 “好深啊,江睿,好深。”她反弓着腰,双手揪紧床单,xiaoxue想收缩,奈何男人架着腿,无力反击,男人痴迷的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女人的xue里进进出出,速度越来越快,血红的xuerou因他的动作都翻了出来,又因他的重重插入,连yinchun瓣都挤进xue里。 “曼曼,太美了,好想将你干死在床上。”他一字一重击,直捣花心,眼看二人交合的蜜液被打发出白沫,他不满足单调的插弄,俯下身一手一个乳球,两个拇指执着的搓圆,下面抵的更深,穿过绞动的xue壁,撞上光滑有弹力的媚rou。 “江睿别顶,别顶!”堂冷曼尖叫,湿漉漉的眼眸里瞳孔倏地收缩,手指掐上他的手臂,没两下一阵高过一阵的灭顶快感冲刷她的身躯,她颤抖的厉害,潮水冲击那根无恶不作的roubang,yinjing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股股的透明水液。 江睿没打算就此放过,还在不住的顶撞媚rou,没过几下,她又经历了灭顶的高潮,在经历第三轮高潮后,她的瞳孔散大,久久没有收缩,呻吟也逐渐变为进气少出气多的喘息,江睿这才释放了第一波浓精,反哺给那块媚rou。 压着她释放完,他埋首在她的两团雪乳间粗重喘息,埋在xue里的yinjing丝毫未见有软下去的迹象,他咬了咬硬邦邦的rutou,大力的吸,就好像这样能够吸出奶汁,吸到她痛呼,他才戏弄的舔了舔,又激的她一个哆嗦。 “曼曼,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吧,你刚刚在叫我,我听见了。”他狡黠的顶了顶,莫大的满足感为这场欢爱锦上添花。 堂冷曼没理会他,紧闭着眼,抗拒回答,江睿亲亲他又红又烫的脸颊,就着插着的动作给她转过身,堂冷曼咬着唇都没能抑制的娇吟出声,roubang带着里面软的一塌糊涂的xuerou扭动,给足她刺激的折磨,她眼含泪花,扭过头,“做完这次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做不动了。” 她眼尾一抹红活像他怎么她一样,但是真的更想cao死她了,邪笑的扶着让她跪着,握着她的手触上床柱,“抓好哦,不然就不是一场能解决的哦。” 随即一记记的深入,头一次次的完美无缝的嵌在张开的宫口上,再拔出,插入,头被宫口吸得头皮发麻,更是涨大了一圈,精袋随着动作重重拍在冒出头的阴蒂上,酥麻一层迭加一层,又痒又爽,她想去揉一揉,身后的动作不允许她有其他变动,她扭动着屁股,回过头,话语被撞碎的一顿一顿,“你揉,一揉,她,好痒~” 江睿乐见其成,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探下去不断捻动扣弄,双重刺激下,她越发容易高潮,很快又喷出汁液,但是连同爱液的,还有一股淡黄的尿液,空气很快弥漫了淡淡的尿味。 堂冷曼羞愤的想挖洞,软下上半身埋在床褥里,不想面对不堪的自己,她没控制住尿床了,让快感肆意的在体内流转。 江睿笑意加深,这是他能够带给曼曼快活的证明,更加卖力的揉捻和拓宽宫口。 她已经忘记江睿第几次抵着宫口射进nongnongjingye,只知道xue口已经刺痛感明显,后来是她哑着嗓子哭着求他,他才承诺最后一次绝不再折腾她。 她还模模糊糊记得,他将湿透的床褥直接扔在地上,xue里还插着他的半硬的yinjing,他就抱着她将被子铺在身下,从柜子拉出一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才都沉沉睡下。 次日午间醒来,背上贴着一具温热的胸膛,小肚子里胀痛感极强,她只凭手摸了摸。小腹鼓鼓yingying的,下体还插着不属于她的器官,想来肚子里混合的jingye堵了一夜,她有些慌乱,忍着浑身极度不适,小心翼翼的抬起屁股抽出来,拔出来时失禁一样淌了不少在被子上,她不顾地上的衣物是否干净就堵在下体,慌张的穿上衣服逃出了房间。 好在她的苑要比江嘉容他们苑要偏,她跑到隔壁房里忍着哭意一边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