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旅行者的新婚之夜
一个月后,荧和卡维的婚礼在净善宫举办,神明在宫殿前为他们赐福,祖拜尔剧团的演员被请来表演,整个须弥城里热闹非凡。妙论派之光卡维,因为其美貌与善良被旅行者青睐并迎娶,这在须弥一度传为佳话。 但在一片祝福声中,也有一些揣测和八卦,比如旅行者在须弥期间的风流韵事就成了兰巴德酒馆里人们酒后的谈资。 “当初她和那个书记官的婚礼也是这样,那时候山盟海誓的,我还以为她专一呢,没想到一年不到的时间,已经娶二房了。” “要不我们来赌她会不会娶三房吧?” “还用赌吗?我听说她去沙漠的时候和那边的镀金旅团走得近,说不定三房就是个从沙漠里来的。” “啧啧啧,前代理大贤者是大房,妙论派之光是二房。这样了还要去找沙漠里的穷小子。只能说是山珍海味吃腻了,那啥都是香的。” “沙漠里的穷小子都能被她看上,那么我……” “得了吧,旅行者再怎么花心喜欢的也都是才貌双全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夜晚,修缮过后的尘歌壶妙香林内,卡维穿着婚服坐在新房内等待荧。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他从聚会回来,刚把打包的食物放到桌子上艾尔海森就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进旅行者的壶。” 卡维吓坏了,以为艾尔海森是要就他勾引旅行者这件事找他算帐,把他赶出去或者暴揍他一顿。没想到艾尔海森只是平静地跟他说起壶里的注意事项,还有需要跟旅行者说什么做什么。 之后就是筹备婚礼,收了旅行者的大量聘礼,卡维先是还清了各种债务,最后又到宝商街最有名的服装店去订做了自己的婚服,还有各种配饰。 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艾尔海森是实用主义者,在他婚礼时,他没有另外订做服装,而是直接穿了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婚服。对此,卡维嗤之以鼻,觉得这是不懂美和艺术的表现,几十年前的风尚和现在能一样吗? 等了许久,荧才进屋,她早已脱下婚礼的礼服,穿上了充满闺房情趣的衣物:上半身的内衣只有两块蓝色的布,这两块布大小只能勉强遮住rutou和乳晕,上面还缝着银色的流苏,她动作一大乳晕还会从里面滑出来一点。下半身穿着一条不那么对劲的丁字裤,这条裤子前端的一点点布料刚好兜住她的yinhe,后面的线绳上穿着一颗颗珠子,这串珠子分开两片rou瓣,卡在她的私处中间。 “荧?”卡维有些看呆了。 “好看吗?”荧上前,动作轻柔地为他一件件脱下衣服再挂到衣架上。 “好,好看……”卡维红着脸别过头去,努力不去理会下身支起的小帐篷。 “果然还是你有品味。”荧一手放在他已经解开的腰带上,一手放在他赤裸的上半身腹肌上,“艾尔海森那家伙只喜欢看我脱光了在他面前晃胸抖臀,每次晚上他都要亲自剥光我才罢休。说起来他真是可怜,看不到我穿着这套衣服的样子。” 卡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配合着荧将裤子脱下。 “建筑师先生怎么这么着急,”荧低下头,隔着内裤摸了摸卡维硬起的性器,“还是说婚礼没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在想晚上怎么干我了?刚才脱衣服脱得那么快,真是yin荡呢。” “没,我绝对没有在婚礼上……”卡维显然是把她调情的话语当真了,还红着脸给她解释。 荧扯下他的内裤,让他全裸着躺在自己面前的床上。荧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满足感,她一层一层剥掉卡维的衣服,就好像在拆一件精致漂亮的礼物,或者说,卡维确实是礼物,是须弥雨林给她又一件的赠礼。 虽然之前已经在艾尔海森的房子里偷情过多次了,但因为自己全裸着躺在心上人面前,卡维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还是表现得十分害羞,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下身,试图遮住已经硬起的roubang。 “不许遮。”荧拍开他的手,并自己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好大的roubang,难怪平时的衬衫都垂下一条来遮住裆部。不然想必堂堂妙论派之光,会被人拽进角落里,扒下裤子,然后肆意玩弄roubang的吧。” “你,你说什么?”卡维双手撑住床,让上半身微微竖直一点。在他面前,穿着情趣内衣的荧一边说着yin词秽语一边轻轻taonong他roubang的景象,实在是太过香艳。 “roubang都翘那么高了,这不就是告诉别人自己想被玩弄嘛,唔,真是yin荡。”荧脑袋也不抬,只是继续口中说辞,并且手里的动作也不停,“说起来,你平时一定经常自己玩弄自己的roubang吧,不然一直憋着,不会憋出毛病来吗?” “我,我……没……”自己夜深人静时偶尔的小秘密被人这么说出来,卡维局促不安起来。 “哦,看来是的喽?”荧用两根手指对着他roubang顶端的rou瘤狠狠一弹,疼得他喊出声来:“别,别这样。” “说起来我还要向你道歉呢,住在艾尔海森家的时候,我们晚上恩爱的声音你也听得见吧。”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凑到卡维脸前,“那么我们的妙论派之光,是选择憋着呢,还是选择偷偷释放一下呢?” 自己之前悄悄做的事情被她这么说出来,卡维第一反应当然是不认,但荧依然不依不饶:“是不是晚上的时候,一边听着我被你朋友干的声音,一边躲在黑暗的房间里自己玩自己的性器呢?嗯?然后白天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跑到我面前百般勾引我,恳求我能赏脸玩一玩你的saojiba。” 旅行者喜欢这样吗?虽然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话他颇为不适应,但看到荧似乎很兴奋的样子,他便开口顺应着她的话:“被,被发现了,我……我,唔,”为了荧的刺激感,他愿意配合他,哪怕这种调情方式他并不喜欢。 荧趴在卡维身边,用rufang蹭着他的性器,最后直接将那根roubang夹在自己的两个rufang中间,用自己rufang挤着它,然后上下滑动。胸前遮住rutou的两块布被她的动作弄得滑到了一边,她对此不管不顾,只是加大了挤roubang的力度。莹白的乳rou把性器夹在中间揉搓,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身理上都对卡维造成了大量刺激。 荧突然停了下来,坐在卡维身边,拉扯着内衣,重新把rutou塞入那两片小得可怜的布料里。随后她骑坐到卡维身上,下身卡着珠链的rouxue对准了他的性器。她扭动身子,那串珠子便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摩擦卡维性器顶端的出精口,另一边也摩擦着她的xiaoxue,让xue中分泌出更多yin水,不一会儿,两人的私处接触的地方已经布满了透明的滑腻腻的液体。 身下内衣的珠子在摩擦时候,在她每次向后挪身子的时候,都会把前面的布料稍稍顶开一点,最前面的那两颗珠子便直接摩在她的yinhe上。头两次的刺激让荧下意识地喘息了几声,多摩擦几次后,她渐渐有点习惯了这种感觉,一边动作不停一边让珠子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摩擦在自己yinhe上。 荧闭上双目,身下的快感从一开始的微弱到渐渐强烈.最后她拨开卡在rouxue口的那串珠子,往下坐了下去。 “嘶……”往下坐的速度太快,xiaoxue猛然将roubang容纳进去,胀痛的感觉让荧皱了皱眉头。 “小心,慢点慢点。”一直关注着荧表情的卡维急忙伸手从两边托住她的大腿根部,把她向上抬了一点。尽管他十分享受性器被湿润温暖的xiaoxue包裹的感觉,但是他更想让荧能舒服享受。 “唔……”荧的xiaoxue将roubang吞入了一半,性器那微微有些上翘的前端从她的yinhe根处一路向内,准确地刮蹭着她的敏感区域。“哈啊……”荧被猛然翻卷上来的一阵酥麻快感刺激得轻轻叹息了一声,在获取快感本能的诱使下,她开始上下动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rouxuetaonong卡维的roubang。 “啊,”xiaoxue一下将卡维的性器包裹了大半,卡维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出了声,“荧,你里面好紧好湿。” “舒服吗?”荧顺势向下,让roubang沿着她的xiaoxue一路往上,roubang前端擦过她的敏感区域,最后直接顶在了她xiaoxue尽头的软rou上。rouxue深处传来的酸软感觉让荧的大腿微微抽搐了几下,腰部一塌,摔进卡维怀里。湿淋淋的roubang从她的xiaoxue中滑了出来。 “哎呀……”荧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卡维,但随即示意他做起来,自己则坐进他的怀里,xiaoxue套上他的roubang。 “之前都是你听着艾尔海森干我,今天艾尔海森独自一人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所以……”她贴到卡维耳边,“要不要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干我的?” 出于基因里的本能,卡维是想独占荧的,因为艾尔海森先前早已和荧旅行了一段时间,卡维每每想起这个,心里便又妒又恨,此时受到了挑拨,那种情绪更是翻涌起来。 他抱着荧,下身一下一下地向上挺着:“想……”他用气音在她耳边说。 “哈啊,卡维,卡维,”荧便放声叫了起来,“呜呜呜,快干我,干我,受不了了。xue里都是yin水,哈啊,想,想要大jiba。” 卡维托着她臀部的手微微抖了抖,他没想到荧的娇喘竟然能带给他那么大的刺激,他几乎是本能地向上狠狠顶了好几下。“荧,你裹得我好紧,嘶,还夹,又夹了一下,”他小声在她耳边低语,“那一会儿我的jingye都给你,吃饱了再去睡觉。” “啊啊啊……”荧双腿勾上卡维的腰,喘息了几声后叫得更加兴奋,“唔,顶,顶到了,卡维,啊啊,你怎么,一直,顶,顶我zigong口啊。唔,是,是想撞开进去吗?哈啊,可,可以,会,会很爽。” 荧坐在卡维身上,这个姿势能最大限度地将roubang吞入xiaoxue,因此roubang的顶端在她刚一坐下的时候就顶到了xiaoxue尽头那一团软rou上,她感觉酥麻的同时,又感觉里面有些酸酸的,也因为这种酸软的感觉,让她几乎直不起腰,要让卡维用手托着才不至于瘫软下去。 “哈啊,”荧的脑袋靠在卡维肩膀上,“被顶到了呢,好舒服,呜……”她感觉卡维托着她的臀部一上一下,自己的rouxuetaonong着那根性器,每一次往下的时候,性器顶端就顶到那团软rou。荧闭上双目,在一阵阵的酥麻和酸软的交替中,等待着最终的高潮。 在性器一次次的顶撞下,rouxue尽头的软rou慢慢开了一个小口。在荧感觉来,就是rouxue尽头的酸软感觉慢慢褪去了,转换成一种麻麻的感觉,让原本就有的酥麻快感又上了一个层次。 对于卡维来说,完全用前臂的力量托着荧运动并不是那么轻松。一开始还好,到了后面他开始冒汗,手臂也开始颤抖。但他并不想停下,一来是不想荧发现他的吃力,二来是不想下身的快感消失。 “唔,要,要不行了,卡维,唔,你好厉害……顶,顶开了。”荧的声音不停,“啊啊啊,里面,唔,都会射进去的。”她揽住卡维的脖子,一句句yin词yin语勾得他情欲翻涌。 又托着荧动了数下后,卡维的手臂酸疼,手腕一歪,荧猝不及防,一下完全将他的roubang吃了进去。 roubang顶端被撞击得似乎进去了一点,那个小孔好像一张小嘴,吸着他roubang顶端的小口。“荧,嘶,你,你让我,射出来了。”卡维再也无法忍受,将一股白浆射入了那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卡维,哈啊……”荧感觉roubang直直顶到了那块软rou,顶端似乎还进去了一点点,酥麻的快感一瞬间爆发了出来,“被,被你顶进去了呜呜呜,射满zigong了。哈啊,卡维,你好坏,射在这么里面,我要是怀孕了,肯定就是你射的。” 高潮中的荧口不择言,都开始说胡话了。她是来自世界之外的旅行者,并不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这个世界的人有子嗣。 洗漱完后,两人躺在床上,卡维抱着缩在他怀里的荧,心里的快乐和满足达到了顶峰。她如一瓶美酒,在这一夜,他的灵魂饮下甘甜的美酒,于烦恼痛苦中解脱,酣醉享乐。多少个日月前遥不可及的理想被他拥抱在怀中,理想与他融为一体,再不会分开,再不会使他经历失去的痛苦。 虽然在尘歌壶的树屋里,艾尔海森和卡维的房间门对门,但中间隔了一个回廊,这距离,其实双方都听不见对面房间里的声音。 今天是卡维的新婚之夜,艾尔海森并不会去打扰,同时他也预料到晚上可能会有些动静。于是他便将耳机调了静音模式,看了一会儿书后就早早睡下了。因此,对面房间的声音,他是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