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小公主是玄学大佬 第114节
喜欢看鬼片可又害怕看鬼片; 每次看了必会吓得好长一段时间独自一人不敢睡觉; 恢复之后又会继续看鬼片,如此反复循环的鬼片爱好者。 所以她推断他们此刻撞鬼。 用力咬了下嘴唇,疼痛的袭来让丁妙精神一震。 为了自己、为了朋友,她压下所有恐惧,拼命回忆那些看过的鬼片。 试图从里面找到能否有用的记忆。 这时,她清楚地感知到有什么东西盯着她。 那视线过于灼热,或者说过于阴凉,可怕的窥视感沿着脊背上蹿,她浑身血液几乎凝结。 ——暗中窥视他的“东西”贴了上来。 就在她背后。 一寸一寸接近。 然后,她失去了意识。 …… 姚丰倚着断裂成两半的地藏菩萨佛像,他脸色是重伤未愈的青白,左臂光秃。 那一剑不仅仅斩下他的手,从剑中透出的能量钻进他体内,破坏他的身体。 加上阵法施展成功后反噬的代价。 他能活下来是有几分运气存在的。 当然,其中还得多亏他炼制的几只鬼仆。 这些鬼仆想趁他虚弱噬主吃掉他。 但契约存在,哪怕他压制不了它们,最终它们在噬主的途中反倒会被他吞吃。 只不过过程极为痛苦而已。 为了保证活下来,炼制的七只鬼仆,它们在噬主后惨遭契约反噬。 姚丰吞吃六只才保住了命,留下最后一只保护重伤的他。 这只鬼仆是七只中最强的,按照实力划分,相当于三级厉鬼。 姚丰逃到山神庙,他仅一口气撑着。 要不是这只鬼仆,槐树的槐心他都不一定剥得出。 姚丰需要阴物滋补,其实可以派鬼仆去抓捕。 但他的伤光是驱使鬼仆剥夺槐心已是不易。 即使槐心让他伤势稳住,继续驱使鬼仆,仍然会损伤他。 不到万不得已时,姚丰不会再驱使鬼仆。 四个忽然闯进山神庙的年轻人,于现在的他来说,好比羊入虎口。 动手之前,他认真想过。 一瞬间朝四个无辜的普通人下手。 天道不会放过他。 转念又想,他之前做的,天道早不会放过他。 不差这一笔。 是他们运气不好,自己送上门来。 姚丰不再犹豫,垂下冷酷的眼皮,驱使鬼仆动手。 都是普通人,鬼仆动起手来轻而易举。 他作为驱使者,也不用像对付阴物那样费神。 这点小消耗相比起四人带来的滋补,不算什么。 没过多久,四个年轻人整整齐齐被鬼仆送到姚丰面前。 姚丰定晴一看,脸上阴冷的法令纹耸动——他竟露出一个森凉的笑意来。 中年邪师视线定格在短发女孩丁妙身上。 此女竟是阴月阴时出生,虽比不上特殊的玄阴之体。 四舍五入算得上十分之一的玄阴之体,属于阴物。 炼制一番,于他的效用不比槐心低。 再加上另外三人。 他的伤势至少能好一半。 有那么一瞬间,姚丰甚至觉得天道也不过尔尔。 他到现在依旧有气运加身。 冷冷笑了一声,他没有耽搁,立刻让鬼仆帮忙炼制。 为了能滋生他们的怨气,炼制出来的效用会越强。 过程中姚丰让四人苏醒过来。 在看到他们醒来后惊慌失措的恐惧模样时,中年邪师毫无温度的冰冷目光满意地扫过他们。 长发女孩周静是茫然的,她被拖进小门内立刻晕了过去,都没能意识到自己具体发生了什么。 此时醒过来,发现朋友们都在,还有些混沌的思绪并没觉得哪里可怕。 “我们这是在哪?” 她懵懵地询问靠近来将她抱住的男朋友。 挑染男孩脸色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她感觉到他抖得厉害,连牙齿都在上下打颤,发出嘚嘚的声音。 周静下意识紧紧回抱他。 心里还在想这是怎么了。 然后她看到同样面色惨白的好友丁妙,以及她的男朋友。 他们好像受到很大的惊吓…… 这时,周静的余光捕捉到一道影子。 她身体猛地一僵。 终于意识到朋友们的异样来源是什么。 ……那是悬挂,不,漂浮在半空中的鬼影。 它面色是死人的无机质灰白,嘴唇乌紫。 眼睛呈死寂白,中间仅有一点针尖大小的黑瞳,正幽幽地盯着他们。 寒意笼罩周静全身。 或许害怕值达到顶点,惊恐至极的她竟完全失了声,死死和鬼影对视。 下一秒鬼影分出四条扭曲的仿佛触手一样的东西,裹缠住他们,将他们提拎至半空。 四个年轻人本能挣扎,却似乎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如提线木偶般眼睁睁看着自己吊起来。 此时他们甚至已经无法发出声音。 但意识无比清醒。 阴森恐怖的鬼影按照指令先到周静跟前,挑染男生顾不上害怕,目眦欲裂。 周静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它靠近,眼中无意识地滚出大颗泪珠。 她在害怕,也在后悔。 是她提议来这座荒废的山神庙。 如果不是她的提议,他们不会来,不来就不会遇到鬼。 是她害了他们。 要害就害她一个人好了,为什么要把男友和朋友牵扯进来。 周静眼中的惧意渐渐转化成悔痛的恨意。 丁妙或许因为体质稍显特殊,她对自己的身体夺回两分控制权。 然而,这仅仅只能让她挣扎一两下而已。 但她不想死。 父母只有她一个孩子,她要是死了,爸爸mama怎么办? 还有男友,他也是独生子。 好友和她的男朋友也都是家里的掌中宝。 他们四人从高中便认识。 不管是自己、男友,还是朋友们,她不想让任何人死在这个可怕的废弃山神庙。 可丁妙没有任何办法,她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冷静。 最终也只能任由绝望在胸口中爆发。 她在心里喃喃:佛祖为什么不保佑我们? 都遇到鬼了,满殿佛像为什么一点作用都没有! 丁妙眼中泛起不甘的恨意。 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