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被他洗脑成了小狗该怎么办?(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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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的副官。 他还记着那张充满神气的脸,她在阿尔萨斯-洛林的雕像前下车,她脸上燃烧着蔑视与某种复仇的内心快乐,那是由于她目睹了命运因为她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而后她命令他在车厢外等着,那双普鲁士高筒靴似乎要将德意志帝国受到的侮辱一脚踏去。 而后她的眼睛慢慢流转到了他的身上,他不由得把腰挺得更直。 她在看他。 “如果法国人有一丝不尊重的行为,您就开枪。” 她命令他,六月的阳光把丝柏的阴影投在她的脸上,他的心突然鸣如擂鼓,他突然分不清这是因为她的命令还是因为她本人。 他于是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她,走进了那个车厢。 但是元首最近有些不对劲,他看见她似乎最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 “这关你什么事?” 他听阿道夫.希特勒不耐烦地这么说,又自觉难堪地低下头为她辩解,她是元首,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看着她的脚现在踩在地上,黑色的尾巴拖在地上,垂在双腿之间,她摇不起来尾巴。 “我摇不了尾巴…” 她拼命地摇动腰肢,都只能让垂在她股间的尾巴,在她双腿之间晃动,这显然让她陷入某种自我怀疑,此时拼命将手指抓进地毯里,“我没法作元首了”她绝望的宣判道,“一只狗如果连尾巴都不会摇,那它就会丧失用途。” 他听见元首这些话,只觉无比惊愕,他想将她扶起,但她无疑是和她自己怄气,她一下躺在地上,瞪着自己的尾巴尖,突然间她咬了上去,那是完全不客气的咬法,灰色的乱毛叫她自己咬出血来,现在尾巴湿漉漉的,垂在地上。 元首是怎么了,他这次不顾她的那些命令了,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她没有咬他是因为她现在不能成为一只小狗而伤心起来,此时固执地闭着蓝眼睛,深色头发里的尖耳朵垂头丧气的倒下来。 您怎么回事,他想壮着胆子问她,但她突然睁开眼睛,认真的问他,“京舍,我称职吗?”阿道夫.希特勒看上去十分认真,那只尾巴焦躁的点着地板,他不知是回答她称职还是不称职,又对着她说了几句党卫军对她效忠的话,不过她听见了也毫无反应。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她失望地恹恹地摇摇头,那双蓝色眼睛干脆不看他了。“我—”而后她紧簇起眉头,在雪白的侧脸上突然生出两种对立情绪拉扯后的挣扎,她在那瞬间嘴唇惨白,而后她闭起眼睛,一两滴眼泪藏在她蓝色的深眼眶内,“都是一群叛徒!”她尖叫道,而后她又去咬她的尾巴。 但他这次控制住了她的行为,他隔着衣服将她抱住,她不停地反抗,而后咬住他的手指,血味甚至都没让她的牙关放松片刻“你又来了是不是—滚开!” 而后有人进来了,他不得不放手。 有两道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就仿佛狗看到了主人,她之前的暴躁只是因为自己的主人不是他。 那条黑色的尾巴立刻柔顺得和蛇一样,她绕着擦得锃亮的皮鞋,仿佛在熟悉来的将军的味道。 其他人无所谓,但她认出来者是谁了。 “您从东线回来了。”她说,同时脸去蹭冯.曼施坦因元帅的裤腿,她的唇瓣平时只擦了一层薄薄的唇膏,此时却因为被她自己舔咬过多,有了血红的珠光。 衣料摩挲声。 他神色自若,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句嗯声。 但他惊讶得几乎目瞪口呆,他看着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随即垂手下来,拍了拍她的脸颊,而后元首伸出舌尖,几乎是费力的沿着他的手背舔他的手指,当他的手指微微使力抵到她的舌尖时,她的嘴唇里发出呜呜声,含不住的唾液从她的嘴边淌下。 她刚刚,还想去咬他。 但现在他就看着第三帝国的元首,他最崇拜的女人,把别人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甚至阿道夫.希特勒都不愿松口停下,直到冯.曼施坦因将手指从她的口腔抽出,她的唇部发出一声响亮的仿佛接吻似的声响,红唇才恋恋不舍的从他的手指移开。 修长的手指上沾着的那些晶莹的唾液,一丝丝的往下滑着,当她再次伸出湿红的舌尖,还想再舔舔的时候,冯.曼施坦因却把手指收回去了。 为什么不给她舔,她好失落… 当他实在止不住内心的惊愕与震惊,想出口阻止的时候,她一定发现他在这里十分的碍事,于是用那双蓝色眼睛瞪了他一眼。 你留在这里做什么?阿道夫.希特勒对着他训斥,如果他再敢用那种眼神看她,她很有可能会把他骨头都嚼碎— “阿道夫.希特勒旗卫队?”出人意料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说话了,他指出了他曾经所在的部队番号,而他还是抱着对他的尊重态度,朝他行了个抬手礼,当万岁,希特勒从他口中说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口中的这个女人,正跪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膝下。 他似乎对他跟着她有多长时间有了兴趣,连续的问了许多有关她的问题,但他心神不宁,在最后一个问题结束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他草率的承认了对元首的迷恋。 她仿佛没有听见一样,依旧跪在冯.曼施坦因的军靴旁,漂亮的莹润头发掩住了她的侧脸,在他承认之后,她稍稍侧过脸来,明明这样一张艳丽的面颊,却透露出某种含毒的刻骨嫌恶。 “你说什么东西?”阿道夫.希特勒甚至觉得他的崇拜成了某种影响她和这名陆军元帅关系的累赘。 “你想要她么?”但他平静的问他。 阿道夫.希特勒有些呆滞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甚至膝行了起来,连膝盖都被摩擦成了深粉色。 “没有关系。”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眼神甚至十分的温和,仿佛谈论的不是国家元首,而只是一条随便送人的小狗“只是碰碰,就没有关系。” 他忍不住半跪下来,用颤抖的手去摸她正对着自己的裙子下的那个小口,那个纯棉布料有些湿,在他手指碰上去的时候,里面都放松不下来的痉挛,而是夹住了他的手指,不停地颤抖着。 很热,热得要把他手指夹化了。 她看来是抱着忍受的态度接受他的触碰,可无论她的表情有多不舒服与委屈,她还是啊了一声,徐徐转动臀部,不自觉的用那两片小小的rou唇吞吃指节。 她僵硬了一下,似乎是在羞耻自己的自然反应。 他不自觉的抚摸起了她的尾巴,但尾巴摆动了几下,她不喜欢他摸。 没关系。 他撑开元首的身体,目光有如实质般贪得无厌的吃力探索,里面纠缠在一起的褶皱与颗粒,如果有东西进去将她撑开,都只会将她死死的钉在上面,那个想象…竟然让他觉得十分圣洁与yin靡。 “狗狗错了,”她朝冯.曼施坦因哀求道“狗狗不该随便发情,请别把我—送给别人。” 他收紧五指,一边几乎是蹂躏那个rou缝,一边仿佛大脑短路般的忍不住抚摸她湿润又滑腻的大腿,元首,元首… 她显然也有感觉,此时那条rou缝被他隔着内衣包裹着,他再次去用力挤压,最后几乎是揪住了那个阴蒂,用两指拼命地碾磨。 她喷了,被他指jian得出了汁。 显然那强烈的高潮叫她难受地几乎翻白眼,她喷过一次了,此时手指在地毯上乱抓着,尾巴在激烈地乱晃,连脚趾都在地上抽搐着,“主人—主人,我要尿了…”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目不斜视,他的军靴只稍微撤退了一点,似乎是不想被小母狗的汁液溅到。 元首眼睛里接着盈满了眼泪,在乌压压的睫毛下,一点晶莹随即慢慢地沿着她那张艳丽的面孔掉落,阿道夫.希特勒的手指甚至用力抠进地毯,她忍不住放声哭叫起来,试图让冯.曼施坦因不要再让别人玩她了,她此时被翻过来,头顶的尖耳朵伴随着她的哭叫的动作一抖一抖,脸全都哭红了,她后仰起身体,雪白的大腿敞开了,湿透的内衣里能看到里面樱桃红般的rou唇颜色,他只差一点点就能插进元首的身体里,被她包裹了。 她的身体褶皱好多,如果他去舔她的那里,她是不是能立刻激动的高潮— “够了。” 慢悠悠的声音,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伸手下去把元首抱在膝盖上,她而后紧紧地攥着他的外套,把那国防灰抓出一片有水渍的深色,似乎倍感委屈的弓背啜泣。 他心情很好似的抚摸她的后颈,而后沿着她的脊椎给小动物顺毛似的往下摸。 黑色的尾巴绕来绕去的蹭他的手掌心。 元首哭声小了,然后用湿润的手指揉他的衣领。 “你出去吧。”他说,同时皱了皱眉头。 他顿了一下,没有理解意思。 但她此时终于说话了,那闷闷的声音从冯.曼施坦因的怀中传出,虽然情热使她的声音哑了,但依旧有力气的朝着“外人”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声咒骂。 他轻轻拍了拍阿道夫.希特勒的后背,她才被安抚似的,把脸颊贴着他的心口,朝着她的主人摇晃尾巴。 而后她转过脸来,那眼底下红晕浓重,恶狠狠地叫他滚出去。 在他因为情难自禁而前进一步的时候,她那只尾巴更快的抽在他的脸上,他一时被她打的清醒了些,半跪着站起时都后退了两步,这才失魂落魄的关上了门。 等冯.曼施坦因揉了揉元首的头发,她这才把那脸上的讨厌收敛起来,又露出那种激动的,几乎是甜美的情态,再到他身上四处蹭来蹭去。 刚刚没被插入的地方,还在委屈的挤出一点点的yin水,她就攀着他的脖颈,翘着屁股,急切的在他整洁的裤腿上摩擦。 “狗狗没有脏!”她朝冯.曼施坦因叉开双腿,试图证实自己的清白,“您看看狗狗!” “是么?”冯.曼施坦因说这话时仿佛并没有被她那讨好的表现所触动,反而只是抬起眼睑,将手放在桌面上,他好像在看她批改的文件。 明明那个东西已经硬起来了,平常哪怕是冷静地使用她,都能在她身体里突突直跳,亵玩得她哀哀叫的东西,今天却不想进她的身体,她想不明白— 她的手悄悄去摸他,那根大东西… “一共是三个月零五天。”他突然说,“三个月之前,我是怎么和您说的?您的身边不要再有副官了,您看看您刚刚的反应,如果我没叫停,您是不是就要去给他提供性服务?” “我不会的!”元首慌慌张张的摇头,而后赶紧把手收回去,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的眼睛立刻睁大了,蓝色在她眼睛里纠结出湿淋淋的雾气,而后她抖着腿,把那个艳粉色的柔滑rou花热哄哄的拱到他手上,试图引诱他的插入检查。“狗狗只是为了安全…主人不在身边,狗狗…” “狗狗里面很干净,也很会吸…平时最喜欢的。”元首回忆着每次的zuoai细节,显然哪怕是回忆,她都忍不住在那修长的手掌上不住的磨蹭,她想把坚硬的好看的指节吞进肚子里去。 “我知道了。”他微妙的叹了口气,再发现元首还在用他的手指自慰后,“我不在,您觉得不安全,对不对?” 阿道夫.希特勒显然没注意到他话里的暗示与提醒,她只是急于竭力地用他的手指搅弄两片湿乎乎的rou唇,里面要被捅得融化了,只要享受这种在他手上的快感,她好快乐…啊! 阿道夫.希特勒从高潮边缘立刻到了痛得发抖的地步,阴蒂被死死的拧住了,好痛,她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呼吸了似的,缩着肩膀,头发里的耳朵痛得都东倒西歪,此时惨兮兮的尖叫了两声,几乎都要抱着腿在冯.曼施坦因膝盖上翻滚。 “好痛!狗狗好痛—别扯呀!” 第二个高潮尖锐地从她神经上碾过,她流出口水了,舌尖露在外面,甚至痉挛了两下。“元首,您注意我的话了么?”冯.曼施坦因说,他把手放开了,此时甚至体贴地边揉她的尾巴根,边把她的黑发捋顺。 她脸上露出了被玩弄到失神的无助,在冯.曼施坦因抓住她的后颈,将她的前半身几乎提起来时,她的那朵痉挛的rou花才离开他的膝盖,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听到了,呜…听到了。”元首重复了两遍,她在此时没有羞耻,只在他的胯下成了小狗,甚至再次被他手掌抚摸的时候,她像朵徐徐绽放的花朵似的,伸展开手脚,再次尝试用尾巴去绕他的手腕。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把她的脸掰过来,他眯了下眼睛。 真乖,真听话。 他终于称赞她了。 她抖个不停,精神上的满足让她从脖颈到胸部都透着层薄粉,同时闭着眼睛,而后她伸出舌尖,一下下的舔他那形状优美的薄唇,冯.曼施坦因的舌头最终也伸出来,带有情色意味的吻她,两条舌头在唇瓣的间隔间舔吮着,这带给她近乎恬不知耻的喜欢。 被他插入了,她被一下填满,那种被插开与顶穿的满足感,把里面撞得不停地喷汁,阿道夫.希特勒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她在不停地拼命喘息,嘴唇由于她自己的啃咬而变得红艳艳的,她都回应不了他的吻,只能被迫承受。 还好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并不介意。 他不断的上顶,窄小的入口甚至都被插得变形,阿道夫.希特勒的耻骨几乎都在啪啪的撞击中麻痹了,尾巴仿佛一条烂绳子在裙子底下般摇晃,而后她被撞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因为一下下的震动全都掉在了地上。 她被冯.曼施坦因插得好舒服,颤颤巍巍的zigong口被前端不停地撞击,那种直白的开发让她哆嗦着不断夹紧,但又想张开zigong口把他吃进去,她的腰摇摆不停,里面使劲的箍在一起,而后她的腹腔收缩了一下,漏尿般的滴滴答答溅了他一身。 他那因为欲望而变得深邃的蓝灰色眼睛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而后他的身体紧紧地覆盖住她,沿着她张开的嘴唇慢慢亲到了她的脖颈。 元首神志不清,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身下乱叫,连他都盖不住她那发狂的乱扭,而后她攀着他的脖颈,手指盖都被她紧紧抓着的力度而发白,她的红唇期待的张开了,“主人…”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