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而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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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身靠近他问:“难受吗?” 陈瑾言摇头,水杯放在嘴边,让他喝,他很乖,借着她的手咕噜咕噜着就喝完了,却不知大腿的拉链随着她的动作,一点点儿的往上滑动着,他低垂的视线一览无余。 他虽然没醉,可酒精却在发挥作用,眼里已经晦涩不明,头脑只能随着视觉胡乱的想着,无法抑制身体的燥热。 她还没有发现,放下水杯,柔软纤细的手捧上他的脸,“为什么不开心?” 一阵馨香扑鼻,混沌着他的意志,陈瑾言嗓音暗哑回答:“因为你。” 白芷疑惑,“我怎么了?”她真的不明白。 他停顿了两秒,似乎是在挣扎,喉咙发紧艰难开口:“我一直不明白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借着酒意他终于问出困扰在心的问题,心跳如鼓,根本不似表面那么平静。 不敢看她,怕得到无法接受的结果,可又不想错过她任何的反应,矛盾得让人难受,抿嘴,还是选择看她。 白芷心一颤,她当初模糊那个吻的结果,其实也是为了守住自己最后仅剩的那点儿自尊,她喜欢他,面对他时情感可以大胆流露,不想有一丝的隐藏,可她也不想得到逼迫而来的感情,那样的感情只会走向深渊。 所以,她给他退缩的机会,如果感受到他有一丝的不情愿,她都会彻底的说再见,就像她说的,她输得起,为爱她可以大胆,但她不会迷失,爱人必须得学会爱自己。 她一时也不确定他怎么会突然捅破,僵硬的收回手,继续模糊:“那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一定要让他来选择,他想……他真的很喜欢她,不想再这样小心翼翼的揣摸与她的关系,担心她会被人抢走,被动得完全不像自己, “我想……是你的男朋友。”避开视线,他还是没有足够的底气,得不到回答的时间,就像是凌迟,一点点的下沉,临近深渊。 突然嘴被柔软触碰,被迫仰头接受,手下意识扶上她的腰,稳住她,白芷双腿跨在他两侧,下身的拉链彻底崩开,手拢上他guntang的脖颈,陈瑾言呼吸guntang,一连串的动作,他还有点儿懵,头脑因为酒精变得迟缓, 白芷离开他的唇,深深的看着他,微笑,高高在上就像个吸食人的妖精: “不是一直都是吗?”就看着他,没再动作,等他反应,只见他闭眼嘴角微扬,他先吻了上去,这下彻底沦陷。 他们都赌赢了不是吗? 一时间,激烈的拥吻,然后空无一物的下体缓缓坐上他的大腿,接触的衣物带着室外的冰凉,她浑身一颤,舌尖不断交缠,辗转舔弄,拉扯厮磨,接吻声侵占一室。 手探进她的衣服,想要抚摸,却没有任何阻隔,猝不及防的一手软滑,心一跳,两手慢慢试探着往上往下,带着一路星火,白芷难耐的扭动,这下他确定里面真的是空无一物,刚才她就这样下楼接他的?这么想着,神经被一连串的快感敲打,下面一下就硬了起来。 厚衣服硌着更加难受,微微离开她的唇,想要好好看看她,却不想刚低头,眼睛就被她蒙住,可他还是看见了,下面的硬挺被刺激得一跳,耳边传来她害羞的声音:“去房间好不好。” 他真的忍不了了,用力搂紧她的身体,抱着她起身,白芷双腿夹紧他精瘦的腰,臀一抬起,便感受到一根棒子戳着下面,刺激得一软,惹得她呻吟一声,更加用力的环着他,听得陈瑾言心酥麻,喉结滚动,堵上了她的唇,一边吻着一边走向她的房间。 房间还开着灯,她走的时候没来得及关,将她轻轻放在床,半压下来,对着她的唇,轻啄两下,抿嘴压制不住的上扬:“听到我喝醉了,就这么着急?”瞥了眼床头上放着的浴袍。 他眼里哪里还有刚才醉酒的朦胧,白芷脸一红,双腿再次勾上他的腰,用力再一个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衣服早就起不到遮挡作用,还有点儿影响她的发挥,索性直接脱了, 他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她的动作,呼吸越发急促,这是第一次,在光下看清她的身体,白得晃眼,肩颈呈现优美的弧度,饱满的胸脯高挺诱人,上面的果实因为衣服的摩擦已经变得硬立鲜红。 他现在真的很需要眼镜,帮他遮挡点儿可耻的欲念,可之前就被她拿下,胸膛不断起伏,白芷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动情的扭动腰肢,俯身完全压在他身上,“你装醉?” 他侧头轻咳,这没办法回答,后悔笑她了。见他不说话,她也不生气,心情越发的好,含着他的耳垂,吮吸,手解着他的衣服。 被她压着的下面硬得发疼,眉间拧着隐忍到极致,痛苦的呼吸,他完全不敢动,手紧抓身下的床单,耳后guntang的呼吸磨迟着他的神经,在她吻上他眼角的时候,那根线彻底断了,身体的欲望压不住的翻涌。 男生的力气总要大些,稍稍用力又将她翻倒在下,吻上她的唇吮吸,自己动手解着剩下的衣物,带着湿吻路过高高扬起的天鹅颈,往下含住她饱满雪白的乳rou,大口大口的吃着,下巴蹭着上面挺翘的茱萸,感受她的颤栗。 他突然变得好凶,呼吸粗喘灼热,沾染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guntang,让她根本无法招架,眸子泛起水雾,在被他含住乳尖的时候彻底没了意识, “嗯……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