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被提前回来的老公抓包
这天艾尔海森处理完教令院的事务后,锁上办公室的门,提前下班。 刚到家他就看见荧的背包放在玄关处,这只背包并不重,里面却装有很多物品:各种武器,圣遗物,旅行纪念品,还有数百道美味佳肴。这是荧探险时的百宝箱,她是不会把背包落下自己出门的。 可奇怪的是,客厅里静悄悄的,浴室,卧室,还有阳台都不见荧的踪影。 艾尔海森心中疑窦顿生,在这时刚好听见卡维的房间里传来家具移动的声音…… 房间内的两人几乎被吓出心脏病来,卡维赶紧提上裤子系好腰带,荧的衣服穿起来比较繁琐,她索性抓起裙子一骨碌滚到床底下,最后还不忘把先前被她搁置在一边的情趣小玩具一把抓走。可她还是太急了,衣服什么都拿了,唯独将内裤落在了沙发上。 小玩具被荧拿走和她一起藏在床底下,卡维急着把被单往下扯了扯,让其落到地上,遮住床底下的空间。 敲门声愈发用力急促:“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干什么?我睡午觉你敲什么门?”觉得已经隐藏好一切的卡维过去开门,其实他心虚得要死:平时只要他按时交房租,不把房子搞得脏得不能住人,艾尔海森是不会来敲他的门的。 “旅行者回来过?”看着一脸怒意的卡维,艾尔海森直接开门见山,“你一直在家里,她什么时候出去的?”他双手抱胸,目光越过卡维,打量着他身后的房间。 “旅行者?我怎么知道?”卡维努力用愤怒掩盖住心虚,“你是她的配偶,她的行踪你还不清楚?” 艾尔海森不回答,只是侧身进入房间。卡维的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刚把荧落在沙发上的内衣用抱枕遮住,艾尔海森要是坐到沙发上…… 听着金属跟敲在地上的声音,躲在床底下的荧屏住呼吸,手指不安地抠着手心,却一不小心触到了手里小玩具的开关,那深紫色的小玩具是一个椭圆形,大约是她大拇指指节的大小。荧并不知道它的工作原理,情急之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关掉它。 反正现在呆在床底下不能出去也没事做,还不如研究一下这个小玩意儿。她的手摸在自己的私处,刚好摸到了依旧充血暴露在空气中的yinhe。她用手抓着小玩具,按在了rouxue上。小玩具的表面有一个凹槽,她便调整位置,让自己的yinhe刚好卡入里面。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来,荧感觉好像正有一张小嘴,用灵巧的舌头给她舔舐着yinhe。 “我怎么知道她回没回来?” “我只是普通询问,你如实回答便可,大可不必如此激动。” 房间里卡维和艾尔海森争吵的声音不断传入荧的耳朵,她平躺在床底下,把小玩具按在自己的yinhe上,它不停地震动,像是在舔舐又像是在吮吸。 荧闭上眼睛,感受下体的快感,这小玩具真是绝妙,自己的yinhe被它震得酥麻,这种快感在稳定的震动频率下并不会间断,而在这种快感之下,荧却不能出声,也不能做出什么大动作。她完全可以松手,可又舍不得那快感,于是就在昏暗狭小的空间内,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冲击得头脑昏沉。 外面的声音突然让她意识到,她可以一次两人。两个人将jingye都送入她体内,一次被灌满两人的精水,光是想想荧都兴奋地分泌出yin水。 如果是艾尔海森和卡维的话,他们会为了谁先入谁后入吵架的吧。嗯,那么她两个都不能亏待了,可以先让卡维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就用口舌刺激艾尔海森的性器,确保它硬邦邦的。卡维交完精水拔出后,艾尔海森便可立马顶上,自己再舔舐卡维的性器,将他的性器重新舔硬,准备着下一轮…… 金属跟敲击在木地板上的声音近了,荧知道是艾尔海森走了过来,甚至透过床单,她还能隐约看见他的双腿。明明应该是偷情被抓前的紧张感,但小玩具依旧在震动,荧心里又被这紧张的感觉这么一刺激,顿时酥麻的感觉被推上了更高层,她因此高潮了。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快被发现的那种紧张感也消失了,她甚至还觉得被发现似乎也不错。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艾尔海森从床底下拖出,手里还用小玩具刺激着下体,卡维一定会睁大眼睛惊愕又恐惧地看着这一幕。这样也没关系,因为她会顺势张开双腿,露出湿淋淋的rouxue,邀请艾尔海森也一起入她的xiaoxue。就是不知道艾尔海森把她压在地上使劲cao弄的时候,卡维会不会忍不住,脱下裤子一边等艾尔海森完事一边自己撸性器呢。 不过以上都是荧的幻想,事实上艾尔海森并没有发现卡维房间里的异常,转了一圈后就出去了。 “喂,好了,没事了,一会儿你从窗户里出去。放心,他没发现。”卡维撩开床单,低下头悄声对着床底下的荧道。 此时荧又听见房门外面艾尔海森在客厅里走动的声音,高潮过后恢复理智的她也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因此几乎是慌不择路地从窗户爬了出去。 拨开窗户外的绿植,荧感受到一阵轻松,但随即又是茫然:自己现在衣衫不整,手里还有个小玩具,就这么回去,被艾尔海森看到了……或许自己应该先找个旅馆冲个澡?不行不行,在须弥城大家都认识旅行者,要是自己以这副狼狈的样子贸然走进旅馆,那么隔天就会有奇怪的传闻流出来了。 思来想去,她一咬牙,还是决定就这么回去,悄悄开门进屋,趁艾尔海森不在偷偷溜进浴室,把一切证据冲洗掉之后再面对他。 荧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使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衣衫不整。又将那小玩具塞入了自己的rouxue,没办法,自己的衣裙没有口袋,背包也不在身边,只能将还在震动的小玩具藏入xiaoxue了。不过刚好能用它堵住自己的xiaoxue口,不然卡维刚才射进去的精水就会流她一腿,若是被发现更不好解释。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荧来到了房屋的正门,却不想正撞上了艾尔海森。艾尔海森双手抱胸看着她,似乎是一副等了她许久的样子。 “我,我,……”荧使劲咽了咽口水,“看到厨房里,没,没有食材了,所以想出去找一点,但,但背包忘了,我回来拿。” “不必了,晚餐我准备好了。”这是个糟糕的借口,艾尔海森走过来搂住她的腰,“先进屋。”这几个字冰冷生硬,一听就知道他此刻心情十分不好。 “是,好……”理亏的荧除了随他进屋别无他选。小玩具依旧在她的rouxue中震动,rouxue被震麻的感觉混合着走路时xuerou和小玩具的摩擦,让荧的rouxue又分泌出大量晶莹粘稠的yin液,这些yin液粘粘糊糊地粘在她大腿内侧,还在她走路时在两腿间拉出一条条剔透的丝。 “这是?”艾尔海森的目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尿了?” “没,没有……我……”荧嘴上否认着,偏偏rouxue一点也不争气,话音刚落就因为快感又分泌出了一大波yin水。yin水从她的xiaoxue中淌下,又因为粘稠的质地而挂着,在她的双腿间形成了一大滴半透明的“水滴”,水滴晃了晃,最终还是因为重力而掉到了地上,化为了石板上深色水渍。 “我,我……”荧一边对艾尔海森赔笑一边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向前走,她使劲想并拢腿,夹住小玩具,还有时不时流淌出的yin水。她又羞又后悔,早知道不把这个小玩具塞里面了,但现在为时已晚,总不见得在艾尔海森的注视下,自己从自己rouxue里掏出一个情趣玩具吧。 “啧,进屋会弄脏我的地毯。”艾尔海森环视了一圈四周,这里环境僻静,并没有行人,“在这里解决完了再进去。” “好,好,那我们……”居然还提出在外面,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荧心里有些诧异。 “不,我是说你。”艾尔海森并没有动,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自慰,就在这里。” 看着他一副“你不按照我说的做就别想进屋”的架势,荧撇了撇嘴,把手伸到了裙子底下。 “裙子撩起来裤子脱掉,我想这种事情上你不需要我的指导。”艾尔海森皱了皱眉头,一把撩起她的裙子,这一下她狼狈的下身顿时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但好在小玩具塞得够深,这会儿艾尔海森只能看到她翘起的yinhe和微微张开的两片rou瓣。 “怎么回事?”他一下捏住了又红又肿的yinhe,yinhe经过了小玩具的刺激,还没来得及缩回包皮内。不用问,看荧那躲闪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偷偷出去找别的男人了。而且,裙子下底裤都没有,谁知道刚才那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本身那小玩具就已经激出了她的快感,她推开艾尔海森的手,用自己的中指顶上那颗肥大的yinhe,轻轻揉着感受快感。 “哈啊……好舒服。”门外的荧分开双腿站着,用手指快速揉搓着自己的yinhe。她的目光在艾尔海森身上扫着,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裆部:那个大包现在更挺了,里面的东西似乎要顶破那层布料冲出来。 她顿时双腿打得更开:“海瑟姆,你怎么就看着,来,来cao我啊,嗯,哈啊。” 但这是对她出去浪的惩罚,艾尔海森虽然也把持不住,但他尽力忍耐着,只是把自己的腰带松了松,反正一会儿进屋了有她好受的。 她闭上眼睛夹紧双腿,假装自己到达了高潮。在室外自慰的羞耻感笼罩了她,她只想回屋,好好在房间里释放一下。 “进来。”艾尔海森并没看出她在演,拽着她一路进了卧房,把门一关就开始询问,“去了哪?” “嗯,嗯……”下体被震动的小玩具弄得酥麻不断,荧红着脸,“喀,喀万驿……唔。”她站在墙边,局促不安地扭动腰身,以掩盖她其实被刺激得很爽的事实。 见艾尔海森那双蓝绿色眼眸向她射出锐利的目光,荧只好继续结结巴巴地叙述:“是去打听,那个,居,居尔城的传说,嗯……就,很快就,回来。哈啊……” “像这样,去打听?”他突然伸手,在荧的rouxue上摸了一把。 “啊啊啊……”荧感觉自己的rouxue一阵抽搐,这次是真的高潮了,她弯下腰并拢腿。她抬起头,便见艾尔海森脸上的表情难看至极。 完了,自己在他眼里成什么了。荧一边想一边觉得有点刺激:偷偷跑去偷情,狼狈得回来被逮到,然后在屋外自慰,最后在他生气质问自己的时候高潮。 “你今天似乎性欲高涨,”艾尔海森剥下她的衣物后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按在了扶手椅上,边上还放着热水毛巾,“我来帮你检查一下找出问题之所在。” “不,不要……”她的双腿被架在扶手椅上,还被用腰带固定了。她的xiaoxue被迫暴露在了艾尔海森面前,“我,我什么都没干,呜呜呜,相信我……” 艾尔海森可不顺着她,毕竟明眼人都看出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被卡维用roubang松过一遍,又被小玩具塞了许久的rouxue口微微张开,艾尔海森在热水中泡过的两根手指很轻易就进去了。 “这是什么?”他灵巧的手指勾出了那震动的玩具,轻轻一按,关闭了开关。又将沾满黏液的它凑到了荧的眼前,“这也是你探险时的必要道具?你每天都戴着?” “不,不是,只是觉得好玩……”荧挣扎了几下,奈何腿被绑得太牢,压根动弹不得。 那两根手指在yin液的润滑下,几乎是在rouxue中畅通无阻。高潮后rouxue放松了下来,相比高潮时没那么紧,xue口堵着的东西现在又被摘下,于是先前被堵着的yin水精水一股脑全都向下流淌。 艾尔海森将手指拔出后,上面已经沾上了浓稠的白浆。他曾数次将这样的液体射入荧的rouxue深处,对此再是熟悉不过。荧偷情的事,可谓是铁证如山。 “是谁?”艾尔海森现在只关心这个问题。他想起那个送她帕蒂莎兰的追求者,该不会是他吧? 先前荧和艾尔海森结婚是遵从本地须弥的习俗:出聘礼的一方可以娶多个配偶,但再娶必须通过原配的同意,也必须平等地对待每一个配偶。 也就是说,荧如果再纳一位须弥男子入尘歌壶,是必须得到艾尔海森的同意的,到时候她与那男子的婚姻登记册上会有三个人的签名。没有原配签名,这段关系就不合法,背着原配和别的男子偷欢更是通jian行为。 通jian行为在须弥为人所不齿,所以荧绝对不会供出卡维来,否则被指控通jian的卡维轻则被暴打一顿扫地出门,重则丢工作,被教令院剥夺荣誉头衔。 “不知道。”荧摇头。 “嗯?”艾尔海森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手指伸进rouxue中使劲搅弄了几下。 “我是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荧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始随口胡诌,“他是喀万驿附近的镀金旅团成员,他向我提供了关于居尔城的一些信息。他请我去他的帐篷里喝茶,我看他长相身材都不错,所以……可是他真的很热情诶,最后还把我送到喀万驿门口呢。”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手上愈加粗暴的动作显示着他心里的愤怒。荧的yinhe被他用手指用力弹了好几下,原本在rouxue中的手指突然向旁边撑开,将贴合的rou壁分开,似乎是在检查xiaoxue里有没有被清理干净。 “啊啊啊。”荧被rouxue的不适弄得十分恼火,心里对艾尔海森冷漠的愤怒也一股脑倒了出来,她口中编出的胡话也愈加详细,“今天下午我和他就在他的帐篷里,他让我躺在他最好的毯子上,然后就脱了衣服压了上来。他很壮,性器也很大,而且他也很喜欢我,把我压着射了两次,哈啊,那感觉……” “……上次还有一个大巴扎里卖精油的男子,他说找他买精油不但可以打折,还可以让他亲自给我演示使用方法。在他店铺后拉着帘子的房间里,他让我躺到床铺上,先用手指帮我抹上,再用舌头帮我舔。他的舌头很灵活,甚至比手指还要让我快乐。后来他把我送出门,还恋恋不舍地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吃晚饭,并热情邀请我留宿。可不像某些人,查完资料就急着让我出门,还光顾着和室友吵架,也不出来送送我……” 果然是跑出去偷偷找别的男人,还尽找些来路不明的野男人让他无从查起。艾尔海森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后,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这些要是都属实的话,旅行者的一天压根不够用。这分明是在激他呢,顺便表达对他为人处事的不满。 “怎么了?生气了?”荧以为自己激怒了理智的艾尔海森,心里还在得意,“你要让我每天只吃一顿晚餐的话,我在白天出门时多吃点街边的小吃,也是很正常的吧?所以我出去找别的男人,你该理解啊。”由此,她顺理成章地将这个问题甩给艾尔海森。 “不意外,以你在阿如村的行为。”艾尔海森则狡猾地把问题甩回给她,提醒着她他们的第一次,并表达“我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了”。 “你!”这回轮到荧生气了,她挥手想给艾尔海森的肩膀上来两拳,却被对方拉住了手臂,随后她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住了,两片嘴唇被轻咬一阵后,对方的舌头又撬开她的两排牙齿,侵入般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