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乖不听话,被爸爸教训了(微微h)
严以修的吻一路向下,从下巴滑至颈窝。 玉容长着嘴,如同渴死的小鱼一般急促喘息着。 男人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十分漂亮。 他的中指尤其长,指节处因为常年握笔,生着一层薄薄的手茧,此刻他的手指灵巧钻入裙下,中指微屈,隔着底裤狠狠刺进女人湿漉漉的xiaoxue。 不知道戳到了哪里,还是女人身体过于敏感的缘故,洞xue中洪水泛滥成灾,不一会就将布料打湿了一小块,水泽透过小裤裤将湿意传递到他指尖。 严以修感受到那抹湿润,停下动作,指节转了个方向,从内裤边缘探入。 肥美的鲍鱼汁水滴滴答答往下落,似在欢迎这位突兀闯入的来客。 男人目光逐渐幽深,手指挑弄几下,模仿性交的动作在xue口浅浅抽插。 媚rou紧紧吸附住男人的指节不放。 她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光是靠着男人指节那点薄茧研磨所带来的快感,就已经让她爽得不行。 “嗯啊,老公~好舒服,好想要……” 玉容面色坨红,水眸迷朦着看着她,蜜桃似的臀扭来扭去,俨然一副小狗发情时的渴求模样。 “要什么?”严以修故作严肃,批评她:“你的哥哥还在门外,你就不怕被他看见说你婚前乱搞男女关系吗?知不知羞?嗯?” 玉容好想说:那是情哥哥!你们可以一起来! 但她不能。 “唔……老公,插进来……我好痒,好难受啊……” 男人扭着她反过身屈膝半跪于地,伸手剥下女人早已湿的不成形的内裤。 她的臀rou肥美,腿心那一块的xuerou同样肥美。 圆鼓鼓一团,被两腿嫩白大腿挤压着,两侧蚌rou聚拢,挤成一条细缝。 不用掰开细缝,都会稀稀拉拉往下淌水。 玉容手肘撑地,扭头去看身后那道高大身影。 男人外套早已脱下,此刻单穿着衬衫,外罩一件灰黑色小马甲,完美修饰出他的身材,更显宽肩窄腰,再往下看,男人将袖口半解,露出的白皙小臂经脉清晰,动手解皮带的动作也是色气满满。 “哗啦”一声,皮带被男人拽在手心,黑黑长长一条,皮革质地柔软,边沿微硬,整体没起什么褶皱。 看得出造价极其不菲。 情难自禁,玉容顺着身体记忆脱口而出一句:“爸爸……”说完就懵了。 严以修却笑:“你倒会讨巧,只可惜,今天的事你做的很不好,叫爸爸也没用。” “把屁股抬高点。” 玉容扭头还要辩解:“爸爸,我……” 男人的皮鞋径直踩上她的雪臀。 坚硬鞋底刮擦肥厚逼rou,红豆受到外界碾压刺激,触感微冷的同时又带点酥麻爽意。 “啊……唔!”玉容腰塌得更低,无助轻吟。 严以修说:“爸爸今天很不高兴,小乖最好听话一点,这样才能少些折磨。” 玉容:“……” 严以修又重重碾了下女人的逼口,意思不言而喻。 玉容闷哼一声,回答:“小乖很听话,爸爸不要不高兴了。” 她的姿态摆得极低,仿佛真是一个犯了错正在接受长辈教训的孩子,只不过别的长辈可不会把皮鞋尖往自家晚辈的逼里捅罢了。 “唔,疼……”玉容撅着屁股,脑袋几乎埋进地毯底下,裙子滑到后背,纤细的腰肢裸露在外,水蛇一样纤细媚人。 从严以修的角度来看,女人腰细屁股翘,这无疑是十分诱人的。 腿缝内洞府潮湿滑腻,勾引路过的旅人前来休整。 但他有一套自己的准则。 “啪——” 一皮带抽下,正中女人臀瓣。 “啊呜,疼!”玉容捂着屁股,满眼不可置信。 “啪啪——”又是两鞭。 皮带挥破空气,甩在皮rou上发出阵阵闷响。 力道之前还要重了,如果说刚刚那一下只是挠痒痒的话,那么现在男人就真使了三分力。 屁股都红了,鲜红长印贯穿整个rou臀,末端隐没入rouxue内。 玉容膝行向前爬去,试图逃离男人的暴力鞭打。 没几步就被男人踩住裙摆,“往哪跑啊,小乖,爸爸在你身后呢。” “啊呜……”泪水溢出眼眶,玉容哽咽求饶,声音痛苦中又透着股苏爽:“爸爸、爸爸,小乖知道错了,不要再打了,呜呜……疼……” “……” 姚京等了很久,也不见两人出来,于是便自作主张切了盘水果端到书房门口。 里面很安静,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他叩了叩门:“小许,谈完了吗,要不要吃点水果?” 无人回应。 姚京皱眉,正要推门进去,门率先被人打开了一条缝。 玉容探出头:“哥,你怎么这时候敲门,我在忙呢。” 姚京说:“吃点水果解解渴吧。” 玉容连连拒绝,忙说不要了,她马上谈完。 姚京见她腮边挂泪,明显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不由发问:“你怎么哭了?” 她连忙擦去眼角泪花,挥手赶人:“业绩不好,挨骂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别管了……”门应声而落。 “都切好了,吃一点也不行吗……”姚京又叩了叩门。 隔着厚厚门板,玉容声音闷闷地回复他:“不吃不吃,要我说几遍啊,你烦不烦!” 门外脚步徘徊一阵,最后渐渐远去了。 玉容后背绷得紧紧的,严以修就在这时挺了挺下腰,巨物更加深入花xue,猝不及防,她的脸被撞得紧贴在门板之上。 身上最后那块遮羞布也被人掀开,胸乳堂而皇之暴露在空气中。 严以修拧着坚硬奶尖,俯身凑近她的耳后,低声说:“这么对你哥说话?” “目无尊长,又犯错了一条。” “小乖,你说爸爸该怎么罚你好呢……嗯?” 严以修很有时间观念,这场临时会议约莫进行了半个小时便结束了。等待的过程何其漫长煎熬,好似过了一个世纪,姚京临时接到通知有事要忙,得先走一步,又不放心玉容和她上司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只能耐着性子守在门口。 幸好他没等多久,两人一前一后从书房走出,男人面露疲态,揉了揉眉心,对紧随其后蔫头搭脑的玉容道:“以后做事要谨慎一点,凡事三思而后行,知道没……” 玉容低着头,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严以修看了眼时间,整理好西服,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告辞了,多谢款待,回见。” 姚京微笑着说:“好的,慢走不送。” 等人走了,他低头在玉容发旋落下浅浅一吻,“没事的,以后工作上有不会的地方可以问我,这样就不会挨领导批评了……” 玉容还是抿着嘴,声音含糊不清:“嗯。” 姚京没多想,抱住她温存一阵,没多久便也要出门了,那捧花他自然没忘,一同抱走了。 关门前,玉容朝他挥手告别,看着客厅里站着的那个浅笑嫣然的女人,姚京心底不经一阵暖流涌过。 确认房子里只剩她一人后,玉容动作随意拿起桌上男人精心为她准备的小果盒,仔细端详。 心想:水果捞……当然是拌着酸奶才好吃啦~ 嘻嘻! 吃饱喝足,玉容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还觉得事情进展的过于顺遂,总感觉忘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